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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118節(jié)

    回歸現(xiàn)實(shí)

    現(xiàn)實(shí)。

    許疏樓難得沒有從夢中驚醒,這一次她醒來得堪稱平靜。

    她感覺到眼尾有輕微的濕潤,抬手去觸碰,摸到了一滴淚珠。

    可是夢中的許疏樓并沒有流淚……她一生坎坷,行至生命盡頭之時(shí),卻不曾為自己落過一滴眼淚。

    許疏樓似乎還沒有從夢中那場漫天大雪中回過神來,怔怔地躺了一會兒,才想明白這不是夢里的情緒被帶出來,而是現(xiàn)實(shí)中她自己的淚水。

    她看著手上沾染的淚珠,這般詭異又綿長的夢境,她自然難免揣測過其用意,是讓她救人?讓她殺人?讓她防備魔族入侵?還是阻止惡人滅世?

    許疏樓甚至想過,會不會是陸北辰倒行逆施,終致無可挽回的后果,使天道看不過去,才給了她這個(gè)夢境,讓她能夠及時(shí)阻止他為禍?zhǔn)篱g。

    但誰能想得到呢?夢中情境峰回路轉(zhuǎn),最終的滅世魔頭竟是她自己。

    原來這個(gè)夢境其實(shí)是在警醒她,莫要如夢中一般屠戮蒼生嗎?

    做預(yù)知夢的其實(shí)不是拯救世界的英雄,而是滅世的大反派?

    許疏樓一時(shí)覺得荒謬,一時(shí)又覺得悲涼。

    她的腦海中劃過一張張面孔,白柔霜、蕭雅、洛浮生、凌月嬋、兩只小狐貍……從鮮活到蒼白,似乎每個(gè)人的人生看起來都足夠荒涼而殘酷。卻又說不清究竟是在哪里走上了岔路,就仿佛命運(yùn)只是為了成就陸北辰,對她們開了一個(gè)殘忍的玩笑。

    白柔霜路過她的窗外,恰好看到她在床上怔怔地坐著,以一個(gè)生怕驚到她的音量小聲問道:“師姐,你怎么了?”

    許疏樓看到師妹,眼前劃過的是她被活生生剜出金丹,倒在地上絕望抽搐的模樣;是她站在夫君迎娶旁人的喜宴上,滿頭珠翠,臉上帶笑的模樣;是她站在后院里,被侍女簇?fù)碇凵窭锏墓鈱⑾ㄎ聪?,連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悔與無悔的模樣。

    到底是怎樣的變數(shù),會導(dǎo)致這截然不同的兩條路?她人生的岔路口究竟在哪一日哪一刻哪一處?

    許疏樓對她招了招手。

    白柔霜立刻從窗子里跳了進(jìn)來,湊到師姐身邊,把腦袋搭在師姐頸窩,聲音很甜地問:“師姐,你又做噩夢了嗎?”

    “嗯?!?/br>
    “別怕,夢都是反的。”

    許疏樓笑了起來:“我知道。”

    “要不,以后我陪你睡吧,發(fā)現(xiàn)你做噩夢,我就立刻叫醒你。”

    “不必了,”許疏樓思索,“夢境已至終局?!?/br>
    白柔霜見她又陷入沉思,偷眼看她:“師姐,你在想什么?”

    許疏樓回過神:“我在想,要不要回修真界去揍一頓你陸師兄?!?/br>
    “揍誰揍誰?”窗外傳出一個(gè)特別活潑的聲音,是月兒經(jīng)過,恰好聽到了她們的談話,“一起啊?”

    白柔霜哭笑不得:“你都不認(rèn)識陸師兄,還要一起去揍他?”

    月兒聳聳肩:“不管許jiejie要揍誰,一定有她的道理在?!?/br>
    她看著二人互相倚靠的姿勢,也從窗子里跳了進(jìn)來,湊到近前,一副很想加入的模樣。

    許疏樓眼前飄過她那張蒼白憔悴的臉,干脆也抬手把她攬了過來,感受著她們鮮活的心跳。

    白柔霜在師姐懷里翻了個(gè)白眼:“左擁右抱,雨露均沾啊。”

    “我……”

    白柔霜搶話:“你平等地愛著天下所有美人?”

    許疏樓推開她,順勢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又看了什么奇怪的話本?”

