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矢之的
“鑫鑫……”不等凌浩輝離開,我又不安地說出了兩個字。 凌浩輝像是明白我的心意似得,他微微轉(zhuǎn)頭,用一種關(guān)切的神情說道:“你放心吧,鑫鑫很安全,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帶他回家,幫忙照顧?!?/br> “謝謝……”說完,我便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眼前這個男人對我來說只是比陌生人多了那么一點點的認(rèn)識,可是我竟覺得他是那樣的讓人信任。 這種信任只有我的父母曾經(jīng)給過我,就連當(dāng)年的程松也未曾給過我這樣的信任。 想到這里,我心生害怕,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便會淪陷,特別是自己已經(jīng)知道他即將要結(jié)婚了。 …… 半夜我被一陣噩夢給驚醒了,渾身上下都被驚嚇出來冷汗。 我想起床上廁所洗一下臉,但是身上的疼痛甚是鑽心,無奈之下只能按鈴叫來了護(hù)士。 我沒想到這一來竟來了個神情極其不悅的女護(hù)士。 她的動作極其粗魯,完全不顧我的疼痛,將我拉起身。 “不好意思,我好歹也算是個病人,你犯得著對我如此這般嗎?”我不高興地說道。 “哼,你這種專門博取男人歡心的賤女人,我愿意來拉你起身已經(jīng)算是客氣的了,難道還要像伺候太皇太后一般地伺候你嗎?”說完將我重重地扔在了廁所里。 “趕緊的,我還要去休息呢?!弊o(hù)士重重地拍上門,將我單獨關(guān)在了廁所里。 “你……”我心中縱然有許多不滿和委屈,但是面對冰冷冷的房門,我卻是無從說起。 掙扎著洗完臉,又掙扎著扶住墻走出去,此時病房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人。 無奈的我只能扶著墻慢慢地往床邊挪,當(dāng)我挪到房門口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房門只是虛掩著的,而此時外面的走廊上正站著兩個竊竊私語的護(hù)士。 “我聽說這個女人就是勾引凌浩輝的那個女人,也不看看她是個什么貨色,帶著孩子,還沒離婚,居然想做凌太太,真是恬不知恥?!?/br> “誰說不是呢,你看就連咱們易醫(yī)師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闭f這話的人正是方才扶我的那個護(hù)士。 我能聽出她言辭間的嫉妒和不悅之情,只有我心里最清楚,我是被冤枉的。 “你還別說,她還真不像是有孩子的女人,你看她那皮膚,那身材,真的好得沒話說耶?!?/br> “你干什么呀?一個老女人,值得你為她說這么好話嗎?算了算了,我要去值班了……” 隨后我便聽見有人離開的聲音。 留下的那個護(hù)士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切,誰不知道你喜歡你易醫(yī)師呀,那易醫(yī)師又不是你一個人,哼……” 隨后那人便也悄咪咪地離開了。 在門后的我,聽到被人在背后表揚,我都不知道該怎么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倒是希望自己是那個最平凡,站在人群中也最不容易惹人注目的那個人。 對我來說,低調(diào)生活才是我最想要追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