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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96節(jié)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從你不肯吃早膳我就覺得不對了,”白柔霜重新握住了長劍,“我?guī)熃隳强墒侵木颇绎埓瑥牟痪芙^任何用膳的提議!”

    “……”

    “還有,我?guī)熃闶莻€出名的濫好人,絕不可能聽到同窗慘叫而充耳不聞。”

    她眼前的人忽地笑了起來,這一笑便顯得猙獰,與許疏樓不像了:“可惜,你反應過來得太晚了?!?/br>
    她拍了拍手,大堂內(nèi)桌下、椅下、燈下,任何有陰影存在的地方,都游出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逐漸匯聚在一起,眼看要變成了一個幾丈高的巨人。

    “你故意引我們過來埋伏我們?為什么?外面的……”白柔霜長劍歧路橫在身前,頓了頓,暗恨自己沒能早些反應過來,“外面的影怪根本沒那么危險對不對?你知道我對付得了,才阻止我動手,把我引到這個巨怪面前?!?/br>
    “少廢話了,”眼前頂著許疏樓面孔的人忽地攻了上來,“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對你師姐動手了?!?/br>
    白柔霜看著她那張臉,還真有點不忍心與她刀劍相向。

    一旁的女修也拿了武器上前幫白柔霜,眼前那人挑眉:“你馬上就會變成我們的一員了,還幫她做什么?”

    “呸,誰是你們的一員!”

    那人做了個輕蔑的表情:“蠢貨?!?/br>
    “不許用我?guī)熃愕哪樧鲞@種表情!”白柔霜提劍刺出,直指對方胸膛,趁其提劍去擋的時候,對身后女修喝道,“跑!”

    她出劍只是一個虛招,此時自己也猛地向窗口彈了出去,學堂里還不知有沒有旁的埋伏,不宜對敵,干脆先離開這里再說。

    白柔霜撞破窗子,落在地上,抬頭看清眼前景象,驚了一驚,原來這學堂已然被影怪們悄然包圍了起來。

    這些黑漆漆的東西,站在夜色中,立成一排,乍一看還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她苦笑,果然這燈火通明的學堂就是個靶子嘛。

    女修看向她:“我已是沒必要逃了,你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打唄?!卑兹崴X得自己被師姐感染了一身莽勁,抬手就對擋路的影怪挑出一劍,果然,這種影怪并沒有什么太強的攻擊力,只是驟然跳上來咬人的招數(shù)令人意想不到,白柔霜對此有了防備,它們便無計可施了。

    那扮成許疏樓的家伙也從窗子里跳了出來,抬手一劍襲來,白柔霜咬了咬牙,一招燕還巢掠至對方背部:“你總不可能連我?guī)熃愕膶嵙Χ挤略炝税??拼了!?/br>
    那人果然沒有許疏樓的實力,不過話說回來,若有這份實力,何必大費周章地騙她,直接動手就是。

    兩人轉眼間過了數(shù)招,若是一對一對敵,白柔霜自信可以打敗她,但是那巨怪已經(jīng)將幫忙的女修甩出去摔暈,眼看就要過來對付自己,周圍的影怪也抓住機會呲著牙要咬過來。白柔霜實在無法應付這許多怪物,干脆拼著被影怪噬咬,也要先解決把自己騙過來的“師姐”。

    對方臉上還掛著一個惡心的笑容,被她一劍穿透了心臟,同一時刻白柔霜也閉上眼睛,等著那閃避不及的一口咬上自己的右臂。

    她沒有等到疼痛,耳邊只聽“當”的一聲,這一回卻是牙齒咬上劍刃的聲音。聽這脆響,影怪怕是已然碎了一口銀牙。

    白柔霜瞪大眼睛,看著面前又出現(xiàn)了一位師姐,還有她身后尾隨而至的一群同窗。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眼前人:“師姐,是你嗎?”

