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嫂前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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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戚雁來美地驚人。 烏發(fā)如云披散滿榻,面如桃花頰泛紅霞,紅唇飽滿而水潤,雙眼迷蒙而閃亮,挺翹的鼻尖上沁出細(xì)細(xì)的汗珠,透著股說不出的香氣。 甚至比顧思之記憶里初見的、才十七八歲的戚雁來更美。 而且更鮮活,更生動,更可觸及。 畢竟,哪怕是最無需避嫌的年紀(jì),他也不可能與她嘴對嘴地親吻。 顧思之仿佛沙海里渴了幾十年的旅人,甫遇甘霖,便失了心,忘了念,腦海里除了狂飲再沒一切想法。 他貪婪又兇狠地啃咬著戚雁來的唇,咬著她飽滿的唇瓣,咬住她滑溜的舌頭,侵入她濕熱的口腔,沒有技巧,只是像個初次探險卻又無懼無畏的孩子般,好奇她的一切,品味她的一切。 入口的香艷已經(jīng)讓他失心若狂,更不用說,她是那么地配合和主動。 被他接管了身體,她不退不避,反而配合著他,藕臂攬住他脖頸,雙腿盤住他腰間,舌頭熱情地與他交纏。 顧思之眼睛紅地快要滴血,身下痛地快要爆炸。 一邊繼續(xù)狠親那張唇,一邊用力撕扯兩人的衣裳。 她的衣裳本就已經(jīng)幾乎不剩什么。 在他進(jìn)來之前,她不知在做什么,將身上衣物幾乎全扯開,系帶要么解開要么松垮,于是除了一層薄薄的中衣半穿不穿地還裹在身上,余下的,便只剩那只剩一根系帶的肚兜,和已經(jīng)被褪到腿間的褻褲。 顧思之一把就抓住了肚兜系帶松開那半邊露出的乳。 一手抓住半只乳,用力抓握,還抽空將肚兜更往下扯,好叫另一只乳也漂漂亮亮地露出來。 嫂子的奶子好大,好軟,好香啊…… 他想著,感受著這只在書上見過的東西,有心用嘴嘗一嘗它的味道,卻又不舍得她的嘴,于是只得手上更用力、泄憤似的更加用力把玩。 而他另一只手,則在用力扯自己的衣裳。 來找嫂子,顧思之自然不會衣衫不整地就來,他穿得很整齊,很正規(guī),罩衫外衣中衣褻衣,乃至腰帶、玉佩、荷包、腰刀…… 他將腰帶扯下,價值不菲的環(huán)佩扯掉,鑲金嵌玉的腰刀“咣當(dāng)”扔掉,所有阻礙他與她親密無間肌膚相親的東西都扔掉,然后急躁地、狂亂地,將身上一層接一層衣物撕掉。 剝粽子一樣,層層粽葉后,終于露出里頭的粽rou。 只不過不同于粽子的白皙,顧思之衣物下的軀體偏黑。 那是常常在日光下暴曬才能形成的膚色。 顧家是文官世家,顧家三兄弟里,顧思之是唯一諳熟騎射弓馬,馬上功夫可與許多武官媲美的。 十三四歲時,他也和兩個哥哥一樣,都是文雅書生模樣。 但那次妓館之行,又風(fēng)寒半月后,他熱衷起武藝騎射來。 因為戚雁來說,他太瘦弱,或許學(xué)些功夫,練練拳腳,能讓身體好些,不那么容易風(fēng)寒。 顧思之當(dāng)然知道自己得風(fēng)寒不是瘦弱的緣故,但只要是戚雁來說的,他都愿意聽,于是他便常常學(xué)習(xí)弓馬,cao練武藝。 后來,不僅僅因為戚雁來的話,他自己也愛上騎射。 因為那能夠幫助他宣泄無處釋放的精力。 每每做了關(guān)于戚雁來的夢,每每又被人拉著要去青樓畫舫,他都要去跑馬,去打獵,去武場練拳,練腿,打沙袋,找最好的武師痛痛快快打一場。 把自己搞到筋疲力盡,就能少想她一些,少夢到她一些了吧。 可如今,不需要了。 不需要跑馬,不需要打獵,不需要想方設(shè)法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盡,他滿滿的力氣精力,盡可以用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顧思之終于艱難地將全部衣裳脫掉。 裸露的軀體泛著黃銅一般的色澤,緊實(shí),油亮,寬肩窄腰,胸部大而鼓,整個身形幾乎有戚雁來兩個大。 任誰看了這副軀體,都不會相信這是一個將要做文官的人。 顧思之將戚雁來整個裹在自己身體里。 終于終于……全身都與她肌膚相觸后,那一瞬間美夢成真的滿足感幾乎叫他溺斃,強(qiáng)烈的心理快感甚至強(qiáng)過了rou體的快感。 他恍惚了好一會兒,還是被戚雁來的嗚咽聲驚醒。 她閉著眼睛,哪怕已經(jīng)如此親密地接觸了,卻還是用力往他身上蹭。 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 都在用力地、渴求地朝他蹭。 