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還是被救回來了
事后我才知道,我被救護(hù)車送來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在死亡的邊緣游走了。 心跳極其微弱,渾身冰涼,救護(hù)車上沒有與我相配型的血袋,醫(yī)院里正好也在昨晚剛剛用完,還沒來得及去血庫調(diào)配。 幸好凌浩輝的血型與我相同,所以他便義無反顧地為我抽了600cc,但是這點血對我來說根本就不夠,所以前前后后,他一共抽了兩次,直到調(diào)配的血漿到來之后,他才因為抽的太多而暈倒了。 易冷看著我大概還很蒼白的臉說道:“既然醒了就喝點糖水吧,我已經(jīng)讓護(hù)士弄好了,過一會兒就能端給你,雖然你醒了,也沒什么大礙了,但是我還是建議你留院先觀察觀察,我怕會有什么后遺癥?!?/br> “鑫鑫呢,既然你們都沒有去,那鑫鑫呢,還是一個人在家嗎?”我腦海里哪還有自己,滿腦子都是鑫鑫那噙著淚水的雙眸。 一提到鑫鑫,易冷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你還記得鑫鑫啊,你這么撒手而去,你有想過他的感受嗎?四年多的感情,是說斷就能斷的嗎?” 我異常難過,雙眸濕潤地問道:“鑫鑫呢?他到底在哪里?” 易冷嘆了口氣說道:“周蕓送他過來的,那天晚上我越聽越覺得你那個電話有些問題,你一邊要我們?nèi)フ姻析?,一邊又像是臨終之言?!?/br> “還好浩輝聰明,他說你一定會回來,而且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zhǔn)備了,所以我就拜託周蕓去接鑫鑫,然后和他滿城地找你,就是沒想到你會去墓園。”易冷又嘆了口氣,“你怎么這么糊涂呀……” 我像是根本沒有聽見易冷所說的話,自顧自地說道:“我想見鑫鑫,鑫鑫在哪里?” “洛雅,你也太沒良心了,浩輝為了你差點就死了,你都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嗎?”易冷說完,轉(zhuǎn)身失望地離去。 乘著易冷還沒開門出去,我立刻問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易冷微微轉(zhuǎn)身,“不可以,而且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住院,他出事之后便被王家的人帶走了,去了哪家醫(yī)院,我是真的不知道?!?/br> “王家人會怎么對他?”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易冷徹底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平靜地說道:“唉,你知道嗎?浩輝和王蔓蔓的關(guān)係一點都不好,王蔓蔓在外面花天酒地,包養(yǎng)小白臉,還不讓浩輝和別人的女人說話,最重要的是,王家集團(tuán)的總裁,也就是王蔓蔓的父親,他根本就是仇恨浩輝父親,才會一而再而三的促成這樁婚姻,目的就是為了折磨他們,已報當(dāng)初奪妻之恨?!?/br> 聽到易冷的話,我有些不解。 “你想在這樣的家庭里,他們會怎么對他?”易冷說完轉(zhuǎn)身徹底離開了。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腦海里閃過各種被人折磨的場景,心情也隨著這些場景而變得異常緊張。 …… 本還以為醒來之后,我第一個見到的人除了易冷之外,就應(yīng)該是鑫鑫了。 沒想到天色臨近夜晚之時,卻來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王蔓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