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過草地上蒲公英的花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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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上人間夜總會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打電話給李克梅,說夜總會有倆個小姐在體檢時被查出患有愛滋病,他讓李克梅和埃爾伯也去做個檢查。 放下電話,李克梅找到了埃爾伯,然后他就把公關(guān)經(jīng)理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埃爾伯聽后立馬就慌了,他脫掉褲子,然后細(xì)細(xì)端詳著自己一臉愁容的小兄弟,“我說最近這里怎么一直覺得癢,你看,這有幾個紅色的痘痘?!?/br> 認(rèn)真端詳了一會埃爾伯小兄弟身上那幾個痘痘,李克梅面色沉重,他也褪下褲子,果然,自己的小兄弟也焉不拉嘰的,竟然虛弱到連頭也抬不起來,他晃了倆下,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突然,埃爾伯朝他的襠部狠狠的撓了幾下,一邊撓,一邊還發(fā)出長長的呻吟??粗柌纯嗟谋砬?,李克梅也覺得自己那兒開始發(fā)癢,于是他也忍不住撓了起來。 驚慌失措的,李克梅和埃爾伯驅(qū)車來到了鶯歌第四醫(yī)院,這家醫(yī)院是鶯歌愛滋病診斷治療的??漆t(yī)院。 真是見鬼了,給埃爾伯做檢查的那個醫(yī)生態(tài)度非常惡劣,他絲毫不體諒?fù)榛炭植话驳幕颊撸瑓柭暫浅庠谠\療床上大字仰躺的埃爾伯把褲子穿上,然后又滿臉嫌棄的把埃爾伯推到衛(wèi)生間,讓埃爾伯先把包皮里的污垢清洗乾凈。 在隨后等待的那倆天中,李克梅躺在床上不吃不喝,萬念俱灰,后來,他接到了埃爾伯的電話。 埃爾伯,“克梅,你還記得我們中學(xué)時代教室墻上懸掛的保爾柯察金的畫像嗎?” 李克梅,“不記得了?!?/br> 埃爾伯,“保爾柯察金曾這樣說過,他說,‘人的一生應(yīng)當(dāng)這樣度過:當(dāng)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愧,當(dāng)他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yè)—為解放全人類而斗爭?!?/br> 李克梅,“你什么意思?!?/br> 埃爾伯,“我的意思是,這倆天我終于有時間來回顧我這短暫的一生,我發(fā)現(xiàn),我的人生乏善可陳,無趣的很,我真的不知道來這世上走一遭的意義究竟在哪里?!?/br> 活著的意義究竟在哪里,李克梅一下子被問住了,以前他可從來都沒思考過這個問題。 李克梅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為了尋求生命的意義,他立刻跑到書店買了一本愛因斯坦傳記。眾所周知,愛因斯坦聰明絕頂,擁有著人類最深邃的洞察力,他的質(zhì)能方程如詩如畫,他的相對論把生命和宇宙的本質(zhì)描繪的從未有過的清晰。李克梅想試一下,看他能不能從這本書中找些線索或者提示,來解決自己對生命和對這個我們所依賴生存世界的許多困惑,好把他從這無涯的苦海當(dāng)中解脫出來。 不過,傳記最前面的照片還沒翻完,檢測結(jié)果就出來了,居然都是陰性。仿佛死而復(fù)生了一般,李克梅和埃爾伯激動的是又叫又跳。 從醫(yī)院出來,埃爾伯一進車子就馬上把褲子脫了下來,他朝小兄弟上那已經(jīng)冒出白色尖尖的紅疙瘩使勁一擠,一塊小小的白色膠狀物猛的射了出去,用指頭沾起那飛落在方向盤上的膠狀物,埃爾伯笑道,“哎呀!痤瘡而已,真是虛驚一場。” 回到家,李克梅直接把愛因斯坦傳記飛到了墻角,人生苦短,及時行樂,管它有什么意義。 