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秘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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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秘密 (上) 一護的元嬰劫非常順利。 跟金丹劫不同,這次的元嬰劫不輕也不過重,完全正常的模樣,以一護的如今已經(jīng)登堂入室的劍意,倒是輕輕松松就擋住了,雷霆煉體之后就烏云散去降下了靈雨來,沐浴在雨中的人們來不及感嘆就感覺到濃郁的靈氣,紛紛就地打坐吸收。 應該是世上最年輕的元嬰真君,今年二十七歲的黑崎一護輕輕從雷云中落下,就被等候的白哉迎了上來,「一護,恭喜?!?/br> 同齡人多少還在鍊氣期掙扎,能夠筑基的已經(jīng)是天才人物,而結(jié)丹的全國都不超過一隻巴掌,他卻已經(jīng)元嬰。 群星燦燦,他是驕陽。 這也造就了他朋友不多,崇拜者卻是一大堆的人際關(guān)係。 一護笑瞇瞇心情極好,「快走啦,萬一被人圍堵上了就不好了?!?/br> 白哉哼了一聲。 獨占欲旺盛的妖王,在目睹了一次一護被崇拜者圍著要簽名,哭笑不得卻不想傷到普通人而被摸了幾把之后,醋勁大發(fā),之后幾天一護覺得自己不只是腰要斷了,根本是快沒有了。 所以這次才是秘密找個了荒郊野嶺渡劫,也就不多的幾個至交好友和親朋能來旁觀。 但也說不準那些記者行業(yè)的修煉者會不會找過來。 兩人等父親和meimei打坐結(jié)束,又跟道宗的師長和友人們寒暄了幾句這才一起離開,一家人一起好好慶祝了一番,吃了一頓游子親手準備的大餐。 游子現(xiàn)在也是修煉者了,她在廚藝一道上特別有天賦,能夠激發(fā)食材中的靈氣,做出最適合的搭配,無論效用還是口味都出類拔萃,白哉說她可以走靈廚一道,找了很多罕見食材和靈膳食譜給她。 白哉有點納罕。 兩人相戀好些年,這輩子的一護的性子也摸得清楚了,自然能注意到一護自從渡劫成功之后就有點心不在焉,像是……揣了什么急于傾吐卻又強忍住不說的大秘密,眼睛亮晶晶的老是往他這邊瞅,可愛極了。 元嬰之后他的面容并沒有太大變化——元嬰初成的時刻,修士可以重塑肢體,比如斷手斷腳就可以趁機修復,對自己容貌不滿意的也可以調(diào)整面容變美,但是一護除了自然而然的提升,顯得愈發(fā)精緻俊俏之外,卻并沒有刻意去改變?nèi)菝病?/br> 那會是什么秘密呢? 白哉覺得揣著秘密想說又不能說的一護特別有趣。 尤其他想說的對象是自己。 酒要醞釀陳年才會更為香醇,那么秘密多醞釀一會兒……嗯,也會更有意思吧? 白哉壞心眼地看一護的笑話。 一護的朋友們這時候還興奮著,又托他的福修煉大有進境,于是打電話來約他去ktv慶祝,一護想推卻又盛情難卻,正左右為難的時候,白哉摸了摸他的長發(fā),「我陪你去?」 「好吧……」 一護泄氣點頭。 他是真的很著急想跟白哉單獨相處啊,不過看來不現(xiàn)實,朋友難得,在他修為日高之后,差距過大而造成不少交情還不錯的同學漸漸疏遠起來,只有茶渡水色啟吾還有龍貴這幾個從來不會因為自卑或嫉妒而態(tài)度改變,這樣的友情,對比之下就格外珍貴,一護是真的不忍心拂卻友人們的心意。 「你別嚇到他們啦!」 「不會。」 