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不像母狗
他語帶焦急,情難自禁。 姜慈良笑了笑,靠了上去吻他。 蕭晦配合著被他吻了半天,又突然甩了他一掌: 「讓你cao進(jìn)來誰讓你啃上來的?」 姜慈良被他氣笑了,拉開了他的兩隻腿便頂了進(jìn)去。 「啊啊~嗯……舒服……」蕭晦兩條腿直打顫,射了出來。 射過了一發(fā),也算是沒那樣迫切了,蕭晦看了他一眼,姜慈良心想不妙,連忙低頭吻他。 那眼神很明顯就是嘴間了,又想抬槓。 蕭晦還被吻著便忍不住笑,他一把推開了姜慈良的臉: 「我就聊兩句!你怕什么?」 「就怕你想聊兩句?!菇攘紝⑺耐忍狭俗约旱拈g,roubang換了個角度,又cao得更深了些。 蕭晦唉唉叫著,眉眼處情慾流動,泛著潮紅。 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被cao不是很好嗎? 「吶,姜慈良……你幾歲了?」 姜慈良愣了愣: 「27?!?/br> 「還挺小?!故捇扌α耍?/br> 「倒還真的是隻小狼狗?!?/br> 姜慈良沒答腔,他不明白蕭晦問這做什么? 「那、啊啊~那你……」 「……」姜慈良特意干得猛了一些,豈料那人聊上兩句的心意堅決。 「……你有家嗎?」蕭晦看著他,嘴唇被他cao得發(fā)乾,姜慈良垂眼看著,低頭吻了上去。 纏綿的吻交纏著,姜慈良松開了嘴: 「你看我像是會有家可回的人嗎?」 蕭晦本以為他不會回答,因此聽見他的話便有些愣住了,隨后他笑笑。 也是,就姜慈良那種不要命的行事作風(fēng),要有家眷那是不可能的。 人只要有牽絆就會變得膽小,膽小可不怕事,還會誤事。 「屁股酸,你換個姿勢cao我……」蕭晦伸長了手,讓姜慈良把他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在蕭晦的書房里,他還特意替姜慈良也佈置了一個巨大的狗窩,以防他要是在工作,小狼狗會耐不住寂寞。 想當(dāng)然爾,姜慈良一次也沒用過那種東西。 姜慈良把蕭晦摁上了那張小床,蕭晦壓到了其中一隻橡皮泰迪熊,玩具熊“叭啾”一聲,倒又戳中了蕭晦的笑xue: 「你看我這樣躺在狗窩里被cao像不像母狗?」他問道。 姜慈良抬起眉: 「不像?!?/br> 「怎么不像了?」 「母狗發(fā)情是自然法則為了繁殖,可你只是欠cao?!菇攘嫉吐暤溃?/br> 「再怎么說你也只是一隻欠cao的公狗?!?/br> 蕭晦笑了: 「去你的?!?/br> 兩人完事了以后,還悠悠間間的一起泡了個熱水澡。 蕭晦懶在熱水里,輕輕靠著身后姜慈良的胸膛。 兩人沉默著,沒想到這次率先打破寧靜的竟是姜慈良: 「你需要我替你肅清其他三面嗎?」 蕭晦愣了愣,他抬起濕淋淋的手把自己額前的碎發(fā)往腦后撥了撥: 「嗯……那倒也不用。姜慈良,我調(diào)查過你了?!顾痤^,看著頭頂?shù)娜?,姜慈良沒低下頭因此蕭晦看不見他的表情: 「你的私人資料乾凈的嚇人,看上去就像是被保護(hù)處理過了一樣。你是政府的人嗎?是條子?還是軍人?」 姜慈良沒答話,蕭晦便跟他秏著。 「不是?!顾鸬馈?/br> 點(diǎn)到為止,蕭晦沒再追問,他岔開了話題: 「林三這次搞小動作也不怕我知道,這恐怕是提前再給我通知。明天是9號,每個月9號哥哥們都要聚一聚喝杯酒。因?yàn)榇蟾缟占扇斩紕偤檬?號?!故捇拚f著: 「你晚點(diǎn)去找強(qiáng)哥,跟他一起治辦明天酒會的東西?!?/br> 這倒是蕭晦頭一遭給他安排任務(wù)。 打從他來開始,他就一步?jīng)]離開過蕭晦。 姜慈良有些愣了愣,隨即應(yīng)了聲“是”。 「好好跟著強(qiáng)哥學(xué),他年紀(jì)要比我大,以前是大哥的司機(jī)。成天開著車載著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他耳朵聽見的資訊可多了。雖說他口風(fēng)很緊,不張揚(yáng),可到底是大大小小世面都見過的人。」蕭晦朝他道: 「好好相處,你們上次打架了吧?」 姜慈良語塞,好一會才又開口: 「你還真是什么都知道。」 蕭晦笑了笑: 「你知道就好。」 其實(shí)要不知道也很難,底下的人全鬧哄哄的爭相告狀,說是姜慈良不懂尊重不懂禮貌,竟然還敢對強(qiáng)哥動手動腳! 蕭晦也很無奈,他家小狼狗什么脾氣他也不是不知道。你強(qiáng)哥要沒去扯他尾巴,狗也不會張嘴咬人。 可要那樣說,便難免讓人覺得他偏心。 蕭晦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 「嗯,我回頭再教訓(xùn)他?!?/br> 此時另外三面正背著蕭晦先行見了一次面。 