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爸爸我當(dāng)定了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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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夜晚,有新的甜蜜煩惱。 他今晚,還睡主臥嗎? 要是睡的話,還睡嗎?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要盧克不要luke、流浪的樂樂5瓶; 今天也要早???早睡覺喲2瓶; ann、若曉初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陸勻洗完澡回臥室的時候,陳紫剛把路飛哄睡上床,看到他也有點不自然。 床上依舊并排鋪著兩床被子,陸勻自覺地鉆進屬于他的那一床里面,兩只手交握放在肚子上,裹得嚴(yán)實的就像要被送去給皇上侍寢一樣。 陳紫先開口:“你困嗎?” 陸勻立馬接話:“不困,不累,做得動?!?/br> 陳紫:…… 他好像誤會了。 陳紫挺嚴(yán)肅的,喊他的名字:“陸勻,咱們談?wù)??!?/br> 陸勻直覺她又想說掃興的話,把被子拉到頭頂蒙住腦袋:“如果不是戀愛的話,就不談了吧,突然困了,晚安?!?/br> 這個困意還真是好突然。 半夜陸勻起來給路飛喂奶,陳紫被吵醒也起來吸奶,她背對著他,兩個人在屋子的兩個角落,昏暗中只能聽見路飛咕咚咕咚吮吸吞咽的聲音,還有吸奶器嗡嗡震動的聲音與之呼應(yīng)。 陸勻看著陳紫的背影,想著這個女人身子是真軟,嘴也是真硬。 明明他們身體上發(fā)展到親密無間了,可陸勻卻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她推開得更遠了。 果然,清早起床,就看見她撐著腦袋看了他不知道多久了,滿眼都是沉思。 陸勻不逃避了,他問:“你想說什么,你說吧?!?/br> 陳紫確實想了很多,想當(dāng)下,想未來,想她所擔(dān)心的和他所面對的。 她問陸勻:“你想要什么呢?” 她真希望陸勻給她一個具象的答案,房子,車子,錢,或是什么資源。 但他偏偏說了最讓她頭疼的那個字,“你?!?/br> 陳紫想不通,他真的是,單細(xì)胞生物嗎?做事不管結(jié)果嗎? 陳紫:“為什么???” 陸勻:“不為什么啊,為什么不?。俊?/br> 陳紫被他的話繞暈了,她想問問陸勻?qū)γ魈鞂ξ磥碛惺裁创蛩恪?/br> 陸勻:“我沒想那么遠,現(xiàn)在是怎樣,談戀愛要把死了以后遺產(chǎn)怎么分都計劃好才能開始嗎?” 他的話讓陳紫沉默了。也對,一直以來陳紫都在想他們的不般配和結(jié)婚會遇到的麻煩,但是陸勻未必就想結(jié)婚,他這么年輕,談戀愛超過一個月大概都要過紀(jì)念日的。 這倒讓她茅塞頓開,好像不那么苦惱了。 陸勻上一句還硬氣得很,下一句就把可憐安在臉上,“還是我技術(shù)不好你不滿意?那這個,熟能生巧,我多練練,總會好的?!?/br> 陳紫伸出手去,手掌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胡言亂語給路飛聽到,盡管路飛根本聽不懂。 陳紫:“草履蟲,別說話?!?/br> 陸勻還剩半句沒說完,悶悶的聲音從她指縫里傳出來,“你陪練?!?/br> 陳紫決定不逼自己想那么多了,她也想只快活在當(dāng)下。 她還捂著陸勻的嘴,“我說你聽,不要打岔?!?/br> 陸勻點點頭。 陳紫:“我們在一起,談戀愛那種。” 陸勻點點頭。 她補充了前提條件:“我就一個要求,如果有一天分開,咱們好聚好散,不要影響跟路飛的關(guān)系,那份協(xié)議仍舊生效。” 陸勻又點點頭。 陳紫說完了,心里舒服多了,好似解決了一件大事,又因為她在談一場不知道哪天就分手的戀愛,于是感受了又添了一份刺激。 她松開手,問陸勻說:“你有什么想說的?!?/br> 陸勻:“我為什么是草履蟲?” 說半天,他重點怎么在這上面,陳紫無語。 陸勻又問:“草履蟲是什么?” 陳紫噗嗤笑了,她現(xiàn)在懷疑陸勻不是灑脫地不想未來,是他那個腦容量,可能支撐不了他想超過三天的事。 她捏捏他的臉:“是我的笨蛋老公~” 媽耶,她叫得好甜。 陸勻被甜的梆梆硬。 現(xiàn)在的天氣越來越燥熱,陸勻卻一點不覺得難受,整個人煥發(fā)著春意。 