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好友穿五零 第55節(jié)
說罷就要往外走,鄒茜玲攔了一下,“那你呢?你不洗?。俊?/br> 唐朗臉驀地紅了下,“你先拿換洗衣物,待會兒我再進去拿我的?!?/br> 鄒茜玲懂了,嘟囔了一句“老古董”便讓他出門去,自己去拿衣服。 等兩人都拿好了換洗衣物,這才往澡堂子過去。 這個軍區(qū)建了挺多年的,基本的基礎設施差不多完善,澡堂子分男女澡堂,男左女右,隔著一條道。 唐朗把洗澡票和錢交給鄒茜玲,看著她走進去這才往男澡堂子走去。 這還是鄒茜玲第一次來澡堂子,跟北方的澡堂子不同,這里的澡堂子是小隔間,不是那種大的露天浴池。一間間用木板隔著,位置不大,但是有自來水和蓬頭。 鄒茜玲還是比較滿意,洗了個頭又搓了個澡,這才覺得渾身舒爽。 等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后了,唐朗早早洗完在大樹下等她,見她頭發(fā)濕答答的輕微皺了下眉頭,“夜里天冷,洗頭容易感冒,快回去把頭發(fā)擦干。” “可我衣服還沒洗,我不知道哪兒洗?!?/br> 唐朗一把接過她手里的盆,“回去再洗?!闭f著就帶著人往宿舍里走去。 鄒茜玲還想著洗澡后散散步的計劃就這么被破壞了,乖乖跟著回去宿舍,他又從柜子里找來一條備用毛巾,要她擦干。 鄒茜玲接過來回擦了十多下就犯懶了,“就這樣吧,讓它慢慢干,我不急?!彼械牟令^發(fā)的,往往都是中午或者下午的時候洗干凈讓它自然干,今天是坐太久火車不想忍,這才晚上洗了頭。 “要不我們去外面走走?風吹一下就干得快了?!彼质捌饎倓偟哪铑^,問道。 “不行。” “那我不擦了?!闭f罷就把毛巾扔到床鋪上去,一副你拿我怎樣的任性樣子。 唐朗無奈,走過去把毛巾拿起來,親自給她擦頭發(fā)。 鄒茜玲見狀笑了下,小計謀得逞似的,自己走到凳子上坐著給他擦,真是懶到一定程度了。 唐朗還能怎么辦?盡心盡責地給她擦,直到頭發(fā)上幾乎沒什么水分了,這才道,“擦好了,這下還要出去嗎?” 縱容得沒邊了。 鄒茜玲搖了搖頭,“現在有點困了,不出去?!闭f著還打了個哈欠,他擦頭發(fā)跟擼貓似的,那手法舒適得直讓人犯困。 唐朗看了下時間,不知不覺九點多了,再過半個小時就得熄燈了,也不再耽擱,把毛巾扔到她裝換下來衣服的盆里去,“困的話先去睡吧,床我鋪好了,今晚你在這兒睡,把門關好,我去辦公室將就一下,那里有張折疊床?!?/br> 沒辦法,軍區(qū)離市區(qū)遠,沒有旅館,招待所又小的很,只能住十來人,年前探親的家屬多,都住滿了。現在在排隊,要得空下來才有位置,估計他還得將就睡好些天的辦公室才行。 鄒茜玲打迷糊的眼睛瞪大了下,“你去辦公室睡?有被褥嗎?” 她見床上墊了一張又有蓋的一張,不知道他有沒有多余的。 唐朗點頭,“放心,冷不著。”說罷又給那小爐子加了炭,確保燒到天亮應該沒問題,這才放心多了。 “衣服我給你洗了,你先去睡,鑰匙我拿走了,明早過來給你打飯?!闭f罷把臉盆端起來就往外走。 “對了,晚上十點就會熄燈,床頭處有手電筒,起夜的話小心別磕著?!迸R走前又補充了一句,“尿盆在床底下,明天我來倒?!闭f罷臉一紅立馬就跑了,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鄒茜玲好半響沒反應過來,好一會才像解封一樣突然笑了,老古董還真是純情死了。 他走了鄒茜玲也沒其他事,便換了套睡裙然后把橘黃色的燈泡關了睡覺去。 而這一邊唐朗趁著沒熄燈趕緊把衣服拿到洗衣臺那邊過去,這個時候基本所有人都洗漱完畢,石頭砌成的洗手臺安安靜靜,只有他一個,橘黃色的燈泡黯淡,偶爾還不過電似的閃了閃,瞧著就很像鬼故事發(fā)生地。然而唐朗半點都不害怕,沒人在也不怕外人笑話他幫對象洗衣服了,尤其是詹紅星,被看見了鐵定得嘲笑兩句。 