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亂臣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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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收的文寶子們感興趣闊以幫我收藏一下嘛,雖然我文案有點廢,待我過兩天好好搗鼓一個文案出來重新做人! 第38章 蘇苑音咬了咬后槽牙,憤憤推他一把:“你故意的吧。” 只這點力氣落到蕭闕身上,倒是有些蜉蝣撼樹,蕭闕修長的腿不動分毫。 她竟不知蕭闕還有如此的幼稚的一面,剜了他一眼,自認倒霉的重新坐上墊子。 只到底心有余悸,往里面坐了些。 蕭闕也不惱,挑了挑英挺的眉,嘲弄道:“你不是挺喜歡坐外邊的么?” 蘇苑音也懶得同醉鬼一般見識,只惱道:“我現(xiàn)在不喜歡了,行了嗎?!?/br> 蕭闕笑笑,眼底有些倦意,并不清明,嘴上噙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你變得倒是還挺快?!?/br> 她聽進耳里,只覺得他此話像是另有所指,又覺得應(yīng)該是錯覺,蕭闕若是對她有什么意見從來都是直著來的,哪里會這么拐彎抹角的明嘲暗諷。 “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讓我下車吧,我的琴還在春棋那兒?!?/br> 她不知道醉了的蕭闕是什么樣子,總歸感覺是瘋得很,她不想再被他戲弄。 蕭闕淡淡看她一眼:“你安生坐著,同我一起進宮。” 他就預(yù)備這般光明正大讓自己坐進他的馬車一齊進宮,絲毫不忌諱嗎? 蘇苑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他一看,不知他究竟是何意。 方才來時的路上,陸起明明說的是直接將她接進宮中。 若是不出意外,他們今晚應(yīng)當(dāng)都不會有私下見面的機會,待進宮之后她便就去尋宋氏一起入席,若是宋氏起疑她也已經(jīng)想好的說辭。 雖然在蕭闕提出讓她做這件事的時候,她便就知道這件事情恐怕并沒有那么簡單。 她去壽宴上獻藝并不難,只是這之后呢,會牽扯出些什么事。 其實她亦是隱隱有些推測,只是她的身份不管是蕭闕亦或是其他皇子,都算是高攀,是斷不會出現(xiàn)在賜婚人選之列。 所以蕭闕此舉是何意? “此次壽宴,不光是二皇子,應(yīng)當(dāng)也會給你相看一個姑娘吧?” 蕭闕今年已二十有二,也是到了該議親的年紀(jì)。 只是他人名聲不大好,又常常傳出他總行些不羈之事,婚事才一拖再拖。 蕭闕聞言只是不甚在意地笑笑,說話的聲音帶著些冷意:“我的婚事全憑我自己做主,沒人配來賜我的婚事,永曦帝不行,她更不行?!?/br> 蘇苑音離得近,能清楚的瞧見他眼底的恨意暗潮洶涌,也仿佛能感受到他提及宮中的兩位貴人時的周身寒意。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好像她有些懂了,蕭闕想要做的是什么。 他不想要被賜婚,所以他要找一個幌子,而且最好還要是受制于他的,待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就可以想踢就踢掉的幌子。 他要讓別人都誤以為他身側(cè)的那個位置已經(jīng)有人了,自然也就暫時不會有人將親事考慮到他頭上。 若對方正好是個如她這般剛被退親又身世成謎的養(yǎng)女,倒能更顯得他離經(jīng)叛道,紈绔不羈。 蕭闕見她又不知怎么了,眸光清清,看著面色不大好看。 兩人也算是打過幾次交道,他知曉她該是生氣了。 “你在想什么?”他沉聲問,為自己掌握不住的東西而感覺煩躁。 “你做這些可有問過我的意思?” 她也不看他,有些隱怒,僵直著身子,啞著聲道。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問了一個怎樣傻的問題,蕭闕誰都能利用,只會有不露聲色的算計。 恐怕在他眼里,只有對方能不能做,而沒有對方愿不愿意做。 蕭闕倒是相較起她要顯得更加平靜,坐得倒是不似方才那般慵懶。 他笑笑,沒說出什么嘲諷的話,只是順著蘇苑音的話頭,不以為意問道:“那你如何想?” 沒有等來意料中的怒火,蘇苑音不知此刻的蕭闕心里又在盤算些什么。 “我不愿。”她低聲道。 她不想做一個被蕭闕隨意掌控拿捏在手中的幌子。 自己到底是欠他幾次人情,倘若他推心置腹同自己商議,能尊重些自己的意愿,而不是直接告知她自己做下的決定,她定不會因自己被利用而生氣。 可是他不愿自己的事被旁人所掌控,她也亦是如此,更何況那個人還是蕭闕。 蕭闕聽見她的拒絕,倒真是有些快要被氣笑了。 她現(xiàn)在在蘇府時什么處境,過了今晚之后她才蘇府又會是什么處境。 