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著青年微顫的眼睫，眼底的掙扎逐漸被欲望染黑、變得更加深沉，只倒映她的模樣。

    感受到青年從最一開始的壓抑、抗拒，到現(xiàn)在那雙大手摟緊了她的腰。力道也逐漸失控，親吻成了啃咬的力道，彷彿要將她吞噬殆盡───

    儘管被深吻到幾乎窒息的疼，身體洶涌的陌生熱意也讓她無法克制地顫抖，但她微微笑了，她不想再被推開了。

    不過當(dāng)青年的手掌貼上她的大腿、探進(jìn)裙擺底下，她還是忍不住感到羞恥。

    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肌膚特別敏感，她清楚感受到指尖順著大腿、滑過腿根、再到私處。指腹隔著布料緩緩撫摸縫隙，一陣酥麻竄上，她慌張地抓住青年的手。

    青年輕撫那片濕潤的柔軟，那里溫暖的讓他愛不釋手。但他仍是傾身湊近她，輕聲詢問，「反悔了嗎？」

    聽到這彷彿要停下的語氣，女孩拼命搖頭，「不是！只、只是跟書上寫的不一樣……」

    「書？」青年挑眉，他輕舔女孩發(fā)紅的耳，看她一瞬失神的模樣，他勾起唇角，在她耳邊呢喃，「書上寫了什么？」

    她今天反常的舉動全是源于那本書嗎？他思忖，是否該把書找出來燒了？

    蠱惑人心的嗓音輕呼在耳畔，女孩遲鈍地眨著眼，下意識害羞地想退縮、又拼命壓住這念頭直視他?，F(xiàn)在眼前的他，和平常的反差實(shí)在太大，明明先起頭的是她自己……此刻卻毫無招架之力。

    她努力回想書上的內(nèi)容，彷彿默背似地唸出來，「書上寫了……寫魅魔是靠體液……啊……與黏膜接觸……與、與人親吻……嗯、和性交，都能、獲得魔力……」

    青年的指尖不安分地勾勒她大腿內(nèi)側(cè)的曲線，她被搓揉到弓起身子呻吟，幾乎無法好好說話。她瞪了一眼青年，抓緊青年的手，卻沒有力氣將這隻手拉離底下，她夾緊了雙腿，但也沒辦法阻止指尖的撥弄。

    「先、先等我說完……哈啊……」

    「我一邊『吃』，一邊聽你說?！?/br>
    「壞蛋！呀啊……嗯……惡、惡魔！」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青年輕笑。

    不過這樣輕松的對話也讓青年再次顧忌起來。他想收手，女孩卻拉著他不放。她通紅著臉，那雙濕潤的眼直視著他。明明看起來已經(jīng)害羞到極限，她仍是小聲地催促，「繼續(xù)……」

    「你確定？但接下來的……」青年以食指挑開內(nèi)褲、直接觸及女孩的私處輕撫。女孩顫抖著發(fā)出稚嫩的呻吟，青年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但他仍半是警告、半是玩笑地開口，「……只會更過分。」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感受到青年的情緒拉扯，女孩的聲音幾不可聞、卻是十分肯定地說著。她抿緊了唇壓抑呻吟，忍著害臊繼續(xù)說下去，「啊……不過書上只、只寫了那一段，然后畫了一張人類坐在魅魔身上的圖，沒有提到……要摸……」

    青年的手指滑入女孩私處，感受到懷中的人在顫抖，安撫似地親吻她的脖頸，低聲追問，「所以你剛剛是模仿那張圖？」

    裙擺遮擋住了視線，但女孩仍清楚記得青年的手是如何靈活地施法、優(yōu)雅地用餐───此刻也清楚感覺到她所熟悉的修長手指，是如何在她體內(nèi)緩慢撫摸。

    指節(jié)與薄繭的觸感來回抽動，難以形容的酥癢不斷蔓延開，強(qiáng)烈到她無力抵抗，雙腿發(fā)軟，腰也幾乎失去力氣。

    她蜷縮成一團(tuán)窩在青年胸膛，輕喘著點(diǎn)點(diǎn)頭，又納悶地歪頭，動來動去的小腦袋讓柔軟的發(fā)絲輕搔得青年發(fā)癢，他忍不住笑了，低頭親吻她的發(fā)。

