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小嬌妻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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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晚還有件大事要辦,那就是圓房。 趙雪窩記著圓房大事,連酒都沒敢多喝,誰灌他他都一口咬定,喝不了酒,再灌他他就找人代喝。 所以到了晚上,大家都喝的東倒西歪的,他倒是比誰都清醒。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偷偷把田氏叫到一旁,讓她想辦法把人打發(fā)了,別攪了他的圓房大計。 當然了,他嘴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娘,雖然成親是喜事,這酒咱們也該管著可勁的喝,可說起來酒大傷身,咱們也不能做那些沒良心的事,讓親戚朋友們都喝多了,不如早點散了,明后天再請他們過來,反正這流水席要擺好幾天?!?/br> 兒子可是親生的,田氏能不知道他什么心思。 撇了撇嘴道:“你想洞房就洞房,鬧這么多說法,以為我不知道?!?/br> 趙雪窩憨憨的笑了起來:“我不洞房,你哪來的孫子?!?/br> 田氏驚道:“所以前些天去鎮(zhèn)上,你們什么都沒做?” 趙雪窩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他娘說臊了:“娘你說什么呢,都沒辦婚禮,我是那種人嗎!” 趙雪窩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還真把田氏說糊涂了,沒想到兒子還是個正人君子。 心疼兒子老大不小了還沒碰過女人,田氏當下說道:“好了,這事交給娘,你快給娘弄出個孫子來,娘也就高興了?!?/br> 她頓了下,擔心兒子沒輕沒重的提醒道:“雪窩你輕一點啊,你媳婦第一次怕疼,你可別鬧騰重了?!?/br> 趙雪窩紅著耳根表示知道了。 小娘子又嬌又軟,他平時拉拉小手都生怕自己力氣大了,今晚肯定會輕點。 作者有話說: 明天洞房花燭了! 第47章 趙雪窩滿心歡喜,等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心急火燎的進了東廂房。 薛彩櫻穿著漂亮的嫁衣,坐在炕邊,頭上還蒙著蓋頭。 趙雪窩充滿歉意道:“都怪我不好,光顧著招待客人,都忘了給你掀了蓋頭,好讓你歪一會能松散松散?!?/br> 薛彩櫻心跳如鼓。 尤其聽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呼吸聲,雖然兩個人已經(jīng)相處了一段時間,甚至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可如今到了洞房時刻,她還是控制不住緊張。 趙雪窩說完,小娘子沒有動,手心里忽然冒出一層汗,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就覺得這薄薄的一層蓋頭有千斤重一般,他鼓足了勇氣才將它掀開。 小娘子嬌媚的容顏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趙雪窩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都看直了。 “娘子,”他喉嚨發(fā)緊,干巴巴的喊道。 薛彩櫻紅著臉,接觸到他火辣辣的眸光趕緊移開視線低下了頭。 “雪窩大哥,”薛彩櫻聲音像蚊蟲飛舞一般,小小的,類似呢喃般的喊道。 趙雪窩不滿意了,“別叫我雪窩大哥?!?/br> 薛彩櫻一驚,這人什么意思? 只聽趙雪窩啞著嗓子道:“喊我相公?!?/br> 薛彩櫻羞臊難當,哪里喊的出來。 趙雪窩的手指就勾到她柔潤的下巴上,將她的臉抬起來。 薛彩櫻被迫與他目光相對,心跳加速,呼吸都快停了,男人的目光火熱,呼出的氣息正好打在她的小臉上,這讓她整個人都仿佛被投進了一個大火爐里,又熱又燥偏生還要壓抑著。 小娘子不肯喊,趙雪窩忽然把人抱起來橫放到了炕上,整個人爬了上去。 此刻兩個人一上一下,彼此相望。 趙雪窩呼吸急促,沒忍住伸手去扯小娘子的嫁衣。 嫁衣繁復,需要一層一層的褪下。 開始薛彩櫻整個人都被趙雪窩帶著,順著,直到肌膚忽然暴露在空氣里,她猛然意識到什么,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衣服。 “相公,”薛彩櫻喊得又急又脆,倒把趙雪窩喊暈了,“嗯?” 