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嫁妝穿六零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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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在這兒等著他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容文博不好拒絕,“那你叫他們寒假過來,我先看看有沒有學(xué)畫畫的天分,有的話我就教教?!?/br> “等的就是您這句話?!?/br> 刑定南也湊過來看,“哎呀,我兒子閨女還沒出生,等他們能讀書學(xué)畫畫那得好幾年后了。” 蔣涵快到預(yù)產(chǎn)期了,今天留在家,沒有來吃午飯。 穆清笑著說,“等他們長大了,我教他們。” “清清真是好孩子!”刑定南一把抱起她,“走,我們?nèi)タ纯茨惆謰屪鍪裁春贸缘?。?/br> 穆清心想,我可太知道了,要不要我給你報菜名? 廚房里,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見刑定南過來,穆繼東不見外地叫他端菜。 “我去,你們從早上開始做飯的嗎?一二三四……一共八菜一湯,你們這就做好啦?” 林玉笑了笑,“準備得早了些,你們來剛剛好?!?/br> 飯菜上桌,刑老爺子拿來一瓶茅臺,“老朋友重逢,今天咱們要喝一個?!?/br> “一杯酒,不多喝,咱們這把年紀要多注意身體。” “行,聽你的!” 只要一開始喝酒,別管是一杯還是一瓶,那話匣子打開,這頓飯不吃兩三個小時肯定是吃不完的。 這會兒他們已經(jīng)從三年災(zāi)害聊到今年的工業(yè)農(nóng)業(yè)雙開花,什么大慶啊,大寨啊。 穆清揚起小腦袋,“定北叔叔,大家都學(xué)大慶大寨,以后咱們是不是要過好日子了呀?!?/br> 云苓笑道,“小丫頭還知道好日子呢。” “知道呀,吃飽飽,穿暖和就是好日子了呀,大家都開開心心的?!?/br> 刑定北點點頭,“今年確實發(fā)展的不錯,好事連連。” 林玉過來抱起閨女,“到你睡覺的時間了,洗洗臉睡覺去?!?/br> 穆清趴在娘親的肩膀上,眼睛還看著刑定北,奇怪了,定北叔叔說一切都好,難道是老道士預(yù)言錯了? 如果老道士預(yù)言錯了,那她當時為什么會那么心慌? “媽,我們什么時候去白云觀?” “就那么想去,你都問好幾遍了?!?/br> “就是想去嘛,那個老道士胡子好長喲?!?/br> “你就是想去看他的白胡子?” “昂。” 林玉無奈,“這幾天我和你爸要準備過冬的柴火,抽不出空來,你要想去,等過年吧,正月里沒事兒,咱們?nèi)グ自朴^燒香也行?!?/br> “啊,正月還有好久哦?!?/br> “不久,馬上就是元旦,很快了?!?/br> 穆清又問,“容爺爺回去過年嗎?” “不回去,上海那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你容爺爺家里人都走了?!?/br> “哦?!?/br> 洗了臉洗了手上床睡覺,穆清睡覺前還在想,或許老道士的預(yù)言并不是說今年會發(fā)生壞事,可能是明年? 穆清的心事稍微放下來一點,后頭的日子,跟著容爺爺讀書寫字學(xué)畫畫,至于學(xué)古琴和下棋放到明年,容爺爺說,等明年她大一些再學(xué)。 一老一小,一個是在復(fù)習(xí)以前學(xué)過的東西,學(xué)的很輕松。一個覺得自己教了個天才,也教的很輕松。 慢慢的,容文博也不逼的那般緊了,穆清和以前一樣,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起來吃了早飯,跟著容爺爺讀書,下午學(xué)畫畫,一天過的不緊不慢。 等到放寒假了,穆清期待莉jiejie和刑昭過來,他們知道是過來學(xué)畫畫的,都沒等到過夜,早上來下午就走了。 借口嘛,說是他們二媽,也就是蔣涵要生娃了,他們不放心要回去看看。 容文博教慣了穆清這個天才,也不想搭理他們,叫他們趕緊走。 刑莉走的時候摸摸她的頭,“小丫頭,辛苦你了,小小年紀要學(xué)這么多東西。” 穆清乖乖地笑,“莉jiejie,不辛苦噠?!?/br> 刑莉面露同情,“可憐的娃,都給教糊涂了?!?/br> 穆清:“……”我真的不辛苦。 入冬之后,家里的柴火慢慢準備充足了,二樓的閣樓上堆滿了一捆捆的柴火,肯定夠燒到明年。 穆繼東騰出手來,想去山上掏兔子洞。 容文博嫌棄,“就知道吃兔子,是野雞不香還是怎么的?” 林玉笑著解釋,“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兔子好抓,只要找到兔子洞了,幾個人一起幫忙,很容易抓到兔子。野雞可是會飛的,抓野雞老費勁了?!?/br> “哼,這是因為你們不會射箭。你不著急上山,我先教你射箭?!?