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萬元戶家的嬌軟小女兒 第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天啟預(yù)報、與酆都大帝成婚后我紅了、替嫁后我成了萬人迷、七零之穿成極品的傻閨女、豪門真千金沙雕日常[穿書]、歲歲有松筠、這個爸爸我當定了、旺家小嬌妻、鳳凰落地不如雞、年代文美貌后媽帶物資養(yǎng)崽[七零]
結(jié)果,她話音剛落,那個男人忽然陰陽怪氣地“哦——”了一聲,那尾音拖來拖去的,拖出了八丈遠。 “我說是誰呢,瞧著這么眼熟,這軟塌塌的樣兒,不是那天電影院里的矯情土包子么。” 謝免免整個人都有點僵硬了。 作者有話說: 謝免免,一個騎車走s型,并能精準撞上所有行道樹的運動能力負分奇女子 第20章 一籠小籠包 “我……不是,那個……” 謝免免還是不肯抬頭,但又覺得自己這樣或許顯得嫌疑更大,情急之下,就下意識地想要說點什么辯解辯解??伤@小姑娘,天生又不是什么能言善辯的機靈人兒,原本就緊張,還沒有整理好措辭,說起話來舌頭又燙嘴了。 面前的男人一臉要笑不笑地看著他,他那背心本來就松松垮垮,他人又高,低著頭看謝免免,這就導致了背心領(lǐng)口全垂了下來。謝免免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抬頭的時候,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對方露出背心外的大片曬得黝黑的肌rou,還離她特別近。 謝免免:“?。?!” 她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似的,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然而后邊是墻,謝免免的后腦勺直接撞水泥墻上了,撞得挺重,她整個腦袋都仿佛“嗡”的一聲。 謝免免捂著頭,疼得蹲了下去。都這種時候了,她腦袋里還繃著一根筋——浪費糧食是最可恥的,決不能把豆?jié){給灑了,所以她另一只手還一直緊緊攥著豆?jié){桶上邊的拎環(huán),穩(wěn)住了桶。 “我靠?!睕]想到的是,不知是不是因為謝免免撞墻的聲音太大,有點嚇人,那個一直一副痞子樣的男人,見了這么一遭,居然也有點慌神,煙頭都掉了“……你沒事兒吧?頭沒砸出洞吧?” 謝免免感覺到那個人也跟著蹲了下來,左左右右地盯著她腦袋瞧,但沒敢上手。 還好,她只是頭痛,倒是沒有怎么影響思考能力。比如現(xiàn)在,她就捂著腦袋在想,這人能不能別再挨他這么近了,他這衣服領(lǐng)口也太大了。 最終,謝免免選擇了閉上眼睛,免得長針眼。 “哎,我問你話呢,你吱一聲啊,不行就去旁邊省中醫(yī)院。我上一個看到的磕了腦殼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傻子了,天天拿個石頭塞嘴里啃,還說這棉花糖好吃?!蹦腥说恼Z氣聽起來很認真,一點兒不像在開玩笑。 謝免免:“……” 為什么人只能閉上眼睛,不能閉上耳朵呢。如果可以的話,她現(xiàn)在一定選擇把耳朵也閉上。 緩了好一會兒,謝免免才微弱地說:“我沒事。” “沒傻?” 謝免免:“還沒……” “哦?!甭牭剿€能回話,男人大約是覺得她腦子沒碰壞,才往后退了退,“你能不能別老一驚一乍的,你上輩子是螞蚱?” 謝免免實在不知道這話該怎么回,何況她的腦袋還疼著,跟這個人辯論自己上輩子到底是不是螞蚱好像沒有太大的意義,于是她沒說話,搖搖晃晃地又站了起來,就往她停在旁邊的自行車處走。 她聽到那個男人在后面叫她:“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你這么小一人,還騎那么大一車,你不會路上從車上滾下來吧?” 這人怎么能說的每句話都這么沒禮貌又招人討厭呢,謝免免自認脾氣是很好的,此刻心里也有幾分生氣了。她把豆?jié){桶上頭的蓋子蓋嚴實了,放進車簍子里,蹬上車就要走,再不打算理這個討厭鬼說了什么了。 二八大杠搖搖晃晃的,但速度一點兒沒有放慢,騎了個歪扭的蛇形曲線,跟穿黑背心的男人擦著過去了。 …… “車騎成這樣兒,腦袋真沒事么……” 歐陽軒下意識想吸一口煙,才發(fā)現(xiàn)嘴里的煙屁股剛才被那小丫頭嚇掉了。他在原地看了那個遠去的背影一會兒,念叨了一句。 