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嫁妝穿六零 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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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扭頭,杰里德夸張地跳起來,“我在這兒?!?/br> 容念家看到了,悄悄跟穆清說,“這傻子能繼承家業(yè)嗎?他要繼承家業(yè),他家不被敗光了?” 杰里德跑過來,容念家閉嘴,笑著夸了杰里德一通! 杰里德哈哈大笑,“你們定好住的地方了嗎?還沒定的話,去我家住怎么樣?” “多謝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br> 容念家迫切地想和穆清談?wù)?,穆清根本不搭理他,容念家把杰里德拉到一邊說了會兒話,杰里德才走。 “你跟他說什么了?” “我跟他說你坐飛機(jī)太累心情不好,叫他改天去酒店找你?!?/br> “酒店訂好了嗎?” “訂好了,咱們走吧?!?/br> 容念家和穆清都不是吃苦耐勞的人,有錢當(dāng)然住好酒店才行。 他們訂了一間套房,三個人住一起。 到房間里,桂姨放下行李箱,第一時間把屋里檢查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問題后,對穆清點了點頭。 穆清解開外套掛上,“念家哥,咱們什么時候去藝術(shù)展?” “明天去,今晚上哥哥我?guī)闳ネ纥c開心的?!比菽罴覜_穆清怪笑。 吃了晚飯兩人下樓,在大廳碰到等著的杰里德,兩人當(dāng)然要把杰里德帶上,哪里好玩兒,他肯定非常有發(fā)言權(quán)。 穆清跟容念家和杰里德去到的所謂開心的地方,一屋子喝醉了和快要喝醉的人的扯著嗓子嚎叫,屋里夾雜著煙味香水味汗味等等各種味道,簡直烏煙瘴氣。 站在門口,穆清一步都不肯踏進(jìn)去。 “來都來了,進(jìn)去玩玩嘛。” “走嘛走嘛!” 容念家攀著穆清的肩膀進(jìn)去,找了個位置坐下,屁股還沒坐熱,一個臉色發(fā)紅的醉鬼擠過來,穆清趕緊往里面坐。 “嘿,兄弟你干什么呢?”杰里德拉住醉鬼,“這里不歡迎你,換個地方玩兒去?!?/br> 接下來,f開頭的問候語滿天亂飛,臺上唱歌的敲鼓的嘶吼的聲浪,把這些問候語的聲音都壓了下去,穆清只覺得腦袋疼。 “回去回去,咱們這就回去!” 穆清翻了個白眼,容念家在香港還有人管著,來了美國之后就放飛自我了是吧。 回去酒店,桂姨也在。 穆清洗漱后,桂姨一邊幫穆清整理行李箱一邊小聲說明天的安排。 明天接頭的地點,就在藝術(shù)展上。 第二天早上穆清起得很早,她吃完早飯容念家還沒醒,穆清就穿好衣裳帶著桂姨出門逛逛。 藝術(shù)展辦的很大,穆清去轉(zhuǎn)了兩個多小時,有不少收獲。半路去上了個廁所后,逛到中午肚子餓了,才回酒店。 容念家這會兒才醒,一頭呆毛都炸了。 穆清嘖嘖一聲,“形象不要了?” “屋里就你,要什么形象呀?!比菽罴也[眼打了個哈欠。 穆清看他穿著短褲在窗邊走來走去,真是不怕冷,希望他明天就感冒。 容念家身子骨好,吹一會兒冷風(fēng)哪會感冒,必須連吹兩天才行。 容念家鼻塞嚴(yán)重,吃了藥還不見好,沒辦法,只能把人送到醫(yī)院去。 跟前臺打聽,離酒店三公里的位置就有一家醫(yī)院。 穆清帶容念家去看病,一進(jìn)醫(yī)院的大門,容念家發(fā)昏的腦袋好像清醒一點了。 “這醫(yī)院挺高端的哈!” “要不然呢?你瞧瞧你這不爭氣的身體,看一次小感冒的錢,估計夠你去你想去的地方高興好幾次了?!?/br> “哎呀,我是那樣的人嗎?” 高端私人醫(yī)院,收費貴,服務(wù)肯定到位,一進(jìn)去就有專業(yè)的人全程服務(wù),打針吊水的時候還有點心飲料,瞧瞧這服務(wù)。 飲料喝得太多,穆清去上洗手間。她剛上完洗手間正在洗手,突然沖進(jìn)來是個彪形大漢守在門口,和穆清大眼瞪小眼。 “女士,我們收到舉報,這里有人安置了炸彈,我們需要進(jìn)行檢查?!?/br> “行,你們檢查吧。”穆清側(cè)身讓出位置。 “您的包我們也需要檢查。” 穆清黑臉,“你們這是在侵犯人權(quán),我要告你們!” 穆清大概就知道這么一句,后面也說不出什么更有力反對的話來。 