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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總是纏著他帶兩人到將來的學校玩。偉健和樂樂從小就感情很好,青梅竹馬,整天玩在一起,拗不過樂樂要求,兩個人常常往學校跑。 樂樂的家人在南部,她自己一人在北部租屋獨居,平常都是由偉健照顧,今天是周日,難得空閑,偉健帶著樂樂到學校玩,看到綠草如茵,陽光盛放,兩人童心大起,玩起捉迷藏,樂樂小鬼靈精,挑了個樹叢繁茂的地方躲起,讓他亂沒面子找了好久,結(jié)果撲上去的力氣太大,把樂樂撞得淚眼汪汪。 “樂樂你別哭啦,都那么大的人了,這樣哭很難看的?!?/br> “哼!誰說變成大人就不可以哭了?你欺負我,我就哭給你看!” 樂樂的脾氣自小倔強,一旦發(fā)起脾氣來真的是很難擺平,偉健心頭哀嘆,想方設法哄著這個小情人。 “樂樂,別生氣啦,偉健哥答應賠衣服給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樂樂止住哭聲,水靈靈的明眸望著偉健胸口直打轉(zhuǎn):“要不生氣也可以,樂樂不要衣服,要……” “不行,這樣東西沒得商量!” 沒等樂樂說出,偉健斷然拒絕,樂樂立刻轉(zhuǎn)過頭去,一下一下地掐著男朋友的手背。 “小氣……向你要一點小東西,你都不給,下次你再要求摸我胸部,我……我就告訴我爸爸?!?/br> “威脅也沒用,我說過多少遍了,這樣東西就是不行!” 偉健板起臉,刻意漠視女友的要求。樂樂要的東西他太清楚了,那是去世母親的遺物,懸掛在他胸口的綠寶石綴飾,除了貴重之外,更有特別意義,樂樂想要許多次了,但他從沒答應過。 過了一會兒,眼見小女友還在發(fā)火,手掌越來越痛的的偉健只得屈服,溫書遒:“樂樂,不是偉健哥不疼你,但是這個胸鏈是我母親留給我以后老婆的,現(xiàn)在還不能給你啊。” 樂樂大發(fā)嬌嗔,摟住偉健頸子,柔聲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小時候我也當過你老婆啊,這個胸鏈早就可以送給我了。” “不行啦!那是玩家家酒,不能當真的啦?!?/br> 兩人爭執(zhí)不下,忽然,遠方傳來車聲。 “咦?”出于本能,偉健帶樂樂低伏下身子,不久,一輛箱型卡車駛進cao場,開往西側(cè)樹林的忠四樓。 忠四樓是生物系、化學系的教室與實驗室所在,最近,學校新聘了一位名叫綺絹的女講師,她的個性古怪,平日深入簡出,借用大樓里的實驗室做研究工作,養(yǎng)了幾條狗,除了上課,少與其他師生來往。 聽說她與董事會有很深的關(guān)系,所以校方對她非常禮遇,甚至到了敬畏的地步,所以才讓她占住生物大樓,還把后半棟大樓與地下室劃為她私人研究區(qū)域,一般師生不得擅入。 生物大樓的地下室不知道在進行什么實驗,每逢陰雨,就會傳出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怪聲,全校師生都引以為怪談,樂樂也聽偉健說過許多遍了。 由于這些怪事,加上綺絹的特異獨行,成為學生們常談到的話題,甚至還有人把她和鬼故事聯(lián)講在一起,偉健就和同學們給綺絹和起了一個“老巫婆”的外號。 