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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第二年 第5節(jié)

    第六章

    桑蘿被證明了清白,就等她的婚禮結(jié)束,桑夫人便要下堂去。葉唐與銀月栽贓冤枉主子,因為都是家生子,于是被桑至做主全家一起發(fā)賣,而喚月也被放了出來。

    桑蘿的那顆心終于落到了地,進(jìn)而欣喜雀躍了起來,她把她和喚月的人生走向都改變了,她們再也不用去經(jīng)歷那種絕望的人生了!

    她迫不及待地等著喚月回秋月院。

    喚月甫進(jìn)門,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被妥善處理過,但那繃帶實在打眼凄慘,喚月眼淚就流了下來,道:“姑娘受委屈了,是奴婢沒保護(hù)好姑娘。”

    桑蘿安慰道:“再委屈也是從前的事,如今算計我們的都糟了報應(yīng),我們以后的日子也能好

    過起來,就算不得委屈。”

    喚月仍舊心疼桑蘿,問她:“傷口疼不疼?姑娘何苦來哉?老爺既然回了府,就一定會為姑娘做主,姑娘何必再傷自己的身體?”

    桑蘿不是很在意,道:“我那好繼母常常在家信里說我的壞話,恐怕父親早已先入為主,覺得我當(dāng)真頑劣不堪,他既帶著偏見看我,在決斷時難免有失偏頗,我自當(dāng)?shù)孟伦愎Ψ颍每鄏ou計扭轉(zhuǎn)這印象?!?/br>
    喚月小聲道:“老爺也真是的,連親身骨rou都不信?!?/br>
    桑蘿道:“我這親生骨rou與他十四年未見,也與陌生人無異了,實在談不上有什么感情。倒是你,跟著我受苦了?!?/br>
    桑蘿抬手撫過喚月半腫的臉龐,喚月不肯做偽證,所以被關(guān)押的時候很吃了些苦頭,桑蘿看了落下淚來。

    親緣比不上青梅青梅的情誼。

    桑蘿的生身母親倒是給桑蘿留下了不少仆人,但自桑夫人進(jìn)府后都打發(fā)了,只有喚月,彼時還是個剛留頭的小丫頭,惹不出什么是非,桑夫人又想拿腔作勢,顯得她并沒有那么不容人,就把喚月留下了。

    也幸好她把喚月留下了,才讓桑蘿在那些苦悶的歲月里有些慰藉,也能感受些許的愛意。

    她看著喚月,認(rèn)真道:“喚月,我以后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br>
    喚月道:“姑娘馬上就要嫁給了燕世子了,今后就是燕王妃了,奴婢跟著姑娘,自然也能過上好日子?!?/br>
    “他?”桑蘿眼前劃過岑妄的臉龐,語氣有些輕慢起來道,“絕非良配?!?/br>
    都誤會了她是暗娼,還要來嫖的男人,足以見得平時玩得多開。這樣的男人,真的是臟死了,誰愛誰要去,反正她看不上。

    她要的出路絕不是高嫁,她想要的是真正的自由,能主宰自己命運的自由。

    *

    靶場。

    銀鞍白馬踏颯流星在靶場奔馳,高束的發(fā)尾與束發(fā)的紅繩帶在空中肆意發(fā)揚,俊眼修眉的青年順手撫過咬在唇間,一只手探到箭囊中取出羽箭來,搭弓引弦,他穩(wěn)穩(wěn)地坐著,簡直和胯/下駿馬融為一體。

    就在駿馬昂頭高嘶時,他雙眼一凜,殺氣從他眼眸中漫出,化成流星般的羽箭尖嘯著破空而出,他射完箭便拉住韁繩掉轉(zhuǎn)馬頭走了,并不在意最后的成績。

    倒是一個黑衣看客看了眼,那只羽箭正中紅心不說,還霸道地把其余的羽箭從靶子上都震了下來,唯它獨尊似地扎在靶心上。

    他拍馬追上:“又是紅心?!?/br>
    岑妄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聲,有些乏味的伸手欠了個懶腰,道:“在錦端是射箭,來上京也是射

    箭,既是如此,又何必跑來上京?!?/br>
    李枕聽了就笑:“你來上京可不是為了玩樂,是為了成親?!?/br>
    岑妄皺了下眉頭,厭煩地‘嘖’了聲。

    說是要成親,但岑妄至今來女方都沒有見過,遑論有感情了,完完全全的盲婚啞嫁。

    岑妄覺得,既然是要與他攜手共度下半輩子的人,好歹也該是他喜歡的,這樣子算什么呢?

