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酆都大帝成婚后我紅了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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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說?” 翟鴻運撓撓頭,“你也沒問啊?!?/br> 沈惑:“……” 還是別救了,龍虎山遲早藥丸。 就在這時,孟景同驚呼一聲。 “掌門咱們的面相,似乎有點不對勁。” 沈惑還沒有學(xué)會相面,這方面他也未知半解,可能還不如龍虎山的小道士。 “咱們面相怎么了?” “唔,印堂發(fā)黑,大兇之兆!” 翟鴻運疑惑道:“???可是荒郊野嶺的,哪里來的兇兆?” “咦!”孟景同突然驚呼一聲,仔細端詳兩人的面相,忍不住皺眉:“奇怪,大兇之兆竟然消失了?” “啊這?” 什么情況? “師兄你沒有看錯?” 孟景同敲了翟鴻運的頭,罵道:“你師兄什么時候會把人的面相看錯!咱們的確已經(jīng)過大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br> 沈惑道:“既然大兇過了,咱們走吧?!?/br> 三人沒走多久,幾輛警車從面前呼嘯而過。 就在三人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剛走到一個大轉(zhuǎn)彎道附近,就看見警察在拉警戒線。 “哎,是你們啊。” 這位就是剛才帶走猥瑣男的警察。 “警察同志,這是怎么了?” 因為他們?nèi)艘娏x勇為,警察對三人挺有好感的,便多給他透露了一些。 “就在剛才,你們乘坐的大客車側(cè)翻沖下懸崖,好人有好報,你們太幸運了。不過,現(xiàn)在這里太危險,你們趕緊離開吧?!?/br> 等警察去忙后,三人互相對視。 孟景同開了天眼,只發(fā)現(xiàn)剛死不久的魂魄,并沒有陰氣邪祟之類。 “這就是個普通的車禍現(xiàn)場,這么說來,還真是個意外?” 沈惑望著懸崖下面,被植被遮住,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情況,只能看到一股青煙垂直往上,并散發(fā)濃烈的汽油味。 他無意間四處轉(zhuǎn)了一周,在公路里面的裂開縫隙中,發(fā)現(xiàn)一抹紅色一閃而過。 沈惑走過,把石頭拿來,看見縫隙里面藏著一只紅色的娃娃,娃娃有點像不倒翁的樣子,那雙眼卻邪氣得很。 “這娃娃,給我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钡曾欉\說。 孟景同同樣也有這種感覺。 “是人的眼睛。” “什么!” 因為兩人的聲音,引起警察的注意。 沈惑見狀把娃娃放進口袋里面,低聲說:“先離開這里再說。” 三人沿著龍虎山的方向走。 一路走,一路研究娃娃。 “師兄,你看這娃娃,是不是很像小時候,在山下村子見過的不倒翁小人兒?那時候,有個小meimei,經(jīng)常拿著玩呢?!?/br> 經(jīng)過翟鴻運的提醒,再看這個詭異的娃娃,還真有點像。 “如果是邪祟作祟的話,我們之前應(yīng)該可以察覺到不對勁啊??墒沁@一路,沒有異常,而且按理說,經(jīng)常走這條路的司機,都是輕車熟路,怎么會這樣?” “那女孩子我也看了,沒什么異常的地方” “對,掌門,你剛才說這個娃娃的眼睛是人的?” 孟景同問。 沈惑點點頭:“這個娃娃里面里的眼珠,是死人的眼珠,里面的玻璃體已經(jīng)融化,會有白色如云霧的形狀,更讓人會注意它的眼睛。 你看這個娃娃的第一眼,是不是它的眼睛?” 師兄弟倆點頭。 “我在看它的第一眼,就感覺不對勁了。” “用人眼做裝飾,對方不是有病,就是變態(tài)。” “沒錯!” 能用人眼做娃娃的眼睛,不就是變態(tài)嘛。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討論變態(tài)的時候。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三人在叢林中健步如飛。 孟景同更驚訝沈惑的體力,跟著他們爬了這么久的山路,竟然沒有喊一聲累。 他心里還挺佩服沈惑的。 兩個小時后,三人抵達龍虎山山腰。 “掌門,接下來你一定要跟緊我們的步伐。” 沈惑疑惑道:“道觀不就在上面嗎?” 孟景同搖搖頭說道:“那是作為旅游區(qū)的觀賞道觀,真正的道觀在山后。” 沈惑雖然不知道龍虎山為什么連道觀都要搞得這么神秘,但這是人家的事情,跟他沒有關(guān)系。 孟景同走的步伐,類似太極八卦的那種,每一步都很玄奧微妙。 沈惑跟著照做,只見眼前的場景,忽然一變,原本的山間臺階,變成了綠色竹林小道。 隱隱約約還能聞到檀香味道,聽到遠處的鐘聲。 “掌門,咱們到了!” 孟景同剛想吆喝一聲,就看見自己的師父坐在大門口。 翟鴻運非常高興地朝老人跑去,“師父,我們就回來了!” 張文遠聽到小徒弟的聲音,緩緩抬頭,一眼就看見了走在后面的沈惑。 青年容顏姝麗而絕美,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到雪山上的蓮,只可遠觀。 他站起身,朝沈惑做輯。 這個動作,沈惑在世嘉廣場鏡面下,看見那八個老道士對陰九玄做過。 “貴客遠道而來,在下龍虎山張文遠?!?/br> “張先生別這樣,我一個小年輕,受不起。這次來,純屬是好奇來看看,二是給你們賠罪,畢竟我一個外人拿了你們的天師授印……” 張文遠搖搖頭,“天師授印已經(jīng)認(rèn)你為主,那它這一世選擇的主人就是貴客你,旁人無法干涉。” 沈惑嘆口氣,看來是無法溝通了。 “不過,貴客,你包里那東西能不能給老道我看看?” 沈惑想到他們在路邊撿到的娃娃,就從包里拿出來給老道士。 張文遠看了眼,點點頭。 “果然是這種東西?!?/br> “師父,這個東西到底是什么?” “這里面裝的是嬰鬼?!?/br> “嬰鬼?可是我們根本沒有感覺邪氣存在啊?” “眼睛,是因為眼睛對嗎?”沈惑道。 “不錯?!睆埼倪h贊賞地看了沈惑一眼。 “這雙眼睛與嬰鬼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因為她是嬰鬼的母親,只有母親的氣息,才能讓嬰鬼收斂怨氣。 會這種邪術(shù)的人,唯有苯教之人。 讓孕婦受盡折辱,在她即將生產(chǎn)時,親手把孩子給挖出來,讓母親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斷氣。 最后,把母親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放在娃娃的身上。 平日嬰鬼在娃娃里面沉睡,只要邪士施法,嬰鬼會化為嬰煞,但凡靠近它的人,死!” 沈惑問道:“那這種邪術(shù)是什么?” “子母煞?!?/br> 子母煞、苯教? 又是苯教? 那這次算什么? 挑釁? 還是單純地覺得好玩? 可那是一車的人,是活生生的人! 沈惑直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后跟直沖天靈蓋的毛骨悚然。 他想起陰九玄說的話,苯教的人,是一群十分殘忍的亡命徒。 現(xiàn)在,他才真正正視這句話的意思。 這群人冷血,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肯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