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7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生無慈悲、不熟[娛樂圈]、末世女配求生存[穿書]、人魚、小春日和、我美食爆紅你說這是戀綜?、魅惑、靈界戀愛幻想曲、渡劫失敗后成了劍靈、小白相親記
而這個時候,學院也公布了眾學生上次考核的結(jié)果,眾人便把陸北辰拋在了腦后,專心關(guān)注起學業(yè)來。 “一百二十一號”自然是毫無爭議的第一名,許疏樓有些不好意思,覺得以自己這般修為,實在不該來搶這些學子的名次。白柔霜聞言不解:“管他們干嘛?他們當中不少人年紀比你大、修煉時間比你長呢,你要為自己天賦比他們更好而感到歉意嗎?” 許疏樓有些訝然地看向師妹。 白柔霜皺了皺鼻子:“怎么?想不到我也會說這些道理?” 許疏樓抬手彈了彈她的額頭:“你說得對,是我著相了?!?/br> 白柔霜面上便露出小小的得意。 許疏樓自是贏得了一間單人寢廬,她步入這個不大不小的房間,環(huán)顧四周,換了帳幔,從乾坤鐲中取出幾件精致擺件放好,又給窗口擺放的綠植澆了水,便在這里悠閑地安頓了下來。此間窗外便是蒼松云海的風景,許疏樓很喜歡,常常從窗口跳出去飛去上課。她還把從不夜城買來的那朵小烏云放了生,由得它混在了云海當中。 她的師弟師妹們也都成績不錯,尤其是鳳逸,他在“靈寵的戰(zhàn)斗與養(yǎng)護”這門課上,取得了極其優(yōu)異的成績,令夫子都驚嘆不已。 雖然這一次的考校內(nèi)容基本范圍都在這三個月所學之內(nèi),但從排名上來看眾學子間還是拉開了差距,那些平日便眼高于頂,一看便知是出自名門、有名師教導(dǎo)的弟子,大都排行前列,包括那位行事霸道的三十三公子。 這一日,許疏樓又準備去云海里飄著看書,于懸崖上正撞見一個姑娘在低聲啜泣。 她認出這是平日在膳房里常遇到的“二百零六”,走過去輕聲問道:“你還好嗎?” 二百零六抬頭看到是她,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淚:“是你?!?/br> “是……想家了嗎?”許疏樓問,她知道眼前這姑娘才從凡間入了修界沒多久,運氣不錯正趕上玄蒼學院開課,修真第一步便可以打下一個頗為堅實的基礎(chǔ)。 “不是,”二百零六搖了搖頭,“只是因為這次考核?!?/br> “你若不想與其他人合住,我可以把我的小樓借給你?!痹S疏樓提議。 “不是寢廬的問題,”那姑娘咬了咬唇,“是因為成績本身,榜單上我排在倒數(shù)?!?/br> “這有什么?你才進入修真界多久?”許疏樓勸道,“慢慢來就是了?!?/br> 二百零六面上露出些氣餒:“可是榜單前列,大部分不都是那些出身名門的弟子嗎?像我們這樣的,何時能出頭呢?” “只是大部分而已,又不是絕對,這三個月還只是個開始,以后的事誰說得準呢?”許疏樓在她身邊坐下,“何況,修真修的是己心,修的是更好的自己,比不過旁人也沒什么,每一日都比前一日的自己更好、學識更淵博,便是不枉費來此一遭了?!?/br> 那姑娘低頭擺弄著手指:“你是第一名,說來自然輕巧。” “……” “說起來,你也是出身凡界的對吧?你是如何做到的?” 許疏樓想了想:“也沒什么特別的,凡事能成,無非一是天賦,二是努力,缺一不可。” 她近年是顯得很懶散,但能站到如今這個高度,又怎么可能沒努力過? 二百零六泄氣道:“那大概是沒什么希望了,我怕是沒什么天賦在身上的?!?/br> “你能進修真界,便已是千中無一的天賦了,”許疏樓提醒她,“你既已站在這里,何必總想著自己不行?” “可是,若我能出生在修真界該多好,”二百零六搖頭,“自小受著熏陶,一定能做得更好。” “人的欲望是沒有止息的,”許疏樓笑了笑,“又豈知那些出身修界之士不會想著,若是出生在仙界,便無需這般辛苦修煉了,出生起便是神仙,那該多好?” 