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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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未央 白哉輕輕推開了門。 臥寢內簾幕低垂,淡香繚繞,暮色化作溫柔的黯光縈繞在空氣中,被那層疊簾幕一濾,顯得更為柔和,流蘇一絲不晃。 溫度正好,始終如四月花開,溫煦怡人。 白哉來到懸著山水帳幕的床前,將帳幕掀開,去看那安睡其中的人。 金橘色的長發(fā)散在薄綠色的錦被和枕頭上,似蜿蜒的流水映照春陽,飽滿的亮色在絲絲縷縷間流淌,少年雙眸閉著,長睫垂斂著在眼瞼下方投下扇狀陰影,唇角微微噙著一朵笑,顯得甜蜜又乖巧,他俊俏的容色一向是銳利而毫不陰柔的,但這刻卻顯得極為溫柔。 因為他的腹中,已有白哉的骨血。 白哉心底一片柔軟。 越是到了高階的修士就越難孕育后代,本來人類遷移到這個大世界前,一護已經(jīng)晉階化神,哪怕他們情事頻繁,也并未刻意避忌,卻也始終不曾有孕,誰知道這方大世界靈氣濃郁,世界的能量等級不同,他們在殘缺小世界帶過來的修為,到了這里就因為質量不及而降了階,其實也無大礙,畢竟境界還在,只是靈氣不夠,加緊修煉不需要太久就可以恢復,而蒞臨新世界后人類上層都是極為謹慎的,一開始都不曾離開這個能夠穿越空間通道,內里容納著多個小秘境的堡壘,只派了穩(wěn)妥的人出去打探消息,他們倒也毋需太過緊張。 誰料一護某一天突然嘔吐不止,做了檢查之后竟是有孕了。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一心大叫我是生了個兒子吧,難道化神修士就是男人也可以懷孕的? 被嫌他太吵驚到了孕夫的夏梨打了出去。 之后就是喜悅。 有了這雙性之身后一護從未來過葵水,雖說心底也有隱秘的期盼,但他壓根就想不到自己真的能孕育一個屬于他和白哉的孩子。 修士的孩子與眾不同,在腹中就由父母的靈氣蘊養(yǎng),擁有靈根的可能性比普通人的后代要高很多。 但一護也因此負擔頗重,不說修為難以進境,光是供給胎兒就很辛苦了。 于是整日里昏昏欲睡,白哉覓來的靈食經(jīng)由夏梨這個靈廚烹煮,極為美味滋養(yǎng),他吃不下多少,卻也努力進食,但幾個月下來,肚子倒是大了些,人卻根本沒顯得豐潤,反而瘦了不少。 白哉輕輕掀開被子。 少年側躺著,散著的長發(fā)下,他的容顏顯得更為柔軟青稚,一襲柔軟雪白的寢衣裹著他瘦削的身體,四個月了,已然顯懷,這般側躺著卻還看得出腰身,只小腹微隆,那柔潤的曲線帶著一種奇異的溫柔之意,化去了從前的銳利明朗。 白哉伸手撫上了那圓潤的腹部。 內里的小東西顯然很聰明,竟知道這是父親來跟他打招呼,在里面跳了兩下。 一護睜開了眼。 睡眼朦朧地看了白哉兩眼,才晃悠悠地打了個呵欠,「白哉你回來啦!你兒子可想你了。」 白哉將他摟著靠在自己懷里,「你怎知是兒子不是女兒?」 「我們兩個都是男的,兒子的可能性顯然大于女兒的可能性啊,朽木老師,雖然你是個老古董,但不應該沒學過生物吧?你的教師資格怎么通過的?」 帶著點促狹的笑,眉宇間便又是活潑清揚的少年意氣,白哉心動地吻了下去,含住了那兩片薔薇般嫣然的唇。 「唔……白哉……」 兩人在一起多年,默契極好,這等事兒輕車熟路極了,但個中的纏綿而甘甜的滋味卻從來不曾少了半分,一護迎合著那吮吸咂弄的唇,打開齒列,很快就迎來了靈舌急切的纏繞舔舐,唇瓣交融,舌尖相纏,唾液漸漸在攪拌間粘稠起來,化出絲縷蜜般的甘甜,鑽入腦髓漾開酩酊。 「哈……哈啊……」 一吻畢,一護軟在男人臂彎里,眉心微蹙,「白哉哥哥,你這般吻我……」 「怎的?」 