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食發(fā)家致富 第81節(jié)
“這是胡餅,今日使臣帶來的?!被暨b也咬了一口,寫了一個(gè)字又頓住,皺眉道,“你往哪些小姐家跑?” “多了,記不住…你不會(huì)是吃醋了吧?” 沈琢后知后覺地?fù)狭藫隙猓骸耙矝]有很多次,就兩三日,你不是還生氣了嗎?我就沒敢做了?!?/br> “嗯?!被暨b輕聲應(yīng)道。 他提筆寫了幾句,指尖微顫,便忍無可忍的將人從底下?lián)屏似饋?,警告道:“別鬧。” 身下人雙眼微亮,濕漉漉的嘴唇微微張開,頗為孩子氣道:“你寫你的,不用管我?!?/br> 霍遙咬牙,額間青筋微漲,呼吸漸重,他快筆回信,草草勾了個(gè)落款后將人抱上書案,命令道:“吐出來,臟?!?/br> “沒了?!鄙蜃撩嗣旖牵г沟?,“酸?!?/br> 霍遙親了親他的嘴角,啞聲喊了句:“阿琢?!?/br> “你喊我了?多喊幾聲,我很少聽你喊我。” 霍遙沒說話,忽然單手將人扛了起來,往內(nèi)屋走去。 這一晚上,沈琢將“阿琢”聽了個(gè)夠,起起伏伏如同置身云端,又像是墜入深海,溺得他無法呼吸。他看到了不一樣的霍遙,也著實(shí)體會(huì)了一把惹火上身的滋味。 直到最后,他像是海岸邊擱淺的魚,動(dòng)彈不得也無法翻身,全身的力氣也只能支撐他嘴上罵人。 紅帷帳暖,床笫廝混。 昏睡過去之前,沈琢只覺得,霍遙的舊傷是騙人的。 一定是。 -- “殿下?!?/br> “你家少爺呢?日上三竿了還不起,沒見過他如此?!彼窝缜昧饲蒙茸樱拔疫M(jìn)去瞧瞧?!?/br> “燕王殿下!”裴四攔也攔不住,只好吼了一聲。 宋宴不明所以,等到闖進(jìn)去時(shí),恰巧就見霍遙將人露在外的一截胳膊塞進(jìn)被窩。 屋里頭是nongnong的檀香味也掩不住的春情。 宋宴立馬轉(zhuǎn)身,退至屏風(fēng)外,咬牙切齒道:“你能不能避著點(diǎn)我?” “這是我的居所,殿下?!被暨b隨意地披上外袍,將昨夜的暗報(bào)遞給他。 “梁王已死,留有一子,不知所蹤…這就有意思了…”宋宴看了下去,看到最后是在不忍直視,“這字…你急成猴了嗎?” “情難自禁。”霍遙喝著茶,頸側(cè)的牙印半隱半現(xiàn)。 說完他又從書里頭翻出一張紙,正色道:“殿下再看看這個(gè)。”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卷 第99章 中秋(二) 沈琢睜眼的時(shí)候, 原以為身邊無人,稍稍一動(dòng)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人箍在懷里。 “醒了?” “嗯?!鄙蜃谅曇羲粏。拔乙詾槟阕吡?。” 他中途醒過一次, 迷迷糊糊間聽見宋宴的聲音, 還以為霍遙今日有事。 “告假了,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鄙蜃练頃r(shí)感覺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看著霍遙狐疑道,“你不會(huì)是裝病的吧?” 身前人悶悶笑了兩聲:“沒那么嚴(yán)重,明禮騙你的。” 沈琢氣憤地往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暗罵道:“畜生?!?/br> “別撩我,到頭來受不住的還是你?!被暨b摟著他輕輕拍了兩下, “再睡會(huì)兒?” “嗯?!鄙蜃量戳丝瓷砩?, 發(fā)現(xiàn)早已被換上了干凈整潔的衣裳,這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便到了晚上,起來恰巧到晚飯時(shí)間。吃飽喝足, 又躺了上床, 精神頭卻好得很,以至于霍遙回來看見的就是被窩里那雙圓溜的眼睛。 休息好的人又開始蠢蠢欲動(dòng),仗著喜歡肆無忌憚。 “不睡?” “睡不著了,我還好了?!?/br> 開了葷的人很輕易就被勾了起來,即使霍遙想忍住,沈琢卻忍不住。嘗到了甜頭總不能浪費(fèi)時(shí)間,下一次見面又不知道是多久之后了。 于是又是一晚沒停。 最先挑頭的是沈琢, 最先喊不要的還是他。不過霍遙顧及著他的身體, 說停就停了。他清理著沒眼看的污漬, 最后躺在沈琢身邊。 沈琢摸著肚子, 喃喃道:“我要是個(gè)姑娘,被你這么干下個(gè)月就該懷上了吧?!?/br> “閉嘴。”霍遙揪了一把沈琢的嘴巴,隨后將人攬到懷里。不知過了多久,他才說:“再過段日子,我們成親吧?!?/br> “成親?”沈琢來了興趣,“這么快?” “嗯?!被暨b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輕輕應(yīng)了一句,隨后又道,“先帝的圣旨也在,你總不至于抵賴。” 上官述占為己有的那道賜婚圣旨,最終被宋宴和裴嬰拿了回來。 “沒有抵賴?!鄙蜃料肓讼?,他來這滿打滿算才十個(gè)月,就要在這邊成親了。 如果師父知道就好了。 “我近日在忙給江夫人遷墳的事。