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相jian(強jianh,子jian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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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美人仿若泥雕木塑。 可顧初知道她是清醒的。 清醒的就好,清醒的才好cao。 說著“我要進來了哦”,他片刻都沒有停,挺著性器,就對準那一夜過去被未清理的jingye弄地更加濕潤狼藉的xue,guitou輕易就擠進去一個頭。 剛進去,木頭美人陡然蘇醒般,劇烈地掙扎躲避起來。 “不!不行!出去!不!出去!” 她狀若瘋癲地低聲嘶喊,明明情緒激烈到極致,卻偏偏又極力壓抑著不敢高聲,于是聲音浸滿了痛楚,好似杜鵑啼血,聲聲是哀鳴。 可顧初不聽。 他胯下的東西已經(jīng)漲得快要炸開,為了能在她清醒后再盡情地干她,昨夜他可是生生忍住只cao了一次,哪怕他生來體弱,但畢竟是剛開葷的少年人,一次哪里能滿足他。 于是他繼續(xù)用力往里擠。 臉上卻還帶著似是不解似是委屈的表情。 “母親,我好難受……” 好似渾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混賬事兒。 “初兒,我是你娘,這是luanlun……luanlun啊……” 戚雁來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她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一切,無法思考,無法理解,只知道她要制止顧初,不能,不能插進—— “?。 ?/br> 戚雁來陡然尖叫,雙腿繃緊,身體如渴水的魚一般向上彈跳。 因為,就在她說話的瞬間,少年的性器已以絲毫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全根沒入她體內(nèi)。 身體陡然被填滿。 自從神恩寺被神秘男人強迫jianyin之后,又一次被男人徹底填滿,身體似乎應該感到快樂,可是……那根填滿她身體的性器,屬于她的親生孩兒啊…… 戚雁來幾乎要瘋了。 “你出去!出去??!” 她用力推拒著少年的身體,然而一觸碰,就是少年裸露的胸膛,那清瘦的明顯屬于少年的胸膛,不如成年男人那般寬厚成熟,卻如枝頭花蕾一般青澀嬌嫩,連rutou都是粉色的,小巧可愛,秀色可餐。 等等——她在想什么? 戚雁來陡然驚恐地瞪大雙眼。 少年卻已經(jīng)趁著她驚恐晃神的功夫,重重在她體內(nèi)來回抽插了幾下。 戚雁來被撞地立刻回神。 她再度掙扎起來。 然而早有防備的少年卻不會讓她如愿。 他鉗住她的雙臂,壓住她的雙腿,身下那根jiba楔子一樣牢牢釘著她,上半身,他俯身趴在她身上,用胸乳與她碩大綿軟的奶子相蹭,用唇舌含住她還欲叫嚷的唇舌。 “嗚嗚……” 少年密集如雨的親吻下,戚雁來左右躲避卻都躲不開,他像粘人熱情的小狗,渾然不顧主人的意愿便伸出舌頭舔遍主人全臉。 主人當然有能力將小狗打跑,不讓它舔,可—— 那是自己的狗啊。 同理,此時身上的少年,是她的孩子。 修煉了極樂仙女賦后,除了那些稀奇古怪的效果,戚雁來的身體也強健了不少,起碼比大多女性都有力得多,與她相反,雖然是男孩子,顧初自幼體弱多病,力氣更是小地據(jù)說拎不動神恩寺最小號的水桶,所以按理來說,戚雁來能夠掙脫顧初。 可她無法對著這個她虧欠良多的孩子下狠手。 于是只能語言呼吁著。 可是語言毫無用處。 她反抗雖激烈,卻并沒有真正用上太大力氣,或者說一旦發(fā)現(xiàn)她所用力氣可能傷到他,她便自覺收斂了力氣。 于是顧初愈發(fā)肆無忌憚。 他想起昨晚cao她時的姿勢。 于是頓時興起,伸手抓住戚雁來兩條白皙玉潤的長腿,抬高,架起,折迭。 陽具抽出來,再狠狠頂進去! 隨著顧初這賣死力一頂,戚雁來全身都震顫起來。 尤其是胸前兩只波濤洶涌的乳球,以及懸在半空的兩條雪白長腿。 似一團有骨頭的艷rou,rou一顫,便是千種風情。 顧初爽地頭皮發(fā)麻。 人一爽,心情就好,心情好,便想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母親。”他又叫起來。 戚雁來被他頂?shù)馗緵]有余力去回答什么。 