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喜歡的人你忘了?
蕭晦喝醉了。 具體到底是怎么醉的?姜慈良也很無奈。 他分明被他在車上撩撥得只想趕快回家cao死他,可奈何總事與愿違。 事情原委是這樣,他倆都還沒回到家,便接到小七的電話,說是家里來了一群人,他跟強哥守衛(wèi),勉強攔住了,可吵鬧不休,讓他們趕緊回去看看。 家里沒蕭晦坐鎮(zhèn)便罷,連從德善和姜慈良也不在,情況多危急可想而知。 況且西面邊境一幫看門狗沒聲沒息讓人一路闖進了家門,想必在外圍已經大戰(zhàn)了一場,且我方兇多吉少。 于是等蕭晦和寵物狗一起到家的時候,只見強哥和小七站在門口,身上都有傷,而庭院站了一群人,約莫五六個。 蕭晦馬上就來脾氣了: 「各位當我家是什么地方?愛來便來?」他看了眼四周,盯住了其中一個人: 「閃邊點,沒看見那里有花圃嗎?」 被他盯住的那傢伙肥頭大耳的,滿臉寫滿了藐視,他恥笑了一聲,往姜慈良種的花圃上踩了幾腳。 姜慈良還沒能反應過來,便只見蕭晦走了過去。 步伐異常的沉穩(wěn),和他平日里散散漫漫的樣子差了十萬里: 「喂,死胖子。你把誰當作擺飾了?我讓你滾遠一點沒聽見?」蕭晦在他面前停了下來,伸手輕輕按著那人的胸膛。 蕭晦的臉靠得很近,妖異而美麗,他微微一笑。 那傢伙人高馬大,根本沒把蕭晦看在眼底,他猥瑣的笑了出來,其馀幾個人也跟著笑了。 「沒想到這西面大名鼎鼎的笑面虎生的這樣美,把他辦了,我們一人輪一次?!?/br> 蕭晦挑起眉,不知何時手上竟多了把刀,他反過手猛地往那人腿上刺了一刀,鮮血噴了出來,蕭晦面無表情扭動著刀柄,硬生生將那人的rou劃了開來: 「刀子這種東西要收好,什么年代了還綁在腿上,要遇上我這種小婊子一下就被拿走了。你這條腿採壞的花圃,就拿這條腿當肥料好了。」他說完又把刀刺的更深。 那人痛的哇哇大叫,叫聲凄厲,其馀幾個人想靠過去,蕭晦環(huán)視了一圈他們的臉,仍舊笑的和藹可親: 「既然聽說過我,那大概也聽說過不少關于我那條遠近馳名的忠犬驚為天人的傳聞吧?」 那幾個家伙愣了愣,抬眼只見姜慈良不知何時已站在眼前。他面無表情,直挺挺的站著。 「你們來我家玩就該遵守禮儀?!故捇蘩事暤?,抽出了刀子丟到了地上,那人叫了一聲,硬生生痛暈了過去,鮮血流地滿地都是: 「踐踏花圃,打傷我的人。我想這不是一個好客人該有的素質。其實你們想來,提前告訴我也可以的,我甚至愿意替你們設一席酒桌,大家把酒言歡,坐下來愉快的商議,不是很好嗎?非得劍拔弩張,破壞別人家里的東西。上個世紀流氓的方式該忘了,當個文明人不好嗎?」 「cao你的,姜慈良有什么了不起?還不就是隻擅長抱大腿的賤狗!」姜慈良左側那傢伙見他赤手空拳,也沒把他放眼里,再厲害又怎樣?他走了上前,伸手想搭住蕭晦的肩: 「……喂……」他話還沒說完姜慈良便攔住了他。 「……」他沒動手,也沒開口,只是擋住了他。 「讓開!」那傢伙猛力推了他一把,可姜慈良竟動也沒動。 蕭晦見狀笑了出來: 「你們是誰叫來的?沉威明?還是東面的林然?」 林三千方百計想叫走蕭晦的人,恐怕是有所圖。 「啊~我知道了!」蕭晦道: 「沉威明看了新聞以為名冊在林三那里,于是就去找他,林三是個怕死的蠢蛋所以又告訴沉威明東西在我這里,是吧?唉……都說我沒有了。」他苦惱道: 「有那東西對我有什么好處?大家都想找我麻煩。沉威明也真是又笨又蠢,他這樣大動作的找,我不用有名冊都知道名冊上肯定有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低調點,還四處宣揚。這世上怎么就這么多傻子呢?名冊上肯定不只他一個高官,其他人都沒動靜,就只有他沉不住氣。跟林三也真是絕配?!故捇撄c了根菸,想必心煩的要命,火光搖曳在他臉上,稍縱即逝,他抽了口菸,有些不習慣的咳了幾聲: 「cao他的,這東西怎么這么難吃?」他皺著眉,隨手往旁邊隨便一個人身上捻熄了: 「我再說一次好了,誰讓有的人總愛反覆問一樣的事情,聽好了,我沒有名冊。