結(jié)果剛準備走,他就聽到旁邊早點店的老板探著頭在喊話。 “小籠包!小籠包!剛才那小姑娘呢?人呢?你的小籠包!” 粗著嗓子大聲喊了半天,也沒有人搭理老板。 “這莫名其妙的,現(xiàn)在的年輕孩子……”老板沒辦法,只能把剛裝好一籠的小籠包放在了一邊,準備等一會兒。 他手上忙碌地蒸包子打豆?jié){炸油條,忽然就感覺面前黑了一塊兒,一抬頭,看到一個大高個擋在他前面。 這家早點店也在這條街上開了有七八年了,老板是認識歐陽軒的——這個軍屬院“小霸王”,在他們這一片常駐的人里基本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種種“劣跡”時不常就成為附近老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 只是小時候的歐陽軒,確實充其量也就是個“小霸王”,就那么屁大點的孩子,大家不過只是背后議論,倒也沒哪個成年人真有多怕他。但自從這次這小子從云南回來,皮膚曬得黑峻峻的,個子竄得老高一個,看起來威懾力極強,這下就真讓普通的平頭百姓有點怵了。 何況沒人知道他為什么提前從云南回來,難免傳得多離譜的都有。誰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事,到了何種地步?其中具體實在發(fā)人深思,也叫人十分恐慌。 “你……你干嘛!”早點店老板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 歐陽軒早已習慣了大家一見到他就跟見到魔頭似的樣子,面不改色:“那小籠包是誰的?是不是剛才一個穿黃襯衫白褲子的小丫頭的?” “是,是啊。”老板很警惕,“干嘛?” “她也是住這片兒的?以前沒見過啊?!睔W陽軒手插在褲兜里,往早點店的墻邊上一靠,又掏出了一根煙點上。 老板瞥了一眼,在心里咋舌,這毛頭小子,抽煙倒是講究,都抽上大中華了。 “就住你們大院里啊,剛搬過來的一家子?!?/br> “剛搬過來的?” “是啊,也就上個月的事。不過這小姑娘不怎么出來,就偶爾來我這買買早點,大部分人都不認識她,我記得好像是姓謝吧?!?/br> 早點店老板一股腦兒說了不少,才回過味來,這歐陽軒向自己打聽那漂亮小姑娘,也不知是不是不懷好意。 他可別是看上謝家這小姑娘了吧? 一想到這里,老板不敢多說了。萬一這歐陽軒真對那小姑娘有什么想法,那謝家父母也不能同意呀。他要說得多了,保不齊別人到時候要怪他的。 老板正在心里思量著,想著接下來要三緘其口呢。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歐陽軒已經(jīng)不見了。 “這混小子,到底在琢磨什么呢……” * 謝免免一直到提著豆?jié){桶進了家門,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把小籠包給丟了。 一籠小籠包得一塊多錢呢,對普通老百姓是個很奢侈的東西,對于謝家這種富戶來說,雖說不是多么難以承擔,但就這么直接丟了,也讓人rou疼得緊。 沒法子,謝免免摸摸自己的后腦勺,感覺好像沒那么疼了。就又蹬上了自行車,準備回去拿。 結(jié)果他剛走到門口,就被門房周大爺叫住了。 “哎,你是謝家閨女吧?你等等。”周大爺說著,捧了一籠小籠包遞過來,“這是你丟的包子嗎?” 這院子里住的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得免免,但周大爺不同,他天天坐在門房里,看院子里的大家伙來來去去,誰家有誰,分別長什么樣,愛穿什么樣的衣服,他都能如數(shù)家珍。 謝免免愣了:“呃,我確實是落了一籠包子……”可這包子怎么會在周大爺這里呢? “哦,那就是了。我聽他說的也感覺像是你。” 謝免免:“……他?” “歐陽家那個小子呀,一大早提籠包子,兇神惡煞給我扔這,我當怎么回事兒呢,說讓我還給新搬來的謝家小姑娘,還說穿黃襯衫,白褲子,我好像就記著,你剛才是穿著這身出去的。” 謝免免不知道周大爺說的所謂歐陽家的小子是誰,但結(jié)合一下剛剛見過的人,稍一聯(lián)想,也不難猜到。 他心情有些復雜地接過了那籠包子,和周大爺?shù)懒酥x。 周大爺?shù)故峭泛?,一直笑瞇瞇的:“客氣什么,但是丫頭你瞧著文文靜靜的怎么這么粗枝大葉,這一整籠包子都能丟,以后可別這樣了?!?