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豪門大boss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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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琛含笑, 并不表態(tài), 賀曉遠當他默認了。 正要再問,楊赟道:“游戲繼續(xù)、游戲繼續(xù),我反正沒有對誰一見鐘情過?!?/br> 手指捏起來,收回一根指頭,管星平同樣如此。 楊赟看賀曉遠:“到你了?!?/br> 賀曉遠又吃起了楊赟和管星平的瓜:“你們不是一見鐘情?” 管星平:“不是。” 楊赟:“沒有?!?/br> 坦白道:“我跟你管老師那是仇人變的愛人, 哪兒有一見鐘情, 他那會兒每次看到我, 不把他實驗室的一堆試劑往我頭上扣都算他客氣的?!?/br> 賀曉遠:不想玩了, 就想吃瓜。 游戲繼續(xù), 賀曉遠想了想,道:“我有連續(xù)三年每天都在工作、每天都是12點之后才睡的經(jīng)歷。” “嚯?!?/br> 楊赟因不清楚賀曉遠的情況, 感慨了聲,跟著道:“你管老師當年上學的時候就夠拼了, 你比他還拼?!?/br> 管星平收起一根手指, 問賀曉遠:“大學時候的實習嗎?” 他知道賀曉遠211畢業(yè)的,能面進思普不算容易, 以為這個兼職是為了以后找工作的實習。 賀曉遠搖頭, 尋常神色道:“高中。” 沒什么不能說的, 解釋道:“那時候缺錢,就一邊上課一邊兼職?!?/br> 兼職白天做不了,要上課,他就晚上翹自習課,下班一般都很晚了,等回到姨媽家再洗漱一下,沒有哪天不是12點后。 堅持了整整三年,賺到了高中三年的生活費,以及大學四年的學費、生活費,因此才能大學就開始賺錢攢錢還債。 楊赟管星平齊齊愣住,都很意外。 陸琛這時接過話:“我也有?!?/br> 換賀曉遠意外:“???什么時候?” 陸?。骸按髮W?!?/br> 楊赟也接話,不停在剛剛賀曉遠說的話題上,免得尷尬:“你這是國內(nèi)和國外的時差吧?” 陸琛不緊不慢:“是你不信。我打了好幾年工,為了不花家里的錢?!?/br> 楊赟:“行行,就信你?!?/br> 賀曉遠嘀咕著和陸琛聊起來:“我知道你窮游過,你還打工嗎?”委實讓人意外。 陸琛淡定道:“我還跟著同學給中餐廳洗過盤子?!?/br> 雖然就兩天。 ??? 賀曉遠睜大眼睛,不敢相信。 卻找到共鳴似的,開心道:“我也洗過誒!” …… 游戲結(jié)束后,夜里的室外實在太冷了,四人進屋。 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沒人要睡,繼續(xù)玩兒,玩兒麻將、桌球、室內(nèi)高爾夫。 賀曉遠會麻將,因為以前姨媽舅舅他們逢年過節(jié)聚在一起都會打,他旁觀過,很容易懂,看著看著就會了。 桌球也會,因為在桌球館打工做過服務生,且玩兒得還不錯,可以一桿一個球,令楊赟他們著實意外,陸琛也沒有想到。 “怎么沒聽你說過?” 陸琛拿著桿子站在一旁。 賀曉遠在桌沿壓下身,無論撐桿的手指還是握桿的姿勢都很標準,背部往腰下延伸的姿態(tài)弧線非常的漂亮,臀型挺翹。 他直接一桿入洞,回道:“我還會高爾夫?!?/br> 起身,露出“你沒想到吧?”的表情,解釋:“大學的時候有段時間給個小學生做家庭老師,每個周末都要陪著去上兩節(jié)高爾夫課,家長覺得我光陪起不到什么好的示范作用,就也給我報了課,讓我一起學?!?/br> 陸琛饒有興致的神色:“改天一起?” 一起打高爾夫。 賀曉遠掃視桌面,換了一邊,壓下身:“可以啊?!?/br> 楊赟和管星平坐在一旁,管星平打了個哈欠,楊赟看看桌邊兩人,低聲對管星平笑笑道:“還是年輕好啊?!?/br> 二十出頭,三十出頭,精力都旺盛。 楊赟摟管星平的肩膀:“困了?回房間?” 管星平又打了個哈欠,說:“再玩兒會吧。” 楊赟大概真累了,推球桿的時候半個人趴在臺球桌邊,又sao里sao氣,一定要抬條腿曲著跟著搭在桌邊,管星平說他這樣子像蛤蟆。 賀曉遠笑得不行,太放松高興愜意了,室內(nèi)暖氣又熱,酒都開始當水喝。 陸琛提醒他:“別喝多?!?/br> 賀曉遠手拿啤酒,笑著道:“沒事兒,不是白的,我沒醉?!?