還真不會,前班主任用好友男朋友的身份出席慶祝party,白哉雖然不是玩得開的那種,但待人也態(tài)度溫和,看一護跟啟吾打打鬧鬧也很縱容,他生得好,淡淡坐在那里就如同九霄的冷月墮入人間,自是令人傾慕的風姿,龍貴都說一護交了大運才找到個這么好的戀人,最后兩人還在眾人起鬨之下合唱了一首情歌。 「哈哈哈,白哉,沒想到你唱歌這么好聽??!以前居然都不唱!」 一護背著手在街頭蹦蹦跳跳。 他還是十五六歲少年模樣,無論容貌還是氣質(zhì)心性。 長發(fā)在夜風中也隨著他的動作一晃一晃,亮澤如火,格外飽滿地流淌而下。 「真好聽?」 「嗯嗯,特別磁性的那種,好聽?!?/br> 「一護唱歌也好聽?!?/br> 「好聽在哪?你多說一點嘛!」 少年主動挨蹭過來,撒嬌樣的態(tài)度,毫無隔閡的親昵,夜色下的街頭,白哉有時候總會有點恍惚——如今的幸福太過完滿,像一場害怕破碎的美夢。 「少年意氣?!?/br> 他說道,「是你最好的樣子?!?/br> 「嘻嘻嘻?!?/br> 一護笑得很開心,「跟他比呢?」 「他?」 「上輩子的我啊。」 「本是同一人,何須比?」 「但成長環(huán)境不一樣,性子就不一樣,感覺肯定不同嘛!」 「對我來說是一樣的,上輩子的你雖在修煉忘情道之后忘了我們之間的事,但是面對我的時候,總有一份自己都難以察覺的信任和親昵,一護,真正的你就是這樣,明媚天真,舒朗開闊,讓我看到就無法抗拒。」 被男人摸著發(fā)頂這般低沉地訴說心聲,一護臉上騰地熱了,在微涼也風中反而格外鮮明。 「算你會說話!」 「真心話。」 「好啦好啦,我們回去啦!」 一護拉著白哉,「你帶我瞬移吧,我們?nèi)讶A宮好不好?」 「好?!?/br> 白哉一揮衣袖,瞬移陣發(fā)動,兩人瞬息間就出現(xiàn)在了櫻華宮那漫天如云的櫻花樹下。 冷月高懸,月華如紗,薄而微涼地將他們的面容勾勒得清晰又朦朧。 一護笑得神秘地湊近他,「白哉,我告訴你一個大秘密?!?/br> 「什么秘密?」 「這里沒有別人吧?」 「櫻華宮只有做事的傀儡,沒有旁人?!?/br> 「那我就給你看了哦?!?/br> 「一護想給我看什么?」 少年面上頓時出現(xiàn)幾分羞澀,接下來的動作卻大膽得很,就站在花樹之下,白哉面前,開始了寬衣解帶。 如今修煉盛行,衣袂飄飄的古風裝束也大受歡迎,今日他就穿了一身仿古長袍,玄色繡金,廣袖長擺,倒是頗似前世的衣裝,難怪會問跟從前的自己相比如何。 對于不記得的那個自己,他從來都是有幾分醋意的,白哉對他微酸的小模樣向來極為受用。 腰帶抽去,衣擺松開,雪白的里衣裹著少年清瘦卻挺拔的身形,他羞澀又雀躍般地瞅了一眼自己,任由墨色的衣料從肩頭滑落,然后緩緩走近。 「一護想給我看什么?」 少年挑眉,「我不好看嗎?」 白哉鎮(zhèn)定地道,「我猜必定是有些新奇的所在,一護才會這般?!?/br> 「老師可真了解我?!?/br> 白哉被他在頸側(cè)吹了一口氣,忍不住攬住了那纖細的后腰,在腰窩處捏了一把,少年立即一軟偎入了懷里,「我更喜歡你叫哥哥?!?/br> 「好哥哥……你摸摸我……」 少年拉住他的手往下,探入里衣的衣擺之中,去觸及那雙腿之間的私密。 白哉驀地腦袋一懵,「你……」 觸手軟滑,膩玉生溫,那里……不會是…… 白哉猛然蹲下身,一把將里衣的下擺向兩側(cè)拉開,隨即是褻褲,頓時,密處的風景呈現(xiàn)眼前。 精緻筆挺著早已動情的性器下方,竟多了一條靡紅柔軟的縫隙。 「一護你……」 「白哉哥哥喜不喜歡?我……就是想著,你有兩個可以輪流,我每次都扛不住,就……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吧?」 