二百零六被她說的怔了一怔:“會嗎?” 許疏樓揪了片草葉叼在口中:“誰知道呢?” 這姑娘被她一打岔,心下郁郁之氣莫名散了不少,吐了口氣:“謝謝你安慰我。” 許疏樓笑了笑:“你不嫌我啰嗦就好?!?/br> 二百零六有些不好意思:“哪里?你是過來看書的吧?我這便不打擾你了?!?/br> 她匆匆要離開,許疏樓看著她的背影,向后仰倒在草地上,用手中的草葉輕輕吹了一支小曲。 人活一世,開心是一日,痛苦也是一日,可生而為人,便總是免不了為外物煩惱。這些煩惱有小有大,有人為榜單排名,有人為家國天下,有人煩惱著今晚吃什么…… 許疏樓漫無邊際地亂想,一曲吹畢,才拍了拍衣襟起身:“前輩還不出來嗎?” 剛剛與二百零六對話時,她便察覺附近來了人,那人似乎是見到有姑娘哭泣,尷尬地不知如何是好,因此她送走二百零六后,十分貼心地閉眼吹奏了一曲,給那人離開的時機,卻不想此人還站在原處,聽完了她這一首曲子。 那人聞聲便從樹后走出來,對她笑了笑。 許疏樓行了一禮:“夫子?!?/br> “免禮吧,”那人正是教她們學劍的薛夫子,與陸北辰那種客座講習不同,他是有真材實料的當世劍法大師,此時認真看了看許疏樓道,“你這心性,倒最適合修劍?!?/br> 許疏樓微怔,也不知剛剛是自己的哪一句對上了這位夫子的眼緣。 薛夫子也不解釋,留下這一句后,便飄然而去。 許疏樓也不去多思索,縱身躍入云海,飄在其中翻開了一本術(shù)法書。 當夜,師弟師妹們和相熟的一些同窗,為了慶祝許疏樓拿到第一,給她舉辦了一個小型的篝火晚會。 玄蒼學院里不易取得rou食,一群人便圍著篝火烤起了水果。眾人每拿出一種水果,其他人便在“這東西烤了能吃?”和“居然還不錯”之間反復(fù)橫跳。 許疏樓也取出最近釀的一些靈酒,眾人水果配靈酒,居然也吃得很開心。 許疏樓靠在躺椅上,用竹簽串了一只加過蜂蜜又灑了糯米糖粉的烤桃子,小口咬著。火光跳躍著映在她面孔上,白柔霜一直托腮看她,許疏樓奇道:“看我做什么?” 白柔霜嘴甜道:“只是看著師姐,就覺得溫暖閑適?!?/br> 許疏樓挑眉:“你最近新選的那門‘靈氣轉(zhuǎn)化’學得怎么樣?” 白柔霜苦了臉:“師姐這便不溫暖不閑適了。” 許疏樓得逞地大笑起來。 此時,六師弟季慈姍姍來遲,許疏樓抬眼看他:“你最近不是要閉關(guān)用功?怎的有空出來玩?” 季慈攤手:“還好我自控力比較強,為了出來跟你們玩,硬是把閉關(guān)煉丹的欲望壓下去了?!?/br> “……”好一個自控力。 眾人載歌載舞,天明方歇。有同窗拍著許疏樓的肩:“雖然尚不知你真實身份,但我已將你引為知己。” 許疏樓十分感動,并由衷希望對方在得知自己真實身份后仍能如此。 在玄蒼學院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地度過,許疏樓挺享受這樣的生活,暫時沒生出跑路的心思。 第78章 許疏樓牧羊 季慈給許疏樓拎來了一爐丹藥,字面意義上的一爐,足有一人高的那種爐子:“師姐,這是我最近練出來的成品,給你們啃著玩兒吧?!?/br> 許疏樓探頭一看,這滿滿一爐子的丹藥,怕是喂豬都足夠了,嘴角一抽:“是何功效?” “靜心明目,服下后身上還能散發(fā)出淡淡的幽香,每顆可以維持半個月,”季慈道,“是我的練手之作,不過勝在用料安全,沒有副作用?!?/br> 許疏樓頗感興趣地問:“是什么香氣?” “白色的是香雪蘭,粉白的是月簪花,還有月下美人、荷花、藍雪花。” 許疏樓服下一顆白色丹藥,片刻后,輕嗅腕間,果然散著一陣蒼蘭幽香,香氣若有似無,恰是一走一過一揮劍間,方能彌漫在鼻尖片刻的清香。 “很厲害嘛,才幾個月時間便能練出這樣的丹藥,香氣把控得剛剛好?!痹S疏樓稱贊師弟。 季慈嘿嘿一笑:“我還掌握了一種化鱷丹,師姐你要不要來點?” “化鱷丹?”