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爸爸我當定了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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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入住月子會所之后,好像才擁有了做mama的實感。 路飛一天一個樣,才一周就好看了許多,雖然因為有黃疸,臉色還不是那么白嫩,但是小嬰兒的軟糯激發(fā)出的人類保護欲,讓大腦自動忽略了那些不好的,滿心滿眼都是:好可愛哦! 新的月嫂杏姐還挺不錯的,對待寶寶很上心,是那種真的很喜歡小孩的感覺。 只是她指導陳紫喂奶的姿勢都是讓陳紫下床,到床邊的沙發(fā)上坐著喂。 這倒不是折騰她,巡房的產(chǎn)科大夫也說不要一直躺著,沒事下地走動一下,坐著喂個奶什么的。 白天還能堅持,晚上起來三四次實在熬不住。 他們住的這個房間是標床房,臥室內(nèi)有兩張大床,陳紫和陸勻一人睡一張,兩床中間放著和醫(yī)院一樣的透明嬰兒車床睡著路飛,月嫂則睡在客廳的沙發(fā)床上。 起初杏姐表示為了讓mama睡得安心些,把路飛放在客廳她看護著睡,陳紫有些放心不下,感覺路飛那么小小一只好脆弱,要放在眼前看著才行。 于是就這樣,晚上有點響動陳紫就會醒,轉(zhuǎn)亮小夜燈爬起來看他是拉尿了還是餓了,通常這兩樣需求是一套流程。 臥室的門開著,杏姐一般聽到路飛哭都會及時進來,偶爾幾次沒起來,陸勻就會出去喊她一下。 陸勻睡得挺警覺,雖然他時常聽不到路飛的聲音,但陳紫起來開燈查看的時候他能感覺到。 別說產(chǎn)婦身體吃不消了,他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這么折騰幾天都覺得白天腦子昏沉。 他猜那些產(chǎn)后抑郁的mama都是因為睡不醒鬧得,誰睡不醒不心煩啊。 所以看到陳紫每天晚上幾次一瘸一拐地走向沙發(fā)喂奶,他都覺得替她心煩,他跟杏姐說:“晚上你就把路飛抱到床上讓她躺著喂好了,在醫(yī)院也是那么喂的?!?/br> 杏姐表示為難:“躺著容易嗆奶,而且mama累了困了容易睡著,遮住寶寶口鼻會悶死的?!?/br> 她把后果說得這么嚴重,陸勻卻不跟著她的思路走了,“你看著點呀,姿勢不對或者悶到寶寶了你就及時提醒,嗆著了你就趕緊拍拍,你是專業(yè)的不是嗎?” 杏姐:“有時候就是一瞬間……” 她沒說完,陸勻打斷她:“總之mama不要累到,路飛是男孩子,隨意一點就好了,不用那么嬌慣。” 杏姐只好按東家的意思來,夜里再醒的時候先給路飛清潔換尿不濕,然后放到陳紫身邊給她躺喂。 喂奶的時候陸勻就翻過身去背對著陳紫那邊,倒像是個被吵醒了不耐煩的爸爸。 小路飛吃奶慢,而且吃不了多少就睡著了。杏姐說別的寶寶一般左右兩邊各吃十五分鐘,路飛卻只吃一邊,吃不到十分鐘就不吃了,懶得很。 陸勻替兒子辯解:“我們高效率啊,不像那些小笨孩吃半天?!?/br> 杏姐反駁他:“那也不是的,你看他吃不飽,夜醒次數(shù)多。” 陸勻又說:“少量多次健康啊,我們路飛是懂養(yǎng)生的。” 反正怎么說都是路飛無條件有理。 之前誰跟她說路飛不用太慣著的? 但陸勻跟著路飛去洗澡的時候,聽周圍其他月嫂和家長聊天,隱約也知道了杏姐說的確實是真的,其他的小豬崽們好像特別能吃能睡,路飛比起他們來體重長得有點慢。 