箱型卡車停在大樓門口,只見一名胖子,外表有些讓人不敢領教,癡肥的臉孔、五短的身材,簡直就是一頭胖青蛙。胖子從門口拖幾個大鐵箱子出來,一面走,一面對著門里哈腰陪笑,十足生意人本色,嘴里不停嚷嚷。 “是,謝謝您的愛用,這幾頭小東西我就帶走了,這次運給您的是華院長那邊新開發(fā)成功的機型,希望您使用愉快。對了,和往常一樣,新的一批如果弄好了,記得通知我來取貨喔!” 一連串莫名其妙的對話聽得旁人一頭霧水,只見胖子吆喝數(shù)聲,仿佛將什么東西拖運上車,跟著便發(fā)動引擎,就此揚塵而去。 當車子經(jīng)過樂樂眼前,駕駛座上的胖青蛙仿佛注意到他們兩人,隔著車窗一笑,那張油膩膩的肥臉,讓樂樂打從心底不舒服起來。 偉健把玩著胸口墜鏈,冷聲道:“臭老巫婆!……”沒什么意義,僅是在討厭那女人的潛在心理下,無意識的脫口而出而已。 這么一攪和,兩人的玩興大減,偉健拉起樂樂,準備打道回府。 “啊!”偉健一聲驚叫,紅著臉把頭別開。 樂樂順著偉健的目光看去,自己的胸口衣襟在剛才的翻滾中赫然裂開了好大一塊,在胸口平滑如玉的水嫩肌膚上是兩團雪白豐盈的美胸,峰頂初紅的小蓓蕾清新芬芳,看得人心頭大動,怪不得偉健會立刻紅著臉轉(zhuǎn)過頭。 “偉健哥你討厭啦!” “哪有?是你自己惹的好不好。” 笑罵聲中,兩人一前一后跑出校園。對樂樂與偉健而書,這一切都是生活中平凡而親切的回憶,然而,他們并不知道,在不遠處,有雙冷冰冰的眼睛正盯住他倆的身影牢牢不放。 記住地阯發(fā)布頁 ④∨④∨④∨.с☉Μ 第一章 九個月后的中午,樂樂在cao場上繞最后一圈,準備完成她值日生的工作:帶著綺絹老師的兩只狗散步。 入學后,樂樂才知道,自己這班級每天必須派出一個值日生幫忙綺絹老師遛狗。這是很奇怪的工作,但學校似乎對這么個性古怪孤僻的生物老師相當器重,加上小女生也都喜歡動物,所以這任務沒人推辭。 老實說,綺絹是個美人,三十出頭,有頭亮麗的短發(fā)與美麗的眼睛,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曲線窈窕。樂樂參觀忠四樓時見過她幾次,對她的印象不壞,除了臉色白了點,看不出有什么陰森森的地方。 今年,樂樂十九歲,正是進入大學的第一年。 得自母親的遺傳, 她有十分娟秀的五官,兩個帶笑的酒窩,頭發(fā)扎成一條馬尾,穿上白色的連身裙,看起來就像是雜志上的名媛、模特兒,非常美麗。 在午休結(jié)束之前,樂樂終于把這兩只一公一母的牧羊犬帶回了生物大樓。當她來到研究室門前,綺絹老師已經(jīng)在等了。 “對不起,老師,我回來晚了?!睒窐诽鹛鹦χ?,一面將這些狗皮帶掛好:“因為我想說趁著還有時間,好好帶狗狗運動一下。” “哦,你也喜歡狗嗎?謝謝你替我照顧它們?!本_絹笑道:“你知道,老師工作很忙,有時候真是疏忽了它們,幸好有你們來幫忙?!?/br> “哪的話,我喜歡動物,也謝謝老師給我這機會?!?/br> “瞧瞧你,小嘴真甜。” 說話間,兩頭狗兒立刻奔進研究室,竄上平常愛用的沙發(fā),老實不客氣趴臥著。綺絹毫不生氣,樂樂注意到,老師很照顧自己寵物的需要,好像對待人類那樣愛護它們。 “辛苦了半天,你一定也口渴了,喝杯涼水休息一下吧?”綺絹倒了杯冰水,遍給樂樂。 記掛著午休時間將結(jié)束,樂樂有些焦急,綺絹見狀,微微笑道:“喝完水再走,沒那么急吧?!?