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在線閱讀 - 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45節(jié)

我把龍傲天劇本改崩了 第45節(jié)

    臺上的男修介紹說若一名修士覺得生活太無趣,可以用這條靈蛇來轉(zhuǎn)換心緒。

    許疏樓三人都是滿臉的困惑不解。

    白柔霜喃喃道:“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用?可以使人冷靜沉著?難道對敵時心生恐懼,就讓靈蛇咬自己四口,隨后就可以冷靜下來尋找逃生之法?”

    江顏摸著下巴:“約莫是需要快樂這個用法的比較多吧?”

    許疏樓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看到這東西最終并沒有人競拍,三人都是一臉的釋然。

    臺上的男修看起來略有些尷尬,開始活躍氣氛:“接下來,就是我們的重頭戲了,我們這里日前收到了一對兒妖修姐妹花兒,最是嬌媚可人,這就推出來給各位老爺們看看?!?/br>
    許疏樓微微蹙了眉,這私下買賣妖修的生意,居然做到樊都城來了。

    隨著臺上男修話音一落,便有兩名女妖修坐在鐵籠中被推了出來。那鐵籠被制成鳥籠形狀,上面披掛著半透明的紅紗,里面鋪著柔軟的錦緞,兩名人形女妖修躺在錦緞上,露出長腿和香肩,真乃活色生香。

    “這對兒姐妹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白衣的名為冰肌,紅衣的名為玉骨,”男修介紹著,“怎么樣?可還入得各位看官的眼?”

    “等等……”白柔霜揉了揉眼睛,仔細看去,“有點眼熟,這不是咱們秘境中見過的……”

    江顏也認出了:“是師姐從鱷魚腹中甩出來的小狐貍!”

    “對對對,”白柔霜回憶著,“可我記得她們并不是什么姐妹花兒,只是同伴啊。而且,好像也不叫什么冰肌玉骨的,粉色的那只很心機的,叫什么、什么粉墨來著!”

    江顏心知怕是賣家搞個噱頭,才稱她們是姐妹,還給改了名字,他看向許疏樓:“師姐,你看?”

    許疏樓卻有些發(fā)怔,冰肌玉骨、冰肌玉骨啊……話本中,陸北辰的兩位妖修寵姬便是叫這個名字。

    原來竟是她們……似乎冥冥之中,這些話本中的人物都以某種方式出現(xiàn)過在她身邊,只是她當時未能察覺。

    話本中提到,兩人被販賣過,轉(zhuǎn)過幾次手,后來被陸北辰救下,更是陸北辰給了她們兩只妖如人一般的尊重,才使她們真心愛慕于他,甚至自愿提出給他采補。

    許疏樓忽然想起,話本中的白柔霜,一直有些反感這兩只狐貍,因為她們喜歡裝無辜爭寵。

    現(xiàn)實里的小師妹出于不明原因,好像也不怎么喜歡她們,尤其是粉墨。

    現(xiàn)實和話本再次在古怪的小細節(jié)上重疊。

    ……

    見許疏樓出神,白柔霜小心地問她:“師姐,我猜你一定想救人,可是我們已經(jīng)沒有靈石了,你打算怎么辦?”

    許疏樓突然問了個奇怪的問題:“你看她們像是自愿的嗎?”

    “自然不是,”江顏想了想,“她們既愿意冒著危險,去元空秘境中尋找化形的靈草,自然不可能就是為了來這里出賣自己的。”

    白柔霜也點頭表示同意:“是啊,想賣早就可以賣,若碰上大方的買家,自然會給她們提供化形用的靈草,何必自己費盡力氣去秘境找?要不是遇到大師姐,那個法力低微的粉狐貍早就葬身鱷魚腹中了?!?/br>
    許疏樓嘆氣:“我覺得也是?!?/br>
    兩人緊張地看著她。

    許疏樓抬手握住了扇柄:“既然沒有靈石了,那就只能硬搶了?!?/br>
    “……”

    白柔霜捂了捂臉,險些落下淚來,為什么和師姐一起出門的日子總是這樣的充實刺激?

    第49章

    奔放一生

    “這……”白柔霜回頭望了望門口守著的那些眼神犀利的打手們,“這不好吧?”

    “是不大好,”許疏樓很苦惱,“畢竟我大體上也算是個守法良民?!?/br>
    白柔霜不敢去細究她這“大體上”是怎么個“大體”法,顫著聲音道:“我是說,在這里動手太危險了,不然我們等她們被買走,再去跟蹤買主?”