/br> 等下樓去廳里玩兒室內(nèi)高爾夫,管星平擺弄了下擺在裝飾桌上的留聲機,本以為是擺設,沒想到真能用,黑膠旋轉(zhuǎn),醇厚的樂聲頓時在廳里響起。 賀曉遠站在綠色地毯前,輕輕推了一桿,抬頭,看到楊赟把管星平從沙發(fā)上拉起來,管星平無奈含笑的神色,楊赟面對面的摟著管星平,兩人隨著輕緩的樂聲與曲調(diào)有進有退有節(jié)奏的邁著舞步。 賀曉遠只看看便笑了,羨慕的眼神,覺得他們感情真好。 站在一旁的陸琛這時問:“會嗎?” 賀曉遠轉(zhuǎn)頭,沒反應過來:嗯? 陸?。骸疤瑁瑫??” 陸?。骸拔医棠?。” 說著便把球桿往沙發(fā)靠背立著倚住,兩步走近,沖賀曉遠伸手,掌心往上,邀請的姿勢。 賀曉遠喝得血色往臉上涌,屋內(nèi)暖氣轟人,紅撲撲的臉十分可愛。 他起先很不好意思,別的都好,游戲、猜拳、臺球這類都能玩兒,跳舞這種偏文藝的,他完全不懂不會,有些害羞。 陸琛鼓勵他:“試試,來?!?/br> 賀曉遠搖頭,不了不了,一直拒絕。 “我?guī)??!?/br> 陸琛上前,一手去拉男生的手,一手接過賀曉遠手里的高爾夫球桿,放到一旁。 賀曉遠跟著陸琛,有點不好意思,笑說:“我真不會。” 來到空曠處,面對面,陸?。骸耙娍傄娺^吧?” 說著一手與賀曉遠握到一起,一手在男生腰間搭住的同時讓男生的胳膊抬起搭到自己肩上。 賀曉遠邊做邊笑,搖頭說著不行不行,很快笑場,低頭直笑。 陸琛輕摟著他:“怎么了?” 賀曉遠還在笑,笑得不行,樂開花似的。 陸琛不知面前人具體笑什么,受到感染,也是笑著的。 笑著笑著,賀曉遠面對面地靠到陸琛肩前,兩人如楊赟管星平那般輕摟著依偎在一起,慢慢的隨音樂挪步輕搖著。 陸琛偏頭,見男生頭靠著自己肩頭有一會兒沒動,怕男生是不是醉酒睡著了,溫聲問:“小遠?” 賀曉遠頭靠陸琛的肩膀,聲音懶懶:“嗯?!?/br> 陸琛感受著倚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以及肩頭上隔著布料的溫熱的吐息。 “困了?”他問。 賀曉遠:“還好。” 陸琛又問:“醉了?” 賀曉遠在陸琛肩頭悶聲:“你怎么不問我一萬三千六百四十一加十九萬八千零五等于多少?” 是以前賀曉遠喝多的時候陸琛問過的話。 陸琛想起來,笑。 賀曉遠也笑,笑得身形輕顫。 后來音樂停歇,大家不搖舞了,圍坐沙發(fā)聊天,聽楊赟講他和管星平從仇人變成戀人的愛情史。 楊赟講得有趣,全程都是笑點,大家跟聽相聲似的一直在笑,賀曉遠笑得肚子都疼了,人往一旁倒,頭枕陸琛的肩膀,陸琛亦含笑,偏過些頭,又抬手,撫男生的后腦。 凌晨近四點,四人才散了,兩兩回房,楊赟和管星平一起,陸琛和賀曉遠一道。 陸琛其實是送賀曉遠的,男生玩兒了一天一夜,又喝了很多酒,明顯興奮過頭,邊走還在邊和陸琛說笑,走還走不穩(wěn),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同時自顧笑著,滿臉的開心與雀躍。 陸琛扶他、拉他,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索性拉著男生的胳膊繞過自己后頸扶住,胳膊摟著人帶回房間。 進門,亮燈,賀曉遠還在自顧說笑:“秦乘飛就那么岔著腿撅著屁股幫我拍照片,老常經(jīng)過,拿文件拍他的屁股,秦乘飛就跟火箭發(fā)射一樣蹦起來了,笑死我了?!?/br> 眼看著床就要到了,陸琛準備把人扶到床邊,結(jié)果賀曉遠腳下趔趄了幾步,剛好絆到了陸琛,陸琛一個不穩(wěn),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陸琛還緊張了下,怕摔到身邊的小男生,賀曉遠卻跟摔得這下很有趣似的,咯咯咯的笑起來,邊笑邊翻身,陸琛見沒事,勻了口氣,平躺,扭頭看身邊,跟著笑了笑。 翻過身的賀曉遠這時靠過來,臉湊到陸琛頸邊,胳膊往陸琛身上一搭,摟住的姿勢。 陸琛偏頭:“嗯?” 賀曉遠還在笑,流露醉態(tài)。 過了會兒,他笑聲漸低,嘟囔道:“我今天好高興啊。” “今年過年真開心?!?/br> 這是mama去世后,這么多年,他過的最開心的一個年。 陸琛都懂,人躺著、手抬起,抓著男生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捏了捏,接著調(diào)整姿勢,另一條胳膊穿過男生頸下,將人摟住,輕輕拍了拍,溫聲道:“以后都會開心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