/br> 樂樂想想也是,嘴巴也的確干了,接過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綺絹笑了笑,吹個口啃,兩條狗兒趴在沙發(fā)椅上,舒服的汪汪叫回應,綺絹道:“有些時候我會讓這些家伙上沙發(fā),它們好像覺得這很舒服,不是嗎?” 樂樂點點頭,對綺絹的話表示同意,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今天好疲倦,也很想像這兩只狗一樣,窩在沙發(fā)上好好休息一下。 想起偉健,樂樂硬使自己壓下疲倦,打算起身,可身體卻軟綿綿地癱在椅子上,沒半分力氣。 “樂樂,你不舒服嗎?”察覺到異狀,綺絹靠近過來柔聲慰問,同時幫樂樂按摩著小腿。 兩只狗兒睜大眼睛,從沙發(fā)上跳下,跑到樂樂腳邊,嗚嗚出聲。 “抱歉,老師?!睒窐访銖姅D出個微笑:“我……我有點不舒服,我想我該告辭了。”說著,她扶著椅背站起身來。 可是,還沒來得及往前跨上兩步,腦袋一暈,天旋地轉(zhuǎn)間,已經(jīng)昏倒在椅子上了。 掀開眼皮,確認樂樂已經(jīng)熟睡,綺絹揮手叱開狗兒,將樂樂抱往內(nèi)室。踏著輕松的步伐,豐潤的紅唇露出一絲妖魅笑容。 “睡吧!乖女孩,好好養(yǎng)是精神,因為,你要做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喔!” 迷迷蒙蒙地睜開眼,樂樂只覺得渾身傭倦,腦里一片昏沉,對于剛發(fā)生的事,只依稀有點印象。 “那只是夢吧!” 只記得好像有人幫自己脫光了衣服,幫自己洗澡、梳剪頭發(fā);她也記得,好像有人把自己的手腳緊緊地捆起,但是,只要一想到這個,腦里立刻一片空白。 似乎又過了幾個小時,樂樂慢慢地醒過來,覺得背后冷颼颼的,一陣冰涼。 她試著站起來,但雙腿都被捆住了,手臂也是一樣,身子側(cè)躺著,手腳結(jié)實地綁在身前。 驚惶地一瞥,自己是躺在某個柔軟物體上,就像這房里其他家俱一般,忽地,她聽到開門的聲音,綺絹走了進來。 樂樂從沒看過女人穿成這副模樣,綺絹穿著一身黑色迷你裙,黑絲長襪,還有一雙超高的系帶高跟鞋,頭發(fā)往上盤纏成發(fā)髻,伴著許多固定用的鏈子與系帶,看來無媚而艷麗,楚楚動人,但是,在那驚人的美貌間,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感。 “我可愛的小母狗,今天好嗎?”她的問題讓樂樂十分困惑,掙扎著起身。 “老師,為什么我……” “你想試著站起來嗎?嗯,這可不是小淑女該有的行為啊!嘻!試試看,從你的小床里滑出來,用四只腳爬到姊姊這邊,試試看吧!” 樂樂想抗拒,卻仍是順著她的話,從床上滑下來,試著站起身來。 腳踝和手腕被緊緊地綁著,捆在一起,同時還有一條繩子連纏在頸子上,成了相當羞恥的姿勢。 樂樂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用四肢一起行動! 少女慢慢地往綺絹爬去,動作遲緩而笨拙。 纖纖手指、腳趾被擦上朱色,下身穿著白色的褲襪,在胯下有條小布片遮住秘處;一片小巧輕薄的尼龍布條勉強遮掩住渾圓的酥胸,雪白約頸口纏著一個帶鏈條的項圈,一頭秀發(fā)則被大紅緞帶盤起。 “可愛的樂樂小甜心,姊姊知道你心里有多喜歡那些狗兒的生活方式,姊姊也喜歡你過著同樣的生活,我想,可以允許你在幫助姊姊的研究過程中,享受這種生活型態(tài)。” 