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較浪
歷經(jīng)辛苦滄桑,姜慈良總算背著蕭晦上了山。 「你看就這種環(huán)境,林三要是還有喝了幾杯,肯定是上不來的?!故捇迯乃成咸讼聛怼?/br> 姜慈良心底認(rèn)同他所言,怪不得林然不回家。 才讓他老婆獨(dú)守空閨寂寞到要對手下下手。 可至于他老婆對姜慈良下手到底是不是出自于寂寞,蕭晦便另有看法。 反正要是他是林三的老婆,他也肯定是會吃掉姜慈良這塊嘴邊rou的。 蕭晦進(jìn)了屋便馬上端起了笑: 「三哥!我來了!」 林然一見他也不敢顯露不悅,也是客客氣氣: 「快過來喝茶?!?/br> 蕭晦坐了下來,他吹了聲口哨,拍了幾下膝蓋。 林然還不能理解他在干嘛,便只見姜慈良走了過來,在蕭晦腿邊蹲下了身,下巴擱在他膝蓋上,蕭晦揉了揉他的頭: 「真棒?!?/br> 「……」 林然那美艷的老婆一走出來就見到了這種場景,蕭晦看見了她喊了聲「嫂子」。 她朝思暮想的姜慈良竟真在被人當(dāng)狗養(yǎng),她看在眼里也有些不知所措。 反倒姜慈良本人倒是完全不牴觸,他抬眼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隨后又乖順的窩在蕭晦腿邊。 「以后來我家別帶狗,」林然說道: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老婆怕狗?!?/br> 蕭晦表面上仍是笑嘻嘻的,嘴上卻道: 「三嫂怎么會怕狗呢?狗多好啊,能陪人玩也能……」他端起了茶杯品茶,后話沒說完。兩隻眼睛卻意有所指的看著她。 林然那老婆被他盯得心慌連忙嬌滴滴的喊了聲: 「老公!你看他,色瞇瞇的盯著人家!」 林然笑了: 「你要能讓蕭晦對你色瞇瞇那也挺有本事?!?/br> 幾個人談天說地著,眼看時間差不多了,外頭卻突然烏云密布。 一陣?yán)茁暣笞?,巨響伴隨著強(qiáng)降雨落了下來。 蕭晦看了眼林然家那面又大又豪華的落地窗語帶惋惜: 「一時半刻我看是出不了門了。」 「別緊張,這山上驟雨頻繁,一下就沒了?!顾酒鹕恚?/br> 「雖說是一下子,可起碼也要一兩個鐘頭,你們一路過來也累了,要不這樣,我打電話給老吳他們,把祭拜時間改晚一點(diǎn),你們先午休,等四點(diǎn)再出門。」 蕭晦笑了笑: 「那樣自然是最好。」 林然替他們安排了一間靠左的房間,小楊和強(qiáng)哥在另一側(cè),姜慈良跟蕭晦這一間就緊挨著林三夫婦的房間。 蕭晦點(diǎn)了根菸,在窗邊抽著。 他難得感到焦躁,他想也許是大哥的生日偏巧就下了場如此驚天動地的暴雨才讓他如此不安。 姜慈良也沒吵他,他環(huán)顧著房間四周,留意著有沒有監(jiān)視或是竊聽的東西。 「吶,姜慈良,」蕭晦喊他。 姜慈良抬起頭,只見他手里夾著菸,他身后窗外的景色被雨水沖刷成了一片白濛濛的,看也看不清。一片空白之上,只見他腥紅的煙頭閃著紅光。 「是?!?/br> 「那婆娘是怎么脫你褲子的?」他問道。 姜慈良愣了愣: 「沒脫,只打開了褲頭?!?/br> 「她蹲在地上,替你咬開拉鍊的?」蕭晦看向窗外又問,他的聲音被雨水沖掉了大半,可在狹小的房里,依舊十分鮮明。 「是?!?/br> 「你怎么cao她的?」 「從后面cao她的。」 「在這里?」蕭晦捻熄了菸。 「不,在隔壁。他們房里。」 蕭晦笑了,他緩緩脫下了褲子。潔白的襯衫衣襬下那雙足以讓姜慈良瘋狂的腿仍舊漂亮。 他蹲下了身子,從窗下慢慢地爬了過來。弓起的背像隻優(yōu)雅地貓,他慢慢地靠近,一雙眼勾著姜慈良的魂,他沿著他的腿往上蹭,咬住了他的褲拉鍊,蕭晦朝他挑起眉,將拉鍊扯開了。 欠cao。 那是姜慈良唯一一個念頭。 「姜慈良,你抽煙嗎?」蕭晦突然問道。 「不抽?!菇攘嫉皖^看著他,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蕭晦沒生氣,反倒溫順的蹭了蹭他的掌心: 「為什么不抽?你的工作讓你身上不能有味道嗎?怕暗殺被發(fā)現(xiàn)?」 「……我討厭煙味?!?/br> 「扯淡。你的右手食指指節(jié)有些彎,曾經(jīng)工作受傷的嗎?」蕭晦又問。 姜慈良搖搖頭: 「彎彎的是為了讓你爽的。」 蕭晦也知道他又開始避著問題,不過好過以往,至少他現(xiàn)在不是直接無視他了。 蕭晦不再多言,他解開了姜慈良的褲頭,一把扯下他的內(nèi)褲。 roubang還沒能勃起,蕭晦倒也不急,湊上前用鼻尖蹭了蹭,他跪在他面前,張開了嘴。 姜慈良的guitou抵在他舌尖上,又濕又熱,他皺起眉,roubang站了起來頂上了蕭晦的上顎,被蕭晦一口含住了。 姜慈良瞇起了眼,蕭晦那張嘴太能吹……各方面都挺能吹的,他分神想。 