    許疏樓對她微微一笑,白柔霜便安下心來。

    明明是同一張臉,卻能帶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

    剛剛還敢豁出去拼殺的白柔霜立刻柔弱起來,對著許疏樓撒嬌:“師姐,那怪物變成你的模樣來騙我,我好心酸,你都不知道與你刀劍相向是種什么感覺,我舍不得……”

    “我明白,我這一路都砍了三個你了。”

    “……”那你還真是挺果斷的,白柔霜撒嬌的話被噎在了喉嚨口,默默收回了要去擁抱師姐的雙手。

    第106章

    清醒夢

    白柔霜對“砍了三個”耿耿于懷,見許疏樓去砍殺那巨型影怪,向跟著師姐過來的人群掃了一眼,對了,這才是她那濫好人大師姐嘛,哪一次遇到危險,師姐會忽視其他人的慘叫和求救的?

    師姐這里沒有溫暖,她正要投入同窗們的懷抱,動作卻頓了一頓,等等……

    白柔霜認真掃過這群人的面孔:“師、師姐,你帶來這群人里,怎么還有生得一模一樣的呢?”

    “怪物冒充的唄?!痹S疏樓回答得隨意極了。

    白柔霜抖了抖:“這么多啊……”

    “大家一時沒分清誰真誰假,就一起帶過來了?!?/br>
    白柔霜看著其中已經(jīng)掐成一團互罵小兔崽子的一對兒:“這不是三十三號嗎?”

    “是啊,本來是有他的友人二十九號幫忙分辨的,但是,”許疏樓一指人群,“瞧,二十九號一共三只,各執(zhí)一詞。”

    白柔霜順著她的指向看去,果然見到三位二十九號,一個冷著臉,一個抱著臂,一個昂著頭,她只覺得三個都挺像這位平時做派的,果然除了熟悉的人都很難分辨真?zhèn)巍?/br>
    她若有所思:“看來這次的考核內(nèi)容,就是要看我們能否明辨是非了。”

    許疏樓已經(jīng)砍碎了巨怪,留下分尸現(xiàn)場似的一幕,走到燈火通明的室內(nèi),拖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吧?!?/br>
    這是大家的考核內(nèi)容,許疏樓沒打算插手幫忙辨認。

    白柔霜乖巧跟上:“對了,師姐……”

    她將那被咬了女修拉到師姐面前,那女修整只手臂已然變得漆黑,正顫抖著等待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別怕,”許疏樓接近她,在她后頸一按,將她按暈了過去,又對師妹道,“不會有事的?!?/br>
    白柔霜張了張口,這女修之前被巨怪摔暈,自己剛把她弄醒,結果又被師姐按暈了過去。

    不過眼前是真正的師姐,她說沒事,白柔霜便很放心這女修的處境。

    許疏樓笑著望向她:“你是怎么辨認出那個假貨不是我的?”

    白柔霜清了清嗓子:“師姐你要不要吃荷葉蓮子羹?”

    “要?!?/br>
    “……”

    “怎么?”

    “沒什么,”白柔霜忍住笑意,“我這就去給你做。”

    她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只小爐子開始生火,又問師姐道:“那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假貨看起來精明些?!?/br>
    “……”

    見師妹怒視自己,許疏樓笑了笑,解釋道:“是一種在算計人的精明感,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露出過那樣的神情了?!?/br>
    是嗎?白柔霜怔了怔,想起初遇……這幾年間,自己的變化何止天翻地覆,她定了定神,又問:“門外那些零散的影怪如何處置?”

    “好像沒什么用,又不像雪女會做雪花冰,”許疏樓思索,“頂多能讓它們演個皮影戲?!?/br>
    “……”

    “你想看哪出戲?”許疏樓問,“我去和它們溝通一下?!?/br>
    白柔霜想了想:“唔,就西廂記好了。”

    她十分貼心地挑了一出民間常見的戲本,生怕難倒了影怪們。

    “我正好有這個話本,”許疏樓從乾坤鐲里摸出一本書,遞給影怪,“給你們半個時辰排練?!?/br>
    影怪們望了望巨怪的碎尸現(xiàn)場,只能含淚接過。其中一只心生抗拒的,舉著話本,露出五官,做了個斗雞眼,舌頭一伸,一副不大聰明、大字不識的模樣。

    但很快,在許疏樓與其暴力溝通后,它遂能融會貫通、舉一反三,甚至延伸出一截影子做了個甩水袖的動作給她看,堪稱一代戲曲奇才。

    白柔霜托腮:“它們不會說話,這樣會不會有些強人所難?”