    白柔霜捂住額頭:“剛剛做噩夢了就摟著我,現(xiàn)在是用完就扔啊你?!?/br>
    “你修為如何了?多久能突破金丹期進(jìn)入元嬰?”許疏樓話鋒一轉(zhuǎn)。

    “啊?”白柔霜苦著臉,“師姐,你剛剛做的夢不是和陸師兄有關(guān)嗎?怎么還提起我的修為了?”

    “都有關(guān),”許疏樓想了想,挑著能說的說了,“我夢見你嫁給了他,他用天材地寶把你堆成了金丹期,然后你的修為停滯,數(shù)年無寸進(jìn)。”

    白柔霜沒心沒肺地隨口道:“那他對我還挺不錯(cuò)的。”

    “……他還娶了很多很多人,你們都住在凌霄門靈寂谷中一間很大很大的院子里,你住的是最好的一間,因?yàn)樗钕矚g你?!?/br>
    “所以說夢都是假的,”白柔霜皺了皺鼻子,“他敢這么對我?我為什么不甩了他?師姐你為什么不干掉他?”

    “我也嫁給了他?!?/br>
    “哈哈哈,”白柔霜被逗笑了,“師姐你也太看得起陸師兄了吧?”

    “……”

    月兒好奇:“許jiejie,那你的夢里有沒有我???”

    “有,你也嫁給了陸北辰,”許疏樓又看向師妹,“還有蕭雅蕭姑娘,合歡宗的阿浮,還有我們救下過的兩只小狐貍……”

    白柔霜嘴角一抽:“全是和你關(guān)系不錯(cuò)的姑娘,那這后院是給他娶的,還是給你娶的啊?師姐你這就不厚道了,居然做夢給自己開后宮。”

    “……胡說什么?”

    白柔霜又繼續(xù)道:“這么聽起來,就是陸師兄顯得有點(diǎn)多余。”

    “他確實(shí)挺多余的,”許疏樓不再糾結(jié)于夢境,伸了個(gè)懶腰,“我有些想念陽光了?!?/br>
    窗外傳來狗吠聲,是魔宮里那只兇狠的黃狗,然后響起的是廚子的叫罵聲“狗東西把rou還我!大不了我做熟之后再分你一塊嘛”,隨后是琉璃嬤嬤的譏笑聲“等你做熟后,狗都不吃”。

    熱熱鬧鬧的嘈雜聲,讓許疏樓逐漸擺脫了夢中那一片清寂的大雪。

    ———

    許疏樓再度前往軒陽魔宮與魔君密會,夢境里此人手中握有一種奇毒,這毒的殺傷力太強(qiáng),她得確認(rèn)他不會亂用。

    夢境之中,在魔尊死后,軒陽魔君能夠拼死去凌霄門搶回他的頭顱,顯然他們的關(guān)系是比較復(fù)雜的,并不只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一種惡劣。

    如果能有這樣一個(gè)機(jī)會,讓他們和好,共同維系魔族,也是好事一樁。

    許疏樓在軒陽魔宮待了幾個(gè)時(shí)辰,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只是她離開時(shí),軒陽魔君神色非常復(fù)雜。

    許疏樓和白柔霜二人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身離開魔界。

    離別前,白柔霜掏出一條淚滴形狀的吊墜遞給凌月嬋:“這是我多年前在冰洞里得到的法寶,里面有一畝靈田,可以隨意種植靈植或凡界作物,只要你搞得到種子就什么都可以種,還可以熔煉升級?!?/br>
    月兒怔了怔,她明白這種禮物的意義,鄭重道謝:“多謝你了?!?/br>
    “別客氣,反正我也用不上,”白柔霜道,“這段時(shí)日大家都對我和師姐很照顧,我希望你們也能享用到人間美食?!?/br>
    月兒點(diǎn)點(diǎn)頭:“這也是我所希冀的,我真的很想自由自在地去人間走走。希望有朝一日,魔族和人族都能夠不再懼怕彼此,互通有無。我們魔界其實(shí)也有很多礦產(chǎn)和奇草,是修界所需要的?!?/br>
    白柔霜就對她眨眨眼:“如果將來你當(dāng)上魔尊,就可以朝這個(gè)方向努力了?!?/br>
    月兒愣住:“我還從沒想過要做魔尊呢?!?/br>
    白柔霜奇道:“莫非你們魔族是禪讓制?”

