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戲精給反派當(dāng)后媽[五零] 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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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到這一點,人群里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氣。 至于心思齷齪之人早就羞紅了臉。 方夏陽也站在人群里,之前他也為蘇蔓青說過話,此時見證了真相,他除了祝福就是欣慰。 他喜歡的女孩不僅溫柔大方,人品還貴重,不愧是他看上眼的。 站在何秀媛身邊的姚雯麗視線威嚴(yán)地掃過神色各異的眾人,也表露自己的立場,“我能為蕭旌旗與蘇蔓青兩位同志的夫妻關(guān)系作證,我們整個領(lǐng)導(dǎo)家屬區(qū)的所有領(lǐng)導(dǎo)都能他們作證?!?/br> 說完這話,她冷淡地看了一眼戚美彤、呂明亮。 這兩人嚴(yán)重敗壞了軍區(qū)的形象。 任何時候,不管是做事還是做人都必須按照實事求是的要求進行,而不是臆斷,臆想。 看來,這兩人的思想有問題,不適合留在軍區(qū)。 心中下了決定,姚雯麗看向戚美彤與呂明亮的目光就更冷淡。 戚美彤與呂明亮驚得差點就站不穩(wěn)。 “對不起,蘇蔓青同志,是我誤會了你,我道歉,請求你的原諒?!逼菝劳苓M入軍區(qū)工作,除了家庭因素,智商還是有的,發(fā)現(xiàn)事態(tài)不對,趕緊低頭認(rèn)錯。 呂明亮也低頭,“蕭旌旗同志,是我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胡亂開口,給你造成麻煩,我鄭重向你道歉,對不起,請你跟蘇蔓青同志原諒我。” 面對低頭認(rèn)錯的戚美彤與呂明亮,大家的視線都停留在了蘇蔓青與蕭旌旗的臉上。 蕭旌旗看向蘇蔓青。 原不原諒他都無所謂,他主要看媳婦的態(tài)度。 “我們不原諒?!碧K蔓青淡然的開口。 戚美彤大吃一驚,看向蘇蔓青的目光中帶上了委屈,她不過是誤會了,也就說了蘇蔓青一句,也沒給人造成什么后果,怎么就不能原諒。 真是太小氣。 這樣一想,她的視線就不受控制地看向了蕭旌旗。 結(jié)果蕭旌旗根本就沒有看她,不僅沒有看她,其他人都沒看,他的視線只停留在蘇蔓青的臉上。 表情很冷,但看向蘇蔓青的視線里卻都是溫情。 見戚美彤這個時候還有心惦記自家男人,蘇蔓青頓時火了,冷笑一聲,“別說我計較,也別說我不大方,那是因為今天有何主任與姚指導(dǎo)員為我們作證,因為她們的身份才沒有人敢質(zhì)疑,請問,事情發(fā)生時我的解釋誰聽在耳中?誰信了?換言之,如果這樣的事落在另一位無辜的女性的身上呢?沒人給她作證她又會如何呢?” 蘇蔓青的話問住了所有人。 確實,最開始沒有人知道蕭旌旗身份,也沒有人知道蘇蔓青的背景,那時候他們倆的解釋不僅沒有人信,還被不停質(zhì)疑。 哪怕已經(jīng)證據(jù)確鑿,戚美彤都能用蕭家三個孩子來反駁。 何秀媛與姚雯麗也若有所思。 “所以,不管是這位女同志的道歉,還是這位男同志的賠禮,我跟蕭旌旗同志只接受,但不會原諒?!?/br> 說完這話,蘇蔓青進一步解釋,“接受道歉是因為你們確實污蔑了我跟蕭旌旗同志,你們該道歉;至于不原諒,則是因為這事必須成為思想學(xué)習(xí)的典型,我們是政治部,如果我們工作人員的思想不端正,不能憑事實證據(jù)說話,那還要我們政治部干什么?” 