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嫁妝穿六零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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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逐漸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刑定南說的情況穆解放心里有數(shù),“這個藥很少,這么多年我們村里就申請上一次,后頭再也沒有申請成功過?!?/br> 刑定南想了個法子,“您先去申請,我去走后門試試看。” 穆解放笑著道,“好小子,不愧是咱們穆家村的人。” “嘿嘿,您太客氣了。” 刑定南才從縣醫(yī)院走,他的臉面還是有點作用,穆解放先上報公社,公社又一層層上報上去,最后到縣里衛(wèi)生部門那里。 刑定南跑了好幾趟,總算在五月下旬把打蛔蟲的寶塔糖申請下來,村里的孩子人人有份。 穆清分到了一顆,但是她肚子里沒有蛔蟲,用不上,她給丫丫了。 丫丫特別感動,“清清謝謝你哦,這顆糖我留給我表妹吃,我外婆他們村沒有申請到。” “你自己看著辦?!?/br> 申請到寶塔糖,刑定南在村里拉了一波好感,村里人看到他們夫妻,都笑臉相迎。 還有幾個家里自留地寬,不缺菜吃的人家,專門跑到大隊辦公室給他送了一把菜,可把刑定南高興壞了。 穆清多看了兩眼他手里的菜,刑定南認準了她心里羨慕,“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字寫得多好,畫畫也畫的這么好,我看你就別學了,跟我和你蔣涵阿姨學醫(yī)吧,這個有用,什么時候都缺不了醫(yī)生?!?/br> 還真是!穆清同意了,“我學,中醫(yī)西醫(yī)我都學?!?/br> “哈哈哈,學西醫(yī)開刀做手術麻煩著呢,現(xiàn)在也沒有條件,只能教你看看人體圖。學中醫(yī)方便,頭一件事,先背書,什么《傷寒雜病論》《本草綱目》啥的,先背下來再說。” “書呢?” 刑定南去屋里抱了幾本書出來丟她書桌上,“小丫頭慢慢看,先看《本草綱目》里面有圖,跟連環(huán)畫一樣好看。” 刑定南開玩笑,穆清卻認真了,一字一句地背起來。 過了半個月,中午刑定南抱著閨女在院子走來走去,走到書房門口,看到她在翻書,“喲,這么認真,背多少啦?” “背了……三分之一了吧。” 刑定南瞪大眼睛,“你說真的?” 穆清點點頭,“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開玩笑?” “媳婦兒,快來,穆清這小丫頭要成仙啦!” 蔣涵拿著鍋鏟跑出來,“少鬼吼鬼叫,別耽誤我做飯?!?/br> 正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 “開門,快點開門?!?/br> “快點開門檢查!” 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悅悅小姑娘嚇哭了。穆清突然反應過來,先關上書房的窗戶,把屋里惹人多想的書本都收起來,她懷里還抱著自己的字畫往屋里跑。 刑老爺子快步回屋,確定屋里沒什么不該出現(xiàn)的東西。一會兒他拿著一個副卷軸出來,連忙往后院跑,沒地方藏,他一下塞雞窩里面。 刑老夫人急的跺腳,這個老頭子,叫他不要帶不該帶的東西,他怎么還把那東西帶來了。 刑定南夫妻見狀,沒有馬上開門,而是跑去閣樓上,只見大門口圍著二十幾個人,林玉被兩個婦女押著。 “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林玉。敢來穆家村欺負人,小心你們走不出村!” “笑話,她林玉現(xiàn)在是罪人,一會兒還要拉她去游街,我看誰敢攔我們!” “對,我們才不怕!” 林玉頭發(fā)有些散開,狼狽地看向蔣涵,蔣涵連忙下去,小聲跟刑定南說,“我去開門,去山下叫人,家里你頂著。” 大門一打開,一群人沖進屋里,就跟蝗蟲過境一般。 刑定南抱著閨女,不敢跟人硬剛,有個長相猥瑣的男子要沖進穆繼東和林玉臥室,被刑定南擋住了。 “讓開!” 刑定南冷笑,“趙富,你知道我是誰吧!” 趙富在療養(yǎng)院食堂打雜好幾年,怎么會不知道刑定南是誰?此時他目光躲閃,“刑醫(yī)生,我勸你識相些,芒山縣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芒山縣了?!?/br> “哦,倒是我孤陋寡聞了?!毙潭喜恍嫉負P起下巴,“芒山縣現(xiàn)在怎么了?你說來聽聽。” “芒山縣現(xiàn)在是我姐夫呂學工做主!” 刑定南冷笑,“縣長還在呢,你姐夫一個民兵隊的隊長就敢充老大?” 家里該藏起來的東西都藏起來了,就連廚房的糧食也只有幾十斤,穆清人小氣勢足,手里拿著菜刀要砍人,那兩個押著林玉的婦女嚇得趕緊撒手。 拉了把椅子過來讓娘親坐下,穆清很快找到主事的人,一看到趙富她馬上就想通了關節(jié)。 “定南叔叔,他找我媽麻煩,來我家里搜屋子,就是想找我家的養(yǎng)生方子?!?