旺家小嬌妻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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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楊二妮呢,一門心思要在雨生面前表現(xiàn),也要跟著一起去照顧薛彩櫻,雨生想到一會自己要審和王屠戶接觸的人,沒人照顧田氏和薛彩櫻,稍一猶豫就答應了。 這家里只剩下趙老二和月牙,趙老二擔心兒子,月牙擔心她大哥,可兩個人說話沒有“聲音”,也沒跟雨生要求,不聲不響的跟在了人群后邊。 進大牢的時候,雨生走在前邊,田氏和楊二妮扶著薛彩櫻跟在后邊。 趙老二和月牙雖然不是雨生帶來的,可他們是雨生的家人,牢頭都認識,也沒阻攔,就這樣趙老二一家都進了牢房。 “娘——”趙雪窩坐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嘴里叼了根草,漫不經(jīng)心的打著拍子,哼著曲。 忽然看見雨生帶著家人來了,忙不迭的爬了起來。 她先跟田氏打了招呼,目光落在小娘子的肚子上,緊緊的握住了薛彩櫻的手:“娘子,你沒事吧?” 薛彩櫻將趙雪窩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人有什么不對的,心里松了口氣,笑著說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怎么樣???” 趙雪窩當著小娘子的面轉了個身:“你看我能吃能喝,在家里還得干活,一天都歇不著,這里可什么都不用干,還有楊大哥照顧著,等我出去人還不得胖一圈?!?/br> 趙雪窩說的輕松自在,田氏和薛彩櫻都放心了不少。 趙雪窩和全家一一打完招呼,最后還是回到了小娘子身邊:“娘子,你別擔心我,你現(xiàn)在身子重,保護好咱閨女就行了,這里楊大哥說得算,誰也不能拿我怎么樣,再說還有雨生,很快就能查清楚了?!?/br> 趙雪窩說到這里,又囑咐田氏:“娘,晚上你別讓彩櫻自己住,還有產(chǎn)婆什么的都請好了?!?/br> 薛彩櫻聽到這些,心里暖呼呼的,趙雪窩自己攤上這么大的事,還能想到她。 可見他的心思有多細,又有多在乎她。 田氏知道兒子看著糙,實則比誰都細心。 欣慰道:“娘知道了,你有這個心就成,早點出來,早點讓大家放心。 可別說今天剛一知道你出事的時候,趙大丫和黃氏一口咬定你殺了人,大家都嚇壞了,誰都沒懷疑兩個人的話。 就連我和你爹都傻了,唯獨彩櫻特別堅決的說你肯定沒殺人,還給大家分析,你沒有殺人的理由更沒有時間,大家這才反應過來。” 趙雪窩本來好好的,聽了這話,眼眶不由得紅了起來。 他緊緊握著小娘子的聲音,嗓子堵著難受,哽咽道:“我趙雪窩這輩子能娶到娘子,值了。” 薛彩櫻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解釋道:“剛聽說這么大的事,爹娘沒反應過來,很正常,我年輕點,想的快?!?/br> 趙雪窩又笑了,轉頭擦了下眼睛:“嗯,娘子的心思我明白了?!?/br> …… 雨生在旁邊看著,心口悶悶的,什么都沒說。 薛彩櫻急于知道真相,跟趙雪窩說了一會兒話就拉著家人離開了。 她在牢里幫不上忙,還是讓雨生快點查案要緊。 這么大的兇案哪是那么容易查清的。 出了牢房,趙老二一家回了和順酒樓,除了雨生。 雨生進了縣衙,楊鐵柱剛好把這幾天跟王屠戶有過接觸的人都帶了過來。 大部分都是去王屠戶那買rou的,有人見過,也沒查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倒是有兩個人嫌疑最大,一個是一直和王屠戶關系很好的混子,名叫鐵錘。 有人說他早就覬覦王屠戶家的財產(chǎn)。 一個就是趙金寶。 最近他經(jīng)常出入王屠戶家里,雖然今天沒人看見他過去,但是前些天兩個人勾肩搭背一起喝酒可是很多人見過。 兩個人當然一口否認,雨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只能把人放了。 趙金寶被帶去衙門,做賊心虛,險些沒嚇破膽子,好在雨生沒有證據(jù),還有李主簿幫忙說話,他這才安全逃脫。 可后脊梁還是出了一層冷汗,一處衙門就趕緊回大酒樓了。 這一夜,注定二房家都睡不著了。 田氏沒陪著薛彩櫻,楊二妮自告奮勇,非要跟薛彩櫻一起住,田氏沒爭過她就由著她去了。 楊二妮對薛彩櫻盡心盡力,不光下炕幫忙點燈,出門幫忙批衣服,晚上看她睡得不舒服還幫忙調(diào)整姿勢,弄得薛彩櫻特別不好意思。 “二妮,我沒事,你好好睡覺,本該熱熱鬧鬧的新婚夜,弄成這樣,委屈你了?!?/br> 楊二妮笑道:“不委屈,你也知道我和雨生早在一起了,洞房不洞房的也就那樣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等大哥回來,我也就放心了?!?