/br> …… 等免免拿上小籠包回了家,剛好他爸媽和他哥起床了。謝旋正坐在桌邊看晨報,見meimei回來,指指旁邊的豆?jié){桶:“你這豆?jié){跟小籠包怎么還分兩波帶回來呢,有這么難拿么。” “……說來話長?!敝x免免道,“算了,趁熱吃吧。” 謝旋揉揉meimei的腦袋:“爸在搬電視呢,邊吃邊看閱兵吧?!?/br> 電視機這東西,對于一般人家來說都是個極為稀罕的物件。謝家也是去年才剛買的電視。謝免免記得很清楚,熊貓牌,要四百塊。 那會兒謝衛(wèi)國和劉曉燕拿了滿滿一大把錢去買電視,場面很壯觀,什么一塊的,五塊的,甚至一毛的五毛的都有。沒辦法,市面上流通的絕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面額的錢——一毛錢能解決一個學生的一頓普通早飯,一塊錢,就夠一家子吃上一整頓飯了。 等把嶄新的電視搬回他們當時住的巷子里的時候,整條巷子都轟動了,所有街坊鄰居都呼啦啦涌過來圍觀這臺電視機。 這樣貴重的東西,謝衛(wèi)國和劉曉燕也舍不得隨便亂放。怕放在堂屋里,客來客往的給弄壞了,就放在了小房間,平時要看電視,就一家四口都窩在小房間里看。 也就只有在這種盛會之時,才會特地把電視搬出來,放在堂屋看。 謝衛(wèi)國把電視調(diào)到中央一套,整個家里都回蕩著閱兵的激昂音樂,謝衛(wèi)國激動得,一大早就忍不住拿了一壺老酒出來,倒上了一小杯。 一家四口邊吃邊看,一時都沒人說話。 看了一會兒,謝旋才想起什么,扯了扯謝免免的袖子。 “哎,晚上咱們還得上臺表演魔術(shù)呢,你不緊張吧?” 謝免免搖了搖頭。 怎么說呢?他本來是緊張的。但是今天早上他被那個男人一嚇,再把腦袋一磕,再多的緊張都給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想到這里,謝免免又伸手揉了揉腦袋上磕到的地方。 原本光滑的后腦勺上腫了個包,怪疼的。 第21章 文藝演出 軍屬大院的國慶文藝晚會,場地定在了院里的多功能匯報廳。平時大院里搞個什么活動,大家要聚一起熱鬧的,都在這里辦。 這廳里差不多能容納一千個人,對于大院里居住的戶數(shù)來說,絕對是綽綽有余的了。哪怕所有人都來了,也坐得下。 今天的匯報廳,在舞臺的正上方拉了一長條橫幅,兩邊又都用彩綢跟五顏六色的塑料花裝點上,就連舞臺下前排的椅子上,都拿紅綢綁上了做裝飾,很是用心布置了一番。 文藝演出定在晚上八點開始,很貼心地預(yù)留了時間,讓大家各自在家吃飽喝足了再來觀賞演出。從七點四十開始,就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溜達著來了,國慶高興,能看出來不少人在家都是小酌過了,一個個都十分亢奮,嗓門兒都比平常要大,大老遠了見著個熟人就開始喊著招呼了。 “老蕭!最近怎么沒看你出來下棋啊?怎么,上次鎩羽而歸,這是怕了我了?不敢再來較量了?” 一個光頭中年人對著迎面走來的人喊道。 他對面走過來的一家四口,正是蕭蕭他們一家子,被叫“老蕭”的就是蕭蕭他爸,老蕭同志明顯也沒少喝,一張臉都有點紅了,見到老棋友,他情緒興奮得很,往前走了幾步跟老婆孩子錯開,兩個中年男人勾肩搭背地就聊上象棋了。 蕭蕭和蕭蕓慢吞吞地跟在后面,蕭蕭在報名的最后截止日成功逃跑,沒報上名,今天樂顛顛地準備當個觀眾。 蕭蕓在匯報廳門口左右張望了一下,忽然道:“沒看到你的夢中情人嘛?!?/br> “參加演出的好像不走這個門,走后門?!笔捠捳f,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往meimei頭上錘了個大毛栗子,“你要我說多少遍,別再提郭雪瑤了,她不是我的夢中情人!我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我了!” 蕭蕭雖然總被人嘲笑心有電線桿子那么粗,但他到底也是個活生生的、有感情的男人。郭雪瑤拒絕他那么多次,而且言辭上一點兒沒留情面,蕭蕭多少還是有點受傷的。后來李培跟另外幾個兄弟寬慰他,他用了一段時間治療這段“情傷”,才算是走出來了?,F(xiàn)在再跟郭雪瑤打照面,尷尬是有的,但沒有之前那種內(nèi)心小鹿亂撞,話都說不好的激動了。 “怎么,終于撞上南墻知道回頭啦?哥哥,你可算長大了?!笔捠|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