他既是有心想助她一把,給她些依仗,讓她有離開蘇府的機會。 可她居然沒有半分欣喜甚至出口拒絕。 她就當(dāng)真如此不愿同他有牽扯么?莫不是還想著同那勞什子尹祝破鏡重圓不成。 可是怎么辦呢,她越是不愿屈就,他就越是想將一身傲骨的她馴服于自己腳下,同自己一起墜向無盡的深淵。 單是做如此想,他便覺得很是有趣。 “蘇苑音,你現(xiàn)下已經(jīng)同我綁在一處,你就別妄想著還能將自己擇干凈?!彼渎暤溃Z氣中透著些警示。 棋盤已經(jīng)慢慢鋪開,蘇苑音也已經(jīng)入了場,如果沒有他的同意,誰也別想離開。 “言二?!彼蛲鈫镜?。 言二慢慢將馬車停下,沒掀簾,只在外頭問:“主子,有什么吩咐?” 馬車內(nèi)靜默得只剩下一點點清淺的呼吸。 蕭闕并未答言二,只掀起眼皮淡淡看她一眼,又恢復(fù)了平日里不辨喜怒的模樣,下了逐客令:“你下去吧?!?/br> 蘇苑音停了一瞬,但也沒回頭,靜在原處等他開口對自己發(fā)號施令。 現(xiàn)下朝中變了風(fēng)向,都牟足了勁在這壽宴之上下功夫,只為在那人面前得個臉。 所以那些人必定還會將手伸向他的親事,來此前,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往瑞陽王府里送人了。 他頓了頓,心想自己約莫是飲了幾盞酒的緣故,所以現(xiàn)下才煩躁得緊,倒是將本來特意來城門等她的目的忘了個干凈。 “朝中形式有變,各方勢力都聚焦在今日壽宴之上。賀壽獻藝拔得頭籌許是不似不易,只要投貴妃所好就好,其他的先莫要強求?!眹诟乐Z被他說得冷硬。 雖然他還做了其他準(zhǔn)備,但只怕這中間會橫生枝節(jié)。 只她清冷性子中是有幾分傲氣的,他不過是怕她失利后被磨了氣性,又會偷偷哭鼻子,這才還好心提醒。 蘇苑音只知他是想提醒自己現(xiàn)下的情形如何,可是他后邊那句話,她卻弄不明白是何意。 是在安撫她嗎,亦或是他又另有籌謀,所以他交代她的這件事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重要了么。 她實在揣度不清。 作者有話說: 咱就是說蕭世子這嘴不要也罷。 第39章 她斂眉應(yīng)是:“我知道了,世子放心?!?/br> 說罷,她便就掀開車簾走了出去,蕭闕就隱在昏暗的車內(nèi),再未出聲。 春棋就坐在他們身后的馬車?yán)?,感覺馬車突然停下,她還以為是到了,正要去前面尋她家小姐。 卻沒想到還未到宮城,是她家小姐先自個兒回來了。 春棋見狀趕忙去將人扶進來:“小姐都快到宮門了,不同世子一道進去嗎?!?/br> 那蕭闕世子她也是見過的,可當(dāng)真是生了一副好相貌,氣度亦是雍貴不凡,就是名聲不大好聽,不過既是言二的主子,想必定是被以訛傳訛了。 更何況蕭闕世子也是在天一觀落腳過一晚,她在旁邊瞧著,這蕭闕世子的言行舉止都極為合宜得體。 再說了,她家小姐那夜都那么晚了還給蕭闕世子彈琴,今天蕭闕世子又專程在城門口等她家小姐,兩個主子若是當(dāng)真有點什么,她高興還來不及。 蘇苑音見春棋一直盯著自己瞧,才想起回答,她搖搖頭:“總歸是要避嫌的?!?/br> 春棋聽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果然這個世子壓根就不像傳聞那般貪財好色。 這不,還替她家小姐愛惜著名節(jié),甘愿專程出城來迎,只為了陪她家小姐行一段路。 兩人各懷心思一時無話,不過半盞茶時間,就到了宮門口。 蘇苑音下馬車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蕭闕的蹤影,應(yīng)當(dāng)是先她一步進了宮。 陸起遞了蕭闕的牌子,守衛(wèi)未多言就直接放了行。 蕓貴妃的壽辰辦在凌煙閣,臨太液池而建,閣中玉石滿地,熠熠生輝,特別是到了夜間,湖上起的霧飄散至凌煙閣,再由月光點綴,與地上鋪滿的玉石相互呼應(yīng),便就會呈現(xiàn)出一副熠熠生輝,仿若置身于仙境的盛景,故而喚作凌煙閣。 只是今夜月亮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霧氣,朦朦朧朧的并不真切,倒不算是襯景。 但縱使如此,卻也沒人敢說什么,都是臉上陪笑,嘴道吉祥,大殿之上一片喜氣。 壽宴本就是為了來給蕓貴妃賀壽的,故而開了宴也就不設(shè)男女分席,讓大家同樂。 但現(xiàn)下正主還未到,男客在前殿喝酒寒暄,女客則皆在殿中說話。 蘇苑音現(xiàn)下突然進到宮中,雖然已經(jīng)能想象到時候宋氏同蘇落雪見到自己時的表情了,但到底還是要同宋氏說上一說,通聲氣的。 蘇苑音跟著引路的宮人行了幾步,又不解的回頭看了陸起一眼。 陸起只是瞧見那個眼神了,像是在奇怪他怎么還在此處。 “是主子讓我跟著你的?!彼麚蠐项^解釋道,說得順理成章。 蕭闕派人跟著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