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心動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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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點點ps一下:關(guān)于簡奧斯汀,其實挺眾說紛紜的,因為她的文字并沒有非常大起大落,多是聚焦在日常和鄉(xiāng)村。夏洛蒂勃朗特和馬克吐溫都對她評價不高,但喜歡奧斯汀的都普遍認(rèn)為她的文字溫暖,她塑造的女性形象和婚戀觀很積極。所以其中這一部分阮念說的話,是基于文學(xué)觀點,我以自己的語言表述的。 第32章 清晨心動【晉江獨發(fā)】 三十號那天阮念又是過了個晝夜顛倒的日子, 她就萬分后悔自己又招惹了梁西聞,這回梁西聞沒慣著她,才新婚兩天, 這回阮念終于老實了點兒。 這次作息顛倒, 醒來的時候又是凌晨四點多,梁西聞去廚房給她做了早餐,阮念趴在沙發(fā)上等飯,梁西聞端上桌,又挨個去喂了十一和小橘。 阮念盤腿坐在餐椅上,梁西聞把雞蛋煎的漂亮, 正正好好的溏心蛋,鋪在一片烤脆的吐司上,旁邊的盤子里是煎好的培根, 很脆很香, 梁西聞給她備了酸奶和水果, 也是健康豐盛的一餐。 阮念用刀子把蛋白小心切下來吃掉,一邊吃一邊看著梁西聞喂十一, 他彎腰蹲在狗狗身邊,隕石邊牧格外的優(yōu)雅漂亮,身形的線條修長,淺灰色和黑色的漸變色, 脖頸和四只爪子是白色的,靈動又漂亮,十一吃幾口就看看梁西聞,小橘在十一旁邊蹭來蹭去, 十一也不惱也不護食, 小橘還作勢要去十一的飯碗里蹭幾口吃的。 “你的飯在這邊, 乖乖吃飯?!?/br> 梁西聞好像對什么都很有耐心,他兩手抱起小橘,將他放在十一旁邊的飯碗旁,小橘這才打著呼嚕去吃自己的罐頭。 梁西聞伸手拍了拍小橘的腦袋,這才洗了手坐在餐桌邊吃早餐。 阮念的煎蛋就剩了個溏心的蛋黃,梁西聞還以為她不愛吃,結(jié)果下一秒阮念在蛋黃上擠了一點番茄醬,用叉子小心地托著蛋黃,小心翼翼地一口吃掉。 這甚至是個非常幼稚的行為。 梁西聞卻也被她逗笑了,阮念吃的滿足,唇角殘留了一點紅色的番茄醬,梁西聞抽了張紙俯身給她擦掉。 阮念發(fā)出了滿足地贊賞,“怎么會有這么好吃的煎蛋?!?/br> “你距離上次吃飯已經(jīng)超過了十個小時,不餓才怪?!绷何髀劙炎郎系乃崮踢f給她,好心問她,“累么?” 阮念端正地直起腰,給自己找一回面子,“年輕,不累。” 梁西聞輕笑,“嗯,不累,洗澡的力氣都沒了,頭發(fā)都沒吹干就睡著了?!?/br> 阮念嘀咕他,“咱倆應(yīng)該倒過來……你怎么比我還有精神。” 梁西聞非常認(rèn)真地建議她,“之后早點兒起,跟我去遛狗,晚上散散步,不能總在家窩著。” 阮念佯裝沒聽見,繼續(xù)吃自己的吐司。 梁西聞倒正兒八經(jīng),好像在總結(jié)反思,“你體力跟上,質(zhì)量大于數(shù)量,我瞧你半小時就累了?!?/br> “停停?!比钅疃馑查g通紅,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不帶這么總結(jié)的——” 梁西聞用黃油刀刮了塊奶酪涂在吐司上,又補了一句,“得給你補補。” 阮念滿臉?biāo)苹馃?,“下回,下回不能超過兩個小時。” 梁西聞:“包括接吻么。” 阮念恨不得瞬間消失,“總計,總計?!?/br> 梁西聞?chuàng)炝讼轮攸c,“一周五次,一次兩小時。” 