少年的口吻多少添了無措。 白哉的心臟被憐愛浸泡著,軟得不行,又被即將破閘而出的欲望衝擊著,而添了暗啞,「怎么會不喜歡?我喜歡極了!」 一護頓時放了心,但是被這般蹲下身近距離端詳自己元嬰塑身中添加的私密之地,多少還是會覺得羞赧,「你別看了!」 「我不但要好好看,還得好好碰!」 男人抓緊了一護的兩側(cè)大腿,湊上前來,在那性器上舔了一口,一護「啊」的低叫了一聲,搖搖欲墜,驀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被壓倒在了落滿櫻瓣的芳草從中,雙腿被鉗制著大大打開,性器也因為姿勢的改變而上翹,完全露出了那處羞花。 「很漂亮……很可愛!」 男人啞聲夸讚道,一護羞得抓緊了手邊的從草。 「白哉……你……」 「我嘗嘗……」 說著,柔腴的舌舔上了那一處,說起來,那處今日方成,一護自己都還沒機會仔細看看或觸碰的,卻這會兒落入了情慾的舔舐,一護抽吸出聲,「呀……」 那處初成,自然格外嬌嫩,也格外敏感,被這么一舔,頓時有烈火般的熱意麻意瀰漫開來,讓他的腰掠過一陣強烈的酥癢。 太刺激了吧? 而男人已經(jīng)用雙手大拇指按在花唇外側(cè),一個用力就將之向兩側(cè)打開,露出內(nèi)里敏感的小豆和緊閉的花xue入口。 「這里……」 少年雙頰酡紅,羞意在他眼角綻放如桃花,哪怕月色清冷,他卻始終灼灼。 白哉心頭火熱,俯首下去,舔上了那一顆小小的花蒂。 「啊……好……啊啊…」 一護放聲吟哦出來,實在是這處太過敏感了,一碰就讓他渾身酥軟雙膝發(fā)顫,前端更是硬得要爆炸一樣,那多出來的一處器官內(nèi),更是水意如涌,汩汩地往外淌。 「太刺激了……」 「一護……一下就濕了……」 氣流的變化,唇舌的蠕動,無不成為讓一護難以自持的幫兇,他忍不住雙膝用力夾緊了男人的頭顱,「啊……白哉哥哥……哥哥……你……你碰我那里……」 「哪里?這里?」 手指按住濕漉漉的雌xue入口,撥弄著那極其嬌嫩的花瓣,「我得插進去,看看里面有多深……有沒有胞宮,說不定一護還能懷孕呢……」 「啊……你……你別說這種……」 「不但要說,還要做……」 一邊咬住那挺翹發(fā)硬的小蒂含在唇間,又是磨又是輕咬,咬得一護渾身發(fā)顫下腹不住輕抬,手已經(jīng)忍不住下探握住挺硬的前端自行撫慰了起來,雌xue則溢出更多的濕意,白哉手指一個用力,就順利地穿透了那窄小的洞口,侵入了玉門。 「啊……呃啊……」 火辣辣的痛楚和著終于被侵入的歡喜,一護接納了手指的入侵,手指在內(nèi)里轉(zhuǎn)動,四下里試探著內(nèi)里,內(nèi)里則歡喜地蠕動著咬緊了手指,豐沛的水液隨著手指的入侵更多的溢出來,簡直打開了泉眼一樣,也不知道有沒有處子的膜,白哉暗想著,用手指尖四處摸索著。 隨即他觸及到了一處軟韌的阻礙,輕輕戳了戳,在少年難耐的呻吟中道,「一護……這里……待會會疼吧?」 「?。磕恪怼乙膊恢罆小?/br> 一護驚訝又吃痛地被手指戳著那處軟膜,明明被抵得不斷深入,卻還勉力支撐著,隨時會被破開的刺激下,他只覺指尖似乎觸及到了深處的某一點,頓時眼前一片空白。 「啊……」 隨著一聲拔尖的驚叫,透明的潮水汩汩噴出,澆了白哉一手,前端也射了下腹一股白濁,白哉一怔,「這么快?」 「我……你手指一碰那里,我就受不住了……」 一護迷茫地道,兩處的高潮衝擊下,他還沉浸在快感帶來的恍惚之中,胸膛不住起伏,其上那對習慣愛欲的乳蕾早已尖挺嫩紅,隨呼吸起伏翩躚,這幅模樣堪稱活色生香,「這也太……」 「我很喜歡?!?