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在手
凌浩輝并沒有看報告,而是隨后遞給了身后一臉嚴肅的男子。 吳昊一直欠身道歉,“耽誤凌總時間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的答應(yīng)今天給您這兩年的財務(wù)表報,可是……” 吳昊一臉斥責(zé)地看了看我,然后又尷尬地說道:“您放心,我們會立刻幫你整理好,下次一定不會再勞您親自過來了?!?/br> 凌浩輝微微一笑,“吳總客氣了,公司要你們做的報表著實有些太過繁瑣,耽誤一些時間也是難免的,在下并非不近人情之人?!?/br> 他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我,讓我心不由緊張起來, “再說了,誰家沒有點事情,想必你們這位……”大約是不知道我的名字,他又轉(zhuǎn)頭看著吳昊。 “洛雅……” “洛雅……名字很美呀……”凌浩輝伸手像是要與我握手一般,“洛小姐,你好……” 我微微抬頭看著他眼神里輕柔的神情,不知怎的,浮躁的心情竟有些平靜下來。 “凌總,你好……”我裝作極其自然地樣子與他握手。 他的手很大,也很溫暖,相較之下,我的手就顯得冰冷不已。 “咱們還會見面的……”凌浩輝這句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幾番寒暄之后,他便帶著手下離去了。 吳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忍不住發(fā)了句牢sao,“真是見了鬼了,電話里明明斬釘截鐵地說今天一定要兩年的報表,怎么這會兒……難道他吃錯藥啦?” 我哪顧得上琢磨吳昊這句話的深意,心心念的是正在掛水的鑫鑫,雖然與吳昊請假,他是百般不愿意,但是如此緊急之時,我又如何能顧得上他的感受,不等他繼續(xù)訓(xùn)斥的叫喊,便疾步離去。 …… 趕上帶鑫鑫回家,順便我也想跟程松好好談?wù)?,只要他能答?yīng)幫助母親,我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yīng)。 于是我給程松打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剛接通便聽見那頭傳來一聲曖昧的嬌嗔聲,“討厭……” 我裝作沒聽見,直言道:“你什么時候回家,我有事跟你談?wù)?。?/br> “老子沒空,有什么話電話里說,否則不要來煩老子?!背趟蓸O其不耐煩。 電話那頭依然夾雜著女人嬌羞的曖昧聲。 “你不是說鑫鑫是我與別人生的野種嗎?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嗎?”我強壓著內(nèi)心的憤怒,佯裝平靜地問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后才冷冷地回應(yīng)道:“我馬上就回來?!?/br> 掛上電話,我知道此話一出只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但是現(xiàn)在除了此法,我別無他法, 雖然掛過水,但是鑫鑫的情緒一直很低落,我尋思在程松回來之前,將鑫鑫借寄到隔壁的阿婆家。 阿婆喜歡孩子,我有時候不在家,鑫鑫就喜歡去她家蹭吃蹭喝。 阿婆知道我這幾年所受的委屈,將鑫鑫抱進屋的時候,看著我深深地嘆了口氣。 將鑫鑫送走,我算是松了一口氣,只要程松無法用孩子來威脅我,那么我就能硬朗起來跟他談條件。 程松打開家門的聲音宛如擂鼓震天,伴隨著開門的聲音便是他那憤怒地怒吼聲。 “媽的,你最好趕緊告訴老子,那個給老子帶綠帽子的人到底是誰?否則老子今天就殺了你?!背趟纱舐暤睾鸾兄觳脚艿轿颐媲?,并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領(lǐ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