唐朗給盆里加了水,倒上洗衣粉,剛拿起上面那件上衣準備洗,就有東西從衣服里面掉下去,拿起來一看,兩個鼓起來的形狀的奇怪小衣服,來回看了一遍,又瞥了眼手上的上衣,兩項聯想一下,臉當即爆紅,一把丟回了盆里,視線做賊心虛般看了眼四周,確認沒人才安心了些。 好一會,等臉上的灼熱感沒那么明顯了,才重新拿起那件小衣服,不知想起了什么,臉又紅了一個色度。 最后還是趕在熄燈之前洗完了那幾件衣服,也不拿到平時晾衣服那地方去晾了,直接抱回自己睡的辦公室去。 當晚在小小的折疊床上雙手枕著腦袋睜著眼睛,沒一會碰碰自己的唇角,想到那柔軟的觸感,眼里多了笑意。 他的小狐貍,大寶貝。 -------------------- 作者有話要說: 唐朗記事小本本: 1、火車上親了一次,以后床上要 1. 2、吉普車上親了一次, 2. 3、洗衣服勾/引他一次, 3. 今天感冒了,寫了好久,下一章還是防盜章哈,明天替換~ 第八十五章 第二天一大早唐朗便醒過來了,天還沒亮就端著搪瓷臉盆往宿舍走去。 打開門進去的時候里面一陣溫暖,小火爐里的炭還在燃燒著,而鄒茜玲還在睡覺。 她的睡覺習慣很不好,大約是怕冷大約是習慣性,整個人都縮在了被子里面,腦袋都不露出來。 唐朗趕緊過去拉開了點被子,想讓她露出頭來,結果剛撩開被子她就嚶嚀了一聲,睜開一只眼睛瞥了眼,可能意識沒有清醒或者是看見唐朗,又閉上眼抱著被子睡著了,整個人蜷縮著,沒有半點睡相。 可是唐朗卻突然覺得心暖,看著她毫無防備地睡在自己的床鋪上,心里的滿足不是一點兩點,忍不住低頭去親了親她的額角,暖暖的,又去親了她的臉頰,一下兩下三下……有點兒停不下來了。 “唔……”鄒茜玲似乎是覺得臉頰癢癢的不舒服了,抬手推了推在臉上作亂的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唐朗順勢捉住她的小手,抬起頭來往下看,剛好與她四目相對。 漂亮瀲滟的桃花眼,帶著還未清醒的迷糊,勾人的要命,竟看得有些呆了。 鄒茜玲終于慢慢清醒,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想親我?”嗓音懶懶,卻又有絲成熟的嫵媚,少女和女人的碰撞,沒有半點不和諧。 唐朗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就見她笑得更甜美了,還有種靈動的狡黠,“那好吧,讓你親?!闭f罷嘟了嘟小嘴,粉粉嫩嫩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乖巧可愛得要命。 唐朗沒有控制住,低頭吻上了她的唇,嗯,比他夢中的更甜美更勾人,好像甜軟的美食一樣,忍不住咬了一口,輕輕地,輕輕地,血液突然沸騰起來,有點克制不住地大力吮吸了一下。 “嘶?!编u茜玲吃痛,唐朗一下清醒,趕忙退開來,神色有點緊張。 “笨蛋,連接吻都不會?!编u茜玲睨他一眼,雙手搭上他的脖子,然后吻了上去。 輕添,半咬,微含,每一下恰到好處地撩到人的心坎上,唐朗的呼吸控制不住地重起來,而當那軟軟的舌頭伸進來的時候,抵在床邊的手更是一下子攥緊。 他開始反攻,就跟她剛剛做的那樣,男人在這方面都是天賦過人者,沒一會就輪到鄒茜玲氣喘吁吁渾身發(fā)軟了。 感受著唐朗越發(fā)熟練甚至超過她的技巧,鄒茜玲覺得自己可能放出了什么東西,而這種東西將會反噬在她身上。 “唔,好了,不要了?!彼X得自己的嘴要腫了。 唐朗又狠狠吮吸了兩口,這才放開她,往日銳利的鳳眼此時還翻滾著情裕,看得鄒茜玲有點心驚,她剛剛果然是腦子不清醒教錯了東西對吧? “你哪學來的?”唐朗忽然開口問道,語氣有些低沉。 唔,這個她要說她是電視和小說看多了麼?鄒茜玲一臉無辜,“生理課本教的?!?/br> 胡說八道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唐朗低低嘆息一口氣,低頭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以后不許看這些亂七八糟的?!?