/br> 容文博說做就做,提上砍刀叫上穆繼東去后山,教他如何選擇適合做弓箭的小樹。射野雞的弓不用多強,做弓箭的手藝也不用那么講究,兩人忙活了四五天,做出來三把弓。 兩大一小,大的是容爺爺和她爹的,小的是她的。真小呀,弓只有她爹小腿長。 穆清小手拉扯著弓弦試試力度,那邊容爺爺和她爹已經(jīng)對著靶子射起來。他爹還算有天分,練了半天,勉強掌握好技巧,至少不會脫靶了。 可能也是因為靶子離得近的原因。 容文博沖小丫頭招手,“清清,你過來試試?!?/br> “哎?!?/br> “站好,身體站直,小腳分開和肩膀同寬……對,就是這樣,放松……瞄準了,射出去!” xiu~的一下,給她特制的小箭飛出去,準確地扎在靶子中間。 她爹一下瞪大眼睛,“這怎么可能?” 容文博與有榮焉,很看不上她爹嫉妒de 心理,“怎么不可能,清清本來就聰明,學(xué)什么都快。你一個當?shù)牟粚に己煤门?,還給自己找借口不成!” 穆清得意地笑,小跑過去把自己的箭□□,這次沒有容爺爺幫她調(diào)整角度,她自己站好,找準位置,又是xiu~的一聲,箭射出去,扎得準準的。 穆繼東震驚,媽呀,他真是生了個天才! 穆繼東拍拍閨女的肩膀,“好好努力呀,照你這樣長大,等你十歲能滿山跑了,你爹我就不用cao心吃rou的問題了。 容文博狠狠瞪了他一眼,“少打清清的主意,自己個兒練去!” “得嘞!” 穆清射的再準,也只能在院子里扎一扎靶子,她爹第二天就叫國柱叔叔他們上山了。 以往他們每次上山,不出意外的話,都要等到半下午才能回來。今天一早去,下午兩點多鐘就回來了,三人都背著死得透透的野雞野兔子。 穆清瞅了一眼,嘖嘖,那幾只白兔子死的有些慘,一只手臂長的兔子身上好幾個血洞,一看就是她爹學(xué)藝不精,用箭海戰(zhàn)術(shù)才贏的。 這時候,穆國柱和周凱看容文博的眼神特別火熱。 “叔,我和繼東是兄弟,繞著彎算,您也是我親叔,叔,您教教我們打獵吧,我們可太想學(xué)了。” 周凱連忙點頭,“叔,我和穆國柱肯定比穆繼東聰明,收我們當?shù)茏涌隙]錯?!?/br> 穆繼東不樂意了,“學(xué)手藝就學(xué)手藝吧,怎么還踩我一腳?!?/br> 容文博不樂意教他們,“我沒空,你們想學(xué)找穆繼東吧?!?/br> 說完容文博轉(zhuǎn)身就走,“清清看什么呢,走,進屋學(xué)畫畫兒?!?/br> “哦?!?/br> 見容文博真沒想教他們,穆國柱和周凱找上了穆繼東,哥倆攀著他肩膀,“走,我們出去好好聊聊?!?/br> 穆清在屋里學(xué)習(xí),她爹和兩個叔叔在后院燒熱水收拾野雞和野兔子,傍晚前都收拾出門抹上鹽巴和炒香的花椒粉,塞桶里腌制著。要腌制好幾天才能拿出來晾干。 第二天她爹又拿著弓箭出門,不過沒帶背篼,中午沒回來,等晚上回來手里什么也沒帶,穆清覺得奇怪。 容文博一看就知道,“沒上山吧,去教那兩個小子做弓箭了?” 穆繼東嘿嘿一笑,“還教了我哥,不過他們好像不太行,用我的弓箭試了試,都射不準?!?/br> “呵,你以為手上拿了弓箭就能當獵人呢?真的是這樣,每個靠山的地方獵人就不會那么少了?!?/br> 男人們不信邪,一個勁兒地跟穆繼東學(xué),這一忙活就到了臘月。后頭芒山的山尖都飛雪了,村里的男人們?nèi)耸忠粡埞?,背著上山,親自試過之后,大多數(shù)不擅長射箭的人都覺得,拿著弓箭在樹林里不方便,還不如去堵兔子洞。 穆清不能上山,每天想起來的時候就去拿她的小弓箭,開始是射靶子,后頭射樹上的樹葉,要等吹風(fēng)的時候,樹葉飄動起來的時候再射。 慢慢這樣練著,她的準頭越來越好。就是身子小沒力氣,射不遠。 男人們整天瞎忙,女人們也沒閑著,入冬了山上沒有菌子撿,但是像栗子一樣樹上掉落的干果撿回來也不錯,如果能挖到好藥材賣錢就更好了。 這天穆清她爹沒出門,在家磨箭頭,穆清坐在書房炭盆邊背書,突然聽到一陣歡喜的說話聲。 穆清在屋里沒聽清楚,穆繼東在院子里聽的一清二楚,他手里的東西一放,連忙跑出去,“丫丫挖到崹人參了?” “哈哈哈,挖到了,運氣可真好!” “哎呀,這還是咱們村除了繼東之外第二個挖到崹人參的?!?/br> “丫丫今兒要發(fā)財呀!” 穆繼東沖過去,“給我看看?!?/br> 丫丫大方地遞過去,“繼東叔你看?!?/br> 仔細看完之后,穆繼東點點頭,“確實是崹人參,哪兒挖到的?!?/br> 徐桂花大笑起來,“哈哈哈,還真是,我真怕孩子認錯了?!?/br> 丫丫笑著說,“離小溪邊不遠,我本來去洗手,突然看到那邊樹下有一顆草長的好眼熟,越看越覺得像是家里那張圖紙上的人參,就把它挖出來,我看根長的更像?!?/br> 穆繼東暗自松了口氣,幸好,他的那片崹人參還沒被發(fā)現(xiàn)。秋天的時候他弄了很多崹人參的種子回來,在院子種下去,現(xiàn)在還沒發(fā)芽,估計沒戲了。 容文博和穆清從屋里出來,穆清好奇,她還沒看過新鮮的崹人參呢。 丫丫拿給清清meimei看,穆清看了之后說,“好小?!?/br> 容文博說,“是有些小,這個估計藥效不夠,不能入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