王礦雄的審判結(jié)果出來了。在定罪量刑時,主審法官認(rèn)為王礦雄“好逸惡勞,自甘墮落,他能走上今天的犯罪道路絕不是偶然的。”此外,王礦雄還“對抗審查,不能如實交代所有犯罪事實。”以及“情節(jié)嚴(yán)重,性質(zhì)惡劣,社會危害大,不嚴(yán)懲不足以起到警示震懾作用?!弊詈?,法庭以開設(shè)賭場罪判處王礦雄八年有期徒刑。法官的話音剛落,王礦雄的母親就當(dāng)場昏厥了過去。 王礦雄庭審結(jié)束的第二天,李克梅給馬東打了個電話,問王礦雄那筆轉(zhuǎn)出去的錢什么時候分,這一問不打緊,馬東非常生氣的告訴李克梅,那筆錢被人給黑吃了。 馬東說,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在錢被送到澳門賭場漂白之后,那個負(fù)責(zé)洗錢的傢伙,也就是馬東那個號稱和他有過命交情的好兄弟,攜帶著那筆鉅款瞬間跑的無影無蹤。 馬東還說,他和那個洗錢的傢伙過去合作過很多次,人品絕對無可挑剔,但是,這個畜生這次居然敢丟下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銷聲匿跡,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雖然他用盡了辦法,但那個傢伙就是不露面,而要讓他殺掉那個人的妻子和孩子,他又于心不忍,“唉,太可惜了,只能說天不遂人愿,一次精心策劃看上去完美無缺的行動,到最后居然連一分錢都沒拿到?!?/br> 最后,馬東信誓旦旦的保證,他還掌握有另一處賭博窩點,平日流水也很大,“等養(yǎng)肥后我們狠狠的撈一把?!?/br> 李克梅絕不認(rèn)同馬東的說法,他怒氣衝衝的跑到了王基恩家里。 王基恩最近心情一直都很不好,因為新來的省員警總局副局長楊維阿老是找他的茬,所以在聽了李克梅的訴苦后,他當(dāng)即就拿起電話打給馬東,劈頭蓋臉一頓臭罵,責(zé)怪馬東辦事糊涂,交友不慎。 在掛了給馬東的電話后,王基恩安慰李克梅,說李克梅還年輕,眼光放長遠(yuǎn)些,不要在意一時的得失,以后機會多的是嘛,此外,他還讓李克梅到馬東那里去支領(lǐng)五萬塊,“我知道你和埃爾伯好長時間都沒有收入了,日子過的很緊巴,你明天就到馬東門上去要,就說是我說的,媽的,這錢就該他出,看他馬東都交了些什么狐朋狗友?!?/br> 在聽了王基恩的規(guī)勸后,李克梅后來也釋然了,他表態(tài)說,沒拿到那筆錢確實很不舒服,但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心叵測,鬼知道馬東那個兄弟會臨時見財起意,要怪就怪我們沒有生就一副慧眼,看錯了人。 那天回家之后,李克梅傷心的哭了好久,最后把眼睛都哭腫了。 在長久的煙花巷陌的生活之后,尤其是在遭受愛滋病的驚嚇之后,埃爾伯突然渴望起那種心意相通純潔無暇的愛情來,“整天就那幾套,又舔又叫的,沒意思?!?/br> 事實上,埃爾伯一直以來就對那些風(fēng)月俏佳人頗有微詞,說實話,那些性交機器從來就沒把“顧客就是上帝”這條服務(wù)業(yè)的最高宗旨放在眼里,為了能多接一個客戶,她們總是想盡千方百計讓顧客早早繳槍了事,當(dāng)然了,她們偶爾也會應(yīng)付差事的說些客人很帥很大很強之類的騙人鬼話,但要是客人們想和她們來一番感情上的互動交流,那可真是癡心妄想,一點門都沒有??傻侥睦锶フ夷敲匆晃混`魂的伴侶和思想的共鳴者,看著天上人間包廂里那一排排搔首弄姿袒胸露乳的妓女,埃爾伯非常的迷惘。 在李克梅到王基恩家告狀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內(nèi)心覺得有所虧欠,當(dāng)王基恩聽說埃爾伯想認(rèn)認(rèn)真真的談一次戀愛,義不容辭的,他立刻就介紹了一位名叫田麗娟的漂亮女警,而埃爾伯也很快就不可救藥的淪陷到了與田麗娟的愛情當(dāng)中。 大家或許會錯誤的以為,埃爾伯就是一個對女性毫無尊重而只會交配的牲口,其實,我們可憐的埃爾伯也曾受過感情的傷害。