阮念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周五次是個多可怕的頻率,欲哭無淚地問,“能少點兒么?” 梁西聞倒是好心,低笑說了一句,“根據(jù)你的狀態(tài)調(diào)整?!?/br> “……” “所以從現(xiàn)在起,我得好好地照顧你的飲食起居,讓你保持健康的作息和飲食規(guī)律,”梁西聞故意逗她,“萬一還能多點兒呢?” 阮念臉頰通紅的去喝酸奶,心里想著她簡直評估錯誤,以前還以為梁西聞冷冷淡淡,可能在夫妻.生活上也并不會太熱衷,然而這回她才知道什么叫做……反差人夫。 反差、人夫。 阮念之前還看過那些不怎么靠譜的網(wǎng)絡(luò)教學(xué),然而這些簡直就是紙上談兵,她就覺得自己錯了,事情脫控了。 梁西聞怎么說都是長期的自律健身,身體素質(zhì)和身材保持極為優(yōu)秀,他平日里總是溫溫和和的模樣,然而在其他時候這種溫情就變成了“漫長的折磨”。 她毫無經(jīng)驗,梁西聞甚至記得提醒她—— “腰可以放松一些。” “腰沉一些你會舒服一點?!?/br> “不要弓背,彎腰?!?/br> 于是那種綿延的試探,好像卡在了最關(guān)鍵的地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她視線亂飄,臉深深地埋在枕頭里像只鴕鳥。 她亦是甚至記得在她埋在枕頭里當(dāng)鴕鳥時,梁西聞微微俯身,將她的長發(fā)攏在一側(cè),溫?zé)岬闹讣獠溥^她的后頸。 她稍稍側(cè)眸,看到梁西聞?chuàng)七^了丟在枕邊的發(fā)繩。 她看到他手臂上的水墨仙鶴,好像一閉眼,仙鶴便生動了起來,晃動了翅膀,在方寸之間,飄出了纏綿的愛意。 阮念明明在吃著吐司,卻熱到了眼角都仿佛在發(fā)燒,她強裝鎮(zhèn)定自然,然而卻怎么都覺得梁西聞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阮念一抬眼,果然跟他的視線相撞。 她熱到了額頭上一層薄汗,沒忍住的羞窘,“以后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梁西聞沒反應(yīng)過來她怎么突然窘迫成這樣,面上鋪著一層粉色,眼神兒都飄了。 “不可以提醒我……”阮念羞恥萬分,好像這會兒才開始后知后覺的酸累,“不可以問我?!?/br> “問的什么?” “……”阮念一閉眼。 梁西聞思考了幾秒自己問了什么,試探著問她,“這樣可以么?” “梁西聞——”阮念徹底窘迫了,“不可以再問了!” 梁西聞失笑投降,“我這不是怕你不舒服么?” 阮念都快沒心思吃飯了,“你下回直接一點……不要老問我……” “直接一點?”梁西聞沒惱,知道她大多時候有賊心沒賊膽還臉皮薄,他挺認(rèn)真地說,“我下回有分寸一點兒,但不舒服了你得跟我說?!?/br> “……” “聽見沒?” “聽見了聽見了。” 阮念用手背貼了貼guntang的臉頰試圖降溫。 梁西聞坐在她對面兒,無端就笑了起來。 上午的時候,梁西聞跟她說出去走走,阮念麻溜同意了,生怕跟他宅在家里宅出事兒來,她拐進衣帽間前問他,“去哪兒?” 梁西聞其實也沒提前安排,就是想著阮念前幾天說的想去津海,想去青島,想去廈門鼓浪嶼,都是海濱城市,眼下他選了個臨近的,也恰好是阮念讀大學(xué)的地方,“去津海走走?” “好,幾天?”阮念已經(jīng)邁進了衣帽間,露著半個身子在外面。 梁西聞看她這做好準(zhǔn)備的模樣,被她惹笑,“沒打算,不用帶衣服了,津?;貋硪簿烷_車一個半小時?!?