蘇蔓青知道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女人活在世上都難,隨意一句話都有可能逼死人,這種不好的勢頭必須打壓,也必須清肅。 “我贊同?!?/br> 何秀媛嚴(yán)肅表態(tài)。 “我也贊同,明天就召開會議商討這個問題,一定得好好治理治理,思想有問題的,得學(xué)習(xí);思想不堅定的,更應(yīng)該學(xué)習(xí),只有我們政治部自己做到以事實為依據(jù),我們才能在在處理事件上公平公正?!币惪聪蛉巳褐姓尾康娜藛T神色很威嚴(yán)。 “是?!?/br> 人群里,不管是政治部的工作人員,還是其他部門的,都集體敬禮。 今天,蘇蔓青遭遇的事給他們上了嚴(yán)肅的一課,也讓大家看到了主觀臆斷的可怕。 真要是一個沒有人幫忙作證的普通人遇到這種事,還有活路嗎? 估計是沒有的。 畢竟很多時候都是人言可畏。 戚美彤與呂明亮的臉慘白一片,他們知道自己可能真正完了。 “走吧,媳婦。”蕭旌旗見蘇蔓青游刃有余解決了麻煩,低聲說了一句。 “嗯?!秉c了點頭,蘇蔓青在上車前突然再次對戚美彤與呂明亮說道:“人活在世上要多往美好去看,不要心胸狹窄,不管你們之前說我跟蕭旌旗同志的話是有心還是無意,但都有可能會毀了一個品行端正的人。” 戚美彤/呂明亮:…… “古話說的好,心中有美好,見到的所有事物都是美好,心思齷齪,見什么都是齷齪,你們,好自為之。”說完這句話,蘇蔓青直接上了車。 何秀媛與姚雯麗拒絕上車,她們還有事要跟領(lǐng)導(dǎo)匯報,暫時不回家。 揮手告別,吉普車揚長而去。 只留下一地羞紅了臉的人。 剛剛蘇蔓青的話看似在說戚美彤與呂明亮,其實何嘗又不是在說他們這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方夏陽的臉尤其紅。 他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不如蕭旌旗,配不上蘇蔓青的原因了,不是他來晚了,而是他沒能及時在第一時間就站出來保護蘇蔓青。 唉! “媳婦,讓你受委屈了?!笔掛浩煲贿呴_車一邊透過后視鏡看蘇蔓青。 他知道蘇蔓青今天之所以受委屈就是因為他,因為他收養(yǎng)的幾個孩子。 “跟你沒關(guān)系,是有些人的心不正,你不能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不劃算?!碧K蔓青伸了個懶腰,把手放在蕭旌旗的手背被。 而蕭旌旗這只手正放在檔位上。 感受著手背不屬于自己的溫度,蕭旌旗覺得今生能娶到蘇蔓青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反手,他與蘇蔓青五指相扣,大手握著小手,氣氛很溫馨。 “哎呀。” 就在此時,蘇蔓青突然用另一只手懊惱地拍了拍額頭。 “怎么了?”蕭旌旗及時剎車停下。 “大毛他們還在軍區(qū)里?!碧K蔓青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無辜地看著蕭旌旗,她真不是故意忘記幾個孩子,主要是剛剛的事有點亂,一時沒想起。 “?”蕭旌旗詫異了。 蘇蔓青趕緊跟蕭旌旗說了情況,也正是因為大毛他們出現(xiàn)在軍區(qū),才會被戚美彤這種人當(dāng)作把柄來攻擊她,不然怎么可能會知道大毛幾人的年齡。 聽完,蕭旌旗只沉默了幾秒就再次發(fā)動起汽車。 車并沒有再次開回軍區(qū),而是沿著軍區(qū)的圍墻往遠處開車,那里的盡頭是河流。 “蕭旌旗?”蘇蔓青的眼睛瞪大了。 