這句話都快變成我的口頭禪了?!?/br> 后續(xù)蕭晦十分大方的讓他們進門搜查。 其實蕭晦就是這樣,你跟他講理,他也會對你和善。 幾個人在房里翻了底朝天,一無所獲。 那你說蕭晦到底是怎么醉的? 等那幾個人被姜慈良瞪著一一離開了以后,蕭晦便又讓人去邊境那里看看。 所幸邊境蕭晦手下那幾隻看門狗都沒事,就是對方用了藥粉讓他們幾個人全暈了過去。 事情都處理完了以后,蕭晦就開始了。 他“哇”地一聲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 「姜慈良種給我的花全死了!?。 ?/br> 姜慈良被他嚇得不輕,那傢伙瘋癲得不可思議。 「爾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亡?奴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奴知是誰?」 他甚至唱起了林黛玉那首葬花吟,姜慈良笑了出來: 「你的花甚至沒開。」 蕭晦看向他,這句話彷彿給了他偌大的刺激: 「我的花甚至沒開?。∧惴N的愛情永不開花了!」 后來就是好說歹說都沒用,蕭晦一整夜愁云慘霧,看上去是真心疼那些花心疼的要命。 于是便開始借酒消愁。 所以醉了。真是瘋了。 醉的不輕,整個人顛顛倒倒,連姜慈良是誰也認不得。 姜慈良想抱他去床上,卻被一腳踢開: 「你!你不能碰我!」 姜慈良笑了: 「我為什么?」 「因為……」蕭晦恍恍惚惚地看著他,像是無法聚焦: 「因為我是姜慈良的!」他理直氣壯,像是驕傲極了。 姜慈良止不住笑意,蕭晦喝醉的樣子果然特可愛。 「他不要你了?!菇攘嫉溃?/br> 「你把花顧死了。辜負了他的心意?!?/br> 蕭晦一聽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隨后又哇地哭了起來,他哭得悲切,傷心欲絕: 「姜慈良……姜慈良不要我了……我不是故意的……」 姜慈良心疼是心疼,可又忍不住使心眼逗他: 「沒關係,他不要你,我要?!?/br> 「我不要你,我要姜慈良!」 「姜慈良算什么東西?他不好,是隻爛狗?!菇攘嫉?。 蕭晦一聽他罵姜慈良,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猛地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了上前,甩了他兩個耳光: 「不準罵他!」 「罵他怎么了?」 「罵他我生氣!我最喜歡姜慈良了!誰也不許罵!」蕭晦手插起腰,橫眉豎目。 這太可愛了。姜慈良只覺得心臟都要炸了,可估計蕭晦要是酒醒了知道自己這般說話,沒準會咬舌自盡。 「你仔細看看我是誰?」他柔聲問: 「這么喜歡的人你忘了?」 蕭晦一聽他這么說,便瞇起眼仔仔細細的端詳起他的臉,然后笑了,軟綿綿的撲了上去: 「小狼狗~~」 姜慈良一顆心跳得厲害,他抱著蕭晦,像是捧著世間至寶。 他低下頭,蕭晦正張著眼盯著他不放,一見他低頭,便連忙親了上去。 姜慈良從善如流,即使他的吻滿懷酒氣,到了心底卻依舊甜的像蜜。 「你不要生氣……」蕭晦低聲道,又垂下頭有些沮喪: 「我很期待的說……」 「嘖?!?/br> 姜慈良實在忍不下去了,他一把將他推到了地上,三兩下便剝光了他的衣裳: 「我生氣。」其實花要是死了,再種就得了,可他逗著他,佯裝生氣的模樣。 蕭晦一聽他生氣,一臉的慌張: 「那怎么辦?」 「cao死你?!菇攘夹α?,溫柔地吻了上去。 愛情悄然到來,蕭晦信手撒下的種,早就在他貧瘠的心土上開滿了愛情花。 心花塞得滿胸膛都是,隨時要炸開一樣,那庭院里的到底是什么早不重要了。 蕭晦笑了,伸手輕輕揉弄著自己的rutou,他伸出鮮紅的舌尖輕輕舔了舔指尖,將晶瑩抹上乳首: 「cao死我……姜慈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