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嬌美小媳婦[年代] 第164節(jié)
侍淮銘看向小提琴輕聲嘖一下, “這洋玩意,還真是有點門道在里頭的?!?/br> 珍珍:“要沒有門道, 那不是誰都會啦?” 時間不早了, 珍珍和侍淮銘自然沒再去繼續(xù)摸索其中的門道。 兩人把琴弦琴弓放回琴盒里, 蓋上琴盒,把琴盒放起來。 上床躺下來,珍珍還沉浸在開心和新鮮感當中,雖然連響聲都沒拉出來。 她跟侍淮銘說:“我明天去圖書館,找些相關的書回來看一看?!?/br> 說著轉(zhuǎn)頭看向侍淮銘,“會不會連書也看不懂?” 侍淮銘說:“先看看,反正就是圖個開心?!?/br> 珍珍語氣輕松,“實在不行,就找會的人教一下?!?/br> 侍淮銘:“可以。” 兩人聊著小提琴入眠。 珍珍睡著后便在夢里拉起了她的小提琴。 夢里琴聲悠揚,醒來以后琴聲還縈繞在腦子里揮之不去。 吃完早飯一家人一起出門。 丹穗請假時間結束,和之前一樣背著書包和豆豆一起去上學。 丹彤興禹和米米小麥結伴,四個人去往學前班。 珍珍稍微等一會阿雯,結上伴又碰上推車出院子的陳嫂子。 笑著打了招呼,陳嫂子說:“聽說穗穗昨天去歌舞團參加考試啦?” 珍珍笑著回答:“是啊,考完這也就踏實了?!?/br> 陳嫂子:“穗穗那小身段,指定能考上。” 笑著說了幾句丹穗,珍珍又問陳嫂子:“你家程陳呢?征兵結果出來了沒有?” 說到這個,陳嫂子臉上笑意更濃,看著珍珍和阿雯開心說:“結果啊已經(jīng)出來了,我家程陳被批準入伍了,過完年走?!?/br> *** 距離過年也沒多久了,這一批入伍或者下鄉(xiāng)的畢業(yè)生,都是過完年走。 大家在差不多的時間從同一個起點出發(fā),去往不同的人生方向。 嫣紅的太陽沿著樹梢慢慢爬高。 陽光鋪灑在湖面上,湖面上波光粼粼。 程陳坐在湖邊的枯草地上,仰頭看著面前的何子然立正、稍息、敬禮、正步走。 何子然身上穿著嶄新的軍裝,敬禮的時候顯得格外精神。 表演完了,何子然看著程陳問:“怎么樣?” 程陳仰頭看他,直接給他豎個大拇指。 這軍裝是程陳的,領到手他自己還沒有穿過,先給何子然試了個新鮮。 何子然過了年要去下鄉(xiāng)插隊,也就新鮮這一會,并不能真的穿上這身軍裝。 何子然沖程陳伸出手,程陳抓住他的手從地上起來。 兩人沒有回學校去,又在湖邊玩了一會,拿石子扔到湖面上打水漂。 扔出一顆石子打出一串水漂,程陳問何子然:“你報名去哪插隊?” 何子然不是很有所謂地說:“隨便報了一個,去哪都一樣,反正都是窮鄉(xiāng)僻壤?!?/br> 程陳看著他又說:“到了鄉(xiāng)下好好表現(xiàn),立了功的話,應該也可以去當兵?!?/br> 何子然笑,“算了吧,從我爸被關進去那天起,我這輩子就這樣了?!?/br> 程陳:“你別總是這么灰心啊?!?/br> 何子然:“我這不叫灰心,我這叫樂觀,看得開?!?/br> 說著往湖里輕輕扔顆小石子,“那看不開的,就跟這石頭一樣,噗通……” *** 中午下班吃完飯,珍珍和侍淮銘沒有在家休息,而是往市圖書館去了一趟。 如今孩子大了,沒事基本不粘著他們,他們也擁有了更多自己的時間。 兩個人到圖書館去找與音樂和小提琴相關的書籍。 找的自然都是些入門書籍,但就這么隨手翻看一下,也覺得跟天書似的。 拿著書出圖書館的時候,珍珍小著聲音不好意思地說:“我都這把年紀了,對音樂完全是一竅不通,突然在這研究起小提琴來,要是讓人知道,牙都笑掉了。” 侍淮銘說:“自己研究來玩的東西,管別人怎么說?!?/br> 珍珍想想覺得也是,她單純就是給生活找點樂子,自己開心就行了。 