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戲精給反派當后媽[五零]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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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爭是激烈的,到處都是槍炮聲,也到處都是死人,有己方的,也有敵方的,潔白的冰雪上灑下了guntang的熱血,染紅了一方土地。 為了心中的信仰,為了身后的國家,蕭旌旗他們奮不顧身地戰(zhàn)斗著。 深夜,蘇蔓青被驚醒了。 驚醒后的她抱著被子愣愣地看著窗外明亮的月亮久久難以平復心跳。 她做夢了,夢到了蕭旌旗。 戰(zhàn)場上的蕭旌旗。 戰(zhàn)場上的蕭旌旗周邊全都是血,都是刺目的鮮血,子彈在空中飛舞,炮聲在耳畔隆隆炸響,到處都是聲音,戰(zhàn)場上各種各樣的聲音。 夢中的她仿佛身臨其境,又彷佛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觀看著整個戰(zhàn)場。 她看到了蕭旌旗對她的眷戀,也看到了戰(zhàn)火帶走的無數(shù)生命,是那么的真實,也是那么的殘酷,殘酷到她醒來時早已淚流滿面。 回憶著剛剛的夢境,蘇蔓青不知道自己做的這個夢是真實還是日有所思,但她此時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著,每一次的跳動都代表著她對蕭旌旗的擔憂。 劃動火柴,早就熄滅的油燈在只有蘇蔓青的房間里亮了起來。 爬起身的她再次打開蕭旌旗寫給自己的信,薄薄的信紙上只有一句話。 等我回來。 用手指臨空描繪著這幾個字,蘇蔓青的臉上漸漸恢復了平靜,就連劇烈的心跳也在這一筆一劃的臨摹中緩緩沉甸下來,等完全恢復平靜后她才掏出信封里厚厚的一疊錢。 都是十塊,五塊的,有三百六十五塊錢。 蘇蔓青知道為什么是這個錢數(shù),三百六十五代表著三百六十五天,也是來自蕭旌旗沒有寫在信上的思念。 想了想,她把錢跟信都放回信封,然后打開炕尾的箱子放了進去,放好信封,看著一直躺在箱子里沒有見光的一張證件久久沉默著。 證件上左側(cè)上寫著字,右側(cè)是一張合照。 合照上是一個一臉堅毅的男人跟一個帶著微笑的女人。 這是她跟蕭旌旗的結(jié)婚照。 看著照片上的男人,蘇蔓青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原本她以為自己對蕭旌旗的感情并不深,所以從蕭旌旗走后她從來沒有翻看過兩人的結(jié)婚證,但因為白天收到的信,她不僅夢到了蕭旌旗,現(xiàn)在更是忍不住翻出了兩人的結(jié)婚照。 “蕭旌旗。” 男人的名字在蘇蔓青的舌尖纏綿地滾動過,也激起她全身的戰(zhàn)栗。 她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男人的身影早就深深刻畫在她的心中。 對方不僅是她喜歡的類型,她對對方還一見鐘情。 之前的從不提起只是因為她在等,等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而她終于等來了,她知道那三百多塊錢的意義,也知道自己在蕭旌旗心目中的地位。 “蕭旌旗。” 明亮的大眼緊緊盯著照片上的那個男人,思念讓蘇蔓青忍不住再次叫出聲。 她想這個男人了,深深的想了。 捂著砰砰直跳的心臟,蘇蔓青低下了頭。 一個帶著眷戀的吻吻在了照片上那個男人的唇上。 就在蘇蔓青的唇落在照片上時,遠在他鄉(xiāng)的蕭旌旗突然睜開了眼睛,黑暗中,他的眼睛深沉且明亮,耳邊還響著隆隆的炮彈聲,他剛剛被一顆子擊中胸口。 伸出被子彈熏黑的手,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里除了蘇蔓青的照片,還有一塊鋼板,這塊鋼板是他之前塞進去的。 微微抬頭一眼下方敵人的指揮部,蕭旌旗從懷里抽出鋼板,鋼板上有一個清晰而深陷的凹坑,那是剛剛被狙擊木倉射中的位置。 沒有透,他沒死。 摸了摸早就干裂的嘴唇,蕭旌旗感覺上面好似殘留著蘇蔓青的氣息。 只迷戀般地回憶了一秒,他匍匐著離開了剛剛的位置。 剛剛那個位置暴露了,他得換個地方。 夜還很長,他還有未完成的任務,蕭旌旗一邊爬行,一邊在心中沉甸甸地說道:媳婦,等我,等我回家! 后半夜蘇蔓青只睡了一會就又醒了,因為她再次夢到蕭旌旗,夢到對方獨自去端敵人的指揮部,也夢到一顆子彈重重擊打在他的心臟。 幸好,幸好一塊鋼板擋住了。 因為這第二次的夢,蘇蔓青沒有再入睡。 再次翻出結(jié)婚照,她看著窗外的月光坐到了天亮。 當雄雞報曉的聲音傳來時,蘇蔓青好似才驚醒,她看著熟悉的臥室,把結(jié)婚證放回箱子,吹滅油燈,然后平靜地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隨風舞動的樹枝。 夏天了,真熱,但某個地方卻真冷,冷到了骨子里。 