/br> 說罷這才給她蓋好被子,“你再睡會吧,晚點我早訓回來給你買早飯,你想吃什么?” “隨便,有粥嗎?想喝點粥?!?/br> “行?!闭f罷又補充了一句,“不許再把腦袋鉆進被子里?!?/br> 正有這個打算的鄒茜玲:……那好吧。 —— 等唐朗再回來的時候,鄒茜玲又睡了一覺,屋里小火爐的炭火燒完了都不知道,整個人又鉆進了被子里,蓋的密密實實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呼吸的。 唐朗無奈的把被子弄好,到外面把衣服給晾了。 雖說他的宿舍是在走廊最盡頭,但實際上還留有兩人左右寬的位置,唐朗把鄒茜玲的衣服掛在那上面晾,憑借這高度下面的人應該瞧不見。 不過他覺得晚點有空去弄矮一點的晾衣桿,能被圍欄遮擋住的那種,用來掛她的小衣服。 等晾好衣服回來,鄒茜玲總算是醒了,頭發(fā)亂糟糟地坐在床上,似乎在竭力醒神。 “我想刷牙洗臉。”鄒茜玲抹了把臉蛋道。 唐朗喜歡她這小迷糊樣,揉了一把她的頭發(fā),“給你弄好水了,去洗吧,洗完吃飯?!?/br> “在走廊那小溝里刷嗎?那我換個衣服?!痹谕饷嫘蜗筮€是要的。 唐朗聞言懂事地往外走去,同時覺得很有必要弄個簾子隔一下床鋪,不然哪天她在床上睡覺外面有人來就不好了。 等鄒茜玲換完衣服刷好牙洗好臉吃好飯,唐朗又得去訓練了,她看了眼外面的天氣,決定還是留在宿舍把那個法國兒童故事翻譯一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這一坐下來認真工作,時間久過的很快,唐朗回來的時候她才知道已經到了可以吃午飯的時間了。 “在弄什么?”唐朗摘了帽子走進來,就看見鄒茜玲坐在桌上認真地寫著什么。 “你回來啦?”鄒茜玲抬起頭,把手上的紙張展示給他看,“翻譯,跟出版社接的兒童故事?!?/br> 唐朗看了眼中文,又看桌上的法文,倒是有點驚訝,“你不是讀經濟系嗎?” “是啊?!编u茜玲把紙拿回來放好,“我自學了法語,日語,我英語課成績也不錯,怎么樣,厲害吧?”沖他眨眨眼,一副小傲嬌樣。 唐朗確實沒有想到她的小姑娘這么厲害,能夠同時自學這么多門語言,忍不住抬手摸摸她的腦袋,“嗯,厲害。” 鄒茜玲笑意更大了,“以后會更厲害?!苯z毫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怎么寫,在唐朗面前她是半點矜持都沒,還有點臭不要臉,可惜唐朗就樂意縱容她這性子,被她吃的死死的。 “要去食堂吃飯還是我打回來給你吃?”唐朗幫她把桌上的紙張整理好,問道。 “我跟你一起去食堂吃吧,坐了一早上,透透氣?!?/br> “好?!?/br> 鄒茜玲往毛衣上多加了一件棉大衣,外頭溫度低,只穿毛衣出門受不了,風有點大,還把帽子給戴上了,包的密密實實,只露出張小臉蛋,只是怕冷的要命。 不得不說雖然部隊有其他家屬過來探親,但是打扮成鄒茜玲這樣還真是少有的,就跟待在北方一樣。 “你這樣在京市怎么生活下來的?”唐朗看著鄒茜玲連手都縮到口袋里了,不由覺得有點好笑。 “我在京市要穿四件衣服,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夜里蓋兩層被子,不然睡不著。要不是我勤快涂雪花膏,我皮膚都要干裂了?!彼刻於嫉媚ㄈ?,沒多久雪花膏就被用完,費了不少錢在這上面。 唐朗問言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蛋,沒有干裂,這才放下心來,過兩天部隊采購車出去的時候托人多帶幾瓶雪花膏回來才行,小姑娘皮膚這么嫩,干裂了他心疼。 很快便走到了食堂,一路上因為這全身裹得密實的打扮收獲了不少注目禮,等發(fā)現她身邊的人是三團長唐朗的時候,那注目禮又熱烈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