/br> 白哉鄭重地道,幾下扯開衣服,俯身壓了上去,早已經(jīng)硬熱如鐵的巨龍抵在了花xue入口處上下滑動,「今晚,我先占了一護這個xiaoxue,回頭再兩處一起干,怎么樣?」 「我是白哉哥哥的……都隨你……」 少年甜蜜地圈住白哉的頸子貼合上來,紅唇如朱,眼眸里滿是醉人的情意,水波蕩漾,瀲灩萬端,「來,再給一護破身一次吧!」 「如你所愿!」 白哉一個用力,身體一沉,硬物就破開嬌嫩的蕾瓣,直直挺入了那處雌xue。 xue口生澀,還未曾經(jīng)過足夠開拓而格外緊密,一護雙眼猛然睜大,吃痛叫道,「啊……痛……」 「忍一忍……」 那處雖緊,卻水汪汪的極其滑順,一進去就被嬌嫩的媚rou緊緊箍纏著,滑膩而緊密得不像話,白哉咬緊牙關(guān)也壓制不住挺腰的衝動,只能儘量舒緩地前行,一點點將那處子嬌嫩的所在撐開,少年眼眸不住攣縮,忍耐著接納又不由得想退縮,白哉抓住他的腰不讓后退,「別逃……一護!」 「啊……不……不逃……」 一護快要被那不住撐開內(nèi)臟的痛楚和滿脹逼得崩潰,顫抖著抓緊了白哉的肩膀,指尖幾乎掐入肩膊的肌rou里,「你……你慢點……」 「已經(jīng)很慢了……」聲音緊繃如弦,「深呼吸!」 「啊……白哉……你親我……親我一下……」 「好!」 兩人吻在了一處,唇齒急切地相互糾纏,發(fā)泄那難以忍耐的官能刺激,交錯間也不知道是誰咬破了誰的嘴唇,血腥的艷香在唇舌間瀰漫開來,反而刺激了那即將壓制不住的狂野。 昏眩搖震著神經(jīng),理智早已拋到九霄云外。 「唔……」 很快就觸碰到了那片薄膜,白哉毫不猶豫地頂了兩下,在一護面露痛色和驚慌時一個重重挺身,頓時,血花飛濺,幾乎能聽到聲響的輕爆感中,他完全地占有了這處新生的花徑。 「啊……」 「抱歉,忍不住了……」 比起后xue來,花xue彈性緊窒處稍遜,卻格外軟膩滑順,婉轉(zhuǎn)而貼服無比地包裹著他,用豐沛的水意澆灌著他,那荼蘼雨露霏霏灑落頭端,是讓人渾身發(fā)緊的刺激,白哉壓根忍耐不住也不想忍耐,當即前后抽動,兇猛地征伐起來。 「啊……啊啊……輕點、慢一點啊……」 少年帶著哀切的呼喊只刺激了妖族的野性,一想到這處花xue是稟一護的心意特地為他而生,成就了這完美契合的身體,白哉就興奮到無以復加,性器也愈發(fā)的鼓脹堅硬,反覆地抽退,貫穿,誓要將這處處子地變成跟他一般無二的形狀。 「慢不了……」 他咬牙道,「要我慢一點……就別咬得……呃……這么緊……」 破開內(nèi)膜才發(fā)現(xiàn),這處花xue頗淺,畢竟是雙性之體,性器只進入大半就探到了底,而每一次一頂?shù)降?,少年都不勝刺激地渾身瑟瑟發(fā)抖,白哉深吸口氣,緩緩抵入,用前端去磨著那盡頭的所在。 「啊…啊啊啊……」 一護這下真的是舒服得魂都要飛了,最初的疼痛早已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一陣狂濤疊浪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讓他渾身發(fā)抖四肢痙攣的歡愉,跟后xue已經(jīng)熟稔于交歡而升騰的純?nèi)豢旄胁煌@歡愉里夾雜著脆弱處被稜角分明的頭端和纏繞的筋脈刮擦著剖開時的懼怕和驚悸,卻也因此鮮明無比,讓他全身心都被掌控,迅速墮入了情慾的深淵。 「別……別碰那里……」 一護抖得厲害,他倒是想要表現(xiàn)得游刃有馀一點,但做不到。 