總之,她的包被檢查了,里面放著一本書、一包紙巾,然后是口紅、鑰匙、巧克力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什么都沒檢查出來! 至于穆清身上,外套掛在胳膊上,內(nèi)搭是一身修身的針織長裙,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體曲線,打眼一看,絕對沒人懷疑她裙子底下藏雷。 穆清氣憤地提著包走了,還把那位友好的服務(wù)人員罵了一頓才覺得解氣。 穆清太生氣了,覺得自己被冒犯,等容念家輸完液,就叫他訂飛機(jī)票,明天她要回去。 “姑奶奶,你先等等,至少等我病好了才能走吧?!?/br> “最遲后天!” “好好好,后天行吧?!?/br> 杰里德知道穆清要走,第二天就來請穆清,三番四次地,穆清不好再拒絕他,就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花了一上午給他的祖父畫一張畫,杰里德老祖父很喜歡。 杰里德對穆清十分感謝,提出讓她乘坐他家的飛機(jī)回香港。 穆清這才知道,杰里德一家不僅搞船運(yùn),還搞空運(yùn)。 穆清感謝他的貼心,這幅畫就不收錢了。 穆清不收錢,杰里德死活要給,穆清被迫收了一大筆錢,還是現(xiàn)金。 回到酒店,容念家昨晚上睡了一覺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這會兒不在屋里,估計是出去采購去了。 桂姨也不在! 穆清敏銳地察覺到,屋里擺放的東西不對勁,好像有人動過。 穆清脫了外套躺下休息,等她小睡起來,桂姨還沒回來,穆清往包里塞了不少錢,穿好外套去吃飯購物。 穆清離開沒多久,她的房間里進(jìn)了兩個人,如果穆清在,就會知道,這兩個就是昨天檢查她包的人。 “東西不在這兒,難道是那個女人說謊?” “不可能,我們的情報系統(tǒng)不可能有錯?!?/br> “東西不在醫(yī)院,不是這個女人帶走的,那可能是之前有人去過洗手間?!?/br> “這個女人別輕易放過,繼續(xù)監(jiān)視。” “是!” 穆清花錢花的兇,人家送貨上來,三行李箱禮物,容念家見了都要豎起大拇指。 “杰里德給的錢?!?/br> “嘖,是個大方人兒哈!” “機(jī)票買了嗎?” “沒呢,剛想打電話給前臺?!?/br> “不用買了,明天咱們坐杰里德家的飛機(jī)回去?!?/br> 容念家羨慕,“你得到了他的友誼。” 穆清輕哼一聲,“我也不白要,明天給他送點東西?!?/br> 第二天一早,穆清和容念家坐車去機(jī)場,桂姨單獨叫車,提著一個箱子去杰里德家。 穆清走后,又有人去搜了一遍屋子,一無所獲。 過了半個小時后,他們收到新的情報,要他們?nèi)プ芬豢诤谙渥印?/br> 幾人跑下樓,抓著門童問清楚后,連忙開車去追箱子。 這時候,另外一隊人馬也同時出發(fā)去追箱子,桂姨到杰里德家別墅外面,箱子被人搶走。 杰里德十分氣憤,穆清送給他的禮物怎么能被如此粗魯?shù)貙Υ?,叫來保鏢把這些人都捆了。 桂姨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cao著蹩腳的英語和杰里德告別,趕緊去機(jī)場。 另外一邊,有一架出發(fā)更快的飛機(jī)已經(jīng)上天,穆清為了等桂姨,晚了一步,被人攔在登機(jī)口。 她的行李又被翻出來,穆清氣得胸口發(fā)抖,不顧形象地破口大罵,還打了人。 杰里德趕來,穆清撂下狠話,這輩子都不會再來這里。 杰里德遺憾道,“你送我的那幅我和我祖父的畫我很喜歡,下次等我去香港我們一起吃個飯?!?/br> 穆清平復(fù)完情緒,才道,“這次雖然很不愉快,但是你是我真正的朋友,希望我們友誼長存?!?/br> “一定!” 終于坐上飛機(jī),容念家的心終于放回肚子里。 “穆清,你老實說,這次你來美國是干什么來了?” “當(dāng)然是看藝術(shù)展來了,要不然你以為我來干什么?”穆清無辜地眨眼。 容念家咬牙,這話看他信不信? 穆清笑了起來,拍拍他的手背,“別緊張,睡一覺咱們就到家了?!?/br> 到了香港,穆清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在容家住了幾天,期末考試都快到了,穆清才不情不愿地回北京。 帶回來的三箱子禮物也帶回了北京,到時候再從北京帶回南廣,真夠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