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仇敵穿成了兄妹文反派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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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他心知肚明兩人的關(guān)系, 外者對其中一概不知,旁邊還都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要是拒絕個小孩, 面子上也掛不去。 明硯拿過杯子,問:“要吃什么?” 明央覺得他的問題奇奇怪怪, 小手指頭用力指著巧克力噴泉:“就這個呀?!?/br> 明硯耐心將要耗盡:“我是問你,你想用水果蘸著吃, 還是蛋糕淋著吃?!?/br> 明央的眼睛瞪得圓溜溜,顯然是沒見過這種吃法。 煩。 他隨便挑了兩根水果串, 又弄了一點小餅干,裹上濃漿巧克力, 做了個簡單的拼盤給她。 拼盤里各種水果混在一起,看起來可口又漂亮。 明央小心翼翼接過,仰起頭甜甜地道謝:“謝謝叔叔。” 叔叔? 明硯臭脾氣上來, 神色不滿, “我長得像叔叔?” 她抬頭認真打量他好久, 才意識到面前這位侍應(yīng)生骨相極其優(yōu)越。哪怕是常人難以駕馭的暗紅色西裝, 穿在他身上都彰顯出一股絢研。 明央機靈改口:“謝謝哥哥?!?/br> 哪承想哥哥兩個字一出,他又不樂意了,臉色陰沉:“別叫我哥哥?!?/br> “……”明央,“謝謝師傅。” 明硯:“……” 媽的。 胸口疼。 明硯俊臉扭曲,險些喘不過氣。 小姑娘沒多看他,繼續(xù)去找其他吃的。 在旁邊的桌上連摞了幾層的糖果塔,明央伸長胳膊試了下高度,拿不到。 她便扭過頭又開始使喚:“師傅,你能幫我拿一些這個糖不?” ??? 明硯上前兩步,大手一抓,抓了滿滿當當一把糖。 明央拉開老虎包包:“放這里。” 他皺眉,看不慣:“你還要帶走?” 明央點頭:“帶走給哥哥吃。” 她都答應(yīng)顧言秋了,回去給他帶好吃的。 雖然許云安也答應(yīng)過給他打包,但是自己帶的還是不一樣的,再說,顧言秋肯定不會吃,她藏起來留給自己慢慢吃。 明央算盤打得叮當響,毫不客氣地指示著他:“師傅,各樣口味都給我裝點。” 明硯還想著她前面那句話。 哥哥? 明硯想起來,她口中的哥哥應(yīng)該是那個在節(jié)目上像土匪似的小狼崽子,一臉兇相,比他小時候還要難馴不羈。 只是沒想到,一點糖也往回帶,小小年紀就愛貪小便宜。 明硯臉色越來越冷,但也沒拒絕她,正要把糖塞進那只老虎包,明央突然阻止:“等等?!?/br> 她從包包夾層取出皺皺巴巴,以不正當手段搶來的兩塊五,想了想,痛下決心,艱難地從里面抽出一張一塊錢,忍痛遞過去:“給。” 她的胳膊高高舉著,皺巴巴的紙幣一顫一顫,那雙眼睛凈寫著四個字“白給,快拿?!?/br> 明硯從未見過這種事,頓時懵了。 見他遲遲不接,明央皺著眉頭分外痛心:“有、有點少,但也是我的心意。師傅你別嫌棄,等我長大有錢,你要是還干這行,我……我再給你補上!” 明央就說這侍應(yīng)生怎么一直板著臉不開心,敢情是嫌她沒有小費。 小說里的主角出手擴闊綽,動輒萬數(shù)八千的給。像是這種場合,侍應(yīng)生估計比上班族能賺,也難怪他不樂意和自己周旋,都怪她不會察言觀色,沒事先看出他的不情愿。 明硯這回理解她的意思了,瞳孔緊縮,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 敢情這小兔崽子把他當侍應(yīng)生了? 明硯抬眸觀察,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這造價高昂的高定禮服和服務(wù)生的馬甲是一個色兒! 艸。 明硯一把揮開她拿著錢的小手,黑著臉把糖果塞到她的老虎包包,見沒裝滿,又沉著臉抓了一大把。 “師傅,夠了……” 老虎包都快塞到破開了,明央心急地開始喊停。 沒想到這侍應(yīng)生人挺好的,一塊錢小費就這么賣力,但……但裝不下了! “師傅,不用裝啦,夠啦!” 明硯沒搭理她。 直到再也裝不下,明硯才給她拉住鏈子,面無表情地離開,頭也不回。 “師傅,小費你要不?” 