水靈靈中透著風(fēng)情。 “你既然拜托周承東跟陳策照顧孩子們,我相信他們倆不僅能照顧好,還一定能把大毛他們安全送回家,我們就不要cao這個心了?!笔掛浩炷坎恍币暤亟又_車。 利用變換檔位的瞬間再次握住了蘇蔓青的手。 蘇蔓青只愣了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 不去接孩子,也不回家,蕭旌旗是想過二人世界。 想起三年來身邊一直圍繞著三個孩子,蘇蔓青笑了起來,然后斜靠在了蕭旌旗的肩膀上。 車?yán)镏挥兴麄儌z,前后左右都沒有人,也沒有車,她想放縱一次自己。 離軍區(qū)不遠有條不大不小的河,河水清澈見底,遠處是曠野。 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太陽很快就能下山。 車停在河岸邊,蕭旌旗看著河岸邊青翠的水草沒有動,他舍不得讓蘇蔓青離開自己的肩膀。 而蘇蔓青也不想下車。 下了車,為了避人耳目,她跟蕭旌旗不管是散步還是坐下都必須保持著距離,還不如就安安靜靜地待在車上,透過明亮的車窗,他們一樣能欣賞到外面的風(fēng)景。 “蕭旌旗,我想一直這么靠著你?!眰?cè)頭,蘇蔓青輕輕吻了吻蕭旌旗的面頰。 “嗯,我也想你一輩子這樣靠著我?!笔掛浩煳站o了蘇蔓青的手。 “你說,要是老了,你會嫌棄我嗎?”蘇蔓青的腦海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兩個白發(fā)蒼蒼的老頭、老太太。 “你會嫌棄我嗎?”蕭旌旗側(cè)身看向蘇蔓青,目光里都是認(rèn)真。 沒了可以依靠的肩膀,蘇蔓青坐直了身子,然后看著蕭旌旗笑,笑得肆意又張揚,“蕭旌旗,我跟你說,你老了要是禿頭,大肚子,我肯定會嫌棄你?!?/br> 蕭旌旗:……說好的溫柔、體貼媳婦呢。 蘇蔓青伸手揪住蕭旌旗兩個臉頰,眼里是滿滿的幸福,“真的,蕭旌旗,我跟你說真的,你老了要是挺著個大肚子,我肯定不要你。” “我保證不禿頭,也不大肚子?!?/br> 蕭旌旗背脊一寒,對于鍛煉一點都不敢懈怠,晚年要是沒有媳婦在身邊,這日子還有什么盼頭。 “你說的,要是敢反悔,我就甩了你?!碧K蔓青笑得眉眼彎彎,眉眼靈動得非常好看。 蕭旌旗雖然聽不懂甩了是什么意思,但莫名就理解了意境,用力攬過蘇蔓青,冷著聲音說道:“你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死都不行?!?/br> 蘇蔓青溫順地靠在蕭旌旗的懷里,故意問道:“如果我老了不僅滿頭白發(fā),臉上也都是褶子,眼花,腰彎,走不動道,你也不嫌棄我嗎?” “不嫌棄。” 低頭,蕭旌旗吻了吻蘇蔓青光潔的額頭,認(rèn)真而嚴(yán)肅地說道:“你老了會滿頭白發(fā),我比你大,肯定早就滿頭白發(fā);還有,老了的你臉上有褶子,我臉上的褶子肯定比你臉上的更多?!?/br> “嗯嗯?!碧K蔓青笑得很開心。 她聽懂了蕭旌旗的土味情話,也能感受到蕭旌旗的真情。 憐惜的摸著蘇蔓青的手指,蕭旌旗的眼里帶上了笑跟憧憬,語氣卻很平靜,“至于老了會眼花的事,我一定好好保護眼睛,等你老了就給你當(dāng)眼睛,我努力鍛煉身體,等你走不動的時候我就背你,背你去看花,看山,看水,看咱們的孩子、孫子……” 蕭旌旗的話語實在是太樸實,樸實到蘇蔓青心暖如陽。 “蕭旌旗,你要記住你今天說的每一句話?!?/br> “嗯,我記得,一輩子都記得。”蕭旌旗鄭重點頭,就跟他遞交入黨申請時一樣嚴(yán)肅。 “蕭旌旗,今生遇到你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