試問,誰不曾為那明艷動人婀娜多姿的少女心醉神迷,誰又沒有在青春年少時被荷爾蒙搞的渾身燥熱,然后躲在被窩里搗鼓半天,是的,我們的埃爾伯也曾有過對美好愛情的熱切渴望。 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埃爾伯在網(wǎng)上也交過幾個女朋友,他們在網(wǎng)上眉來眼去、打情罵俏,總之,一切都看上去非常的美好,可埃爾伯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每次他頂著硬邦邦的小兄弟興沖沖的去約會的時候,她們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臉上有一百個嫌棄,過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為了搞清楚其中的緣由,埃爾伯到那幾個女孩的手機里翻出了她們的聊天紀(jì)錄,讀完聊天記錄,埃爾伯的心情很不好受,這些小姑娘說話真的很傷人,她們對自己的朋友說他們一看到埃爾伯就知道埃爾伯是個窮光蛋,還說埃爾伯有強烈到窒息的體味,還信口雌黃什么埃爾伯對她們動手動腳,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有一次,埃爾伯在約會地點拿著一只哆啦a夢卡通等待佳人赴約,他覺得,用卡通作為約會的暗號不可謂不浪漫,他也很是為自己的這個創(chuàng)意自得,但老天爺作證,那天,陽光明媚,大街上的人川流不息,那位美麗的女孩走過來看了埃爾伯一眼,然后就裝作不認(rèn)識的樣子繼續(xù)前行,一幅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天哪,一個人的心要有多么冷酷才能做出這么殘忍的事來,強忍住內(nèi)心的悲痛,埃爾伯目送著佳人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 在這許許多多次的悲劇之后,一向自命不凡的埃爾伯終于低下了他高昂的頭顱,他心里像個明鏡似的,他知道,像他這樣的丑八怪窮光蛋是不配擁有愛情的,真相很殘忍,但這的確是事實。 在回到鶯歌后,李克梅帶著埃爾伯來到了天上人間。 一走進天上人間的大門,埃爾伯就感覺自己仿佛來到了一個魔幻世界,讓他震驚不已的是,天上人間居然有那么多貌若天仙的美女,而與以往大相徑庭的是,她們再也不嫌棄他胖,嫌棄他的體味,或者斷然推開他四處游走的手,不,就像伺候帝王一樣,她們簇?fù)碇瑢λ夥暧?,百般討好,?dāng)情到濃時,她們便輕解羅裳赤裸以對,而在那情不自禁的一刻,她們甚至?xí)榈暮艉?,“親愛的不要?!?、“老公你好棒”或者“老公我愛你”之類感人至深的話。 自此以后,埃爾伯所有對女人和愛情的困惑便一掃而光。 雖然埃爾伯很少去寶塔分局上班,但他早就知道這個田麗娟,田麗娟皮膚白皙,一雙眼睛勾魂攝魄,尤其是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簡直就是性感炸彈。事實上,田麗娟原來的專業(yè)是播音與主持,只是后來作為特殊人才被引進到寶塔分局的,平時主要替王基恩做些傳達通報的工作,偶爾也搞些文娛活動。去寶塔分局王基恩的辦公室匯報工作的時候,埃爾伯見過幾次田麗娟,點頭打過招呼,但沒有再深入的交流。 在王基恩的攛掇下,田麗娟和埃爾伯在寶塔分局的餐廳坐到一起吃了一次飯,過后,王基恩問埃爾伯感覺如何,埃爾伯說沒感覺。 “這么漂亮的女孩你都看不上?”王基恩非常驚訝。 “我覺得自己配不上她。”嘿嘿笑著,埃爾伯很有些不好意思。 埃爾伯告訴李克梅,田麗娟確實美的讓人發(fā)狂,但他老是不由自主的想起田麗娟和王基恩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媽的,那老傢伙想讓我給他接盤,沒門?!?/br> 大概是王基恩把埃爾伯描述成了一個擁有遠(yuǎn)大前程的青年才俊,田麗娟開始主動向埃爾伯發(fā)起進攻。 