明央揮揮一元錢大鈔,對方步伐加快,身影一眨眼就消失在拐角。 老虎的臉被糖果撐到發(fā)腮,明央也跟著鼓了鼓腮幫。 好端端的,這小師傅怎么不理人了? 她不理解,重新把錢放回包包,一手捧著拼盤,一手扯著老虎包包,隨便找了個地方開始吃。 水果串串快吃完時,大廳的燈光開始產(chǎn)生變化。 周圍清淺的交談聲也跟著停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同一處。 從樓梯口下來的一家四口都是面貌出眾的,許云安正在其中。 他跟在青年男人身側(cè),只是表情看起來并不是很開心。 上臺后,氣質(zhì)溫婉柔美的女人接過話筒開始講話:“很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能來參加我小兒子許云安的生日禮。今天除了是他的生日,也是聽景歸國的日子……” 女人聲音動聽,明央?yún)s聽得直打瞌睡。 她忽然想到小奶昔也收到了邀請,明央來了精神,四下張望一圈,竟然真的在對面找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只不過不是她要找的小奶昔。 少女站在暗黃色的壁燈旁,身著米白色禮裙,長發(fā)披散,臉上像是涂抹了什么,在柔光下粼光閃閃,說不出的漂亮。 好不容易撞見小伙伴,明央起身就沖她過去。 臺上已經(jīng)切完蛋糕,并且吹滅了生日蠟燭,四下響起無數(shù)掌聲,接著就聽主持人說:“云安的好朋友也來到了這次生日宴會,并且為各位準備了節(jié)目,稍后讓柳盈盈小姐給大家?guī)礓撉偾氉??!?/br> 許家人退場后,侍應(yīng)生開始清理舞臺。 明央步伐頓住,在模糊的記憶中回想起來,原著似乎是有這么一段。 柳盈盈在父母的攛掇之中給眾人彈琴,想以此博得許家人好感,然而效果并不如意。 能來這種宴會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名門貴胄,柳家充其量只算個小姿,聰明人都能看出許家父母的目的。 十來歲的孩子正是自尊心被塑造的時候,周圍人的議論讓柳盈盈臉色不好,表演發(fā)揮失常,許家自然也看出柳家人所想,萬萬不會再讓兒子和心術(shù)不正的人繼續(xù)組隊,第二期就借口讓兩人分開了。 至此,柳盈盈心態(tài)失衡,徹底走上女配路線。 十七歲,柳盈盈查出精神分裂,在某個夜里揮刀向一直掌控她的父母后,最終被關(guān)進精神病院。 怪可憐的。 結(jié)局比原主兄妹好不到哪里去。 那邊的父母拉著柳盈盈的手說了什么,她不住點頭,但是神色飄忽,顯然并沒有細聽進去。 “一對小丑?!?/br> 旁邊的議論適宜地映入耳簾。 “誰說不是呢,想用女兒綁上許家,可是也不看自己的家庭配不配?!?/br> “真當許家是傻子啊?要我看這好好的孩子,攤上這種父母也真是造孽?!?/br> 圍觀人有唾棄也有對柳盈盈的惋惜,但是絕大多數(shù)都是瞧不起柳家父母的這點小手段。 站在這里的誰沒個心眼,只要柳家父母眨眨眼,他們就能知道夫妻倆心里那些個見不得光的小九九。 鄙夷聲斷斷續(xù)續(xù)飄到一家人身邊。 柳家父母我行我素慣了,根本不在乎外面說什么,要他們來看,這些人就是嫉妒!嫉妒柳盈盈能和許云安綁在一起。 夫妻倆都想好了,只要他們的女兒在許家面前表現(xiàn)出色,惹許家多看兩眼,等長大那就是青梅竹馬的關(guān)系,說不定能嫁給許云安,他們也能跟著飛黃騰達。 至于別人說什么?誰管! “盈盈,聽懂沒?” 柳盈盈自尊心強,那些話讓她很不好受,唇瓣抿了抿,抬起眼艱難又卑微地懇求:“mama,我不舒服,能不能……” “說什么話呢?!绷概?,低聲教訓,“主持人都報你名字了,你臨時退陣多給我們丟臉。” 她沒再說話,低頭沉默地望著鞋尖。 這雙鞋子有點擠腳,可是因為漂亮,加上價格貴,母親就硬逼她穿著。 腳指頭被擠壓得刺刺得疼,疼到她想哭。 “快去快去,好好表現(xiàn)啊?!?/br> 柳母在后面用力推她一把。 柳盈盈覺得旁邊人都在嘲笑她。 她深深吸了口氣,緩步走向舞臺,盡管還沒開始,就開始祈禱快點結(jié)束這一切。 舞臺上的鋼琴線條流暢且美麗,每一個琴鍵在燈光的輝射下都如同藝術(shù)品。 這是著名的斯坦威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