他現(xiàn)在是有身份的人了。 路飛的爸爸,陳紫的男朋友。 他從來沒覺得生活如此美好,連臭小子聒噪的哭聲都變得動聽起來。 路飛已經(jīng)過了“二月鬧”的階段,開始進入“三月更鬧”的進階版。主要表現(xiàn)在他的小腦瓜發(fā)育了,能認(rèn)識mama并且跟mama產(chǎn)生依戀關(guān)系了。 如果陳紫抱著他,路飛就乖巧可愛笑嘻嘻;如果陸勻抱著他,陳紫在旁邊看著,路飛就勉強安靜觀察周圍的世界;如果他想見陳紫,而陳紫不在身邊,那就厲害了。 路飛會爆發(fā)出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用哭聲表達出大家一起完蛋的決心。 陳紫每天會把日程表發(fā)給陸勻,標(biāo)注出來有哪些時候是絕對不能打擾她的,剩下的時間如果路飛鬧得厲害就帶上樓去找她。 以前大部分時候,陸勻是努力靠自己花式逗娃,偶爾實在安撫不好了才去找陳紫。 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他明顯出入陳紫書房的次數(shù)多很多,路飛就是個幌子,好多次他都是自己想找陳紫看就假公濟私地跑過去。 陳紫也發(fā)現(xiàn)了,不過因為他找自己的時候基本都不太忙,旁邊多兩個人也不影響工作,她就由著他們當(dāng)背景板了。 比如現(xiàn)在,她坐著看文件,他拿著鈴鐺球逗路飛在車床上練翻身,大家各忙各的。 他不再偷穿她的內(nèi)衣了,但是他身上穿著的t恤全都是前一晚讓陳紫穿著睡過幾小時的,因此沾滿了mama的味道,路飛很喜歡。 陸勻也很喜歡,有股奶香味。 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幾乎都散發(fā)著一樣的味道了。 陸勻看陳紫沒有在打語音,就自信地給路飛唱起童謠來,雖然他五音不全,但是這種旋律簡單的歌還是能唱得挺好的。 陳紫聽他哼唱了好幾天了,今天終于近距離的聽清楚他唱的歌詞,“趕鴨老爺爺胡子白花花……小孩小孩快快上學(xué)校,別考個鴨蛋抱回家,別考個鴨蛋抱回家!” 陸勻唱完,提溜著路飛的一只小手一只小腳來回滾,熟悉翻身的感覺,“聽見沒,下次可不能再考個鴨蛋抱回家了!” 路飛笑得開懷。 陳紫過去看兒子,站在陸勻身邊跟他說:“原來這個歌詞是說趕鴨子的老爺爺啊?!?/br> 陸勻看她:“???是啊,怎么了?” 陳紫樂不可支:“我一直以為你唱的是‘干呀!老爺爺’,還想怎么那么粗暴?!?/br> 陸勻也跟著笑:“這是兒歌!怎么會有罵人的話!太離譜了!” 陳紫:“確實,兒歌不會,但如果是你唱的又覺得很合理。” 陸勻聽出來了,這不是什么好話! 他直接抬起胳膊要把陳紫夾緊肩膀,行,他就是個小混混,小混混想欺負(fù)漂亮女人天經(jīng)地義很合理。 陳紫被他抱住啃脖子,笑著躲不開,使勁捶他,“快放開我!路飛看著呢!” 陸勻深吸一口她脖子上的香氣,賴唧唧地掛在她身上不想松手:“沒事,他看不懂?!?/br> 那也不行,陳紫擺臭臉:“請你放尊重點!” 開玩笑,他陸勻又不是被嚇大的。 他松開陳紫,把路飛從小床上抱起來,又把背帶背上,把路飛斜放進去掛好。 像一棵掛著樹袋熊的大樹,又像一只揣著崽崽的袋鼠。 陸勻:“不讓抱就不抱咯,有的是人想我抱呢,是吧路飛?” 陳紫手機響,她看一眼時間,趕陸勻出去,“我要開會了,你們?nèi)ネ姘??!?/br> 陸勻調(diào)整了一下背巾的長度,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他要帶路飛去環(huán)游宇宙嘍~ 路飛現(xiàn)在脖子硬挺了許多,總是想要豎抱,哭得稀里嘩啦的時候只要豎著把他抱起來,立馬就能換來一個安靜的小猴子。 側(cè)躺在包巾里一段時間,路飛有些不耐煩了。陸勻就用醫(yī)生指導(dǎo)的姿勢將他面朝外的豎抱在懷里,樓上樓下到處逛,走走停停,指給他看家里的家具擺設(shè),告訴他那些東西的作用,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 不過大多數(shù)東西的作用在他那里都是:“沒什么用,擺著好看的。” 路飛聽困了,張著大嘴打呵欠,眼眶紅紅的。 陸勻就把他抱回主臥去,抱睡了,輕手輕腳地放在大床上。 剛還呼呼呼的路飛,腦袋一碰到大床,哇哇開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