蕭晦站起身,脫掉了上衣: 「林三娶的那臭婆娘就跟他待在隔壁而已……」他輕撫著姜慈良的胸膛,替他解開了鈕扣: 「我要你cao我cao到他們都能聽見?!顾愿赖?。 「是。」姜慈良挑起眉,微微一笑。 他將他按在門上,伸手摸了摸蕭晦后xue,才發(fā)現(xiàn)他后xue里塞了顆小球: 「在家準(zhǔn)備好了,直接進(jìn)來?!?/br> 姜慈良深吸了一口氣,蕭晦這sao到都沒邊了: 「這都是你計劃好的?」姜慈良問道: 「你就不怕我不cao你?」 蕭晦笑了: 「就你那狗jiba,我太知道怎么讓你爽了?!?/br> 「……」姜慈良不置可否,蕭晦的確次次都能讓他爽。 他挖出了那顆小球,里頭他事先灌進(jìn)去的潤滑液全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弄得滿地都是。 姜慈良沒再拖延,隨即cao了進(jìn)去。 蕭晦的roubang蹭著門,冒了一堆水,他扭頭道: 「小狼狗,再干得深一點(diǎn)?!?/br> 隔壁林然還跟他老婆商量著晚上不回家的事,兩人說得有些不太愉快,便只聽隔壁傳來一聲頓響,‘碰’地一聲,并不大聲。 「蕭晦那傢伙又再搞什么?」林然咕噥了一句。 他老婆還想開口唸他兩句兩人便又只聽一陣難以忽視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啊啊~姜慈良、嗯啊慢點(diǎn)……啊好舒服~啊啊~」 林然漲紅了臉,他可是頭一次聽見蕭晦那種黏黏膩膩的聲音,那聲音像把鉤子輕輕刮著人心窩癢。蕭晦嗓子本來就好,浪叫起來更是不得了。 怪不得大哥要彎向他,林然想。 「林三那老婆哪有我緊?嗯……你說有沒有?」 聲音是好聽,可說出來的話可不動聽。 「你緊?!菇攘嫉统恋穆曇魩е閼j,麻麻的,鑽著人腦門。 「啊、嗯啊……那你說……她浪還我浪?」蕭晦又問。 此時林然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他老婆更是整張臉漲得像豬肝。 「她只是sao,你比較浪。」姜慈良又答道。 林三跟他老婆后來怎樣蕭晦不知道,因?yàn)樗徒攘颊l也還沒射便被趕了出來。 蕭晦提著褲子哈哈大笑,外頭雨根本還沒停,淅瀝嘩啦下個不停,他抬起臉讓姜慈良吻他。 姜慈良低頭吻著他,伸手抬起了他的腿,又cao了進(jìn)去。 兩人就這么在林然家大門口搞上了,大雨瘋狂打濕了身體,又冰又冷,可姜慈良埋在體內(nèi)的roubang卻熱得讓人難以忽略,火燒過似的棒子抽插著后xue,蕭晦繃直了身子,顫抖著全射在林然家那雕花的大門上。 「?。∥彝艘┎枞~……」蕭晦惋惜道。 姜慈良替他整理好了衣服,眼前那人儼然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儘管被雨澆得有些狼狽,可卻依舊閃閃動人。 「吶林三!以后別再去人家家里玩火了!」蕭晦朝著樓上喊: 「去你的你放一把火,我得花多少銀子你知道嗎?比你老婆出去賣還貴!因?yàn)槟闾赓M(fèi)讓人睡,還不如我家那群大姑娘!」 林然衝了下來,他一把揪住了他的領(lǐng)子: 「你敢再說一句???」 蕭晦伸出手制止,林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額頭上早被抵了一把槍。 他瞪大了眼,怎么可能有人速度這么快? 姜慈良握著槍,一看蕭晦讓他住手,便立即退后了兩步。 「我不說了,今天來也是想讓你知道我不生氣你搞小動作,可我個人還是比較喜歡明著來,偷偷摸摸的又不是女人偷情……」他連忙摀住了自己的嘴: 「唔……不說了不說了,你送我一些茶葉吧?」 林然真想一拳揍死他,可那傢伙養(yǎng)了隻惡犬,就在旁邊伺機(jī)而動,且他現(xiàn)階段也確實(shí)沒想跟蕭晦撕破臉,他嘆了口氣,進(jìn)屋里丟了幾盒上等茶到蕭晦身上: 「拿了趕緊滾!」 蕭晦笑了: 「三哥哥,晚上還過來玩嗎?」 一旁姜慈良聽了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個蕭晦,還真是有夠不要臉。 林然氣急攻心,一張臉看上去又老了十歲,他也不敢隨意拒絕,畢竟也還沒和兩個大哥商量過。 若他為了此時此刻意氣用事壞了往后併吞西面的大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蕭晦渾身濕淋淋的上了車: 「男人都是一樣的,自己能到處浪卻要老婆永世為他守節(jié)。見不得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嫌丟臉、沒面子,可自己卻是到處播種。瞧他剛剛氣的,我可是第一次見林三那樣生氣,偏偏他還得咬牙忍著?!顾聪蛄撕笠曠R里的姜慈良忍不住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