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請為您的愛人節(jié)哀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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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對別人都挺狠的。 宋航只想著讓陸馳快點移情別戀,別再死磕女主了。 陸馳輸了女主,退場時,連帶著除開女主之外的所有角色都身心大出血。 宋航非常不介意陸馳移情別戀,然后自己做個紅娘,要是搭上陸馳這一條金大腿。 他是很樂意和陸馳當(dāng)兄弟的。 宋航在這莊園待著,也還算舒坦,他白天有事,花店開了同城網(wǎng)購,他做客服和設(shè)計扎花款式,小王留守店里。 第二天,宋航看著陸馳雷打不動地站在神龕前和他“老婆”說話。 越來越魔怔。 直到有一次,宋航聽到陸馳準(zhǔn)備和宋嘉“結(jié)陰婚”,日后續(xù)緣。 宋航在旁邊弱弱舉手:“陸總,我meimei會答應(yīng)嗎?” 陸馳冷笑:“你和她都分開多少年,我和她談了一個月。” 宋航欲言又止,心道,和你談網(wǎng)戀的是我。 宋航在心中把給陸總找對象的計劃提上了行程。 他想到了一個人。 那就是橫隔在男主和女主感情上的白蓮花女二。 原著前期感情線是男二愛女主,女主愛男主,男主愛女二,女二當(dāng)白蓮花,吊著人。 宋航想如果女二楊戀戀如果和陸馳成了,一切就大吉了。 宋航拿起手機,開始找朋友,開始瘋狂撈人,想辦法聯(lián)系上女二。 這倒是真給他找到一個機會。 楊戀戀是如今正火的流量小花,簽約在慕容重的經(jīng)紀公司下。 明面上的對外聯(lián)系,都是去機場借機,或者想辦法去買她的專輯等現(xiàn)場簽名。 那樣壓根就沒有機會單獨聊天。 但是宋航有個朋友干的宴會、晚會、酒席、抓周禮等現(xiàn)場布置工作。 而且專門服務(wù)上流社會。 朋友告訴宋航,楊戀戀最近要參加一個小型的宴會,是娛樂圈某部戲的殺青宴。 盡管當(dāng)天這宴會有慈善捐贈環(huán)節(jié)、會有不少記者前來,但去的明星很多分散記者注意力,所以宋航還是可以和楊戀戀說上一句話的。 朋友讓宋航參加這個宴會的渠道也很簡單。 宋航開花店的,他有專門的進花渠道,同時也借場地的鮮花布置。 上面給預(yù)算,宋航給優(yōu)惠,朋友還能再賺一個差價。 何樂而不為呢? 宴會當(dāng)天,宋航全副武裝,戴上帽子和口罩,劉海遮眼,爭取不讓慕容重找到自己。 團隊干活,不累,場地布置好了。 宋航還有個工作,就是負責(zé)給每一位到場的嘉賓送手捧花。 這就可以讓他做文章了。 送手捧花的時候,他對楊戀戀提幾句陸馳。 或者以陸馳的名義送給楊戀戀,讓這個高嶺之花對陸總產(chǎn)生有興趣。 以女二的情商,肯定會長袖善舞。 宋航送手捧花時,等半天沒等到楊戀戀,知道她耍大牌了。 那估計她就會急著入場,而沒時間聽路人的話。 宋航坐在門口的迎賓臺,從口袋里掏出便利貼和筆,拿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 里頭是他過生日時,陸馳給他郵寄的禮物,里頭附贈了一份情書,里頭有陸馳的親筆簽名。 宋航開始模仿陸馳的筆跡寫。 他還有兩手打算。 既然口頭提點不行,那就給楊戀戀寫一張便利貼吧。 宋航認真專注,口中呢喃:“美麗的楊戀戀小姐,您好,天上的云白不過你純潔的心,夜晚的黑蓋不住我對你的思念,你的美麗讓我神魂顛倒,日思夜想?!?