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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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她的師弟師妹們都聞訊來圍觀這間“避難所、補給點”,一見是許疏樓,都露出了“果然是你”的表情。 幾人留下來與師姐共進(jìn)一餐,便又踏上了獨立生存的路。 季慈離開前,許疏樓叫住他,順勢把那瓶化鱷丹賺來的靈石拋給了他。季慈臉色古怪:“師姐你可真是個商道奇才。” 許疏樓嘆氣:“什么奇才?我甚至都不知道這生意是怎么做起來的?!?/br> ——— 小秘境外,圍觀的幾位夫子,已經(jīng)幾乎要笑到打跌了。 “這一百二十一的行徑,可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確是有實力,才能如此?!?/br> “這小秘境,于她而言,竟似是游戲似的。” “可不就是游戲嗎?”一開始便說過不喜歡她的李夫子神色淡淡。 周夫子好奇地問這位老友:“你到底為何不喜歡她?” “許疏樓嗎?”作為夫子,雖然許疏樓沒選他的課,但李夫子倒也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我覺得她很危險?!?/br> “危險?” “凡事于她而言不過游戲而已,”李夫子沉吟,“這樣的天賦,這樣的實力,往后進(jìn)境也定然是一日千里,世間對她而言極少有兇險。沒有刺激,她很快就會膩,膩了后做出什么都未可知?!?/br> “你未免也想得太多了?!?/br> “別說我杞人憂天,”李夫子搖了搖頭,“你忘了我那位為禍人間的先祖了?她身上幾乎有他的所有特質(zhì),超凡脫俗的天賦,什么事都能當(dāng)成游戲的態(tài)度……他們甚至一樣經(jīng)歷過滅國的大難?!?/br> “我倒覺得你是走眼了?!?/br> “那要和我賭一場嗎?我就賭,人間和修界都困不住她,她若能順利得道飛升那最好,若不能,便會為惡隕落?!?/br> “我賭了,”教劍的薛夫子想起那一日許疏樓吹奏的小曲,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什么膩不膩的?我倒覺得,她在這個人間很是自得其樂呢。” 第80章 欺男霸女一二一 小秘境中。 這處聲名遠(yuǎn)揚的“安全點”,自然也引起了他人覬覦。 這一日,便有一男一女遠(yuǎn)遠(yuǎn)站在山坡上,遙望小樓。 “這小秘境里剩下的人怕是已不過百了,現(xiàn)在放棄,實在不甘,”男修低頭看著自己受傷的手臂,“若能搶下這個地方,我們說不定能撐到最后?!?/br> 女修也頷首道:“我私下打聽到此次第一名其實是有獎勵的,以玄蒼學(xué)院的豪闊,出手定然不凡?!?/br> 男修打量了一番在門口搖椅上搖晃的許疏樓:“看著倒不像什么兇悍之輩?!?/br> 女修看他一眼:“修者的實力哪能只看外表?” “師妹說得對,”男修點了點頭,“穩(wěn)妥起見,先放鼓吧。” 女修點了點頭,拋出一只盤鼓,那鼓面在空中不斷變大,落在小樓前時,已漲到一人高。女修也隨即飛身而出,翩然落在了鼓面上。 許疏樓看著這副莫名其妙的陣仗,不緊不慢地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那立在鼓面上的女修水袖一揚,竟在她面前跳起舞來,足尖不住踏在鼓面上,便響起一陣頗有節(jié)奏感的鼓點。 