那天,埃爾伯突然接到田麗娟的電話,在電話里田麗娟顯得有氣無力,她說她發(fā)燒了,希望埃爾伯能給她買些退燒藥送過去。 帶著退燒藥,埃爾伯趕到了田麗娟的房子,但讓他吃驚的是,給他開門的田麗娟穿著性感的白色繡花蕾絲睡衣,一雙媚眼春波蕩漾,完全不像生病的樣子。等埃爾伯滿心疑惑的拿藥進屋后,田麗娟就躺回床上,然后又?jǐn)D眉弄眼的示意埃爾伯坐到她身邊來,等埃爾伯坐到她身邊,她就拉著埃爾伯的手往被子里放,讓埃爾伯摸摸她身上燙不燙。 mama呀,埃爾伯的手像觸電似的縮了回去,讓他驚駭?shù)氖?,不知什么時候田麗娟已經(jīng)褪去了她身上的睡衣。 甩開田麗娟的手,埃爾伯奪路就走,可田麗娟哪肯輕易放過,她一絲不掛的從被窩里追出來,然后趕在門口抓住了埃爾伯。 從身后緊緊的抱住埃爾伯,田麗娟輕聲說道,“埃爾伯,我愛你?!?/br> 實事求是的講,即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冷酷最無情的鋼鐵硬漢也抵擋不住性感炸彈田麗娟這一句“我愛你”,更何況是從未談過戀愛的埃爾伯,就這樣,愛情發(fā)生了。 接下來的事情都很俗套,埃爾伯和田麗娟一起到春熙路逛街,一起去游樂場玩旋轉(zhuǎn)木馬,還一起去西山觀賞日落。 那段時間,埃爾伯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他靜靜的看著陽光穿過草地上蒲公英的花絨,他凝神眺望夜空中那一閃一閃的星星,他還會走著走著就突然低下頭去嗅路邊梔子花的清香,最夸張的是,只是因為聽到馬路邊一個可愛的小男孩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就從中看到了人世間的種種美好。 我真的很不忍心說但是,但是,但是埃爾伯的愛情故事也就持續(xù)了不到一個月,一個月過后田麗娟就開始叫苦不迭,她意識到自己上了王基恩的當(dāng),因為她完全看不出這個整天敲鍵盤的傻傻的埃爾伯能有什么遠(yuǎn)大前程。 再說一遍,這個世界真的非?,F(xiàn)實,當(dāng)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失去了信心,那男人就不要期望女人再有好心情和你玩那些勞什子的羅曼蒂克,無需掩飾,與星星、梔子花、陽光相比較,田麗娟更喜歡一些比較實際的東西,比如名牌衣服、名牌皮包、名牌香水。田麗娟對“名牌”有著瘋狂的迷戀,真的不敢想像,假使沒有名牌,那她生活中的一切都將變得黯然失色而了無情趣,甚至于都到了人生都似乎再也無法繼續(xù)前行的地步。 田麗娟大聲宣佈,如果一個男人捨不得給自己的女人花錢,那他根本就不愛她,而且,這樣的男人不但不算個真正的男人,他簡直連禽獸都不如。面對這條堪稱放之四海而皆準(zhǔn)的真理,埃爾伯嚇壞了,他乖乖的掏出錢包,給田麗娟購買名牌衣服、名牌皮包、名牌香水,但讓埃爾伯感到不妙的是,田麗娟在這方面的欲求似乎永無止境。 此后,每當(dāng)埃爾伯向田麗娟求歡,田麗娟就夾緊大腿,堅決不肯輕易就范,每一次,只有在埃爾伯保證給她買皮包、房子和汽車后,她這才不情愿的叉開雙腿,不過,在經(jīng)歷漫長的撕扯和艱苦的討價還價之后,埃爾伯早已累的是氣踹噓噓。 在田麗娟的面前,一貫驕傲自負(fù)的埃爾伯愛的卑微而毫無自尊。 大概漂亮可愛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小毛病吧,田麗娟的問題是,這個女人神智正常的時間少之又少,她經(jīng)常會無緣無故的發(fā)神經(jīng),不管是一件衣服,一句無心的話,或者是陰天,甚至于一只無所事事在路上間逛的螞蟻,任何匪夷所思只要你能想的出的理由都能惹到她,她都會哭的聲嘶力竭、驚天動地,最后,按照慣例,她必定要把埃爾伯罵個狗血淋頭,說些什么埃爾伯你不是男人,你從來都不懂女人的心之類的話。 可憐的埃爾伯乖乖的站在那里,任憑數(shù)落,不過,埃爾伯倒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可憐,女人嘛,不都愛耍點小脾氣嘛,如果愛情里沒有這些可愛有趣的佐料,那它還配得上叫愛情? 