    “要是她們被分開買走了呢?”

    “這……不然我們先看看?”

    “也好?!?/br>
    許疏樓認可了師妹的建議,暫時按兵不動,放開了緊握折扇的手。

    有名綢袍修士要求上臺去驗貨,便有人打開籠門,把縮在角落里的粉墨握住腳踝拖了出來。

    粉墨那原本就不怎么能蔽體的衣物在拖曳過程中滑落下來,她有些緊張地去抓衣領(lǐng),被人攔住,幾乎是只穿了一件肚兜暴露在臺下眾人的視線中。

    那上臺驗貨的綢袍修士又調(diào)笑著去扯她的肚兜系繩,另一只小狐貍看不過去,咬著牙伸手去攔,被一旁的人拉開。

    “有點脾氣,有意思,”綢袍修士怪笑了一聲,“你這兩只,分開賣嗎?我對姐妹情深的戲碼可沒什么興趣。”

    臺上負責介紹貨品的男修聞言一笑:“分開自有分開的價碼。”

    “多少?”綢袍修士嘴里一邊問著,一邊又伸手去摸了一把粉墨光裸的小腿。

    粉墨顫著身子向后躲,卻被人按住肩膀動彈不得。她腳上帶著束縛靈力的腳鏈,鏈子末尾系在鐵籠之中,她連變回狐貍都做不到,聽那修士說要將她們二人分開,心下又急又氣,幾乎要被一陣絕望淹沒。

    此時臺下一道女聲響起:“我也想上臺驗驗貨?!?/br>
    負責介紹貨品的男修看到是位女修,稍有些驚訝,卻還是恭敬道:“貴客請便。”

    許疏樓笑了笑,對江顏低聲道:“待會兒趁亂帶師妹離開,不用管我,等我甩開追兵再與你們會合?!?/br>
    “趁亂?”白柔霜知道以師姐的脾氣,定然看不下去那兩位女妖修當眾受辱,也不再勸,此時只是壓低了聲音,緊張地追問,“這里哪有什么亂子?”

    許疏樓和善地給她解釋:“是我接下來要制造的亂子?!?/br>
    “……”白柔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這位從不知“畏懼”二字怎么書寫的師姐大步上了高臺。

    許疏樓上得臺來,兩只小狐貍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顯見是認出了她。

    許疏樓湊近她們,她沒有“驗貨”的經(jīng)驗,總不好去學剛剛的綢袍修士去扒衣服、解肚兜,為了做做樣子,干脆像當初在秘境里抱狐貍時一樣,抬手捏了捏臉,抻了抻爪子,順了順毛發(fā),順便把人形的妖修舉起來拋了拋、抖了抖。

    一旁的綢袍修士猶疑不定地看著許疏樓,心下難免嘀咕,這姑娘看起來生得挺純良,沒想到玩得倒是挺變態(tài),自己這種單純的好色之徒站在她身邊顯得格格不入。他向一旁挪了挪,不欲與這種癖好古怪的家伙為伍。

    許疏樓一邊拋接著粉墨,一邊傳聲道:“想和我走就眨眨眼?!?/br>
    兩人立刻開始以眼皮抽筋的頻率對許疏樓眨眼,生怕她錯過了信號似的。

    一旁的綢袍修士開始猶豫,對負責介紹的男修質(zhì)疑道:“你們這兩只妖修是哪搞來的?沒調(diào)教過?怎么拋個媚眼像抽筋一樣?”

    男修干笑了兩聲,上前想請許疏樓輕點折騰他們的珍貴貨物,剛邁出一步,耳邊一響,一片迷霧在眼前散開。

    幾聲金屬撞擊聲響起,似乎是有人正持兵刃斬斷那兩只妖修身上用來束縛靈力的腳鏈。

    “不好!”他反應也是迅速,立刻大喝一聲,“快守住門口!”

    隨即他聽到了屋頂碎裂的聲音。

    男修連忙改口:“人從屋頂跑了,快追!”

    眼看會場亂了起來,除了特別愛看熱鬧的那種修士,其他不想惹事上身的人們都匆匆離開。

    許疏樓混在人群里走出大門,回頭望了一眼正沿著屋頂大洞追出去的打手們。

    在這許多年與各大門派的斗智斗勇中,她擁有了豐富的逃生經(jīng)驗。

    離開前,她還聽到有人在放狠話:“敢砸飛鷹門的場子,我要她活不出樊都城!”

