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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定是兒子?”云兒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兒子想瘋了吧,要是個姑娘吶?” “不可能,我種的可是個兒子,你這地要給我長出個姑娘來,那可就是個問題了!咱們不行就到法院說道說道,沒聽說種土豆長蘿卜的!”龍宇新故意逗著云兒。 “什么問題?你還敢打我?”云兒說著就打了龍宇新一拳。 山杏偷看了一眼,竟憋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云兒瞪了她一眼,她吐了一下小舌頭,飛快的上了火車。 云兒又打了龍宇新一拳,嬌嗔地瞪他一眼:“都是你不管不顧的胡說八道,讓人家的臉往哪兒擱?” “說笑話嘛!其實要真是個姑娘也好,長得像她mama,保證把老太太樂懵了!”龍宇新?lián)е苾赫f。 火車上,云兒和山杏進了軟臥包房。 云兒剛躺在床上,就覺得心里一震,一股危險的信號向她襲來,她立刻凝聚了神識,搜尋著危險的來源。 噢,找到了,竟是在火車里。 她立刻給山杏一個手示,山杏點了點頭,緊張地盯著門。 云兒微運氣機,她跟著感覺走,終于找到了危險的來源。 隔著一節(jié)車廂的4號房間里,兩個矮個子男人在低聲議論著什么。 TMD ,說的竟然是日本話,幸虧云兒從小跟著在日本長大的mama學過,要不然還真不好辦吶! “就兩個女人,好收拾!”一個滿臉長著rou瘤的家伙滿不在乎地說。 “你沒看見剛才那個小丫頭的出手,那幾個小痞子連手都沒還就垮了!我告訴你,厲害的是那個沒動手的女人,剛才那個女人可還沒出手吶!我試了一下,她的氣息里好像是練過氣功,而且到了收發(fā)自如的地步,看來不是個好對付的主??!我猜外面?zhèn)鞯男γ婷罋⑹至粼?,不是那小丫頭,而是這個女人!你沒看她那長相,美的讓人都不敢仰視,她那一笑才是傾國傾城吶!龍宇新的老婆準是她!看來咱倆的這趟買賣不大好干呵!我們得多留幾個心眼,別把小命搭進去!”另一個臉上有塊黑記的家伙嘆了口氣,為難地說。 “跟她們交手的不就是一些小混混嗎,能跟我們比嗎?我們可是大和民族的武士,要是我,一個人對付他們一百個混混也不費勁兒!這能看出什么?你就別長她們的志氣了!一會兒來個突然襲擊,讓她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ou瘤不服氣地說。 “小心點好!這里可是中國的地界,驚動了警察,我們就誰也走不了啦!”帶黑記的那人還是不放心。 “我知道了!大哥,現在動手吧?老板可是讓我們盡快把那姓柳的帶回去!老板說這把能不能把姓龍的弄死,關鍵就看這步了!別忘了,他們可是在前面接我們吶!我們不能再拖了!”rou瘤有點急不可耐了。 云兒感到了事情的嚴重程度了,她心里一緊。 “等一等,過半夜再動手吧!那時她們困了,警察睡了,沒人管我們了,動起手來少了不少麻煩!”那個黑記又說了一句。 他不管伙伴同意不同意了,自己爬到了鋪上,躺下去閉上了眼睛,片刻車里就響起了他的鼾聲。 那個同伴瞪了他一眼,嘆了口氣,也爬到鋪上躺下了。 云兒收回了意念,看看緊張的山杏笑著說:“沒事兒了,先瞇一會兒吧!” “看來是想劫持我,然后再要挾新哥了!聽那話茬,這跟股市風波是連著的,我們一直被他們監(jiān)視著啊!”云兒初步知道了他們的路子,可她卻無論如何也猜不透這兩個日本豬的來歷:“難道不是楊禿子在插手?他怎么會雇傭日本殺手吶?對了,新哥說上次劫他的也是日本人,新哥是怎么惹上他們的呀?”云兒想得腦袋疼,也沒想出個結果,她只好閉上眼睛,先休息一下,靜觀其變了! 山杏也沒睡著,剛才云兒的暗示使她把警惕度提到了極至,但她怎么也弄不明白,怎么坐個火車竟有這么些麻煩吶?是不是那個什么小濤茶社又在搞什么報復行動吶?咳,自己給云姐帶來多少麻煩,真是太不該了! 知道山杏沒睡,云兒說:“先睡吧,他們想過半夜下手!這批人是干什么的弄不清楚,但我知道是想殺死咱們,而且是兩個日本豬。所以打斗時得使上殺招兒,別留情!他們下手狠,我們也就別留情了,要不然容易傷著自己!” 山杏聽說不是小濤茶社的人,她松了口氣,但她還是點了點頭:“既然他們找咱們茬兒,咱們就不能輕饒他們了!” 