晚上做了那么一個夢,白天蘇蔓青一直魂不守舍,她知道原劇情,知道這場仗蕭旌旗最終不僅活著回來,還積攢了足夠的軍功步步高升。 原劇情對戰(zhàn)爭只是寥寥幾筆帶過,作為旁觀者時她的感觸不深,但當蕭旌旗成了她的男人,她才明白一場戰(zhàn)場不只是幾個字那么簡單。 她擔心了,也害怕了。 木倉彈無眼,她怕蕭旌旗出了意外。 蘇蔓青的腦子里一邊回憶著夢境一邊忙碌著手下的事,看似什么都沒有改變。 但一旁的三個孩子卻相互對視一眼出了廚房。 蹲在院子里的桂花樹下,三個孩子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不對勁,mama今天非常不對勁。 剛剛他們親眼看到mama炒菜的時候把醋當成醬油倒進了鍋里,把白糖當成鹽融進了菜里,就算他們提醒了,但mama轉(zhuǎn)身好似又忘記了。 同一道菜,mama已經(jīng)放了三次鹽,三次醋。 “mama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我們得幫幫她?!倍琢撕靡粫贿呌檬置鸹涓缮洗植诘臉淦ひ贿呎f了這么一句。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贝竺蠲伎嗄樀赝鶑N房的位置看。 三毛想了想,說道:“mama昨天收到爸爸的信了?!?/br> “爸爸?!?/br> 三個孩子嘴里都在咀嚼著這個稱呼,同時腦海里也冒出蕭旌旗的樣子,他們跟這個男人相處的時間也不長,但這個男人對他們很不錯。 “確定不是因為昨天回柳樹村被氣到的原因?” 大毛還是有點不太相信是看不到身影的蕭旌旗招惹了蘇蔓青。 “大伯娘他們根本就不是mama的對手,mama絕對不會被他們影響心情?!苯?jīng)過跟蘇蔓青近距離的相處,二毛已經(jīng)看出蘇蔓青的真實性情,他可不覺得家里這些蠢笨的親戚能影響到對方。 “難道是爸爸出了什么事?” 想到蕭旌旗的軍人身份,沒有看過信的三個孩子頓時慌亂起來。 而他們認為的出事一般是像他們的爸爸mama一樣。 “爸爸不會真出事了吧?”三毛烏溜溜的大眼里迅速堆積滿了淚水,同時小手也緊緊攥了起來,他害怕了,害怕蕭旌旗真出事。 “不會的,爸爸不會出事的?!?/br> 三毛的樣子驚到了大毛,大毛一下就站起了身子。 “如果不是爸爸出事,哪還有什么事能影響到mama?”二毛至今還記得自己爸爸出事后mama的反應,跟現(xiàn)在的蘇蔓青是一模一樣的,都是那么的失魂落魄。 也是醬油跟醋都分不清。 “怎么辦?要是爸爸出事了,mama……”三毛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可為了不讓蘇蔓青擔心,他又趕緊用小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可能,咱們別自己嚇自己,如果爸爸真的出事,肯定不僅僅只是郵遞員送信來。” 大毛平時是有點不夠細心,但今天的他非常有擔當,頭腦也清楚。 哪怕心中已經(jīng)害怕得發(fā)抖,但也還在極力反駁三毛的猜測,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撫兩個受驚的弟弟。 聽到大毛的話,二毛、三毛的眼睛亮了起來。 他們想起來了。 當初爸爸mama出事,來家里送信的可不是郵遞員,而是軍人,身穿筆挺軍裝的軍人,對方不僅捧著父母的遺物,還有紅色的國旗。 所以爸爸應該是沒有出事,他們在自己嚇自己。 得出這個結(jié)論,三個孩子終于松了一口氣。 “大毛,帶弟弟們?nèi)ハ词?,馬上吃飯了?!睆N房里,做好飯菜的蘇蔓青一邊把飯菜往院里的石桌端去一邊招呼了三個孩子一聲。 “知道了,mama。” 穩(wěn)下心神的三個孩子立刻行動起來。 快速洗干凈小手,他們趕緊跑回廚房去幫著拿碗筷,然后一家四口坐在石桌旁吃起了飯。 聞著nongnong的醋味,三個孩子都不知道該夾那個菜。 “呃——” 沒等到三個孩子決定好,首先吃了一口飯的蘇蔓青神色怪異地看著眼前的菜。 又苦又咸又澀,還酸溜溜。 她是怎么做出這樣的菜! “mama,能吃的,真的。”擔心蘇蔓青會多想,大毛趕緊體貼地夾起一筷子青菜就放進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他的表情炸裂了。 我的媽呀,這吃的是什么鬼東西。 這輩子他沒吃過味道如此復雜而霸道的菜。 瞪著溜圓的眼睛,大毛在三雙虎視眈眈的眼睛下用力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猛喝一口稀粥囫圇著把嘴里的怪異菜吞了下去。 吞下去他才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但再也不敢伸筷子,還是老實喝粥吧。 雖然粥的味道又點糊,顏色也有點黑,但總算是還能下口。 大毛這個樣子頓時讓二毛、三毛領(lǐng)會到了精髓,兩個小孩放下筷子捧著碗大口大口喝著粥,沒敢動桌上任何一道菜,不是他們不想孝順mama,他們實在是不想讓自己的舌頭與胃遭罪。 原諒他們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