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親吻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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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別墅透著一股陰森的詭異,屋內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外面嘩啦啦的雨聲。 光線昏暗,到處擺放著有關人體器官的藝術品。 通往二樓的樓梯間墻上,掛著一幅油畫,一顆流血的心臟上長出了一只慘白的眼睛。 上了樓,借著陽臺灑進來的微光,可以看見地板上有著滴落狀的血跡,似乎是從半敞的房間里面開始的。 沒有尖叫,沒有掙扎聲,仿佛一切都已經結束。 訓練有素的保鏢們仔細檢查每個房間和角落,柏澤川站在大廳沒有動,冷靜地看著那扇半敞的門被一下子踹開。 他的心猛然一緊,一個身影倒在地上,身邊全都是暗紅的液體。 “柏總,是個男人?!北gS迅速上前檢查。 “嗯?!?/br> 他的視線挪向另一側緊閉的房門,血跡戛然而止于門縫前的地板。 …… 趙姿知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昏迷的時間這么短,短到在她被對方放到床上時,就已經恢復了意識。 綁住雙手的繩子被割斷,在對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她雙腳踹上他的下體,隨手抄起東西狠狠砸向對方的眼睛。 身體仿佛在燃燒,求生的本能讓她不顧一切地奮力反抗,等到回過神時,對方已經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 強烈的眩暈感和不適,讓她只能先暫時找地方躲起來,被動地等待救援。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和說話聲,不自覺地握緊了手里的刀。 一聲巨響,門被強行打開。 哪怕努力睜大眼睛,但視線依舊是模糊的,她不知道來的人是敵是友。 “趙姿知……” 聲音像從天邊傳來,好不真實。 柏澤川順著血跡,最終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了狀態(tài)特別不好的趙姿知,分不清是誰的血,沾得到處都是。 確定人還有呼吸,立刻喊醫(yī)生過來,自己則讓開位置。 在將人運上車的時候,正巧碰上著急趕來的楚逸珂。 “趙姿知!”楚逸珂驚恐地想要撲過來,但是卻被人攔住了,講話的聲音都在抖:“她沒事吧……” 視線移向另一邊昏迷的陌生男人,他憤怒地走過去踹了兩腳,嘴里罵罵咧咧,罵完還不解氣,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不?!卑貪纱ㄊ疽馄渌讼茸撸謸踉诹藢Ψ降氖謾C屏幕上,“這件事不如等她醒過來,讓她決定應該怎么解決?!?/br> “有什么好等的,這種人渣就該直接牢底坐穿,最好死刑……” “你知道是誰把她綁來的嗎?而這個人又是什么身份?”他冷漠地問道,見對方不開口,斜了一眼被拖進車里的男人:“著急的話,不如讓你的人順著他繼續(xù)查查……” 楚逸珂瞥了一眼跟自己一起來的人,點點頭。 見他要走,連忙跟上去,也擠進了車里。 “……”柏澤川下意識皺眉,但終究沒有讓對方下車:“開車吧,去醫(yī)院?!?/br> …… 趙姿知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進入夢境,只是這次和往常不太一樣,沒有任務也沒有其他人。 周圍閃過很多片段,有夢里的、有現實的,她不懂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或許,我應該謝謝你?讓我在危急時刻,救自己一命?”她坐在白茫茫的霧氣里,大聲地說道。 系統(tǒng):“你應該謝謝自己,這些能量的來源都是曾經的你積累的,我只從中抽取部分能量維持自身運轉?!?/br> 她沉默,謝自己很認真地到處睡男人嗎? 看來她身體的改變確實和這個夢有關。 “那現在是什么意思,一直在變化的這些畫面又代表了什么?”她不安,總覺得像將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回顧自己的一生一樣。 細看她發(fā)現這里面有些視角并不屬于自己,而像是別人的? 系統(tǒng):“欲望每個人都會有,不止你。從中產生的能量都會被我收集,包括他們的?!?/br> 下一秒,畫面一變,里面的主人公全都變成了她。 顯而易見的是,這些視角來自不同的人。 有夢里的,也有現實的。 她大驚:“不是不是,你別告訴我,他們也跟我一樣?!?/br> 想到自己夢里干的事,她頭皮發(fā)麻,但隱隱又有點興奮。 “有點區(qū)別……” 她聽完,冒出一句:“那你是要消失了嗎?” “…能量消耗過大,暫時進入休眠期……” 這么好的系統(tǒng),在里面睡男人也不用擔心身體,還不浪費時間,最主要的是想睡幾個睡幾個。 回憶起在帳篷里和楚逸珂的那次,她好像聽到了什么…… 沒等她再問問,什么時候還能進來,她就被踢了出去。 “……”意識剛回到身體,耳邊就是某個人的碎碎念,真的很吵。 “王子繼續(xù)往前走,終于在一座古老的鐘樓里,看見了睡美人……王子情不自禁地俯下身親吻公主,奇跡發(fā)生,公主醒了過來……” 嘴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似乎有點起皮,磨得她有點疼。 “…怎么還沒醒……要不再換個故事……白雪公主好像也暈過去了……我看看王子怎么救的……” 趙姿知默默翻白眼,她覺得自己再不醒過來,可能要被對方“玩”死。 睜開眼,楚逸珂頂著雞窩頭,身上的衣服也皺皺巴巴的,低頭滑動著手機。 看起來狼狽極了,她眼眶一紅,鼻頭酸酸的。 他還在嘀嘀咕咕:“…這個不行……萬一再把你撞成腦震蕩……小美人魚勇敢救王子的故事好像可以……要不我勉強扮演一下美男魚……” “哪有你這么臭的美人魚……”她略微帶著點哭腔,小聲地吐槽。 楚逸珂一驚,呆呆地抬頭,愣了兩秒才想起來按呼叫鈴。 “你醒啦,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餓不餓?渴不渴?痛不痛?我去喊醫(yī)生!”他著急忙慌地就要往外跑,她卻拽住了他的衣角,搖搖頭。 她現在有太多問題想問了。 門突然被推開,陸陸續(xù)續(xù)進來很多人,有醫(yī)生有護士。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走在最后面的男人——柏澤川,似乎每次看見他都是一副精英模樣,永遠沉著冷靜一絲不茍,好像沒有什么能讓他慌亂。 隔著眾人,她遠遠望向他的眼底,夢中的他,是他無法示人的那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