顧思之厚重胸膛下那顆心都快蹦出來。 他的嘴終于舍得離開她的唇,雙手掐著她的不斷扭動的小腰——那纖腰盈盈一握,幾乎被他雙手被合攏——唇貪婪地在她一只晃動不休的奶子上狠狠舔弄咬了一口,然后便低頭仔細(xì)觀察起她雙腿間的秘縫。 對顧思之而言,那是全然神秘的地方。 長到二十歲,身邊人大多已見慣風(fēng)月,耳濡目染,他雖然早知男女之事,但也僅限于知道,知道男女睡一張床,親嘴,把男人胯下那玩意兒插進(jìn)女人的“xue”里,就是陰陽交歡。 但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他甚至連那些艷情話本和春宮圖都沒看過,因為他怕自己看了便忍不住。 所以對男女之事陌生地厲害。 他仿佛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滿臉驚奇地打量著戚雁來雙腿間的結(jié)構(gòu)。 跟他身下完全不一樣。 白白嫩嫩,沒有一根毛,兩腿間上方鼓起一個白嫩嫩的小丘,如同發(fā)好的饅頭,看上去跟她的乳兒一樣好摸,而“饅頭”稍微下方便露出了一點(diǎn)紅,艷麗中又帶點(diǎn)粉的紅,隨后是兩片緋紅如唇的薄薄的rou,掩護(hù)著一條深不見底的縫,原本那兩片紅“唇”似乎應(yīng)該是合攏的,但此時,隨著戚雁來每一次難耐的喘息,那兩片紅“唇”都隨之微微張開,才露出中間被掩護(hù)地十分好的那條縫,好似主人在開門迎客一般。 顧思之猛然吞咽口水,喉結(jié)劇烈滾動。 他挺著腰,將那早就翹起來的東西捅到她腿間。 顧思之胯下那玩意兒很是傲人。 他雖然不識風(fēng)月,可男人們在一起,卻最喜歡比較胯下那東西長短粗細(xì),大概是長期習(xí)武后長的人高馬大比較惹眼,在學(xué)館時也好,如今準(zhǔn)備入仕了也好,顧思之結(jié)識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中,有不少人悄悄跟他比較過那玩意兒。 結(jié)果而言——顧思之就沒輸過。 無論長度、粗度,他都很強(qiáng)。 甚至一些比輸了的人酸溜溜地說他“長地傻大有什么用,男人最重要的是硬,顧兄不近女色,不會是太軟了吧?” 顧思之對這種人完全嗤之以鼻,反駁都懶得反駁。 因為他自己最清楚,每個夢到戚雁來的夜晚里,他那東西都硬地跟鐵棒似的,而且久久不消。 那時他倒恨不得自己軟一點(diǎn)呢。 不過此時,顧思之又想讓自己別那么粗。 他挺著胯下那青筋怒張、嬰兒小臂粗細(xì)的鐵棒子在戚雁來腿間縫隙里捅了半天。 愣是連個頭都沒捅進(jìn)去。 他原本以為很容易的。 然而那條縫那么小,那么嫩,到底要怎么才能捅進(jìn)去?! 撥開花瓣,只是稍稍頂進(jìn)去一點(diǎn)點(diǎn),他便感覺到強(qiáng)烈的被擠壓感,以及戚雁來劇烈的反應(yīng)。 這讓他不敢再妄動,怕弄疼她,怕那種哪怕只是淺嘗也已經(jīng)讓他仿佛靈魂出竅的感受,更怕自己這好不容易成真的美夢,因為他毛手毛腳一頓亂捅變成壞事。 又是半天了,他還沒捅進(jìn)去。 急得他只冒汗。 戚雁來也在冒汗。 她本來就已經(jīng)高燒似的迷糊不清,臉上也盡是強(qiáng)忍情欲后沁出的汗水,顧思之這么上上下下一折騰,再用那散發(fā)著濃烈吸引力的jiba來來回回地在門外蹭,她簡直要瘋了。 臉上汗珠不斷分泌,身體里的渴望已經(jīng)快要將她燃燒融化殆盡。 她嗚咽一聲,突然抱緊身上男人的腰,一個翻身,將男人壓在身下。 顧思之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他還在千方百計地嘗試怎么輕松地捅進(jìn)去,忽然天轉(zhuǎn)地轉(zhuǎn),他背朝下躺在了床上,而他身上,騎著她。 她微微彎著腰,胸前兩只rufang因下墜而更加飽滿誘人,分量十足,立刻就吸引了顧思之的目光,幾乎就要伸手抓那兩只時,他忽然感覺到,身下那玩意兒被一只小手抓住了。 顧思之愣愣朝下看,便看到一只手牢牢握住他的子孫根,因為太粗,她的手又小,甚至沒能完全包裹住那孽根。 而后,她微微抬臀,兩腿間兩片殷紅花瓣微微打開。 她握著他roubang的手往下退,只露出一個頭。 而后身體墜下。 對準(zhǔn)棒頭。 身體下落。 ———— 看到個富婆重金求黑皮體育生借種的帖子,于是忽然,顧思之就成了黑皮大奶寬肩公狗腰……還是被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