    那一隊人追出去未看到人,自也清楚上了當,又有人順著門口的方向一路搜尋。

    “那邊!”在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那一瞬,許疏樓已經(jīng)閃身進了太虛境的大門。

    她從乾坤鐲中隨手摸了只煉丹爐,送給一樓守著兩幅畫的侍女,這個時候也顧不上有用無用了,摸到什么便算什么。

    那侍女便笑了起來,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許疏樓選了一幅畫跳了進去。

    下一刻,一隊人步履匆匆地從此處經(jīng)過,眼神從墻上的韓熙載夜宴圖上一掃而過。

    畫卷上,有一美貌女子正彈琵琶,裙擺邊臥著兩只毛絨絨的貍奴,畫中其他人都望著她的方向,面有訝異,似是為她的琵琶技藝所折服。

    韓熙載夜宴圖里有貍奴嗎?其中一名打手淡淡想著,最終吃了缺少古畫造詣的虧,問過侍女,見其只有滿臉的茫然,便大步經(jīng)過此處。

    他們身后的畫中,一名身著水綠外衫的女子正著惱道:“姑娘你做什么搶我的琵琶?”

    “對不住,這就還你,主要是混入跳舞那隊對我而言難度太大了?!痹S疏樓抱著琵琶站起身,她腳下兩只“貍奴”抬起頭來,正是一粉一白兩只狐貍。

    許疏樓拿起一邊桌上的酒壺,給自己斟了杯酒,仰頭飲盡:“打擾諸位雅興了,敬大家一杯?!辈疟е鴥芍缓偺霎嬀怼?/br>
    “姑娘怎么不多躲一會兒?”畫卷旁的侍女輕聲道,“在這樊都城,得罪了飛鷹門的人,可沒那么容易離開。”

    許疏樓笑道:“太虛境的主人,想必不會怕飛鷹門?!?/br>
    “自然不怕,”侍女也笑了起來,“我們不會出賣你,卻也不會護著你。只要付得起靈石或等價物,就是這里的客人,無論是仙尊還是逃犯,我們都一視同仁。姑娘好自為之?!?/br>
    “多謝?!痹S疏樓行了一禮,卻不從門口離開,反而繼續(xù)拾級而上。

    她心知門口定然有人看守,而進門的這一隊人遲早會反應過來……

    果不其然,剛剛上了幾層樓,樓上傳來一人怒喝聲:“你怎么不早說?還兩只貍奴!八成是兩只狐貍吧?快跟上,都給我去夜宴圖里搜!”

    許疏樓再次故技重施,抱著小狐貍們閃身進了一旁的《春宴圖》,有文士打扮的人圍坐在桌前,一旁是仆童侍立著為他們備茶。

    許疏樓混入了仆童的隊伍,細心備茶,待看到畫外一隊打手匆匆經(jīng)過后,她舉起茶碗,把備好的茶自己喝掉了。

    桌邊圍坐的文士們大為不滿,許疏樓充耳不聞,徑直出得畫來,向樓上走去。

    小狐貍們跟在她腳邊,蹦跳著上樓,十分活潑可愛,許疏樓在太虛境中閑庭信步,頗有種把追殺當散心的架勢。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就躲進附近的畫中。

    眼下這幅是《萬壑松風圖》,躲過追兵后,許疏樓沒再急著出去,而是挑了顆樹倚在樹干上,看著眼前的兩只狐貍變?yōu)槿诵危谧约好媲坝掳荩骸岸嘀x許姑娘大恩?!?/br>
    “不必客氣。”

    兩只小狐貍跳進溪中沐浴,許疏樓從乾坤鐲中挑了兩套未穿過衣裙遞給她們:“你們?yōu)楹螘霈F(xiàn)在拍賣會上?”

    那只叫作凝雪的白狐貍聞言羞愧地低下頭。

    “……”

    粉墨看向許疏樓,吸了口氣,將她們的遭遇娓娓道來:“還不是凝雪這個傻狐貍?和一個混賬修士陷入愛河,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地把人家領(lǐng)回家,結(jié)果那人給我們水中下藥,把我們迷暈賣了!我們儲物袋里的東西,也全都被那人卷走了。”

    凝雪緊握雙拳:“是我害了你……”

    粉墨白了她一眼,看她模樣到底又有些不忍心:“好了,咱們一起關(guān)在籠子里,聽你道歉聽到耳朵生繭了,左右現(xiàn)在已經(jīng)逃出來了,我不怪你了,你今后長點記性就好。該罵的是那個混賬!”

    許疏樓蹙眉:“是什么人?我?guī)湍銈冇懟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