「我很難受啊……」 「哪里難受?寶寶鬧你?」 一護微紅著臉,拉著男人的手往下,他寢衣微散,本就是袍服款式,貪求舒適連內褲都沒有,白哉的手經(jīng)他一引,直接就滑入腿間,觸碰到了那片滑膩溫脂,手指下意識地一動,立即鑽入了兩瓣花唇之間,白哉一驚,「好濕!」 原來,孕期會特別敏感,竟是真的? 他手指這般一動,少年就臉頰更紅了一層,低聲呻吟了一聲。 粘膩的水液裹著的花唇貪婪地含住了手指,似想將之引到更深處,給予紓解撫弄。 「啊……再、再動一動……」 他這般動情的情態(tài)自是誘人,白哉意動卻有點躊躇,「可以嗎?」 「都四個月了,應該……你輕點不就沒事兒了?」 少年眉目間蕩漾著融化般的春意,明明這般冶盪,卻因為態(tài)度坦然而不失天真純情,濕潤潤的眼眸還信賴地仰望著白哉,看得白哉喉頭又緊又干,恨不能就這般將他按倒狠狠插弄。 畢竟他也好幾個月沒有碰心上人了,習慣了吃rou的身體一朝素下來,怎能不煎熬。 他咬了咬牙還是拒絕了,「你知道我的,一旦開始了,就沒有什么輕點不輕點的……傷著孩子就不好了。」 「白哉哥哥好過分啊……你兒子天天折騰我,你也不給我,只顧著孩子不管我難受!」 一護半委屈半演戲地耍賴,「我不管!我就要!你給不給?」 「若我不給呢?」 白哉哪看不出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委屈,「一護要怎樣?」 「哼!」 一護瞪了壞心眼的蛇妖一眼,「那我只好……自己滿足自己了!」 男人的手還留在他兩瓣花唇之間,正抵著那汩汩溢出濕膩的入口,一護手指撥開了他,直接就刺了進去,他一個仰頭,輕聲呻吟出來,「啊啊……」 內里真的是濕濘得厲害,孕期的身體格外不同,一碰就有戰(zhàn)慄的電流四下流竄,媚rou卷裹上來,一旦被指骨摩擦到,那內里長久的酥癢就化作了歡愉的熱流,而溫熱涌溢,更多的水液流了出來,這幅一護自己造出來的器官從一開始就格外水潤多汁,懷孕了就變本加厲,感覺到那水液都流到了臀溝,一護扭了扭,調整了下姿勢,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併攏雙指將媚rou撐開,前后抽插了起來。 似還不足,另一隻手剝開衣襟露出胸膛,夾住了胸口粉嫩的乳蕾揉弄起來。 雖然一護孕期還是瘦,胸口卻漲大了些許,鼓鼓的兩個小奶包一樣,稍一揉捏,那白嫩中央的粉蕾就尖挺了起來,轉為嬌艷的玫紅。 少年下擺敞著,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大大打開,手指撥弄著下體的花唇,前后抽動,發(fā)出嘖嘖的水聲,那花唇跟白哉交合多年,不復一開始時含苞待放的羞澀稚嫩,早被澆灌成了艷麗的靡紅,蕾瓣層疊,打開時就恍若牡丹盛放一般,嬌艷至極的糾纏著白皙的手指,感受到快樂,大腿內側不見天日的素白也細細顫抖著緊繃,珍珠般的足趾蜷縮著抓住了床褥,薄綠的顏色更襯得那足趾的白皙圓潤,清瘦足背的青筋都透出情色的誘惑來。 下腹早就頂起,焦灼火熱地將布料濡濕了一片,白哉面上卻不動聲色,「這里……也起來了……」 一護橫了他一眼,騙誰呢,明明呼吸都急促了,看你能忍多久!他放開被揉得漲大的rutou往下,扣住了身前挺翹起來的粉莖,上下擼動。 雙重的快感衝擊著他,他不停仰折著頸子,喉結上下滑動,雙腿屈折著打得更開,白皙指尖在抽插間隙里還時不時翻弄著靡紅媚rou,去揉按那敏感的小蒂。 「啊……啊哈……」 細韌的腰擰緊,在動情時挺起,那白皙的纖瘦的線條上浮的景象足以晃花人的眼。 