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女尊】落魄世女x被你嫌棄的病嬌男寵x野
書迷正在閱讀:不是戀愛關系(h)、深夜的交易、別愛天機、滿級戲精給反派當后媽[五零]、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肆意縱容[娛樂圈]、后媽文里的早死親媽回來了、嫁亂臣、魔尊穿成我侍妾、成了男二的病弱原配[七零]
【一發(fā)完,強制病嬌,電圈阮白潔小仙女的點梗,設定妹入宮當奴隸被做了成性轉太監(jiān),漂亮陰柔但是導致屑男主們都不能生了,有個男主是皇帝男寵,但是我強行處=v=】 你在凈身房被入環(huán)時感受到了強烈的屈辱感。 曾經你還是風光無限的世家貴女,上好的前程被擺在你的面前。 現(xiàn)在家族在一息之間傾頹,就像一只將死的蟲子,生息只在皇帝的一念之間便被抽走,搖搖欲墜的大廈坍塌,尸體驟縮,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層皮。 疼痛感襲來時,你攥緊了粗糲的衣擺,薄汗在額頭出現(xiàn),丹唇緊抿,原本你就以一副漂亮孱弱的皮囊聞名于京都,此刻因著虛弱,倒是平添幾分陰柔的美感。 “好了,女君?!苯o你做這件事的女官涂著脂粉,細長的狐貍眼斜睨著你,因著對你的輕視,面皮上起著的褶子都在一層層的落粉。 “多謝。” 你道了聲謝,沒有任何其他舉動,你知曉她想要打賞,可你的身上早就已經沒了銀錢。 你想起了那棄你而去的正君,現(xiàn)在恐怕也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吧。 你走出去的時候,聽見了身后正在收拾東西的女人嗤笑道:“還真當自己還是那個貴族女君?入了宮,便都是最低賤的奴才?!?/br> 養(yǎng)好傷后你被分配去了一處冷宮,照料一些冷宮妃子的飲食起居。 你并不怎么討那些妃子的喜歡,因為你不會伺候人。 在院子里站了許久之后,你聽見了一聲呼喚。 角落之中站著一個帶著面紗的少年,你思忖了片刻,緩步走了過去。 “可否來幫我跑腿?” 很明顯的橄欖枝。 你點頭答應了。 那少年名喚沉樓,身上穿著的衣服有些陳舊,不過能被分來冷宮的,都不是什么受重視的或者位高權重的人物。 自此之后,你勉強算是找到了主子,對方性子溫柔,與你相處也還算和諧,日常起居都是他自己可以解決的。 不過你也想不通為何他一直戴著面紗。 直到某日,你看到他被其他侍君欺負,才瞧見他面上有個丑陋的疤。 看到你瞧見了這疤痕,他癱坐在地上一臉無望的樣子,你倒是不怎么在意,現(xiàn)在你勉強算依附于他,自然也會擺出一副站在他那邊的樣子。 因著這件事情,你也出門去打算給他找些藥膏。 不遠處人影攢動,你想著約莫是有貴人到此處,于是拿著藥安分地跪到了一旁的石子路上。 “宴君到——”對方身邊的女侍高聲喊著。 你聽見這幾個字時,不知為何,心中咯噔一沉,不知為何不安感縈繞在你的周身。 一雙黑底祥云紋的靴子出現(xiàn)在了你的面前。 一塊玉環(huán)落在了你的面前,清脆的掉落聲仿佛化作了一只手攫住了你的頸項,讓你有些窒息。 這玉環(huán)…… “大膽!還不幫宴妃速速撿起!”你被那女侍罵了一句。 你連忙定下心神,把玉環(huán)撿起奉給宴妃。 一道更加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你的耳畔。 “怎么,遇到熟人都不敢抬眸看看么?” 冰涼的指尖捏住了你的下頜,從枝葉之間穿透的陽光刺得你的眼睛有些疼,模糊的人影在你面前緩緩聚焦。 那雙曾被你難得提起心思夸贊的琥珀瞳此刻在陽光之下顯現(xiàn)出了幾分流光溢彩,仿若蝶翅的睫羽在眼瞼之下投下了一層陰影,順著眼睛向下便是仿若懸膽的瓊鼻,繼而是微微勾起的薄唇,那笑容,是在譏諷你呢。 不過是從你家出走的一個侍兒,如今一朝得勢,倒是變成了一條兇悍的狗。 你對這狗兒的印象是在你要娶夫時,這侍兒小心翼翼地過來求你,讓你莫要娶夫。 一個你隨意瞥過幾眼的侍兒,一下子管起了你的婚事。 這顯然已經逾矩。 你已經不記得那時候自己是怎么羞辱他的了,只隱約知道他入了宮,得了勢頭。 現(xiàn)在身份調轉,你成了地位卑賤奴才,而他卻成了高高在上的主子。 “拜見宴妃。”你忍下屈辱,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可你的心中其實早已燃燒著妒火,一個曾經卑賤的奴才如今都踩在了你的頭上。 “如今倒是乖順了?!彼恼Z氣暗含蔑視,“既是老友,不若便去本宮的宮內吃杯茶?” 似是商量的話語,實則你沒有拒絕的余地。 被帶回寒煙宮時,他屏退了眾人,只剩下了你一人在身側,你低著頭沉默不語的樣子似乎惹惱了他。 “世女還真當自己是曾經那個高高在上的貴女么?”他拽住你的手腕,當你的手腕酸痛時你才發(fā)現(xiàn)原來宴傾竟然這般高。 你的手腕被拽著,心中置氣,可偏偏你的大腦再清楚不過自己需要做的事情是低頭。 “奴才知錯?!?/br> 在你軟了語氣之后,宴傾的表情就改變了,你能夠瞧見他眉眼的喜意,喚來了侍從上了茶水點心。 “世女從前不是最愛這雨前龍井,這點心也特意做得不算甜膩。” 這變臉的速度,讓你再次確認宴傾是個神經病。 沉樓過來要人的時候,宴傾又變臉了。 “不過是個丑八怪。”宴傾直接上前給了沉樓一巴掌。 你向來是不怎么喜歡管這男人之間的糾紛的,可偏偏沉樓現(xiàn)在算是你名義上的主子。 “侍君莫氣,沉樓不過是奴才暫時依附的主子?!蹦愎蚍谘鐑A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 其實你說的也是真話,在你眼里,沉樓只是你暫時的一個墊腳石。 你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大的靠山。 宴傾聽到你說出這番話時,表情才變得欣喜,縱然有外人在場,他也握住了你的手腕,將你拉到 身后宣誓主權。 “小賤人,別肖想你不該肖想的?!?/br> 宴傾就是這樣一個卑劣的小人,一朝得勢,便恨不得將自己從前不曾得到的都搶到。 你向來自詡清流,最瞧不上男子這等氣量狹小的行徑,心中雖然不喜宴傾,可眼見宴傾受寵,若是想不受人欺辱,便需要靠山。 有了靠山,這日子也才好過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