小山坡上的男修此時也持了一支蕭,蕩人心魄的簫聲配著鼓聲響起。 這正是他們二人的技能,鼓聲配著蕭聲可擾亂敵人心神,不過在實戰(zhàn)中用處不大,因為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她很難有機會舞上這么一段。此時為搶先手,打算趁著許疏樓沒反應(yīng)過來,先舞了再說。 見許疏樓沒有起身打斷,反而托著腮欣賞起來,兩人都是心頭一喜。 那女修一舞畢后,目含期待地將許疏樓望著。 許疏樓便捧場地鼓了鼓掌:“好!” “……” 見那女修仍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許疏樓不明所以,以為對方在等夸獎,于是盛贊道:“羅裙飄逸,玉袖生風(fēng),若仙若靈,姑娘舞得漂亮?!?/br> “……” 還不滿意嗎?許疏樓無奈,正要絞盡腦汁再編些更夸張的盛贊出來,面前那女修的神色已然從期待變?yōu)槔Щ螅骸澳?、你沒事嗎?” “我能有什么事?”許疏樓笑了笑,十分熟練地問道,“二位打尖還是住店?” “打、打尖?!眱扇嘶ハ嗍沽藗€眼色,打算觀察片刻,再謀后動。 許疏樓便給他們指了指一樓擺著的幾張小桌:“坐吧?!?/br> 說是打尖,二人卻只要了酒,不要吃食,又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我們的音攻,連隔音罩都擋不住,她怎么會沒有反應(yīng)的?” 男修沉吟:“除非她比我二人境界高出許多……” “高多少?” “不知道?!?/br> 女修白他一眼:“我去試探一下。” 她看著門口缸里的荷花開得正盛,便借此開口向許疏樓搭訕道:“姑娘,你這花兒開得可真好,怎么養(yǎng)的?” 許疏樓笑了笑:“不是養(yǎng)出來的,是捉了現(xiàn)成的花妖?!?/br> “……在哪兒捉的?” “此處往西走,有一座很漂亮的湖?!?/br> 女修忽地反應(yīng)過來,拔刀指向那一缸荷花:“差點吃了二百號的花妖!” 許疏樓微怔,轉(zhuǎn)頭問那荷花道:“你吃人?” 那荷花簌簌地抖了抖,似乎在喊冤。 許疏樓轉(zhuǎn)頭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的女修也正圓睜雙眼盯著自己,眼神里帶著恐懼,身子與那荷花一般簌簌地抖著。 許疏樓沉默地后退一步,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她這小樓停留的同窗們似乎越來越奇怪了?眼前這二人,先是不由分說便給自己表演一番,再是隨口聊了幾句就開始顫抖…… 兩方互相打量片刻,都覺得彼此不大正常。 女修顫著聲音,十分客氣禮貌地提出想離開小樓,許疏樓心累地把他們送走,看著他們近乎于逃竄的背影,復(fù)又在門口搖椅上坐了下來。清閑了沒幾個時辰,忽有一衣衫襤褸、渾身是血的男子沖進(jìn)來:“姑娘,我?guī)煹艹鍪铝?,求你幫幫我們吧!?/br> 許疏樓把書卷收進(jìn)乾坤鐲,起身道:“你師弟人在何處?帶路吧?!?/br> 沒想到她應(yīng)得這么痛快,那男子反而愣了一下,眼神閃爍:“誒,好。” 他們離開后,有約七、八道身影躥出,把一樓里坐著吃面的兩名客人趕了出去,占領(lǐng)了這座小樓。 為首的男修頗得意地打量著小樓內(nèi)部,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把腿翹在桌上:“快些布置好陷阱,靜候那婆娘回來?!?/br> 一旁的修士一豎大拇指,拍馬道:“還是大哥您有辦法。” 