    女孩努力在混沌的腦海中尋找詞匯描述，「嗯……所謂的『性交』……不是指、坐在你身上嗎？」她迷惑不解地伸手撫摸青年身下，「但書上也沒有提到你這里會膨脹……」

    柔軟的手指，很輕、很輕地包覆住那部位，像是想讓他舒服似地按摩起來，卻反而刺激到他，慾望更加熾熱脹大。注意到手心下的變化，她嚇地收回了手，擔(dān)憂地望著他，「很痛嗎？」

    「不……」青年的嗓音近乎嘶啞，「繼續(xù)。」

    女孩有些猶豫地伸手再度包覆他身下的炙熱，輕輕揉捏。但同時有另一根手指毫無預(yù)兆地闖入她體內(nèi)深處，她全身繃緊，感受身下被兩根手指撐開，她咬著唇努力不叫喊出聲，眼眶開始泛淚。

    「嗚……這、這樣真的沒錯嗎？……不能、集中精神……」

    「你不是希望我教你嗎？」青年說?？此淖煳?、似乎想反駁，他逗弄似地以第三根手指摩擦xue口，她的眼神剎時渙散，脫口而出的聲音只剩呻吟。他滿意地吻上她的唇。

    女孩的腦袋暈呼呼的，注意到那雙笑彎的眼，才意識到自己被戲弄了。她不甘示弱地解開他的褲子、直接握住莖身。聽到他含糊的喘息，她揚(yáng)起勝利的小小笑容，吐了吐舌，緩緩收緊了手，有些惡作劇地問，「舒服嗎？」

    不過很快地，她就笑不出來了。身下探入了第三根手指，她忍不住併起腿，卻反而讓青年手指塞滿自己的感覺更加鮮明。

    女孩艱難地靠在青年肩膀拼命換氣，感受到一陣陣強(qiáng)烈的刺激涌上，她的腳趾頭不自覺蜷曲，身體幾乎被這奇怪的感覺佔(zhàn)據(jù)。

    「舒服嗎？」

    青年可惡的聲音響起，她捏了捏手中的硬物，止住了他的笑聲。她埋進(jìn)他的頸窩，想遮住自己通紅的臉，她咕噥著，「不舒服……好奇怪……」

    這感覺讓她很陌生。是疼痛，也很難受，卻又在不舒服與舒服間擺盪，意識也模糊起來。

    但從來沒有一刻能像此刻一樣、這么貼近對方。她輕蹭他的脖頸，感受著他和自己同樣熱燙的身軀，緊貼著這為自己喘息、起伏的胸膛，被他手心包覆的身下也很溫暖。

    感受到因?yàn)樽约赫f不舒服、手指放緩了步調(diào)，女孩輕輕笑了，剛剛的疼痛也變得沒這么難熬了……反而渴望他更多觸碰。

    「現(xiàn)在很舒服……」她輕聲在青年耳畔說，而他的撫摸剎時多了一些急躁，手指進(jìn)出的頻率加快起來。她忍不住想退縮，摟住腰的手卻讓她退不得，只能承受這樣的快感，發(fā)出幼貓似地呻吟。

    被異物不斷侵犯的感覺讓她身體熱得彷彿在燃燒，這樣的摩擦卻又讓人說不清的愉快，她不知所措地伸手環(huán)抱住青年，「我、我好像在發(fā)燒……好熱、難受……但又舒服……」

    甜得醉人的軟軟鼻音，讓他分不清現(xiàn)在到底是誰在魅惑誰了。青年啞然失笑，讓她難受的罪魁禍?zhǔn)拙褪撬?，她還抱緊不放。

    但這樣坦率的話語反而更誘人，想讓她喘不過氣、想看她難耐、想聽她哀求───想去佔(zhàn)有。

    青年努力維持平穩(wěn)的語調(diào)，親吻她的額頭，「不舒服要跟我說，隨時、都可以停止?！?/br>
    這么說，究竟是為了保持溫柔的表面？還是為了減輕自己的罪惡？