薛彩櫻嬌滴滴的秀臉滿是羞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隱隱的含了些歉意。 紅潤的嘴唇輕啟,道:“我對不起你。” 趙雪窩心口一涼,聲音發(fā)起了顫:“怎么這么說?” 薛彩櫻眼里的歉意變成戲虐,人也帶了幾分狡黠:“就是今晚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趙雪窩就盼著這天,聞言心都涼了半截:“你什么意思?” 薛彩櫻:“我葵水來了,今晚沒辦法和你洞房了?!?/br> 趙雪窩:“……” 要不是不合適,他真想去外邊喊兩嗓子,老天爺這是和他過不去嗎? 好不容易盼來的洞房花燭,媳婦竟然來葵水了,不方便? 趙雪窩失望歸失望,還是認命的下了炕,他先給薛彩櫻把厚重的嫁衣?lián)Q掉,又給她找來輕便的衣服穿上,擔心她涼著自己去后屋熬了一大碗紅糖水。 “娘子,你先把這個喝了?!?/br> 那么高大一個漢子忽然變成怨婦一般,薛彩櫻看著他忍不住笑:“你娶我不會只為了那種事吧?” 趙雪窩冤枉:“我要是只為了那事,剛回來的時候就辦了,還能等到今天?!?/br> 他等薛彩櫻把紅糖水喝了,關(guān)心道:“你身子幾天能好?” 薛彩櫻將大碗使勁往他懷里一塞道:“還是不是為了那事。” 趙雪窩委屈:“你說我心心念念了這么多日子,就盼著這天,還不能想想了?!?/br> 薛彩櫻理解他,也不逗他了,如實回道:“三四天吧?!?/br> 趙雪窩掰著手指頭算了下日子,好像也能忍。 不過就算不能忍又能怎么辦? 趙雪窩還真想到了好辦法。 一開始薛彩櫻覺得自己撿了個大便宜,今晚能好好睡個安生覺了。 卻不想狗男人拉著她的手…… 薛彩櫻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比她連著發(fā)兩大盆面還要累。 第二天早上起來連水杯都端不起來了。 她一邊揉著發(fā)酸的手腕,一邊在心里罵趙雪窩,臭不要臉一開始還說什么肯定不會讓她累著,堅持一會就好。 誰知道那么久。 這哪是人干的事。 趙雪窩人痛快了,怎么看小媳婦怎么順眼,第二天早上起床前還抱著媳婦親了一頓,直到薛彩櫻抬手打他。 狗男人的肌rou應邦邦的,薛彩櫻本來就沒力氣,打下去也軟綿綿的。 趙雪窩還偏要挑釁她,讓她用點力。 薛彩櫻氣的狠命咬了他一口。 趙雪窩消停了。 兩個人起來時,田氏已經(jīng)把早飯做好了。 趙雪窩帶著薛彩櫻先給爹娘敬茶。 老太太昨天參加完婚宴就沒回去,今早沾光跟著喝了一杯孫媳婦茶。 大房整日的吵吵嚷嚷,不是夫妻兩個吵就是兄弟間,要么算計著和外人吵,老太太一天安生日子都過不著,二房和氣,夫妻恩愛,兄友弟恭,沒那么多腌臜事。 老太太不想走了。 尤其雪窩回來后,這二房的日子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變化,眼看著就要超過大房,外人看著都眼紅。 而且雪窩孝順,從小就順著她,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緊著她這個奶奶。 大房那三個孫子,有好東西不光想不到她,還挖空心思的從她身上摳銀子。 要不是她聰明,還能攢下點體己錢,只怕連個銅板都見不到。 老太太一想起這些就鬧心, 可當初分家的時候,她一再堅持跟著大房,如今想要改跟老二,怕是沒那么容易。 就田氏那張嘴,她都過不去。 田氏看出老太太的心思。 雪窩成親要擺三天流水席,大房一家張羅著走時,老太太推三阻四說什么喝多了頭暈借口留了下來,田氏也沒好當時就趕老太太出門。 等三天流水席一過,可就不客氣了。 “娘,我和當家的一會兒還要去鎮(zhèn)上賣饅頭,雨生和月牙也跟著回去,雪窩和他媳婦暫時留在這邊住,不過每天也要去鎮(zhèn)上幫忙,只能多辛苦他們兩下跑著。 因為鎮(zhèn)上租的房子小,住不開,本來打算留您多住些日子,實在是沒辦法,等我們換了大房子,一定接娘過來。 不過我知道娘還有些私房錢,不如拿出來給我們在鎮(zhèn)上買個大房子,這樣您住過來就方便了不是?” 田氏一開口就要銀子,老太太嚇得拔腿就跑。 酒醒了,頭也不暈了,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恨不得長倆翅膀飛起來。 惹得眾人一陣大笑。 到底是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田氏擔心路上出什么意外,讓雨生跟著把人給大房送了回去。 老太太走了之后,月牙充滿好奇的問田氏:“娘,我奶奶還有銀子???” 田氏想也不想的說道:“你也不看你奶奶是誰,這些年大房雖然沒少從她那糊弄銀子,可你奶精著呢,能拿出一半就不錯了,要不大房還能留著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