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1白月光的替身是萬人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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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嫦啊,和小宴下次再來啊” 李姨站在店門朝嫦熙揮手,背后是黃白交織的燈光,宛如在夜色中燃起的一盞孤燈。那盞昏黃的燈,曾點(diǎn)亮過她灰暗的童年。 直到那昏黃的光與夜色融為一體,嫦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愣神許久,而江宴之只是靜靜地跟著她,對她的靜默沒有任何質(zhì)詢的意思。 “舍不得?”江宴之知道嫦熙和李姨的關(guān)系并不是表面那樣,只是店主和長期客戶的關(guān)系。 兩人并肩走著,地上的影子靠近又分開。 嫦熙注意到他擔(dān)憂的視線,對他搖了搖頭。 她想,她只是該和李姨說聲抱歉,畢竟…… 她利用了她。 深藍(lán)色的云層將月彎推出,月色打在兩人的身上,將兩人的影子徹底融為一體。嫦熙低頭,看到這一幕,突然笑了起來。她兩步快速上前,將江宴之落在身后,地上的影子一分為二。 江宴之在發(fā)覺嫦熙加快步伐后,不再刻意壓制自己的腳步,正想著一兩步追上她,可誰知她竟突然轉(zhuǎn)過身,而后一腳踩在他倒映在地上的虛影,正中心臟,抬頭對他嫣然一笑。 那一刻,天光乍泄,穹頂上的月色也成了她的陪襯,只為裝飾這個如曇花一般的女孩—— 看不清,摸不透,求不得,愛不能。 江宴之胸口一窒,隨即泛起難以言喻的酸澀,像是和地上被女孩踩著的心臟有了神奇的通感。 這一瞬間,他無比篤定,這個女孩,這個冷漠外表下包裹著一團(tuán)巖漿的女孩,將會在今后無數(shù)個日夜,強(qiáng)勢地侵略自己貧乏的夢境,燃燒他的欲望和靈魂。 “簌簌——” 突如其來的聲打亂了此刻曖昧的氛圍。雜亂沉重的腳步聲密密麻麻的,在寂靜的小巷中聽起來異常詭異。 江宴之心下一凜,立刻戒備起來,身體比大腦反應(yīng)更快,脫下外套上前把嫦熙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尤其那令他心動的小臉。 “江……” “噓——” 江宴之把她的腦袋按在胸膛,嘴唇隔著大衣在她耳畔出聲。安靜下來后,嫦熙也聽到那急匆匆的腳步聲。 果然,不出一分鐘,巷子的拐角處就出來了十多個中年男人,把他們包圍在中間。男人們都穿著寬松的衣褲,卻仍遮不住他們肥胖的身軀。他們臉上浮現(xiàn)出不尋常的紅腫,渾身是酒氣,一看就是喝高了。 而其中一個,江宴之還有些眼熟,正是之前一直不懷好意看著嫦熙的男人! 不是對家派來的打手,這一點(diǎn)讓江宴之心中松了一口氣,然而在認(rèn)出那個男人時,心中那隱秘的暴虐又開始在心中緩緩發(fā)酵。 “各位,有事嗎?” 江宴之的聲音在幽暗的夜色中更顯低沉,面對這么多人,他依舊從容淡定。 他的緊緊地把嫦熙壓在身前,一手抱住她的頭,手指在她腦袋上安撫般地輕輕撫動。 “喂,小兄弟,我們就是來和熟人敘敘舊罷了” 領(lǐng)頭的男人咧著一口黃牙吊兒郎當(dāng)?shù)厝氯拢桓睙o所畏懼的模樣,絲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抱歉,你認(rèn)錯人了” 像這樣的人,平常根本連他的面都不可能見到,跟何況與他打交道。 “是,你一個貴公子不認(rèn)識我們這些小人物應(yīng)該的” 男人當(dāng)然知道江宴之看不起他們,這些有錢人,說好聽點(diǎn)是高傲,說難聽點(diǎn),就是裝腔作勢!平常他可能也不會和這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對著干,但今天可不一樣…… 男人渾濁的眼睛死死地盯向被保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女人,細(xì)白的小腿在夜色下白得發(fā)光。 “你不認(rèn)識我們,她認(rèn)識啊~” “誒,美女,不知道你認(rèn)不認(rèn)識朱煙?。俊蹦腥颂蛄颂虼?,看起來猥瑣至極,接著道: “不對,應(yīng)該問……朱煙是不是你媽?” 嫦熙沒有理會,男人也不急,轉(zhuǎn)頭對江宴之“好心”地解釋道:“兄弟,你知道朱煙是誰嗎?那可是我們這一代有名的婊子……” 眼睛咕嚕一轉(zhuǎn),又看向了嫦熙,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這是你女朋友吧?今天我看她,越看越熟悉啊,回頭一想,哎呦!這不就是朱煙年輕的時候嗎!不不不,簡直比她媽長得還好看,難怪以前她媽總是想把她買個好價錢” “不過當(dāng)時啊,可沒這么水嫩,有了男人果然就不一樣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說完,后面的人都笑了起來,下流又低俗。 江宴之感受到懷里的女人僵硬的身子,心中一沉,手臂收緊。 “你們想要什么?”