「都沒全部進去……」 男人抓住他的手往下,不知道何時,射出來的前端再次硬挺,然后一護摸到明明已經(jīng)被充滿,頂?shù)搅说祝瑓s還有一小截露在了外面的巨龍根部,他吶吶地道,「沒辦法……這里淺……可是不能……」 男人俯首湊近,咬住他的耳垂,「那就讓我……進去更深的地方……」 「啊……怎么可能……」一護驚慌掙扎了起來,「已經(jīng)……已經(jīng)夠深了……」 「可以的……」 說著,身上烏發(fā)流垂,纏繞著雪般肌膚,而將昳麗和清凜奇妙的糅雜為一的男人微微一笑,那冰雪紅梅般的美色輕而易舉地蠱惑了一護的眼和心,「不要怕!」 「你說可以……可是我……啊啊……」 鼓脹的頭端已經(jīng)在那處來回研磨了起來,太刺激了,就跟后xue敏感點被碰到一樣,磨一下就是讓一護渾身發(fā)抖的快意洶涌覆蓋,被溺沒一般無法呼吸,但更令人恐懼的是,仿佛真的有什么地方被磨開了,過多的水意從那不可知的深處一股股涌了出來,全身,四肢百骸以及下腹,都在抽動,抽緊,痙攣般地為那即將來臨的占有恐懼著,而男人在他的驚恐和退縮中毫無猶豫地用力一挺。 「啊啊啊啊……」 夾雜著刀鋒般的疼痛和快感,幼嫩的宮口頓時真的被那巨大擠了進去,而硬物齊根沒入,下腹的毛發(fā)碾壓著花唇間嬌嫩的花蒂,前端也被腹肌夾磨著,幾重交疊的刺激下,一護渾身痙攣不已,雙腿亂蹬而眼前發(fā)黑,隨即又被白光照亮,一切轉(zhuǎn)為空白。 他又射了。 或者說,藉由新生的雌xue,他達到了高潮。 「咬這么緊……」 男人咬牙道,「一護……忍一下……」 「啊……」 柔軟的宮口還抖抖索索咬著那惡客,旋即被那巨大的菇頭殘忍插入到更深,前后抽動著,里里外外,將最深處的脆弱殘忍頂弄占有。 「啊……我也快……」他喃喃念著,前端膨脹著抖動幾下。 「不行!我……」 眼淚成串涌出,還在高潮的衝擊中的身體被這般強行打開到最深,一護近乎崩潰地拼命搖頭,「那里……不要………白哉……」 「好孩子……真乖……我愛你!」 白哉咬住他的唇吐安撫的愛語,在一護內(nèi)里驀然收縮到極致的極致歡愉中,將jingye盡數(shù)灌入嬌小的胞宮。 將少年本能的掙扎釘在他勃發(fā)的慾念之柱上,不容逃脫。 「啊……嗚啊啊……」 破碎的抽泣聲中,一護全然癱軟了下來,渾身被初次就這般激烈的占有抽空了力道,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 被碾碎的花瓣和草葉散溢出濃郁的清香,月色染上了薄薄的靡紅,他就在所愛之人的懷中,全部,都交融成為一體。 但是回過神來時,一護發(fā)現(xiàn)嵌在體內(nèi)的火熱壓根沒有軟化。 小腹撐得脹極了。 熟知白哉秉性的一護覺得自己又作了個大死。 「白哉……白哉哥哥……看在我這里是第一次的份上……接下來用后面,啊哈,做行不行?」 他軟聲哀求起來。 「好。」 男人微微一笑,將硬物抽退,那被撐到極致的宮口和花xue頓時失去填充而松快下來,一股夾雜著朱紅血絲的濁液從內(nèi)里被帶出。 他被翻了個身,火熱抵住因為前方動情而略有濕潤的后孔,勾動內(nèi)里的潮癢,「直接進來,可以嗎?」 「啊……」 習慣了插弄的內(nèi)里媚rou動情地收縮起來,渴求著激烈的占有。 「進……進來……」 后頸被咬住,一護就像是被叼住要害的貓,只差咪嗚咪嗚叫了,「給我,白哉………」 哎,節(jié)cao這種東西,原來沒有最低只有更低,(*/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