她把借的書拿回家放起來,和阿雯去上班,也沒提起自己搗鼓的這些事。 她也沒跟鐘敏芬和孩子們說,晚上洗漱完在房間里,和侍淮銘一起偷偷地琢磨。 昨晚是瞎琢磨,今天借了點書回來,就一邊看書一邊琢磨。 琢磨了一會,侍淮銘跟珍珍說:“知道了,這琴弓上得打松香,才能拉出聲音?!?/br> 珍珍聽他說完話,和他一起看向琴盒里,果然看到里面有一塊松香。 既然琢磨出了這個小門道,珍珍和侍淮銘自然就開始琢磨著往琴弓上打松香。 這都是第一次接觸第一次碰,所以不管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打松香的時候手上動作也都很小心,一點點往松香往弓毛上擦。 總算是把琴弓打好了,侍淮銘輕輕松口氣。 他把打好的琴弓送到珍珍手里,叫她:“現(xiàn)在再試試看?!?/br> “好?!闭湔浒研√崆購那俸欣锬贸鰜恚纸酉聛硎袒淬懯掷锏那俟?。 她還有點緊張的,輕輕吐口氣,小心把琴弓放到琴弦上,試著來回拉了兩下。 這下小提琴果然發(fā)出了屬于自己的聲音。 珍珍不自覺微微睜大眼睛,抬頭看向侍淮銘,滿眼都是欣喜。 是的,對于她這種完全不懂的人來說,能拉出聲音來就已經(jīng)很是開心了。 心里鋪墊著這種接觸新奇事物的充滿新奇感的開心,珍珍又和侍淮銘一起琢磨起拉小提琴的姿勢。拉不拉得出曲子不重要,先把姿勢給擺出來嘛。 姿勢也不知道擺得標準不標準,反正大體是擺出來了。 珍珍坐在椅子上,左手握琴右手執(zhí)弓,把琴放在左側(cè)鎖骨之上。 擺好了,她清清嗓子跟侍淮銘說:“我來了啊?!?/br> 侍淮銘坐在她對面,很是配合地說:“來吧,我現(xiàn)在就是你最忠實的觀眾?!?/br> 珍珍抿了抿嘴角的笑意。 笑意壓不下去,她便就這樣慢慢把琴弓放到琴弦上,又來回拉了兩下。 拉完她壓著要笑出來的沖動,又看著侍淮銘問:“怎么樣?” 侍淮銘啪啪啪給她鼓掌:“簡直就是天籟之音!” 珍珍忍不住笑起來,笑得肩膀打顫。 然后正樂得不行的時候,房門上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珍珍慢慢收住笑,讓自己平復下來,侍淮銘起身去開門。 開了門看到丹穗站在外面,侍淮銘問了句:“這么晚怎么還沒睡?” 丹穗仰頭看著他,“我聽到了一點奇怪的聲音,是從你們這個房間里發(fā)出來的。” 說完她直接伸頭往屋里看,便看到珍珍手里拿著小提琴。 她眼睛微微睜圓,聲音里充滿驚訝:“咱家哪來的小提琴???” 侍淮銘回答她說:“我給你mama買著玩的?!?/br> 買這么貴的東西玩??? 丹穗又看向侍淮銘,“爸爸你真偏心?!?/br> 侍淮銘在她小腦袋瓜上輕輕拍一下,“沒事趕緊睡覺去。” 丹穗不想去,又伸頭問珍珍:“mama你會拉嗎?” 珍珍笑著說:“你爸說我拉的是天籟之音,你說我會不會?” “……”丹穗又仰頭看向侍淮銘,“沒想到爸爸你還這么會吹?!?/br> 侍淮銘不跟她多廢話,直接握上她的肩膀讓她轉(zhuǎn)身,“小孩子懂什么,回去睡覺去?!?/br> 丹穗:“……” 她懂的可多了好嗎? *** 看著丹穗回自己的房間,侍淮銘關上房門。 暫時還沒有困意,回來自然還是和珍珍繼續(xù)琢磨小提琴。 琢磨得困了,把小提琴收起來,上床躺下來睡覺。 燈光熄滅,房間里陷入黑暗。 珍珍打個哈欠說:“音樂真是個神奇的東西,不知道誰發(fā)明的。” 侍淮銘說:“可能有人的時候就有了?!?/br> 因為困,兩人沒說幾句話就睡著了。 次日在晨光中起來,重復和昨日差不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