/br> 寫到最后,宋航長舒一口氣,填上最后:“陸馳贈與?!?/br> 筆剛停下,一道陰冷的聲音在宋航面前響起:“寫完了?” “寫完了?!彼魏较乱庾R地回復(fù)。 嗯? 宋航猛地一抬頭看到穿著量身定制西裝的男人單手插兜。 宋航默默將卡片收到背后,不能讓陸馳看到自己模仿他的字跡、尤其是那簽名,肯定會起疑的! 陸馳銳利的目光鎖定著他:“宋航,你什么時候改名叫做陸馳了?” 陸馳前來這個宴會捐款,為老婆謀福報。 死了就攢陰福。 在這迎賓臺,他看到宋航全副武裝全身專注地寫情書。 這些他都無所謂,但聽宋航口述,這落款署他陸馳的名就很有意思。 陸馳伸出手,手指微動,居高臨下:“拿來,我看看。” 作者有話說: 看到宋航買的墓地后。 陸馳:買小了。 宋航:不小啊,以后我妹骨灰放左邊,我的放右邊,正好。 陸馳:那我躺哪兒? …… 百年之后。 陸馳看著沒自己位置的墓地,稍一思索,把meimei骨灰挖出來扔了,自己躺進去。 meimei:謝謝我的好哥哥和好哥夫。 第6章 打架 宋航裝傻充愣地點了點鼻尖:“拿什么???筆嗎?” 陸馳瞇起眸子,目光冰冷:“有些人在說謊時會觸碰鼻尖?!?/br> 宋航下意識地接了一句:“我下次改。” 陸馳抿緊薄唇,深吸一口氣。 下次改有什么用,倒是不要撒謊啊。 陸馳單手撐在迎賓臺面上,身體前仰,居高臨下地逼迫宋航抬頭,又扯下宋航臉上的口罩。 每次他想弄死宋航時,就想到這是老婆唯一在世的親人,忍了。 但不代表宋航可以借用他陸馳的名義得寸進尺。 宋航怕陸馳,是一種源于心底的恐懼,隔著屏幕還好。 可一旦陸馳出現(xiàn)在面前,宋航就感覺自己是被隨意吊著后脖皮毛的貓,對方一個不悅,惡狠狠地咬下,鋒利的牙齒就能輕易地咬斷自己的脖子。 宋航下意識地想要跑。 剛剛起身轉(zhuǎn)過去,肩頭就一疼,被人按在桌面上。 剛才寫的紙張脫手,飄落桌面上 宋航看到陸馳的手伸過去,情急之下,渾身迸發(fā)出一股力量,竄過去按住紙條,而后往口中一塞。 “你!” 能讓宋航吃掉也不給看的紙條,陸馳越發(fā)感興趣,同時一股子興奮欲上頭:“好啊。” 今日的殺青宴會來的都是自己人,方便公關(guān),大部分記者都是。 陸馳掐住他的下巴,食指和中指探進去,按住宋航的舌頭,不讓他做吞咽的動作。 他插手指到自己嘴巴里。 宋航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臥槽,變態(tài),好變態(tài)?!?/br>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男的。 還有其他人在不遠處呢。 陸馳擋住了頭頂?shù)墓?,宋航面前一暗,整個人被攏在他的身軀陰影之下。 過近的距離,陸馳動作時那股無形的氣勢宛若一股刺鼻又強勢的新鮮的松木香,從宋航的鼻尖,耳邊,從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侵入,直沖宋航的大腦。 男人為達目的、不則手段。 宋航下意識拿舌頭去抵開手指,對方力氣太大,嫩紅的舌尖滑過指縫繞了一圈,力量懸殊,除開濡濕了陸馳的兩根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沒有別的效果。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盡管他本意是掙扎,但呈現(xiàn)出來的卻是給人舔舐和吸允。 好在宋航吞咽得快。 陸馳功虧一簣,他只挖出一點點殘存的紙屑。 他松開禁錮宋航的力度,宋航像受驚的松鼠一般,幾個后大跳蹦得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