遷好的時(shí)候,你和我一起去一趟可好?” “遷去哪里?” “岑州吧。沈琢在那,那片竹林地寬,風(fēng)水又好,也沒有糟心的人和事。” “好?!被暨b抱緊沈琢,在他額間落了一個(gè)吻,“說好了?!?/br> “說好了?!?/br> -- 沒羞沒躁的過了兩天,沈琢又休息了一晚,第四日方才收拾好回山海樓。只是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里頭一陣鬧哄哄。 “我且問你,你姓甚名誰,年歲幾何,上來就說求阿煙的生辰八字,不太好吧?我家姑娘清清白白,你若真想求娶,需得按禮數(shù)上門?!?/br> 沈琢剛一進(jìn)去,就見余四娘倚在柜臺(tái)旁,冷著臉看向站在正中間的男人。 男人一身湖藍(lán)色衣袍,玉冠束發(fā),生得清秀周正,見有人進(jìn)來,回頭和沈琢對上目光,愣了片刻后又轉(zhuǎn)回去。 “怎么回事?上次說的那位公子,找咱們這來了,一來就問阿煙阿煙。我說你誰呀,阿煙十四歲的小姑娘,還沒到說親的年紀(jì)呢,他一路過來到處問,叫人誤會(huì)可不行?!庇嗨哪锢渎暤馈?/br> 男子朝兩人行了個(gè)禮:“在下姓江,名昀,字明泊,江南人士,來京都尋親時(shí)遇見的阿煙姑娘,心生情意。一開始不知道在何處,經(jīng)過多番詢問才知山海樓,故而唐突了些,還請各位恕罪。” “江南的江姓。”不怪沈琢,只是這人的來歷都太巧合了些。 “你認(rèn)識(shí)?”余四娘輕聲問道。 沈琢搖了搖頭,問:“阿煙呢?” “我叫她先進(jìn)去了?!?/br> “好?!鄙蜃晾_一張凳子坐下,他頓了頓還是站起來道,“江南人士,姓江的我只聽過一家。不知江公子是哪個(gè)江?” “是沈掌柜母親的江?!?/br> 四目相對,沈琢輕聲問:“這是…查過我了?!?/br> “沈掌柜的眼睛很好認(rèn),明泊有幸見過姨奶年輕時(shí)的模樣。這次是家中得到消息,特來尋沈掌柜的。” “尋親?”沈琢覺得好笑,“尋我?” “正是?!?/br> 余四娘看向沈琢,起身道:“我去給你們沏茶?!?/br> 大堂內(nèi)頓時(shí)只剩下沈琢和江昀兩人。江昀站得筆直,不卑不亢道:“過去的事在下并不知曉,這次來就是和沈掌柜見一見。家里頭還有四個(gè)兄弟姐妹,按年紀(jì)我該叫你一聲三弟?!?/br> “不必和我套近乎,直接說事?!?/br> 江昀思索片刻:“明泊前來,有兩件事。其一,是想讓沈掌柜和我回江南老家,見見祖父。其二,便是阿煙姑娘的事。” “那是江家,不是我的老家?!?/br> “祖父年歲已高,臥病在榻,聽了三弟你的事后便一直放心不下,近日來水米也少進(jìn)。大夫說最多只能熬過年關(guān)。”江昀說著,一臉悲慟,“好歹是你在世上的親人,小姑的母家。就算以前再有什么仇怨,如今也都該放在一邊。” “你這話騙騙你自己還行,對我說……”沈琢搖搖頭。 母家,哪里有這樣的母家,把自己親生女兒當(dāng)做攀權(quán)富貴的物件隨意送人,不得善終也算是報(bào)應(yīng)。 “江少爺要是沒有別的事,就早點(diǎn)回吧。萬一趕不上你祖父的最后一面,可就太可惜了?!?/br> 沈琢揉揉腰,他實(shí)在不愿和江家人多費(fèi)口舌,話里話外都是送客的意思。他說完了便要走,不料被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回頭就對上江昀憤怒的目光。 “三弟!你怎么如此無情無義?!” “我不是你三弟?!鄙蜃劣X得這人大抵有病,看了他一眼,“江少爺,情義這種東西,是你們江家先不講的?!?/br> “你!”江昀氣急,深吸了一口氣,放開沈琢后緩緩道,“好?!?/br> 沈琢以為江昀放棄了,看正要走,就聽見江昀又開口:“家里頭知道沈掌柜最近在給小姑遷墳,對小姑也思念得緊。家父稟明過族中長老,一致同意小姑回祖墳,也算是落葉歸根?!?/br> “江少爺,你若是家中長孫,就應(yīng)該知道我娘的事。當(dāng)初他是怎么被江家推出去的,如今讓我將她送回去,你覺得可能嗎?” 江昀頓了頓:“可當(dāng)初小姑出嫁之時(shí),族譜上已然將她掛在了祖母名下。她算是家中嫡女,無論何時(shí),江家都要將她接回去的?!?/br> “嫡女做妾,你江家算盤打的真好。”沈琢冷聲道,“這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br> “不是商量的問題。小姑族譜在列,夫家獲罪,母家有權(quán)利將她接回。就算是今日官府來判也依舊如此。三弟,你孤零一人,能守著小姑多久,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扇羰前倌曛竽兀俊?/br> “你們威脅我?” “不是威脅?!苯来寡?,嘆了一口氣,“從始至終,我只是想讓三弟跟我回去見祖父最后一面。祖父cao勞了一輩子,如今就只剩這個(gè)念頭,我就算是豁出命去,也要將你帶回去?!?/br> “倘若我今日要你替江家跪在這,跪到我氣消為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