    他不明白,明明是他的婚事,怎么就能為了父輩之間的交情就這樣輕描淡寫地交換出去了。

    岑妄想到這個就煩心。

    李枕道:“說起你這個未婚妻,我舅母倒是與他們桑家夫人走得近,我已經(jīng)拜托表哥替你向他母親打聽打聽那個桑蘿,你要是好奇,今日就能把他叫出來問問,順便也游游這上京。”

    岑妄道:“去哪?”

    李枕道:“自然是頂頂有名的紅袖閣?!?/br>
    岑妄挑了挑眉。

    要去紅袖閣,自然是要等到華燈初上,光彩流轉(zhuǎn)之時,岑妄系馬高樓畔,轉(zhuǎn)身就見到滿樓紅袖招。

    青年一身玄衣,悍腰束出勁瘦的線條,長腿高身,拂開那些單薄纏綿的廣袖走上樓梯,像是金粉紅香中扎進(jìn)來一把冷光凌冽的長劍,客人妓子見了他都紛紛避讓去。

    岑妄習(xí)慣了,他很小就隨著燕王鎮(zhèn)守北境,在那大阿地盤殺得七進(jìn)七出,手上不知染過多少的鮮血,連帶著把他的氣質(zhì)都浸透得如北境的刮刀子風(fēng)般,那些在溫柔富貴鄉(xiāng)長大的上京人自然擋不住。

    李枕一早把廂房位置告訴了他,他抬手敲門,一個姑娘妖妖嬈嬈地過來開門,香氣隨著她柔軟的身骨撲了過來,岑妄敏捷地避開,然后繞過她進(jìn)去了。

    李枕正在倒酒,道:“我說你來是必定要敲門的,表哥還不信?!?/br>
    李枕表哥笑道:“都出來玩樂了,還守這個規(guī)矩?”

    他順手把一個身著清涼的妓子摟在懷里,另一只手還在不規(guī)矩地摸著另一個妓子,李枕身邊無人,原先開門的那個大約是陪他的。

    岑妄估摸了下,在李枕左手邊坐下,李枕道:“你坐上位來,楚楚姑娘要彈琵琶,你坐下位觀賞不了?!?/br>
    哦,原來那個楚楚不是陪李枕的。

    岑妄自在了些。

    那楚楚已經(jīng)抱起琵琶彈起來了,和北境肅殺的曲風(fēng)不同,上京的小調(diào)能把人的骨頭都聽酥掉,岑妄之前沒聽過,覺得好聽,有些聽住了。

    李枕表哥看看岑妄,又看看李枕,道:“你們兩個都不叫個姑娘來陪著?”

    岑妄看了眼李枕表哥胡亂摸著的手,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道:“不了?!?/br>
    李枕笑道:“阿妄他可小氣了,從小到大,只要他認(rèn)準(zhǔn)是他的,都不允許別人碰,這紅袖閣里的姑娘不知被多少人沾過,他恐怕下不了手。”

    李枕表哥來了精神道,對岑妄道:“那你今日可是碰巧了,趕上新花魁開/苞,干凈的不說,之前還被龜/奴調(diào)/教過,識情識趣得很。”他捏了捏懷里的姑娘的鼻子,“你說是不是啊,憐憐?”

    那姑娘和他打情罵俏:“討厭,爺又記錯奴的名字了,奴明明叫惜惜。”

    李枕表哥笑著與她道歉。

    都說婊/子無情,可嫖者也不遑多讓,在這紅袖閣里人人言說愛,可人人都沒有愛。

    岑妄慢慢飲下一口酒,方道:“被調(diào)/教過,就不是干凈的了?!?/br>
    這紅袖閣的酒釀得倒是極好,雖不如錦端的烈,但也別有番風(fēng)味。他又斟飲了一盞。

    李枕表哥道:“你這樣的,可太適合迎娶名門貴女了,雖然無趣得很,但確實干凈啊?!?/br>
    他正說著,有人躬身進(jìn)來,把廂房那側(cè)的竹簾卷起來,原來二三樓的廂房都說圍著中間大堂依次排過去,平時都放下竹簾隔斷視線,等大堂搭起臺子有活動時,再把竹簾卷起來。