江宴之壓下心中翻滾的戾氣,不想在這些人身上浪費(fèi)時間。 “哎呀,我們多說了只是敘敘舊……” “多少錢?”江宴之打斷他們的話。 “誒,這這這……”男人和身后的一群人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放光的眼神,但面上還是要做做樣子,“說什么錢不錢的,多傷感情,那就……” “閉嘴!” 在江宴之說道錢的時候,嫦熙就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直到聽到男人這句話,頓時撤下身上的衣服,聲音如寒冰。 江宴之落后一步,女人的身影還是出現(xiàn)在了那群人面前。她神色冷冽,像利劍一般穿透眾人,即便如此,也只是為她的昳麗的容顏更添一絲冷艷。 “我與朱煙早就斷絕了關(guān)系,想要什么找她!”意思就是,想在她身上撈金,想都別想! 男人“嘖嘖”兩聲,說:“我后悔了” 又補(bǔ)充到:“現(xiàn)在,老子不要錢了” 他yin邪的眼睛在嫦熙身上像射線一樣掃視著,嘿嘿一笑,說:“只要你像你媽一樣,陪我們一晚,我就放了你們,怎么樣?” “反正婊子生下來的,也是個小婊子,陪誰不是一樣呢?” “嘿嘿嘿嘿” 惡俗的笑聲在狹窄的巷子回蕩,嫦熙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間破舊的出租屋,蜷縮在角落,被迫聽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在那個女人身上發(fā)出野狗般的哼哧聲。每次那些男人走之前,都會大聲唾罵,而后走到她的門前,敲響,像惡鬼一樣念道:小姑娘,好好學(xué)著啊。 她當(dāng)時在想什么呢? 哦,對了,她是在想—— 誰來救救她呢…… 那個懦弱無能的少女好像又從她身體內(nèi)覺醒了,戰(zhàn)戰(zhàn)地發(fā)抖。下一瞬,她被裹在了一片黑暗之中,但并不冷,反而滲著陽光的溫暖。她渾身發(fā)麻,像是喪失了聽覺,卻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rou體撞擊的聲音,還有記憶中那男人的哀嚎聲,等聲音消失,風(fēng)中又傳來濃重的腥味。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了熟悉的氣味貼近自己,她想伸手拿下頭上的衣服,手指卻被一只溫?zé)岬拇笫治兆 ?/br> “別看” 江宴之的聲音有些怪,喑啞低沉,有些氣喘,可是語氣卻異常溫柔。 “抱歉,”他說,“我原本想用文明人的方式去解決問題,比如告他們敲詐勒索,送他們坐牢” “可是我發(fā)現(xiàn),這樣的方式,不適合禽獸,而我,也沒有想象中的大度” 嫦熙有些茫然,“什么?” “好了,我承認(rèn)……”江宴之低笑出聲,胸膛震地嫦熙耳朵發(fā)麻,“我只是單純地想要教訓(xùn)他們罷了” 從一開始,他們用那種惡心的目光看你,我就恨不得挖出他們的眼睛。畢竟,你是我在夢中也會克制自己欲望的女孩啊…… 嫦熙掀開一角,慢慢地露出一只眼睛,她看到了男人猩紅的眼眶,和血跡斑斑的臉。而他背后,正躺著一群渾身是血的東西,要不是還發(fā)出痛苦的氣聲,都以為他們死了。 嫦熙睜大了眼睛,這一幕刺激得她心跳加快。 男人好似有些怕她那雙清亮的眸子,側(cè)過臉躲避她的視線。 “你這是,干什么啊……”嫦熙喃喃到。 “對不起,我……我……”江宴之有些無措,語無倫次,和以前那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天差地別。 “嫦熙,你害怕嗎?” 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幾秒后,他不再躲避她的視線,直直地對她對視,眼底蘊(yùn)著足以把她穿透的情感。 “江宴之,你不介意嗎?” 不會介意我骯臟不堪的過去嗎? 嫦熙答非所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出口的聲音微不可聞,像是在光和暗之中掙扎求生。 “我只知道,有一個女孩,她叫嫦熙”江宴之一字一句說道,語氣是那么認(rèn)真,“而這個女孩,是我一見鐘情的愛人” “她的不幸,她的苦難,只會讓我更加心疼和慶幸” 心疼她所受過的上傷,慶幸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夠求得一個靠近的機(jī)會。 一見鐘情啊,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上帝把人一分為二,有些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其一生,都無法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而他很幸運(yùn),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成為了一個完整的人。 他想,無論上帝是如何安排的,嫦熙就是他另一半的靈魂。一定是,必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