白哉呼吸粗重,再也忍不住,一抬手將懷里的人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俯跪,兩下扯開衣襟剝離出粗壯硬挺的巨龍,卻不去碰那濕漉漉的牡丹花唇,反而抵住羞澀緊閉卻被yin液打濕的菊蕾,握住rou浪溢出的臀rou一個用力就cao了進去。 未曾經(jīng)過放松的菊蕾被這般粗暴地長驅直入,一護眼前一黑,「啊啊啊啊啊……」的慘叫聲中,他雙手撐不住身體地癱軟了下去,臀卻還被白哉掌握在手中,只能高高翹起。 「你……你怎么……」 他哆嗦著唇說不出話來,男人卻已經(jīng)似是忍耐到極限,一進去就粗暴地前后抽動起來,緊窒的媚rou被那巨龍摩擦著撐開到極限,火辣辣的疼,卻又熟門熟路地被找到深處的敏感點,用那粗大頭端的棱狠狠碾了幾下,頓時尖銳的快感迸射開來,一護分不清是痛是快地嗚咽出聲,「輕……輕點啊……」 「你勾引我的……」 白哉喘著氣說道,還在被抓出道道指痕的rou臀上用力拍了兩把,打得少年嗚嗚直叫,內里卻更yin蕩地收縮著,絞擰住白哉的巨龍,那快感簡直迫得人無法呼吸,白哉將人的雙膝抵得更開,俯身貼上,探手抓住了前方的粉莖,「那就自己好好受著吧……」 「啊……啊……」 激烈的抽插一點馀地不留,一進去就直捅到底,抵著那陽心狠狠碾壓,一旦抽退就抽到差不多要脫出的地步,然后在xuerou松了口氣要合攏的瞬間兇猛地闖進來,那粗硬的巨物纏繞著鼓脹的筋,刮著嫩rou一路摩擦得又快又狠,將內里的褶皺都擠開坤平,一護被他弄得喘氣都來不及,內里卻諂媚地收縮著,溢出潤滑的粘膩來,于是那抽插變得更快,更兇。 「嗚……」 被一下重重抵在敏感點上還碾了兩下,一護眼淚飛濺而出,他臉擠在枕頭上,每一下重擊都讓他幾乎陷入柔軟里去,手在這個時候卻害怕地首先護住了頗有些分量了的腹部,低泣著求懇,「你輕點……輕點……孩子……」 「那你好好抱住……別晃著兒子了……」 白哉激烈taonong著少年前端的rou莖,腰部擺動一次次重重楔入那幾個月未曾承歡,便又緊得處子一般的菊蕾,盡情享受被那媚rou卷裹擠壓的歡愉,「咬得我好緊……舒服嗎一護?」 「舒……啊……舒服……」 一護眼神恍惚,被這般激烈的索求衝擊得直顫,「好深……啊……」 腹內的重量驀地跳了兩下。 嚇得一護叫了起來,「他……他在動……」 「大概是我撞到他了……」 白哉一個用力,將身下的人攔腰抱起,背靠著自己往下一放,那rouxue就結結實實將他吃到了底,少年翻仰著在懷中發(fā)出驚悸的尖叫聲,「啊太深……啊啊啊啊……」 竟然就這么射了。 內里痙攣地咬緊了白哉,白哉深吸口氣,不再挺動,手指從射出了的欲莖滑下,去捻了捻花唇間那硬腫的小蒂,捻得懷里還在高潮中失神的人哆嗦了下,然后指尖滑進了濕瀝的花xue。 「這里……濕得厲害啊……」 長指抽插著濕得一塌糊涂的花xue,感受那層層疊疊的皺褶貪求地絞纏上來,側頭咬住了少年嫣紅的耳垂,「怕傷著孩子,只能一根……這樣可好?」 「啊……啊……」 高潮后的身體敏感度又上了一個臺階,男人堅硬的手指還帶著薄薄的劍繭,摩擦著內里的媚rou漾開強烈的酥麻酸脹,但這隻更強調了花xue內里長久得不到滿足的潮癢空虛,反而更難受,一護頓時哭得抽抽搭搭,「不行……不夠……啊……白哉哥哥,你……你進來……我要你……」 「真拿你沒辦法……」 白哉只得抽出手指將懷里的人穿過雙膝地抱了起來,然后緩緩往下放,釋放出來的兩個巨物一前一后抵住了那濕瀝的xuerou,只是體重的作用,就順利地被那豐潤的軟膩吞含了進去。 兩人同時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啊……好、好滿……」 一護拉直了頸子,在那兩個rouxue都被熱燙的巨物撐開抵入到最深處的充實感中,感受到了久違的,四肢百骸都為快感衝擊而失控抽搐,所有神經(jīng)都被心上人挑在指間,一個輕微的挪動都能讓他抽緊的極致歡愉,「啊哈……動……動啊……」 「我會輕點……」 卻不像往常那樣大開大闔深入淺出,白哉這回動得極為克制,淺淺抽插著,一點點抵入到深處,用前端研磨深處的敏感軟rou,讓一護既能享受到極致的歡愉又不至衝撞到胎兒,「如何?」 