云兒輕聲說:“到時候你就盡管放手打,我的安全不用你管!” 山杏放心了,躺下就睡著了,還響起了輕微地鼾聲。 火車還在飛奔,兩方四個人都進入了激戰(zhàn)前的休整階段。 山杏睡到半夜就醒了,她閉著眼睛聽著房間外的動靜。腳步聲來了,是兩個人,一前一后,腳步都很輕,輕得幾乎都聽不著。而且氣息收斂得讓人都無法覺察,山杏知道,兩個人的武功都已經達到極高的階段了,哪一個對自己來說都是不容易對付的強敵。 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姿,以便為下步打斗創(chuàng)造條件。 她看了看云兒,見她睡得正香,她沒打攪她,而是正思考怎么在敵人進來時能擋住云姐,保證她的安全。 人到了門外,她已經清晰地聽到了兩個人的呼吸。 門突然開了,一個人飛著撲向了云兒,山杏剛要去阻擋,沒想到那人卻‘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跟著進來的人剛露頭,山杏的拳頭就朝那人飛了過去,不料那人一閃,退了出去,并順手把地下的人拽走了。 山杏沒想到對手的動作竟這么快,更不明白第一 個進來的人怎么會躺在那里成了個半死不活的廢物,難道是云姐出了手?不可能啊,云姐分明躺在那里一動沒動啊,而且那鼾聲也根本沒停過呀?如果是云姐殺的,云姐可以殺人在無形之間,那云姐的武功可是相當厲害了!比自己的師傅可是高出一大截來呀! 山杏雖然想著,可她的動作沒停,她‘嗖’地追了出去,連續(xù)幾個連環(huán)腳朝那人踢去,竟一下也沒踢著,而自己的左肩上卻被那人給砸了一拳,砸得她差點坐地上,好大的力氣呀!幸虧她迅速向旁邊一閃,才沒再挨上跟來的一腳。 她感到了對手的厲害,她一個前撲,又朝那人打出一記鉤拳,這下子有手獲了,拳頭打在了那人臉上,那人身子晃了一下卻沒倒下。但她也感到了對面開了家染料鋪子,稀的干的,紅的綠的一齊涌了出來。 她精神稍一疏乎,對面又一掌帶著風撲向她的面門,而她卻隨著慣性身子正迎向對手,她知道躲不過去了,閉上了眼,等著那致命地一擊---- 突然,她感到一種柔和的內力涌進她的體內,她的身子也不自覺地向后躍了幾步,使她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那小鬼子又撲了上來,手帶著凌利的勁風,朝她打過來。 有了前一次的失誤,山杏的注意力格外地集中了,她手輕輕地一撥,把那掌力化解得無影無蹤。 兩個人又一連過了幾個回合,還是誰也沒有得手。 那日本豬有點焦躁起來了,他沒想到今天這個小姑娘竟這么難纏,不但黑記倒在那里生死不明,自己連看家本領都使出來了,竟也沒占到半點便宜。而且那個據說十分厲害的女人還一直躺在床上沒有出手。他意識到自己八成要折戟沉沙了!他咬著牙使出了混身的解數,又朝山杏撲來。 山杏立刻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知道,她遇到了超過自己幾倍的高手,她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她怕自己的恩人有什么危險,她急忙運起功力,就是拼死,她也要拖住這個惡人,給恩人創(chuàng)造逃走的機會! 云兒打倒了黑記后就一直在靜觀變化,她有意想鍛煉一下山杏。她知道,一個習武的,如果能和高手過招,這對她的武功的提高是很有好處的!可現在她不能不出手了,因為她發(fā)現一個車警和一個乘務員已經朝這邊走來了,她不想惹麻煩,她要迅速解決眼前的事情。 山杏已經被逼到了門邊,她的呼吸已經紊亂了,兩手也不太靈活了。 是那強大的氣機壓迫著她,使她不能發(fā)揮自己的力量。 突然那人一個前躍,兩手同時朝山杏打來。 山杏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壓力,洶涌澎湃地朝她蓋過來,她無奈地咬著牙抬起手,朝那人打去。她已經抱著玉石俱焚的信念,所以根本沒想到對手打來的保護措施。 奇怪的是她覺得雙臂突然之間添了無窮的力量,而且對面那伸過來的雙手,竟是那么慢,慢的像電視里放的慢鏡頭,輕飄飄的沒一點力量可言。 “噗”地一聲,她的手掌打到了對面那人身上,那人橫飛了出去,像飄搖的風箏,“砰”地一聲撞到幾尺外的車廂的墻上,身子又彈了回來,“啪嘰”一聲摔倒在她身前的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著,看樣子已經沒有反抗的可能了。 