但是很快,在埃爾伯和田麗娟之間就開始發(fā)生爭吵,讓埃爾伯感到憂心的是,田麗娟有許許多多的干哥哥和干弟弟,她經(jīng)常當(dāng)著埃爾伯的面和他們在網(wǎng)上聊的熱火朝天,而且語言非常的曖昧,有好幾次,她還神神秘秘的避開埃爾伯去衛(wèi)生間接電話,大概是嫌太礙事,后來她甚至?xí)贿B好幾天夜不歸宿,即使回來也是喝的醉醺醺的。 實在忍不住了,于是埃爾伯就鼓起勇氣質(zhì)問田麗娟這幾天去了哪里,面對埃爾伯的質(zhì)問,田麗娟瞪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親愛的,難道你不希望我快樂嗎?” 當(dāng)埃爾伯進一步要求田麗娟解釋她和那些男人的關(guān)係時,田麗娟就歇斯底里的發(fā)作了,她大聲咒罵埃爾伯不尊重她的隱私,她還咬牙切齒的發(fā)誓說她什么都沒做。大概是自己的清白被人無緣無故的譭謗,實在是噎不下這口氣,在激憤之下,田麗娟竟然跑到大廈的天臺鬧著要自殺,場面一度非常驚險,不過好在后來消防員及時趕到,把田麗娟救了下來。 跪在田麗娟的面前,埃爾伯哭訴說自己錯怪了她。 微笑著,懷著對這個世界的深深絕望,田麗娟一邊搖著頭,一邊以既是同情又是可憐的目光看著埃爾伯,“親愛的,如果愛情里沒有相互信任,那它就只是一時的茍且?!?/br> 不過沒過幾天,埃爾伯就把“什么都沒做”的一絲不掛的田麗娟和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堵在了屋里,在那一刻,埃爾伯對美好愛情的所有幻想都破滅了,當(dāng)場他就和田麗娟撕打了起來。那天,倆個人都下了死手,埃爾伯扯下田麗娟的一大把頭發(fā),而田麗娟也兇猛異常,她用長指甲在埃爾伯的臉上抓出了一道道血印。 花了那么多錢卻落的這個下場,埃爾伯心里很是不甘,于是他打電話要求田麗娟對他做出經(jīng)濟補償。 田麗娟哭了,她在電話里哭的很傷心,她說她本以為自己終于找到一個可以託付一生的好男人,可惜自己命苦,遇人不淑,不過,怪也只能怪自己眼瞎,沒能早點看清埃爾伯這個人渣的真面目。 在收斂住哭聲后,田麗娟便冷笑著反唇相譏,她說,事實證明,埃爾伯就是一個鼠肚雞腸的猥瑣男人,不,其實根本就不算個男人,簡直連禽獸都不如,最后田麗娟反咬一口,她要求埃爾伯賠償她青春損失費。 眼看著錢是拿不回來了,退而求其次,于是埃爾伯就很認(rèn)真的懇請?zhí)稃惥?,希望倆個人今后還能保持性關(guān)係,但埃爾伯強調(diào),只是滿足純粹的生理需要,絕不涉及感情和錢財。 沒興趣再索要青春損失費,啪的一聲,田麗娟掛掉了電話。 對于田麗娟和埃爾伯沒能成就好事,王基恩大為光火,他把埃爾伯叫過去一頓臭罵,“人家田麗娟多好的姑娘,又漂亮又懂事,我問你,你埃爾伯究竟有什么可牛的,人家哪一點配不上你,不知好歹的東西?!?/br> 漲紅了臉,沒有做任何辯解,埃爾伯只是低著頭靜靜的聽著。 在遭受這次感情的重大挫敗后,埃爾伯突然有紅塵幻滅的感覺,他開始每週都去西山寺聽僧人講經(jīng),打算從今往后青燈古佛,了此殘生,不過也就去了三四次,他就被寺院主持宣佈為不受歡迎的人,因為他在聽僧人佈道講經(jīng)的時候老是睡著,而且特別過分的是,他涎水直流,鼾聲如雷。 大概是對人喪失了信心,那天在和李克梅間聊的時候,埃爾伯突然說他很想養(yǎng)狗。一刻都沒耽擱,李克梅當(dāng)即就跑到胡老頭那里,買下了老頭僅剩的那條德國牧羊犬“黑豹”。自此之后,埃爾伯心性大變,他再也不去夜總會了,只要有空閑,他就帶著“黑豹”四處遛彎,他們關(guān)係好的簡直不得了,不過,“黑豹”對李克梅一直表現(xiàn)的很冷淡,看來它還是不能忘懷李克梅當(dāng)初踢他的那一腳。 日子就這么渾渾噩噩的的過著,直到有一天,帶著肅殺之氣,王基恩打電話給李克梅,他讓李克梅和埃爾伯做好準(zhǔn)備,“我們要打仗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