明天正面對決,蕭晦那張嘴太能扯,只怕正經(jīng)話沒說上幾句,他們便又被他唬弄過去。 既然決心要斗,那肯定是先聯(lián)手把蕭晦弄走了。 「我看他跟那狗東西也不乾不凈,不然那隻瘋狗豈會一直順著他?」吳啟發(fā)說道,他不愿意詆毀大哥因此沒把話說明,可這句話完整來看應(yīng)該會是: “他便是靠爬上大哥床才上位的,既然可以靠床技把大哥馴服的服服貼貼,那我看現(xiàn)在那狗東西會那樣聽話也是因?yàn)樗麄z關(guān)係不乾凈?!?/br> 其他人當(dāng)然是聽懂了他的意思。 他們本就不怎么樂見蕭晦一個男妓跟他們平起平坐,在他們眼里,他不過是個大哥珍愛的陶瓷娃娃,平日里總漂漂亮亮笑嘻嘻的沒脾氣。 被人抱在腿上,還真就跟個娃娃一樣。 可陶瓷一旦碎了就刮人,那碎片又尖又刺。 無從下手亦難以處理。 姜慈良隻身前往強(qiáng)哥負(fù)責(zé)的酒館二樓,里頭其實(shí)已經(jīng)整頓的差不多了。 強(qiáng)哥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想必在蕭晦那里也是有受了一些教育。 「餐點(diǎn)的部分沒什么需要你幫忙的。你跟我來?!箯?qiáng)哥道。 姜慈良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他走。 他今晚沒戴牽繩,項(xiàng)圈上被蕭晦綁了個鈴鐺。每走一步就叮噹作響。 強(qiáng)哥聽得煩,可也知道那肯定是蕭晦替他戴上的,于是又不敢多說什么。 他也知道姜慈良跟蕭晦肯定有點(diǎn)貓膩。 可人家老大想養(yǎng)狗,你能說什么? 他帶著姜慈良到了俱樂部包廂,狹長的走廊兩側(cè)全是房間: 「這一看就不正經(jīng)的地方,是梁老二跟林三的最愛,每月9號一定都要過來玩一玩,這間是老二的房間這間是老三的房間?!?/br> 姜慈良沒發(fā)表意見,對于上頭的人品行如何他一向不表態(tài)。 「老闆就不一樣,他不喜歡在這種地方,他喜歡帶回家。」強(qiáng)哥又道,這句話擺明了是要激姜慈良的,可那人依舊無動于衷,連眉毛也沒動一下。 人們總愛說一個人“連眉毛都不動一下”,意指他無動于衷毫無感覺。 那是因?yàn)?,眉毛是人臉上唯一沒有辦法隱藏情緒的部位。 眼睛也許能撒謊,可眉毛不能。 強(qiáng)哥看他看得專注,只見姜慈良真毫無感覺。 「你不介意?」 「……」姜慈良偏了偏頭,看起來像隻沒弄懂指令的狗: 「介意什么?」 「老大跟別人……」 姜慈良笑了: 「那不干我的事,我不過是隻狗,主人要想跟別人歡好,我也不能說什么。強(qiáng)哥,所以這房間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嗎?」他言歸正傳,絲毫不在乎蕭晦以往跟誰回家。 強(qiáng)哥愣了愣,又道: 「老大交代了,這次安排給他們的房間不需要做更動,而是左右兩側(cè)的房間通通都要安置竊聽器和針孔攝影機(jī)?!?/br> 姜慈良點(diǎn)點(diǎn)頭: 「我明白了,請交給我。」 姜慈良出任務(wù)這段期間,蕭晦也沒間著,他去了一趟妓院。 「蕭老闆??!」 一眾姑娘一看見他全簇?fù)砹松蟻恚?/br> 「房子都燒沒了,人家沒客人上門都沒錢用了!」 蕭晦夾著菸的手還懸在嘴邊來不及抽便先是笑了: 「狗屁,每個月都是發(fā)支票給你們的,房子燒了沒生意我也照給,哪里沒錢花?」說歸說,他仍舊掏了掏口袋,一人給她們發(fā)了些零用錢: 「你們沒地方上班都跑來做什么?」他問道。 「監(jiān)督工程啊……老闆,不能讓我們先去俱樂部上班幾天嗎?」 蕭晦搖搖頭: 「不能,俱樂部的員工服務(wù)的都是高官貴客,還都去上過說話課。你們雖然可愛,可說話太直接,要得罪客人我失客人那是不要緊,可客人若要追究,你們可就麻煩大了?!?/br> 他看了眼手機(jī),已經(jīng)過一個小時了,姜慈良不知道怎么樣了? 他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小狼狗早早便給他發(fā)了訊息,可自己沒看見。他低頭察看著,一旁幾個女孩子嘰嘰喳喳的聊著天,突然間話題便又繞回了蕭晦身上: 「老闆~我們聽說你最近養(yǎng)了一隻小狗,改天也帶過來給我們看一下!」 蕭晦從手機(jī)里抬起了眼,不遠(yuǎn)處一個身影正緩緩走來。 他微微一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狗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