「啊……啊哈……好舒服……白哉哥哥……好棒……」 情慾如溫水般上漲,將一護全身都浸泡其中,起起伏伏的浪潮極為溫柔地拍打著身心,四肢百骸都舒展開來,恍若毫無重量,輕盈無比,一護舒暢地喟嘆出聲,「真的好棒……」 他回過頭跟男人接吻,唇舌的攪拌卻格外激烈,小舌被吮得發(fā)痛,還添上了啃咬,即使未曾咬破,卻也咬得他唇舌又腫又痛。 他睜開朦朧的淚眼,才發(fā)現(xiàn)白哉眉間忍耐的皺褶,以及額頭曝起的青筋。 是自己任性了,明知道白哉顧念著孩子不敢過于兇猛。 「不用這么忍……我受得住的……」他舔著男人的嘴唇,主動收緊了內里。 白哉悶哼出聲,「沒關係……我現(xiàn)在服侍一護,一護待會用嘴服侍我……可好?」 「好……」 抬起又墜落,反覆的抽插和包容,他的堅硬他的柔軟親密無間地相互廝磨,極盡纏綿。 卻始終輕緩。 技巧地掌控著深淺和力道,去研磨深處連接快感的軟rou,汩汩的水液在快意的刺激下涌出,將兩人連接的所在濕濘一片,交合發(fā)出濕瀝的水聲,和著或急促或忍耐的喘息聲,成yin靡的交響。 不知不覺月色穿透夜色落在紗帳之外,蟲鳴唧唧夜風輕嗚,卻擾不到帳內此時的春意暖盪。 「呃……呼……一護……」 「再深一點……」 「這里?」 「啊哈……好……好舒服……」 精緻的足趾蜷縮起來,足背緊緊繃起。 就在這般溫柔卻一步步疊加的快感中,蕾瓣間的花蒂被指尖夾磨著捏緊。 前端早就再度挺翹,一護受不住快意的催促,自己挪下手去taonong著。 多重快感交織,衝擊著搖搖欲墜的感知。 最終爆發(fā)。 「啊……啊啊啊啊……」 一護眼前閃過一片片空白,下腹猛然緊繃著射了出來,rouxue抽搐地咬緊了那兩根巨龍,隨感受到溫涼的jingye打在了內壁,將他灌滿。 像是空中飄飛的一根羽毛,又被推擠著又向上飄去。 如此快樂。 良久,喘息微定的他在滿足中跟男人接了一個輕柔卻guntang的吻,「我愛你?!?/br> 「我也愛你?!?/br> 一護向著他綻開了一個明媚的笑容,昏暗中白哉作為修士卻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那懸崖上的白花,明明才經(jīng)歷了最為yin靡的情事,卻純白到圣潔,明亮了朦朧的夜色。 「一護……」 「我知道,看我的吧!」 俯身下去,撩開發(fā)絲,他給那并未曾完全滿足而依然堅硬著的陽物施加了一個清潔咒,就張開嘴唇將之一點點含了進去。 「啊……一護……」 頭頂落下手掌,將他壓著吞含到最深。 轉動舌頭又吸又舔,一護在男人悠長的喘息聲中,賣力地給予回報。 夜未央,情正濃,這是有情人漫長生命中一個并不特殊卻足夠甜蜜的夜晚,跟過去,未來許許多多的夜晚一樣又不一樣,只因,情長在,而每一次都覺得是最好。 后記 第六個月的時候,一護早晨起來,突然覺得腹部的重量變得輕松了。 他驚訝地掀開被子一看,肚子平了。 正驚慌間,卻在腿旁看見了兩個潔白的蛋。 「白哉,你你你快看,你兒子變成蛋出來了!」 雞飛狗跳后,兩人開始了孵蛋生涯。 這時候人類已經(jīng)探索了外界的情況,學會了語言,偽裝成一個個商隊開始向四方出發(fā)時,他們的孩子破殼而出,兩條小白蛇吃了蛋殼后居然就能化形,是兩個可愛的男孩,一個橘發(fā)一個黑發(fā),漂亮而且資質絕佳。 一心樂得合不攏嘴。 新的世界,新的生命,一切,自新的起點揚帆起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