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沒帶套
約莫五分鐘的車程以后,他帶她來到離校最近的星級酒店。 小鐘習慣長年宅家,少有出遠門的經(jīng)歷,也是第一次跟著男人來到陌生的酒店,只敢低著頭跟在后面。 走到半路,他卻忽對她道:“在這等著。我開好房,你直接上來?!?/br> “為什么?”小鐘疑惑問。 他答:“你沒有身份證?!?/br> “我有?!?/br> 可他還是重復:“在這等著。你也不想被查到記錄吧。” “我明白了?!彼磺椴辉附邮?,在水池旁的沙發(fā)坐下等。 慣犯。 壞男人。 幾番周折過后,似乎誰都沒了調情的興致。大鐘迫不及待去洗澡,小鐘只呆呆坐在大床上,聽著時斷時續(xù)的淋水聲,愣想心事。 浴室與房間的隔斷是一面半透的磨砂玻璃,百葉窗沒拉上。從她的角度,正能依稀瞧見里頭的景象,朦朧的燈與朦朧的rou體。他好像一直沒發(fā)現(xiàn)這點。 他沖涼的動作很快,反而是重新弄頭發(fā),慢吞吞的,磨蹭了許久。 小鐘等得不耐煩,溜到衛(wèi)生間門口,從鏡子的側后方盯他。 他正是神清氣爽,閑瞥她一眼,放下手里的吹風機,笑道:“我只是想來洗個澡?!?/br> ? 小鐘叉抱雙手,兇道:“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跟我說這個?” “這不是沒脫嘛?!彼恢@是一句網(wǎng)絡慣用語,竟較真起話里的意思。 “不行,再給我玩會。你都帶我過來了?!彼鰦傻馈?/br> 他從鏡里走到面前,撲閃雙眼,盯著她問:“哦?你想玩什么?” 小鐘不知道。 明明偷看過很多AV,她也自信理論經(jīng)驗豐富??善谶@該發(fā)揮作用的時候,她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人像根熱蔫的黃瓜。 啊——肯定要被他看扁了。 滿心滿意都是狂躁的咆哮,草泥馬在漫天黃沙中奔騰,可她望著他半是無謂的笑顏,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 他繼續(xù)道:“事先說好,就不zuoai了吧。其他想玩什么,都隨你。” 言下之意也是說,曖昧只會是曖昧,他絕無更進一步的意思。 渣男。 “為什么?”她皺著眉,不甘心問。 “你還是處女吧?!彼脑捓餄M是自負,和不屑。 小鐘的怒意又被徹底挑起,“看不起誰呢。你是真的早泄吧,秒男。我只是——” “只是?”他點著她的下唇,輕飄飄地止火。 她忽覺自己對他的那一點動心很是可笑。嘴上說著自己多清高,并不打她主意??蛇@恰好反過來證明,他滿腦子塞得都是這些齷齪想法,極力否認而已。 反正她都跟到這里來了,做和不做有區(qū)別嗎? 臭男人。 沒勁。 下頭。 她狠狠咬住半個指甲蓋,懊惱向他:“你把小狗還給我?!?/br> “在家里,沒帶來?!彼麉s態(tài)度冷硬。 “我給你的東西,你不想還,還有理了?” 面對質問,他忍疼抽手,不再跟她講理,而是將炸毛的小人抱起,一把丟回床上,欺身壓下。她掐著他的肩,又是推,又是打。獠牙不管挨著哪里,先咬再說。 沖鼻的火藥味像是打碎的胡椒罐,再也抑制不住,四下蔓延。 可他的動作偏溫柔下來,濕滑的舌尖像蛇般繞過耳邊,撲來曖昧的氤氳。 她別扭抵觸道:“混賬東西,你放開我。” 他卻不顧她的驚顫,自下而上,撩開校服外套與襯衣,露出丑萌的純棉背心,包裹不住的激凸小點,快撐爆的下緣,勒紅印痕。 清透可見血管的皮膚上,還落著先前種下的草莓,淋漓香汗。 他這才停下來嘆氣,“你該換大人穿的文胸了。這樣衣衫不整,怎么行?” 她咬著唇快哭出來,“要你多管閑事。” “mama也沒跟你說嗎?”他埋身在她頸窩,“算了,等下陪你去買?!?/br> 跟著一個男人去買內衣?怎么可能。誰知那斯文的外表底下,藏了什么齷齪心思? 她果斷拒絕:“我才不要。” 回應她的,卻是乳尖上,隔著布料的輕咬。 “啊——你怎么跟條狗一樣。畜生啊,放開我?!?/br> 可無論怎么罵他都不應。舌頭依舊細膩舔著,直將久洗磨損的布料咬得半透。趁她分心不暇,悄無聲息的,就將礙事的衣服一件件剝去。 許久,他顧著她的羞,重新將小人抱回懷間,問:“現(xiàn)在能想到了,要做什么?” “為什么不能zuoai?插不插那一下,在意這個,根本沒有意義吧?” 他耿直道:“沒帶套。你要想被無套內射,被這么干爛為止,那隨你。” 她摸著裸露的后背,能下手的地方實在太多,一時竟不知何從掐起。 洗完澡以后,他就沒穿沾了汗的臟衣服,只下身裹了條浴巾,現(xiàn)在浴巾早就掙掉。她索性坐得更近,用私處抵著他的槍,脅迫道: “我是認真問你,你能不能給我正經(jīng)點。” 他嘆息一聲,“我不想你回想起來后悔,會恨我。今天過后,忘了我吧?!?/br> 她忽覺他的擔心很是可笑。不斷強調自己是個大人,反而因此露出孩子氣、故作逞強的一面。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事,腿長在她身上,是她自己要過來,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哦?”她挑眉笑,扶起莖身,頂向yin水漣漣的xue心,“我現(xiàn)在就想強要了你,你也沒辦法吧,老處男,陽痿?!?/br> “不行?!?/br> 猶是他嘴上逞強,頂端已一點點往軟rou里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