山杏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這怎么可能呢?他的武功可是比我高出許多呀? “快,乘警要來了,打開車窗,把他們扔出去!”是云姐的聲音。 人隨聲到,云兒已經抓起了剛摔在地上的家伙,山杏知道剛才是云姐救了她。 她急忙去拉車窗,可左胳臂卻疼得鉆心,她咬著牙,疼出一頭汗才勉強把窗戶打開。 云兒在兩個人身上搜檢了一下,拿出兩只手槍和兩個錢包,還有一些證件之類的東西。 云兒又在那兩個不斷呻吟的家伙身上分別點了兩下,才拎起一個矮狗,朝車窗外扔去。 山杏也拎起一個死沉的家伙,用力朝外扔去,那東西的頭卻撞在窗框子上,身子又撞了回來。她知道,是左手勁力不夠的原因。 云兒什么也沒說,哈腰又拎起那個死豬,用力拋出,也該這家伙倒霉,竟撞在路邊的電線桿上,把頭撞進了腔子里。山杏急忙關好車窗,云兒打掃完戰(zhàn)場,拉著山杏躲進了房間。 (本書VIP版在翠微居發(fā)表,請關注。) 第022章 懺悔的眼淚 云兒急忙關掉了燈,輕聲對山杏說:“別出聲,快躺下,車警來了!”果然,不一會兒,一個乘務員和一個乘警說笑著走了過來,他們的腳步沒停,朝前節(jié)車廂走去。 腳步剛走過去,云兒就坐起來說:“你馬上到12車廂的4號房間去,把他們兩個人的東西都給拿過來!小心點,屋里還有兩個人,不過已經睡著了,他們不是一伙的!” 山杏飛快地走了,不到一顆煙的功夫,她拎著兩個精制的手提箱回來了。 從搜出的證件看,這兩個人都是本市思華時裝商廈的職員。但從他們帶著的手槍和提箱里的匕首看,這倆人肯定是職業(yè)殺手。 手提箱里還有大量的美元、日元和人民幣,看來這些應該是他們受雇的聘金了。 云兒把殺手的東西檢查了一遍,見他們的老板箱不錯,就把兩個人的東西重新挑揀了一下,把沒用的東西從窗戶扔了出去,把她和山杏的東西裝進了老板箱里。 杏兒在旁邊拿著那兩支手槍擺弄個沒夠,看來她是真喜愛呀! 突然她皺了一下眉頭,云兒知道,剛才山杏肩上受了兇手一掌,準是現在還在疼。 云兒拿手摸了摸山杏的左肩:“唔,鎖子骨折了,我給 你接一接吧!” 說著她把手按在山杏的傷處,輕輕地捋了一遍,然后摁住了她的傷處,度過去真氣。 山杏覺得有一股強大的熱氣流鉆進了自己的身體里,燙得她身子一陣陣地抖動著,她咬著牙強忍著,忍著---- 片刻那傷處似乎聽到了嘎嘎地響聲,然后就是全身的肌rou都像被撕裂一樣,疼得她身子不停地顫抖,她緊咬著嘴唇,吃力的忍著,忍著------ 漸漸的,疼痛感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一股柔和剛勁的內力洶涌澎湃地涌進了她的身體,貫穿了她的全身,打通并拓寬了她的所有的經脈----- 杏兒覺得又舒服又困,不由得閉上眼睛,醒來,車已經接進了上海車站。 山杏拎起了兩個手提箱準備下車,云兒把一支手槍扔給山杏:“隨身帶著,箱子要檢查,容易發(fā)現,這個就歸你了,不過不要露出來,咱們畢竟沒有持槍的手續(xù)!” 云兒看著山杏把槍別在了腰里,她關心地問:“傷好了?還疼嗎?” 山杏一下子愣住了:“是呵,我昨天可是受傷了,今天怎么一點感覺都沒了?”她看了看云兒,臉一紅:“還是云姐的功夫好呵!是不是幫我把經脈都給打通了?我覺得好舒服呀!” 云兒笑了笑:“不對吧,我們山杏本來就沒怎么的呀!咱們不過就是睡了一大覺,作了幾個好夢而已吧!你一個練武之人,經脈不通能行嗎?我可是什么也不知道呵!” 山杏明白,這是告訴她不要把路上發(fā)生的事說出去。 她笑著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一大覺睡得好香呵,還做了一個怪怪的夢!” 姐倆笑了起來,笑得好開心! 云兒說:“大概你是想家了!” 山杏一下子愣住了,半天她的眼里竟涌出了兩滴眼淚:“家?我哪還有了!” 云兒低聲說:“擦掉,今后我們不再讓眼淚流出來,要學會用拳頭說話!讓那些欺負我們的家伙知道我們的厲害!” 山杏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看云兒,講起了她的身世: 山杏家在北京西南一個極偏僻的山村,她家沒什么財產,只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