/br> 阮念心想也是,自己進去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卻看到梁西聞還是準(zhǔn)備了個拎包。 這是他的商務(wù)包,通常都在他車?yán)?,放些文件或者筆記本電腦。 然而這會,梁西聞裝了些她的護膚品旅行裝,備了紙巾濕巾,甚至包括了她的隱形眼鏡護理液,還不忘給她拿了兩幅日拋。 阮念近視但并不嚴(yán)重,也就一百多度的近視,她平時都不戴眼鏡,但婚禮那天阮念還是準(zhǔn)備了點隱形眼鏡,也就是那回梁西聞才知道這事兒。 阮念也沒放在心上,心想也就婚禮這么偶爾的戴一回。 結(jié)果梁西聞明顯給她新買了幾盒,就放在浴室的儲物格里。 “你怎么還買了這個?我平時很少戴……也就開會和婚禮的時候才戴過?!?/br> “想著你萬一用得上呢,”梁西聞?wù)f,“萬無一失,反正備上?!?/br> “你包里還裝了什么?”阮念這會又黏糊上了,靠近著靠近著就站在了他身后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往旁邊伸頭看。 梁西聞就站在洗手臺那兒,他指了指包,“你的護膚品、紙巾濕巾,衛(wèi)生巾,布洛芬,還有幾袋紅糖姜茶?!?/br> “怎么還有衛(wèi)生巾?” “第一次前,你說生理期不準(zhǔn)?!?/br> “有嗎?我什么時候說的?” “你大概是隨口一說吧,我就記下了,那天睡前還說每次生理期造訪都肚子疼,”梁西聞?wù)f,“反正備好,省得你突然親戚造訪到處找不到,我看你包里也不備著。” 阮念嘿嘿一笑,“我沒放身上……都在公司里了,反正我結(jié)婚前,一天大半兒的時間都在公司,我在公司呆到晚上九點呢?!?/br> “……” 然后阮念說完,又信誓旦旦、非常嚴(yán)肅地補一句,“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成家了,以后我按時準(zhǔn)點下班,決不加班丟下你不管不顧?!?/br> 梁西聞啞然失笑,“還有要裝的沒?” “沒了吧?你不是說一個半小時路程就能回來,這些就行了?!比钅钫驹谒砗罂?,心里不免有點兒感動,“你準(zhǔn)備的好全哦,居家好男人。” 然而說完這個詞,阮念腦子里另一個詞又不受控地冒出來—— ……這是什么,反差人夫感。 梁西聞將拎包拉上拉鏈,挺坦然地接受了阮念的贊賞,“不然呢,就這么一個梁太太。” 阮念松開手,推著他去換衣服。 梁西聞臨走前又折返回來,打開洗手間的儲物格,就這么神情自然的從里面拎了兩盒避.孕.套放進去。 阮念目瞪口呆,“這怎么還要帶著……不是,這東西不是……哪兒都能買……酒店也有吧……” 梁西聞比較耐心地解釋,“水基的對你比較友好一些,怕硅.基的對你不好。” 阮念不知所措:“那也不用放兩盒……” 梁西聞:“水基時間久會干澀,所以多備一點。萬一在津海多待幾天,臨時去買有點有傷興致?!?/br> 阮念:“……” - 這次去津海,也是出門前梁西聞才定好了酒店,阮念舒服的坐在副駕上,清晨的空氣都格外清新。 阮念在車上精神還不錯,然而坐了一個小時,本就沒怎么恢復(fù)的腰有點酸,她打了個哈欠蔫了。 梁西聞本來也就當(dāng)成了和她出門散心,事事都以怎么舒服怎么來為重,所以到了酒店,阮念打算先補會覺,她怕睡過頭,訂了個下午的鬧鐘。 梁西聞依著她,阮念把酒店房間的窗簾一拉就撲在床上,梁西聞這可是堅持了多年的作息,一下就這么亂了。 這種昏暗的酒店,天生適合睡個好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