他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著里面的路飛趴在撫觸臺上曬著太陽接受按摩,小腦袋抬得高高的。 而他旁邊的兩個小朋友都在閉著眼哭,絲毫不覺得享受。 他錄像發(fā)給陳紫看,夸路飛頭抬得好,“他們說三個月才會抬頭,路飛十天就掌握了這個技能,不愧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陳紫正在房間做護理,產(chǎn)康師在幫她疏通乳腺,邊按邊夸她乳腺管通暢得很,“是我見過最好的了,別擔心寶寶喝不到奶,你???看,像噴泉一樣?!?/br> 她說這話的時候,陸勻剛好推洗完澡的路飛回來,往常是阿姨推回來,喊一聲“mama我們餓了”,今天阿姨去洗衣房送換洗的衣服了,他和路飛靜悄悄得進屋,都沒發(fā)出聲音。 他咳嗽了一聲,說:“阿紫,我們回來了?!?/br> 產(chǎn)康師替她回答了一聲:“稍等哦,馬上就好了?!?/br> 陸勻不著急,但是從洗澡到現(xiàn)在一直乖乖的路飛,大概是聞到mama的味道了,閉著眼張著大嘴哭了起來,傷心的眼淚四處飛濺。 屋里的護理匆匆忙忙結束,陳紫喊陸勻把路飛抱過去。 他的長胳膊在抱孩子方面似乎沒什么優(yōu)勢,小小的人兒在他懷抱里總像要漏下去一樣,怎么看怎么奇怪。 杏姐不在,他倆都不太敢碰路飛,于是勉強把車推到床邊以后,由陸勻托著路飛放到陳紫身邊,然后試著用浴巾卷了個毛巾卷墊在路飛身后抵著讓他側(cè)躺。 吃奶是幼崽的本能,路飛循著奶味就往陳紫懷里拱,小手拽著她的衣領拽出一片春光。 陸勻眼神躲避不及,聽到陳紫嗔怒地說“你出去呀”才反應過來,腳步慌亂地退出去。 她的領子好白,不是,她的衣服好大,呃,他是想說路飛的爪爪好圓。 陸勻額角滴汗,想做點事情分散注意力,勤快地把放臥室門口的垃圾收起來放門外垃圾桶。 這是剛才產(chǎn)康師帶出來的護理墊,墊子上濕了一大片,還有熟悉的路飛身上那種奶香味。陸勻想到剛才聽見的那句“像噴泉一樣”,腦子不受控制的自動生成一些畫面,只覺得鼻子一熱,低頭就見護理墊上“噠噠”落了兩滴鮮紅的血。 他抬起手背去擦鼻子,結果越擦越多,手上衣服上都弄臟了。 杏姐提著洗好的衣服回來,一進門就看見血呼啦的陸勻,嚇得尖叫:“你怎么了?受傷了?” 對。 他受傷了。 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不能承受之傷。 洗手間在臥室里,陸勻用紙巾捂著鼻子,跟陳紫交代了一聲,快速從屋里穿過,進去洗手間用涼水沖洗止血。 血止住,鏡子上都被他濺上了水。 他一邊擦鏡子,一邊看著里面濕漉漉的自己,有一些原始的沖動需要被撫平,于是索性把衣服脫了直接沖了個澡。 沖完了,想起來自己什么換洗衣服都沒拿,想再套上原來的舊衣服,舊衣服脫在洗手池里,都已經(jīng)濕了。 陸勻扭頭,看到晾衣架上掛了一條陳紫的睡裙。 穿,還是不穿,他決定問問陳紫。 他把洗手間的門開了條縫,露出腦袋問她:“你能幫我拿套衣服嗎?我忘帶了?!?/br> 陳紫剛才聽他在里面洗澡就覺得奇怪,她好像看他空手進去的,還想他是不是血流太多弄到身上了。 洗手間的門是透明毛玻璃推拉門,他站在門邊,其實隱約能看到rou色的輪廓。 陳紫告訴他:“我疼,走不動,杏姐去拿湯了,等她回來給你拿吧?!?/br> 陸勻可不想被杏姐看,雖然他也走過那種內(nèi)衣的秀,穿著內(nèi)褲供人觀賞,但私下里他沒什么暴露癖好。 哦,對喜歡的人除外。 他又問:“你介意我光著出來找衣服嗎?” 