男子笑了一笑,扯了扯小樓里的紗帳:“她倒是會享受,我們在外面拼死拼活地與怪物打殺,怎能容她這般輕松地占了唯一的安全地?” “就是,”一旁的人附和道,“再說她已經(jīng)占了那么多天了,也該輪到我們了?!?/br> “陷阱別忘了在那門上放一個,”那翹著腳的男修道,“待她回來,若識相也就罷了,若不識相,就有她好看了。” 許疏樓這一趟離開得有些久,一行人很快布置好陷阱,等待的工夫有些無趣,有人拎了石子,去砸窗外那些縮手縮腳的巨鳥:“這些東西生得巨大,膽子倒是小得很。” 那巨鳥被砸后,只是慢吞吞地支起腦袋看他一眼,這群人便嬉鬧起來,不停扔石子過去,比誰能砸中腦袋。 巨鳥的眼神在他們身后逡巡,半晌后,確定沒有看到許疏樓那張臉,突然振翅飛撲了過來。 這一振翅,可就沒有之前的溫吞模樣了,翅膀裹著勁風(fēng),沖他們露出了利爪。 ——— 許疏樓很快察覺男子有異,此人出了客棧,便不再言語,悶頭沖著一個方向飛。 “你飛了這么久找我救人?”她問,“途中沒遇到過其他同窗嗎?” “他們不肯幫忙?!?/br> “是嗎?”許疏樓淡淡反問一句,似乎是沒察覺什么不對。 男子剛松了口氣,忽然飛不動了,這才注意到許疏樓不知何時繞到他背后,一把提起了他的衣領(lǐng),唰唰唰幾道劍光閃過,男子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只剩個短褲和衣領(lǐng)——那衣領(lǐng)還是許疏樓為了方便拎人留下的。 許疏樓坦然地將他打量了一番:“沒有外傷,你衣服上的血是哪來的?” “……”男人感覺自己要被衣領(lǐng)勒死過去,拼命掙扎著。 “你最好真的有個出了事的師弟,”許疏樓威脅,“如果沒有,我就讓你出事?!?/br> 男人摸索著從乾坤戒里掏出個丸子狀的法寶,用力向地面上一擲,趁著眼前煙塵彌漫,一把扯斷衣領(lǐng),伺機遁走。他不敢回頭,一連半裸著飛出幾里地,才停下來喘了口氣:“他娘的,害老子又浪費一件法寶。” “確實是浪費了,”身后一道帶著笑意的女聲響起,“你看,法寶用掉了,你人沒逃掉?!?/br> “!” 片刻后,小秘境外,有夫子對著剛剛被扔出來的只著短褲的男修,大為困惑:“我怎么不記得小秘境里有喜歡扒人衣物的怪物?” 男修抱著胸縮成一團(tuán)不說話,把他扔出來那家伙,可不就是個怪物嗎? 秘境內(nèi),許疏樓送走他,便準(zhǔn)備返程,途中遇到了很可愛的小鹿似的妖怪,瞪著圓溜溜地大眼睛沖她吐光波攻擊,作為對它們的懲罰,許疏樓停下來把它們逐個摸了一遍。 路過湖邊,她又和里面的水草怪打了個商量,請它幫忙摘了些沒成精的那種新鮮蓮藕準(zhǔn)備回去喂巨鳥,她尚不了解它們的食譜,但既然肯吃白蘿卜,和白蘿卜生得像的蓮藕大概也會吃吧。 她猜到回去時大概會面臨著某種陰謀,卻沒想到,悠然回到這處小平原上時,面對的竟是已被夷為平地的小樓。 看到她回來,在上方盤旋著的巨鳥才又安安靜靜地縮了回去。 “……夠能折騰的。”許疏樓嘆息著踩上了那一片斷壁殘垣,忽聽得腳下一聲脆響,緊跟著便是一聲慘叫。 許疏樓連忙俯身,從斷壁下扒拉出來一個男子,定睛一看他那朝向不大正常的左腿:“你的腿被砸斷了?” 男子有氣無力地糾正:“是你剛剛……踩斷的!” “……”許疏樓順著微弱的呼吸從廢墟里扒出來七八位同窗,逐個審視了一遍,見他們腰牌編號和剛剛那位短褲男修相連,約是本就認(rèn)識一起報名的,“來打劫的?” “為什么……那些鳥不攻擊你?” 許疏樓笑了笑,從廢墟中拖出一張尚完好的躺椅:“我們來商量商量賠償吧?!?/br> “你的樓又不是我們砸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