/br> 楊二妮這么通透,薛彩櫻心里感嘆著,雨生娶了她可真省了不少心。 雨生回家成親,最關注的這事的可以說非吏部尚書邱浩城莫屬了。 這邊趙雪窩一入大牢,他那邊就得到了消息。 正愁沒機會處理趙錦煜,這就遞了把柄過來。 他連夜寫了奏章,第二天一早就進了宮。 “皇上,您是不知道,這個趙錦煜啊,咱們還真沒看出來,他竟然是那種人,他大哥是趙家鎮(zhèn)的一霸,欺男霸女不說,青天白日的竟然打死了人,要不是李斯文不畏強權,將人下了獄,這人還不知道禍害多少人!” “你說誰?”皇上最近上火,光顧著掏耳朵了,沒聽清楚。 邱浩城著重道:“趙錦煜,就是他大哥,為禍一方,已經(jīng)成了當?shù)氐牡満?。?/br> 皇上知道趙錦煜他哥是趙錦程,聽這話有點好笑。 “真的?” 邱浩城確定道:“微臣不敢欺君,自然是真的,聽說那趙家花銀子跟流水似得,光趙錦煜這一場婚禮下來,就花了好幾十萬兩銀子,請了全鎮(zhèn)人吃席,還是流水席,要擺好幾天,我聽人說,連他們家的牛穿的都是金靴子。” 嗤—— 皇上沒忍住笑出了聲:“金靴子?” 邱浩城確定道:“千真萬確。” 皇上納悶道:“那這個趙錦煜的哥哥能揮霍幾十兩萬為了擺回酒席,得在趙家鎮(zhèn)行兇不少年了吧?” 邱浩城只知道趙錦煜是趙家村的,那他哥哥肯定也是趙家村的,兩個人肯定從小在那長大。 趙錦煜二十多歲,他大哥總有三十歲了。 反正他只想搬到趙錦煜,自然是說的越夸張越好。 他稍一思索道:“給微臣舉報這人說他大哥已經(jīng)在那為禍十幾年了?!?/br> 皇上笑了,半道又憋回去了。 “趙錦煜有幾個哥哥?” 邱浩城糊涂了:“好像只有一個吧?!?/br> 皇上清了下嗓子,斂了神色道:“既然確有此事,朕絕不姑息,這樣辛苦愛卿走一趟趙家鎮(zhèn),查清此事,如果趙錦煜確實縱容他大哥,姑息養(yǎng)jian,為害鄉(xiāng)里,就將此人就地正法?!?/br> 邱浩城是吏部尚書,在朝廷里也是大權在握的主,到了趙家鎮(zhèn)那個小地方,還不得一手遮天。 他心里已經(jīng)發(fā)起了狠,趙錦煜這個不識抬舉又專門跟他作對的毛頭小子,三天內(nèi)就讓他人頭落地。 邱浩城高高興興的領了旨,臨走前又問起趙家鎮(zhèn)知縣的事,皇上命他自己做主。 邱浩城心里把握更大了,只要他到當?shù)胤銎饌€傀儡,這趙錦煜還不得由著他處置。 邱浩城走了之后,皇上的貼身侍衛(wèi)凌予走到皇上身邊,不解的問道:“這趙錦煜的哥哥是趙錦程吧,他去年才回的家鄉(xiāng),怎么就為禍鄉(xiāng)里十多年了?” 皇上手里握著奏折,聞言皮笑rou不笑的扯了下嘴角:“這是有人給咱們臉色看呢?!?/br> 凌予皺了皺眉:“那皇上您打算怎么辦?” 皇上稍一沉思道:“你去一趟趙家鎮(zhèn)?!?/br> 凌予:“把趙錦程救出來嗎?” 皇上搖了搖頭,“這人不敬皇權,不吃點苦頭不長記性,你去看看他,要是過的好呢,就讓人多關他幾天,要是過不好,就把人給朕帶回來。” 凌予領了旨意趕去了趙家鎮(zhèn)。 皇上話說的含糊,趙錦程過的不好就把人帶京城去,過的好就給點教訓。 可這個好和不好到底以什么為分界線? 凌予到了趙家鎮(zhèn)直奔大牢。 他想的是這人坐大牢了,肯定過的不怎么好,可趙錦程正抱著一只燒雞在啃,桌子上還擺著美酒,他一進大牢就聞到了酒香肆意的味道。 這算是好還是……不好? 凌予想起自己親手寫的那份信,言辭懇切,句句都是對他殷切的期盼,還以為他收到信很快就能進京了,可誰知道眼看著都快一年了,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凌予覺得,這個趙錦程確實不敬皇權。 自己當時可是代替太子爺寫的信,他也可以無視。 這種大牢坐多了又不傷身,看他膘肥體圓,還能堅持。 就這么凌予來了,又走了。 回京城復命去了。 楊鐵柱給趙雪窩準備了燒雞和美酒,打算兩個人一起喝點。 忽然看見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進了大牢,他攔上去,對方竟然拿出了皇宮侍衛(wèi)的腰牌,他沒敢說話,把人放進去后,也沒敢上前,只遠遠的跟在后邊悄悄的觀察了一下。 等人走了才來到趙雪窩身邊。 “大兄弟,京城來人了。” 趙雪窩剛撕了一口燒雞,納悶道:“京城?” 楊鐵柱:“老兄看得真真的,是皇宮大內(nèi)的腰牌?!?/br> 趙雪窩想起雨生說的事,皇上好像認識他,心里奇怪,難道皇上派人來了? 不應該啊,他現(xiàn)在就是個升斗小民,才進了大牢不到一天,京城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派人過來。 他想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大手一揮道:“甭理他,吃雞?!?/br> 凌予騎快馬,從京城到趙家鎮(zhèn)不過兩炷香的時間。 而邱浩城坐車,最快也得半個多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