    “我們魔族是誰強(qiáng)誰是老大制,”月兒解釋,“每當(dāng)上任魔尊飛升后,他的子女們就打一場,誰最強(qiáng)誰就是下一任魔尊?!?/br>
    “……”非常簡單粗暴的法子。

    “不過父親只有我一個(gè)女兒,”月兒憂愁起來,“你說得對,父親總有飛升那一日,我將來定然要成為魔尊的。”

    “魔尊聽起來多厲害啊,你愁什么?”白柔霜不解。

    “責(zé)任很重,我不知能不能勝任,”月兒搖了搖頭,“其實(shí)我以前看凡間話本時(shí),有想過效仿里面的女子招贅,然后讓我的夫君來接任魔尊的位子,然后我就負(fù)責(zé)每天和他談情說愛,閑時(shí)到處玩耍。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李暮詞和南秀秀?當(dāng)時(shí)我就想,一定要招一個(gè)李暮詞那樣的翩翩少年郎來做夫婿?!?/br>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gè)被夫人剁了……咳,的李暮詞的話,”白柔霜點(diǎn)評道,“聽起來不怎么靠譜?!?/br>
    “是不怎么靠譜,”月兒笑了起來,隨即又忍不住嘆了口氣,“父親以前要教我正事,我從來都沒耐心去學(xué),可如果將來要當(dāng)魔尊的話,我就得努力準(zhǔn)備起來了?!?/br>
    白柔霜安慰她:“別怕,我也會努力的,等我將來成為某個(gè)大門派的掌門,在修真界有了話語權(quán),我就和你合作,一道推進(jìn)道魔兩界的友誼,說不定到時(shí)候真的能開通互市,互相買賣,交流文化,各取所需呢?!?/br>
    “好,那一言為定!”月兒笑著和她拉勾,對于這份豪言壯志,兩人其實(shí)都沒有很認(rèn)真,只是像小孩子一般敘述著對未來的憧憬與希冀。

    許疏樓在一旁笑看二人拉勾做約定,與夢境世界不同,她們會有很燦爛的人生。

    月兒又送了她們每人一朵魔界特有的荊棘鳳凰花,親手給她們簪在發(fā)間,紅花在青絲間開得灼灼:“這花摘下后,會一直保持盛開的狀態(tài),我便以此祝你們的人生永遠(yuǎn)這樣明媚燦然?!?/br>
    “多謝?!?/br>
    凌月嬋送她們離開,白柔霜險(xiǎn)些以為要再斗一次無頭骷髏才能離開魔界,但原來他們有十分簡便的傳送方式,單說這一點(diǎn),倒是比修真界要高級了。

    回到人間,兩人在一處草地上站了很久,閉目感受著陽光和青草的芬芳。

    白柔霜舒適地在陽光下做了個(gè)伸展:“師姐,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先回?zé)o塵島吧,我有事想問問師尊?!?/br>
    許疏樓摩挲著手上的須彌戒,夢境世界里的長俞仙尊說過有一線生機(jī),可這生機(jī)又在何處?

    第132章

    該吃吃,該喝喝

    無塵島,明月峰。

    不見陽光的靜室之中,長俞仙尊一身白衣,姿容清冷,抬眼望了望自己的大弟子:“這次回來沒有給為師帶燒雞嗎?”

    許疏樓不答:“師父,我有事想問你?!?/br>
    長俞給她斟了杯清茶:“講?!?/br>
    “我做了一個(gè)夢,夢中你對我說了一句話,所以我來找你解惑。”

    “……”長俞仙尊不語,抬手掐了個(gè)法決。

    許疏樓盯了盯他的指尖:“……希望您不是在掐算我是不是個(gè)瘋子。”

    長俞淡淡一笑,如冰雪消融:“我怎么會這樣形容我的愛徒呢?說吧,你有什么疑問?”

    “師父,”許疏樓摩挲著手中的茶杯,“你很信任你算出來的結(jié)果嗎?”

    “唔,其實(shí)也不大信,”長俞道,“就是個(gè)習(xí)慣,算出好的我開心,算出壞的我當(dāng)它不存在。不管算出未來如何,當(dāng)下總還是要做該做的事的?!?/br>
    “為什么不信?”

    “其實(shí)以前,我倒的確是信的,”長俞回憶道,“當(dāng)年之所以收你為徒,也是算出了你我有一段師徒緣分?!?/br>
    “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