聽這名字,許疏樓難免謹慎了些,“那是什么功效?” “服下后,皮膚上會生滿鱷魚背部那種鱗甲,十分堅硬,可以抵御攻擊?!?/br> “聽起來挺有趣的,”許疏樓欣然點頭,“那就給我來點吧。” 季慈便掏出個小瓷瓶塞給她:“記得少吃啊,一次性吃太多的話整個人都會變成鱷魚的!” 許疏樓低頭看了看那小瓷瓶,誠懇發(fā)問:“還能變回來嗎?” “……” 還沒等許疏樓體驗一把變鱷魚的感覺,玄蒼學院的學生們迎來了難得的三天休沐日。 休沐日不拘著大家去哪里、做什么,只下學前,夫子告訴興奮的眾人過段時間便要迎來一次小秘境考驗,提醒他們可以趁著休沐日為此做些準備。 無論凡間還是修界,學子們對于休沐日的熱愛可謂如出一轍,此時聽了夫子的話便是一片哀嚎。 但哀嚎歸哀嚎,該做的準備還是要做,除了些自視甚高不屑做準備的,其他學生有的泡在藏書閣試圖找尋些小秘境相關(guān)信息,有的抓緊時間畫些防御符、練習著能保護自己的術(shù)法,以便應(yīng)對可能出現(xiàn)的危險。 而許疏樓,她的準備方式是趁著這三日去掃蕩了一遍凡界,儲存了大量的美食,把乾坤鐲中所有食盒裝得滿滿當當。 休沐日結(jié)束,夫子們便即公布了這次小秘境的考驗方式——沒有任何規(guī)則,只要進入小秘境后,在里面生存得越久,名次便會越高。 “沒有時限?”有學生提問。 “沒有?!狈蜃訐u了搖頭。 許疏樓摩挲著手上的乾坤戒,白柔霜側(cè)目看她,只覺得沒有時限的話,這廝怕是能在里面茍到天荒地老。 眾學生排好隊陸續(xù)進了小秘境,按理說,若想勝出,除了自己堅持的時日長,還有動手清除其他人這個選擇。不過到底只是一次學院考驗,大家尚不至于下此黑手。 許疏樓一進秘境,那位三十三公子立刻便注意到了她,湊過來邀她一道探索。 她有些詫異,沒想到這位被她錘過的家伙竟有如此胸襟,便難得點頭應(yīng)了下來,沒有注意到他和身后的幾位友人交換了一個得逞的眼神。他一個人打不過她,這一群人在秘境里突然下手,總該拿下她了吧? 至于明月峰的幾位師弟師妹們,都紛紛表示若一路靠師姐庇佑,難以測驗出自己的真實水平,便都選擇獨身上路。 許疏樓略有些驕傲地目送走他們的背影,才回身對三十三點了點頭:“我們出發(fā)吧。” 這一行共有十人,有男有女,都是平日里眼高于頂?shù)哪且蝗?,許疏樓與他們并不算熟悉,只沉默著跟在隊伍中前行。倒是有人看她一眼,陰陽怪氣道:“這便是我們的第一名嗎?想不到寒門也能出貴子?!?/br> 說話的人是位女修,雖然穿著和許疏樓一樣的學院統(tǒng)一服飾,但明顯在細節(jié)處用了心,學院里發(fā)的發(fā)冠被她替換成同款白玉發(fā)冠,連腰間木牌上都鑲了一圈五彩靈玉,又配了漂亮的絲絳,看起來端得是富貴逼人。 許疏樓本來正欣賞她的巧思,卻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句搞得微怔。 許疏樓尚不知自己這每日堅持去膳房覓食的行為,已經(jīng)被他們歸結(jié)到“寒門”隊伍里,但她實在沒必要忍任何人的氣,便貼心地提出:“不服的話,我很愿意和你打一架?!?/br> 那女修微微一窒:“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和你打架?你這人脾氣怎么這么差?” “因為有些人總要和我打一架后才學得會好好說話,”許疏樓心平氣和地回應(yīng),“我對此也很無奈?!?/br> “你……” 三十三給了那女修一個眼神,她想起要幫他教訓這不知好歹的‘一百二十一’的計劃,暫且壓下怒意,瞥了許疏樓一眼:“看你還能得意到幾時?” “不對?!痹S疏樓卻沒計較她這一句,突然駐足道。 “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