    “不是有會說的嗎?”許疏樓指揮師妹,“去看看外面那兩個三十三決出勝負沒有,把輸?shù)哪莻€拉進來演張生?!?/br>
    “……”

    “對了,順便把你三師兄請進來吧,他一向喜歡看凡間戲曲。”

    不多時,鳳逸笑著進門:“好主意,外面那些人不知還要折騰多久,我們正好邊看戲邊等待了?!?/br>
    許疏樓分析:“大概等到所有偽裝之人被辨別出來,這次考核才會結束。”

    白柔霜動作麻利,很快給師姐揪回來三只偽裝成人形的怪物,這被同窗們圍毆得十分凄慘的三只怪物分別用來扮演崔鶯鶯、張生和紅娘,至于其他臺詞不多的角色,便由不會說話的影怪們湊合。

    就這樣,影怪們在許疏樓的督促下,為戲曲事業(yè)貢獻了屬于自己的一份力量。

    一出西廂記便這樣開演,雖然主演們臺詞說得磕磕絆絆,唱腔都是念出來的,還經(jīng)常忘記下一段情節(jié),但也勝在質(zhì)樸天然,形體靈活,下腰水袖都不在話下。

    影怪是一種非常投入的怪物,想咬人的時候就一心咬人,被逼著唱戲時就一心唱戲。

    臺下三位看客時不時發(fā)出捧場的呼喝聲。尤其在崔夫人拷問紅娘那一節(jié),扮演夫人的影怪過于入戲,幻化出數(shù)道鞭子,向紅娘抽了過去,氣得紅娘的扮演者直接拽斷了夫人的一條手臂,塞進嘴里咽了下去,十分精彩。而到了騙婚那一節(jié),臺上亂打成一團,你吞噬我來我吞噬你,張生和鶯鶯最終都落入來騙婚的鄭恒之口,戲劇史上尚未出現(xiàn)過如此有新意的改編,引得三位看客驚嘆聲不絕。

    而外面的辨認過程也轟轟烈烈,時不時就漫起遍天法寶光芒,兵兵乓乓地打上一場。

    這真是一個熱鬧的夜晚。

    一出西廂記演罷,鳳逸還想再看一出牡丹亭,奈何臺上的影怪數(shù)量已然不足,只得作罷。

    許疏樓也搖了搖頭:“別讓它們繼續(xù)糟蹋戲曲了。”

    臺上僅剩的幾只影怪一邊打著飽嗝,一邊還挺不滿,我們演得這么投入,怎么就是糟蹋了呢?

    許疏樓不作理會,用折扇遮了眼前燈光:“我休息一會兒,外面結束了喊我?!?/br>
    “好?!?/br>
    許疏樓便闔起雙目,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白柔霜看了看她,情知今日之后怕又是幾年不能見面,輕輕嘆了口氣。

    鳳逸也跟著嘆了口氣。

    白柔霜看向他:“對了,師兄可還在為撫養(yǎng)那群靈寵煩惱?我前陣子在外面看到有修士在做靈寵寄養(yǎng)的生意,三師兄也許可以去找找看?”

    鳳逸搖搖頭:“我不放心讓陌生人接手?!?/br>
    “也對,”白柔霜仔細想了想,“是有些放心不下,旁人照顧總不如自己精心,師兄于看顧靈寵一事上是否從未假手于人?”

    “也不是,師姐她幫我照看過雪豹,”鳳逸表情復雜,“照顧得倒是很不錯,就是我接回來的時候,那雪豹胖了十斤,我險些以為是只雪豬呢。”

    白柔霜失笑。

    二人隨口聊著天,這短暫的休息間,許疏樓卻做了一個夢,一個久違的夢。夢里她站在一枚等身的棱鏡前,鏡子里是另一個許疏樓,屬于話本世界的那個許疏樓。

    她細看棱鏡,想知道話本世界的許疏樓是否中了情蠱,才導致那野馬脫韁般的情節(jié)。但隔著鏡子,她根本看不出來,她所能看到的,只有那個許疏樓的滿眼仇恨。

    她眨了眨眼,在這個短暫的清明夢中若有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