陳紫躺床上,懷里趴著小路飛,路飛吃飽了挺精神,睜著眼睛看向他——盡管小嬰兒的視力范圍其實看不到他。 陳紫:“我介意?!?/br> 陸勻一點都沒有尷尬,說著“ok fine”扭頭就把陳紫那條睡裙套身上了,邊套邊說,“那我借用一下你的!” 她這條睡裙是孕期買的,寬大舒適的玫紅色吊帶裙,穿在陸勻身上有點顯黑,尤其是他小腿上的汗毛襯得特別明顯。 他就這么出來了,彎著腰拉開衣柜下層的抽屜,翻找他的衣服。 裙子在他身上太短,腿下涼颼颼的,他背對著陳紫說:“男人為什么不穿裙子啊?多方便舒服。” 陳紫問:“舒服嗎?” “舒服呀?!彼D(zhuǎn)身,手搭在自己肩上,掐在腰上,按在腿上,像是對著相機連拍一樣擺出各種pose,“非常舒服?!?/br> 陳紫被逗樂了。 過來送湯的杏姐被嚇傻了,幾乎和陳紫同時開口。 杏姐:“你怎么穿著寶媽的衣服?” 陳紫:“你好sao啊?!?/br> 杏姐一天之內(nèi)被陸勻嚇了兩次,陸勻在她面前也有點抹不開面子,這種“不好意思”的感覺對他這種厚臉皮來說十分罕見,他追問原因,發(fā)現(xiàn)可能是“爸爸”這個稱號給他帶來的包袱,讓他不那么隨便了。 畢竟她們月嫂之間互相聊天的時候都是以“路飛爸爸”指代他,“路飛爸爸喜歡穿女裝”,不行不行,他不能給路飛的名聲抹黑! 他躲著杏姐,也不出門遛彎了,就在臥室沙發(fā)上坐著玩手機,間或陪陳紫聊天,聊得也都是會所里的見聞。 比如左邊那屋的小子是個拉屎大王,一天能換二十多個尿片;右邊那屋的小子是個干飯大王,一頓能干100毫升奶;對面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笑起來有小酒窩。 杏姐和對面的月嫂比較熟,經(jīng)常在門口抱著孩子聊天,回來就會說幾句雙胞胎姐妹的趣事。 每當這時,陸勻都會悄悄看陳紫的表情,怕她對雙胞胎這三個字應激。 但她好像還算堅強,每次都是面無表情的傾聽,有時候也會跟著笑,然后溫柔地去看看小路飛。 今天說起的這個寶寶洗澡時聽到的故事比較厲害,說的是一個已經(jīng)絕經(jīng)的中年阿姨,因為吃中藥調(diào)理身體月經(jīng)有點反復,結果又懷上個二胎,生下來比自己孫子還小兩歲。 陳紫目瞪口呆,對老兩口的幸福生活表示了贊嘆。 她毫不遮掩情緒地跟陸勻說:“怎么會有人生過一次還想要二胎三胎啊?他們不怕疼嗎?而且養(yǎng)孩子累都累死了,一個整覺都睡不好,怎么會有心情再去懷?。课椰F(xiàn)在想到那個事都覺得惡心?!?/br> 陸勻:…… 陳紫還挺感謝陸勻一直陪著的:“你是不是也覺得帶孩子挺累的?” 陸勻仿佛跟上午在洗手間的自己絕交了一般,點點頭:“啊對對對,已經(jīng)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了?!?/br> 作者有話說: 陸勻:現(xiàn)在是賢者時間。 ————— 明天上夾子,晚上八點再更新哈,么么噠~ ——廣告位,求個預收—— 《好好學習,天天殿下》 兵亂受挾,莽朝太子陳宥安與太子妃萬朵跌落湖底。 再醒來,卻是在萬家集團的私家醫(yī)院病房里。 陳宥安一朝穿越,不僅無權無勢,成了無父無母借住萬家的孤兒,還是個正在備戰(zhàn)高考的可憐蟲。 而那個前世他看都不屑于多看一眼的粗鄙太子妃,集巨富全家萬千寵愛于一身,現(xiàn)在裝失憶不認識他?而且已經(jīng)是個大學生不用復習了?哪里說理去?! 萬朵:殿下,我爸讓我輔導你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