    那人分了三本冊子給他們,這里面都是今日競價的各妓子畫像,底下詳細(xì)地介紹了她們的身材,伺候人的本事,以及起爭價。

    青樓的妓子耗損得快,幾乎每過三個月就得添批新的,競選花魁和賣掉她的初夜也是各噱頭,可以順便把其他姑娘都推出去。

    那本冊子岑妄只翻了一頁就快速地合上了,上京到底比錦端更紙醉金迷些,玩法就是多。

    但他是記得父親從小教育他的話,玩物喪志,可玩人會喪德。

    岑妄以后是要接替父親,鎮(zhèn)守國門的,他不想做個無德之人。

    那臺下的競拍已經(jīng)開始了,連李枕都起了些興趣,走過去看起來了,這棟樓里此起彼伏都是男人競價的聲音,只有岑妄認(rèn)真地看著楚楚:“你的琵琶彈得不錯,你還會彈什么?要北境沒有的?!?/br>
    楚楚:“……”

    這個客人真的好奇怪,放著好玩的不玩,要聽琵琶。

    但楚楚十三歲就開始學(xué)琵琶了,她對自己的琵琶很有信心,見眼前這位容貌俊秀,氣質(zhì)不凡的客人被自己的琵琶聲給吸引住,心里除了暗喜外,更多的還有那種遇到知音的感覺。

    男人到紅袖閣都是為了尋歡作樂,琵琶古箏在他們眼里都只是調(diào)情的工具,他們一點都不懂樂曲,只是為了與她們上/床。所以哪怕楚楚言明不賣身,也少不得要犧牲一番。

    真的是難得見這般心思單純,真的就只是為了聽她彈琵琶的。

    楚楚忙把自己會的曲子報了一遍,粗略有二十幾首,問岑妄想聽哪個。

    岑妄認(rèn)真地問道:“可不可以都彈一遍?我都沒聽過?!?/br>
    楚楚沒辦法,只好調(diào)音撥弦,一首首彈給岑妄聽。

    但她只撥了兩個音,岑妄就被競拍吸引過去了,原是李枕說了句:“那姑娘看著好小,她及笄了嗎?”

    他就走過去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小天使“54555850”,“鳳梨”扔的雷,我會繼續(xù)努力噠~

    第七章

    此時在臺上的姑娘明顯還是個幼童,都還沒有發(fā)育齊全,卻要被迫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示自己。

    岑妄沉默了下,道:“這也太小了?!?/br>
    李枕表哥道:“你們不知道吧,但確實有人好這口?!?/br>
    他把岑妄的神色當(dāng)作了土包子進(jìn)城,沒有見過市面。

    也確實,岑妄身份再高貴又如何,年年在北境喝西北風(fēng),哪里能見識過這諸多新奇有趣的玩法。

    想到這兒,李枕表哥把手抬起來,放到了岑妄的肩上:“世子爺別著急,你在上京這段時間,我會帶著你慢慢見識的。”

    岑妄沒接這話,只是問道:“該怎么競價?”

    李枕表哥挑了挑眉頭,原先這世子還裝得二五八樣的,嫌這個不好,那個不碰的,原來還是個口味奇特的。

    李枕表哥就教他。

    岑妄聽懂了,卻沒什么興致和別人一點點抬價,他直接把金額告訴了龜/奴,龜/奴一愣,激動地叫起來:“燕世子爺競拍千兩黃金!”

    岑妄驚慌了下,道:“你叫我名干什么?”

    他把價格告訴龜/奴,想著這里站了三個人,大家不一定能猜到是他買的,所以才讓龜/奴幫忙報價,糊弄一下,結(jié)果沒想到,人直接就把他的名給喊出來了。

    岑妄感覺自己被賣了。

    李枕表哥道:“出風(fēng)頭的事,有什么好藏的?大家只會夸你風(fēng)流。不過,”他擠眉弄眼的,“世子爺,出手闊綽啊?!?/br>
    千兩黃金就是萬兩白銀,這個價銀就是買花魁都是綽綽有余的,結(jié)果他去買一個不過中人之資的幼女,與其說是出手闊綽,不如說是冤大頭。

    李枕表哥可算看出來了,岑妄應(yīng)該很少出入這等場所。

    岑妄沒空理會他的擠眉弄眼,揣摩他那種男人的小心思,他頗為郁悶的取了銀票付銀,很快那幼女就穿好衣服,被帶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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