/br> “是又怎么樣?”被小丫頭片子戳破目的,趙富也不裝了,露出兇惡的面目,“刑醫(yī)生,您尊貴,別跟我們這下三濫的碰,劃不來,只要把方子交給我,這事兒就此了結?!?/br> 王彩霞帶著人沖上山來,什么都不說,揚起棍子就揍人,領頭的趙富被打的最慘。 “你個臭流氓,敢來我兒子家撒野,老娘打死你!” 王彩霞下手太重,穆解放他們趕緊拉著些,“打屁股,別打腦袋,萬一真打死了也是件麻煩事?!?/br> “雜種,打死了活該!” 穆繼東今天干活的地方遠,等他聽到消息帶著人趕回來,人已經(jīng)被他娘揍的爬不起來了,能爬起來那個,被他一腳踹飛。 穆清趕緊拉著她爹告狀,“那兩個女人欺負我媽,他們搜我們家,那個長得特別丑的想搶我們家養(yǎng)生湯方子!” 穆繼東拳頭硬了,一腳踹去,趙富情急之下就第一滾,“慢著,把我打死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刑老爺子走出來跟大家說,“縣城亂了,這幾個糾集起來估計沒少干壞事,我看把他們送到公安局去。放心,公安局局長我認識,是個秉公執(zhí)法的人?!?/br> 趙富嚇得一抖,“把我送進去,你以為林玉能逃得了?林玉靠著養(yǎng)生湯方子這些年沒少賺錢吧,她一個人的工資比院長的工資都高,你們說,她是不是□□?” 刑定南嗤笑,“呵,別學會一個新詞兒就亂用,林玉靠本事吃飯,當年去療養(yǎng)院上班是簽了合同的,上面不只有療養(yǎng)院的章,還有市里領導簽字,有本事你去市里把那些領導都告了!” “再說了,你們把林玉家搜了一遍,搜出什么不該搜出來的東西了嗎?” 什么也沒搜出來! 院子里頓時靜了下來。 穆家村離縣里太近了,今天刑家肯出頭,他決定殺雞儆猴。 “穆國柱,你帶著人把這些人都綁起來,敲鑼打鼓的給老子送到縣里公安局去。罪名就說他們欺負村民,打傷了人!” “好嘞,就等著村長的話了?!?/br> 王彩霞不甘落后,“我們也去?!?/br> “對,你們男人家不會說話,讓我們老婆子去跟他們掰扯。” “公安局要是把這幾個人放了,老娘堵在門口都要打斷他們的腿!” 刑定南把閨女塞媳婦兒懷里,“我跟你們一起去。” 穆繼東也跟著去了。 家里只留下自己人,蔣涵關心道,“你沒事兒吧?好好的,到底怎么鬧起來的?” 林玉搖了搖頭,“我沒事兒。” “今天我去療養(yǎng)院上班,湯都熬好了,我準備回家,趙富帶著人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硬往我身上扣罪名,我沒認,他就污蔑我是□□,屋里藏著贓物,押著我回來?!?/br> 穆清給娘親倒了杯水端來,林玉喝了一口,嘆氣道,“看到趙富,我一猜就知道他想要什么?!?/br> 穆清心疼道,“以后碰到這種事兒,還是自己安全重要,他們要,給他們就是了?!?/br> “不行,這都是你的東西,誰來搶我也不給!” 刑老夫人以為林玉要把方子傳給閨女,示意蔣涵不要再提,她笑著道,“咱們村里人真團結?!?/br> 林玉露出個笑臉,“平時看不出,沒想到真到了關鍵時候,大家會這么幫我?!?/br> 穆清想到她婆婆剛才揮舞起燒火棍大殺四方的樣子,也笑了起來。 刑老爺子正色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趙富這樣的小人最好還是少跟他起沖突,瓷器碰瓦片兒,是贏是輸都是咱們自己遭罪。” 林玉嗯了一聲,“老爺子說的對,回頭我就去療養(yǎng)院把工作辭了?!?/br> 穆清心里很擔心,“我看他不拿到方子不會善罷甘休?!?/br> “如果他們真窮追不舍,我們家也不是好惹的。”刑老夫人微微一笑,“清清別怕,還有我們和你定北叔叔在?!?/br> 刑定南沒想到,他才多久沒進城,城里怎么就亂成這樣了?單位的人不好好上班,學生上街胡鬧,一些流氓地痞反而意氣風發(fā)的樣子。 趙富現(xiàn)在是名人兒了,他被押著進城,有些跑得快的人,趕緊去給他姐夫報告消息,等呂學工趕來時,人已經(jīng)被送進公安局了。 呂學工一副人模狗樣的來公安局要人,沒等公安局的人出手,穆家村的婦女們張嘴就把人罵的狗血淋頭。 王彩霞性子急,上去就是一腳,被踢翻的那個要打回來,穆家村的青壯們擁上去。 “干什么?想打架是不是?” “老子不怕!” “誰他媽想挨打站出來!” 現(xiàn)場情況失控,呂學工趁著亂起來的時候悄悄溜走了。 趙富期待他姐夫救他,白期待了。 這么多人證在這兒,證據(jù)確鑿,審完之后這一群人立馬被送進了看守所,等上面的人簽字后,再看往哪兒送。 穆家村的人滿意了,剛才還兇神惡煞,此刻對公安們卻是好話不要錢的說。 看看,他們穆家村的人還是很講理嘛! 要回去之前,穆繼東帶著人去療養(yǎng)院。他和她媳婦兒想一處去了,這個工作,不做了! 鐘院長也很無奈,點頭同意了,當場叫張會計把林玉的工資結清。 “這事兒是我沒及時攔下,叫林玉受了委屈,還請你們見諒?!?/br> 穆繼東也很理解,“這也不全是你的責任,是趙富那些個不當人?!?/br> 穆家村的人浩浩蕩蕩的回村,林玉特地下來,跟大家道謝。 “哈哈,都是一家人,不用這么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