    「我說過了，我希望你繼續(xù)……」她吻上他右眼角的淚痣，「教我?！?/br>
    ───明知道她不會拒絕。

    青年抽出手指，將女孩放倒在床上。女孩看到他指尖沾染了透明黏稠的液體，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腿間已經(jīng)濕成一片。她心里涌上一股羞恥，「我、我尿尿了嗎？嗚……對不起……」

    「這是體液，是身體為了潤滑才分泌的?！顾侨ニ劢堑臏I，「不用道歉，這是正常的?！?/br>
    ───不正常，這不是她這年紀(jì)該體會的。

    但她依舊相信他，而他依舊利用這樣的信任、卑劣地說著謊。

    當(dāng)內(nèi)褲被褪下、連身裙被捲到胸前，那道陰影覆在女孩身上，幾乎遮蔽了所有光。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叫喊，她望著那炙熱的眼神，忘了害怕。

    青年搓揉女孩的胸口，輕柔地吻上，她不自覺扭動身軀、卻沒有拒絕，反而攬住了他的脖頸。她迷惘地望著他，小巧的rutou在他的舔弄下漸漸挺翹。他唇角微微上揚(yáng)，吻過她的腰，分開了她的腿，低頭吻上柔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

    喘息與舔吻的水聲瀰漫，伴隨著過快的心跳聲。看到青年埋進(jìn)她腿間，女孩慌張地想推開他的頭，雙腿大開的姿勢讓她彆扭地想併攏。

    感受到溫潤的舌游移在雙腿間、彷彿品嘗似地舔弄，她整個人再度燒了起來，下意識想逃開而亂踢，卻被青年扣住腳踝。

    「反悔了？」溫?zé)岬暮粑S著他的氣息拂過雙腿間，弄得她有些發(fā)癢，她下意識連忙搖頭，「不是！」

    不過話脫口而出的同時，就開始有些后悔了，女孩懊惱地想。但每當(dāng)聽到青年挑釁似地問她反悔了嗎，她已經(jīng)習(xí)慣先反駁再說了。

    聽見那沉靜的嗓音明顯染上笑意，她頓時意識到青年剛剛的話根本是揶揄，她不滿地瞇起眼，正想開口，就感受到濕熱的舌伸入她的私處。

    她克制不住驚叫，完全沒有體會過的感覺蔓延開，全身癱軟無力，感覺身體好像變得更加guntang陌生，幾乎被這酥麻的感覺淹沒，她無助地望向青年。

    注意到她的目光，青年也抬頭望向她。他舔了舔唇，唇上暈開水光。一想起那張唇是怎么舔拭自己的，她忍不住移開視線、摀住臉，卻被青年拉開雙手、十指交扣在兩側(cè)。

    「……對不起。」

    近乎錯覺的輕聲細(xì)語響起，她還沒來得及理解這含意，微張的嘴就被熱燙的唇堵住。感覺到身下有股guntang抵住xue口，緊接著一陣撕裂的痛襲來，她近乎暈厥，卻又無法叫喊，只能嗚咽著承受，用力抓緊青年的手。

    在他剛進(jìn)入就忍不住掙扎的小小雙腿，此刻卻又很努力地不晃動、流著淚忍耐，像易碎的水晶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被破壞……儘管經(jīng)過潤滑與擴(kuò)張，但這具身軀終究太過纖弱。他克制著不要用力，細(xì)膩地交纏起她的舌深吻。

    與之前不同，過往的他只需考慮怎么取悅、進(jìn)而支配，但現(xiàn)在更多的卻是憐惜……青年自嘲地想，都做到這地步了，忍耐私心也是徒然。

    但他依舊不想傷害她，就算此刻他也壓抑得難受。

    底下在嵌入后停了下來，儘管被比手指更粗的硬挺撐開讓女孩疼得發(fā)抖，但比起剛剛進(jìn)入剎那的痛苦，現(xiàn)在反而稍微獲得喘息空間。

    彼此相扣的手心被汗水浸濕，感受到青年放輕了手的力道、卻任由她繼續(xù)緊扣，他的親吻也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像是安撫似地，以舌緩慢捲起她的舌吮吻，稍微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真是過分的惡魔，她回吻青年時心想。這惡魔有時會殘忍地把她推開，毫不過問她意見地亂來，有時卻又過分溫柔得讓人沉淪。