異樣的話語讓樂樂聽得毛骨悚然,拼命想要弄開身上的索帶,但卻徒勞無功,帶子太粗,纏得又實在太緊了。 樂樂下意識地動作,就像一只狗的本能,她試著撕咬這些索帶。 綺絹大聲地嘲笑:“哈,姊姊還沒有開始訓練,你就已經(jīng)開始像頭小狗了嗎?” 樂樂惡狠狠地瞪著她,眼底卻不爭氣地泛出淚水,她雖然年紀小,卻知道綺絹老師一定不是好人,而且正對自己做了很壞的事。 “老師,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呵呵,老師的工作是醫(yī)學的領域,找出方法幫助有問題或需要幫助的人。不過,我同時也做一些研究,在測試動物的行為上,特別是狗,我最喜歡這種生物了。” “就醫(yī)學上來說,你有難得的陽性體質(zhì),年紀不大,很容易接受藥物,對某些實驗來說是非常優(yōu)異的試驗品,而這個實驗你則是最佳選擇?!?/br> 綺絹笑道:“除此之外,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你是個有魅力的小東西,而我的狗兒也很喜歡你?!?/br> “你……你打算把我怎么 樣?”樂樂啜泣著,四肢趴在地板上。 “你將像狗一樣地生活,被喂養(yǎng)、飲水,接受藥物注射,讓你馬上就像狗一樣動作。很快地,你將不能說話,語言能力會被抑制;你再也不能走路,到時候,不需要這些皮帶,你會自動地爬著走路?!?/br> 樂樂全身發(fā)抖,老師說的這些話,全都是難以想像的恐怖,她想要掙扎,但全身卻顫抖得提不上力來。 綺絹走到樂樂身邊,夸耀似地拍拍她腦袋,大笑道:“你就是一只狗,一條母狗?!?/br> 說著,綺絹伸手拉起項圈鏈條,把皮帶圈勾在手腕上,往上一拉,樂樂痛哼一聲,跟著動作抬高身子。 “過來,樂樂,乖乖坐下來,哀求我,過來,求我吧!喘氣的小狗?!?/br> 樂樂哭了起來,眼淚流滿倉皇的小臉,她拼命往旁邊躲去和綺絹拉扯,雖然是力大的綺絹獲勝,但混亂中,樂樂還是將一口唾沫吐在綺絹臉上。 “放開我,偉健哥在等樂樂放學……”最后一絲理智,少女想起青梅竹馬的戀人,如果放學了沒有回到住處,偉健一定會來找自己。 抹拭掉口水,綺絹顯然很生氣,撒手放開皮帶,從旁邊拿起一份報紙。 “哼!還在做你的大夢,你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嗎?你已經(jīng)睡了兩天了,為什么他們還沒來找你?” 充滿不吉利的語調(diào),綺絹將報紙攤在樂樂面前,上面的第一行粗體字清楚寫明了發(fā)生于昨日的一場突然火災,在公寓內(nèi)發(fā)現(xiàn)十余具尸體,警方已經(jīng)判定是意外,并對詳細情形不愿多談,而在已經(jīng)確定的罹難者名單中,赫然有著偉健的姓名。 “偉健哥……”震駭、驚恐、傷心……多種沖擊剎那襲上心頭,少女失魂落魄般地趴跪在地上,眼淚一滴滴地落在報紙上。 “燒成焦炭啦,至于你南部的家人會來找你也是幾天以后的事,那時候什么線索都沒了……”綺絹面泛怒容,對樂樂吼叫:“哭什么?真是沒有家教,活該被處罰,活該挨打!” 迷糊中,樂樂想要快快移開,但不習慣四肢爬行的姿勢來不及閃躲,腿上的絲襪在這種打蠟過的木制的地板上只會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