他也不在乎,一邊繼續(xù)用力抽插著,一邊似是羞澀似是回味地道: “昨夜,母親便是教我這樣cao您的,母親,初兒做的還對嗎?” “初兒cao得您舒不舒服?” “是父親cao的舒服,還是我cao的舒服?” “又或者,還有別的什么人?” “小時候,廟里別的小和尚都笑我是沒娘的孩子,說不管再窮,他們也是吃自己娘的奶長大的,母親,我還沒有吃過您的奶呢?!?/br> …… 顧初在她耳邊絮絮叨叨。 大半都是昨夜對著昏迷不醒的她說過的話。 新的則是顧初現(xiàn)成想出的花樣。 說罷那番話,他果然低頭,含住戚雁來碩大柔軟的rufang用力吸吮,好似嬰兒喝奶一樣。 可他的舌頭怎么可能跟嬰兒一樣。 他吸,他舔,他咬,他像餓虎撲食,他像貓咪玩繡球,他把她的乳兒當成了最好的玩物。 戚雁來的奶子很大,大到少年拼命吞咽也只咽下rutou和上部的小半個乳球,下方還有大片白膩。 少年將臉整個埋了進去。 被頂?shù)脦缀趸觑w魄散間,戚雁來視線掠過了自己胸前,就看到少年黑色的腦袋,臉已經(jīng)全埋在了她胸里。 一瞬間,她有些心軟。 因為生產(chǎn)時的艱難,她的確沒有喂過這孩子一口奶。 她虧欠他太多。 沒有給他健康的身體,沒有給他基本的喂養(yǎng),沒有給他應有的陪伴…… 可—— 因為虧欠,就要用這種方式補償嗎? 不不不,這是luanlun,母子luanlun啊,被發(fā)現(xiàn)了,她和這孩子都會死的,會死的! 戚雁來又激烈地掙扎起來。 她不想打他,不忍打他,只能用力退縮,躲著他,避著他,妄圖從他身下逃走。 然而哪里逃得掉。 少年的身體緊緊貼著她,性器始終保持抽插,退出時也并不完全抽出,總留半個頭在里面,然后就又極其快速地猛烈插進去,用把她釘死在床上一般的力道。 更不用說他還吸著她的奶子。 如同嬰兒護食般,只要戚雁來退縮著想要逃,他就咬緊了那香滑軟膩的rutou,牙齒深深嵌入,咬地戚雁來很疼很疼,若是戚雁來執(zhí)意后退,他還會咬著她的rutou,把rutou拉得長長的,戚雁來就更疼了。 母親會為了孩子甘心忍耐疼痛也不對孩子動手,但不懂事的孩子卻不會關(guān)心母親的感受。 他們只想掠奪。 胎兒時掠奪營養(yǎng),嬰兒時掠奪乳汁,之后,則掠奪一切。 “疼……” 戚雁來撲簌簌掉眼淚,也不知是氣的,疼的,還是羞的,或者兼而有之。 這些顧初都不管,只管吃著奶子盡情地cao干。 笑話,他管這些做什么? 又不真是他娘,不—— 若真是他娘倒更好。 那樣會更刺激更有趣吧? 可惜了。 他想著,雖然可惜,但一點不耽誤他jian干這女人上癮。 怎么會有這么好cao的女人啊。 又緊又滑又潤,那xue像活的一樣,即便xue的主人表現(xiàn)地再怎么不情愿,xiaoxue卻始終無比貪婪地索求著男人,每一處構(gòu)造都讓男人銷魂酥骨,似暴風眼,似海底漩渦,叫人直恨不得命都填進去,被它吞吃殆盡。 是神恩寺法事之后才有的變化,還是生來如此? ——或許兩者兼有。 若只是那人之功,他那父親又如何會突然為她收斂了浪蕩性子,守身如玉十幾年? 可…… 神恩寺之后,不,顧行之自東南回來后,便再也沒有cao過她了吧? 若是cao過如今的她,他還會納那江鈴? 不過,守了十幾年,卻又突然不守了,那個江鈴,似乎也有點意思。 念頭紛涌而過,卻絲毫不耽誤顧初的動作。 似乎知道再抵抗也無用,又似乎已經(jīng)完全沉溺在交媾的rou體快感中,戚雁來的掙扎漸漸平靜下來,她臉上仍帶著淚,無聲地流著,眼睛無神地望著床幃頂部的花紋,面容本應配合著眼神一樣毫無表情,卻又因為身體的感受而無法做到,時不時就因為顧初的頂撞露出歡愉或痛苦的表情,口中也不時逸出低沉或尖利的呻吟。 好似一頭失了神智,只剩身體本能反應的yin獸。 再好cao不過。 顧初笑著,索性掐住女人的細腰,用力地頂,用力地撞,以能讓她臉上出現(xiàn)不一樣的表情為樂,越y(tǒng)in蕩他越快樂,越痛苦他也越快樂。 能cao死她就好了,或者精盡人亡死在她身上也不是不行,但一想到死了就無法再享受這極樂,便忽又貪生起來。 這樣的快樂,真的讓人不得不貪生怕死啊。 最后射精時,顧初緊緊貼著戚雁來,宛如跗骨吸血的水蛭。 直直抵著宮口的馬眼洞開,股股濃白激射而出,忍耐一夜的少年人精量多且濃,射了好一會兒,好似無窮無盡,激地xiaoxue和zigong痙攣般興奮顫抖個不停,反向又讓射精中的顧初再度攀上另一種極樂,幾乎是剛射過的片刻功夫,還插在xue里的roubang便又硬了起來。 “母親,孩兒還餓?!彼孕﹃剃痰刭N在戚雁來耳邊道,“早飯之前便一直喂孩兒吧。孩兒也會努力喂飽母親的?!?/br> 他說著,按了按戚雁來剛被他射滿精的小腹,顯然話中的“喂”并非喂食物的“喂”。 戚雁來不言不語,似乎已經(jīng)靈魂離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