    ───但果然還是可惡！她洩恨似地咬了咬他的唇，卻逗得他笑出聲，終于松開她的唇和手，改而環(huán)抱她。

    稍微一動就磨蹭到體內(nèi)的熱燙，女孩嗚嗚地直掉淚。她忍不住哭喊，氣極地咬了一口青年的肩膀，「痛……痛死了……嗚嗚……好痛……」

    青年輕撫女孩的臀部，想緩和她的緊繃。他低聲哄道，「……那讓你再咬我?guī)卓冢俊?/br>
    女孩注意到青年緊皺的眉頭，難道是剛剛咬到他痛了？她有些內(nèi)疚地吻上那道眉，感覺到唇下的眉頭稍微松開了些，她小聲回應(yīng)，「不要……太硬了……」深刻感受到體內(nèi)的東西更硬了，她被刺激到叫出聲，驚慌地澄清，「嗯！我是說你的rou太硬不好咬……！不是那……嗚嗚……」

    其實(shí)無論哪句話都很有歧義。青年輕輕笑了起來，他凝望著那張稚嫩的臉龐，此刻因他而泛起潮紅、染上情慾。

    想讓她染上更多、屬于自己的味道。

    他輕柔地吻上她的唇，身下的人明明泛著淚、喘著氣、身體也在顫抖，卻沒推開他、也沒出聲拒絕，反而伸手抱緊了他的脖頸，用柔軟的舌回應(yīng)他的吻。

    看到她努力張嘴迎合自己的，他再也忍耐不住佔(zhàn)有的慾望，將她圈進(jìn)自己懷里。

    唇舌凌亂的糾纏，再度絮亂了呼吸節(jié)奏。抽插的力道、一波波的律動，都彷彿要佔(zhàn)據(jù)所有、攪混了思緒。

    啜泣般的呼喊，在低沉的喘息下逐漸變了調(diào)，成了甜膩的呻吟，任由yin靡的氣味染上一切，將過往的關(guān)係破壞殆盡。

    就這樣沉醉、就這樣迷失。

    看她細(xì)碎的呻吟著、迷茫地尋求自己，他擁緊了這份暖意。

    一旦知曉了懷中的這份溫暖，無論她對他抱持著的是什么情感……他不在乎了，趁人之危也好、虛情假意配合也好。

    他不想再松開手了。

    ＊

    「你、你還沒吃飽……？」

    原先綿軟著趴在他身上喘氣的女孩，一感受到有硬物頂著她，立刻像小動物遇見狩獵者一樣、嚇得涌出全身力氣逃走，縮進(jìn)一旁的棉被里躲了起來。

    明明剛才還在跟他抱怨走不動了，要求他明天要抱著她到處逛。

    青年有些好氣又好笑，回想起了第一晚的情景。他側(cè)身湊近了那團(tuán)棉被，嗓音極其曖昧地模仿那日的話。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供給我足夠的魔力吧？」

    看棉被發(fā)抖得更加厲害，卻沒有遠(yuǎn)離他，他笑著將她連同棉被攬進(jìn)懷里，本來的糾結(jié)與恐懼也意外地得以舒緩。

    他擁緊了那團(tuán)棉被，以唇形、無聲告解。

    其實(shí)我和你一樣……我害怕的是被拋棄……被你拋棄。

    害怕她會因此討厭身為魅魔的自己，害怕將過往的關(guān)係破壞后就再也回不去……

    害怕著這些無法預(yù)測的未來，所以寧可維持現(xiàn)狀、不去越過界線。

    就是這樣卑鄙膽小又自私，他自己都曉得，卻又說不出口。

    在他以為女孩睡著時，忽然，從棉被里探出了嬌小的手，覆上了他的手、像在找尋適合安放的位置一樣，從手心摸到了他的手指間隙，然后以手指交扣著不放。

    隨后是顫抖著的聲音從棉被里傳出。

    「明天再、再餵你……」

    「好?！顾滩蛔⌒Τ雎?。

    「明天要幫我做藥水……」

    「好?！?/br>
    「明天要陪我出去玩……」

    「好?！?/br>
    她突然從棉被中探出頭來，通紅著臉緊盯著他。

    「……明天的你要更喜歡我?！?/br>
    他怔愣了好一會，才低頭親吻她的唇，露出了微笑。

    「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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