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男人疼媳婦兒,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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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男人疼媳婦兒,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 85寸的電視屏前是同樣大得夸張的茶幾組合歐式實木真皮沙發(fā),夜店常見的轉(zhuǎn)角U型,奢華又俗氣。 方者山眼風掠過去,他的女伴,方亦野的女伴,以及另外數(shù)名男女,都知趣地挪了地兒。包房是店里最大最豪華的一間,房間另一頭還有兩套略小些的沙發(fā)組合,并不缺聊天喝酒的地方。 沙發(fā)座縱深橫闊,三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展開手腳,坐得舒坦。欣柑腳底著地,就無法挨到椅背。 徐昆健臂一撈,將人摟在身側(cè),讓她背靠他的臂彎,抬指捏捏她下巴,“這樣舒服不?” “舒服。”帶著笑意的嗓音很嫩,蜜似的黏濃。 方者山耳朵尖兒動了動,又癢,又麻。 徐昆勾頭附到欣柑耳畔,“最受不了我心肝兒跟老公說舒服?!?/br> 氣聲,很低,欣柑還是羞得一張白雪團兒臉透出粉澤。 方亦野讓服務(wù)員退到一旁,站起來親自給他哥和徐昆倒酒。 桌上只有唐培里儂夜光版,人頭馬X.O和軒尼詩X.O。徐昆手掌虛掩了下杯,他對香檳和白蘭地都興致缺缺。 方亦野正要替他點威士忌,一慣接待他們的銷售已經(jīng)端著幾瓶皇家禮炮和麥卡倫18年經(jīng)典雪莉桶進來。 三人喝酒聊天,欣柑勉強聽了一耳朵。 將近年終,方者山與徐昆談到幾個合作項目的進度和收益。會有專人把詳細的數(shù)據(jù)和報告遞到徐昆的助理團隊和公司財務(wù),他就是粗略講幾句。 欣柑打了個哈欠。 徐昆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著,手指不時在手機屏幕劃拉、敲字,發(fā)著信息,視線落在欣柑身上,眉眼不自覺帶出點兒笑意,“煩了?吃點兒東西?” 方者山朝服務(wù)員勾了個指,不耐地擰眉,“去催?!?/br> 要的東西多,三個人取了兩趟,林林總總擺滿一桌。 方者山看向四杯色彩各異的無酒精雞尾酒:“derella”,“Shirley Temple”,“Virgin Margarita”,“Virgin Mary”,一色兒的女孩兒名字。 他駭笑,“下單的人是不是有強迫癥?” 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走前一步,神情很拘謹,“這四款Mocktail 最近點的人很多,名字、名字也好聽?!?/br> 語氣溫吞,聲音脆生生似珠落玉盤。 方者山抬眸打量她。 相貌清秀有余,美艷不足,勝在皮膚白皙,平添了幾分姿色。頭發(fā)梳得服帖,發(fā)線不偏不倚就在正中間,雙手交迭在小腹,指甲瑩潤,修剪得整齊,沒有亂七八糟的彩甲,每片前端微白的指甲尖兒像丈量過一樣,身上制服一絲兒皺褶都不見。整個人看上去干凈,利索,讓人心生好感。 他淡聲,修長指節(jié)輕敲桌沿,“知道我是誰嗎?” 女孩點頭,“老板特別交代,徐少和方少是特別重要的客人,VIP,要小心招待,不能出差錯?!?/br> 方者山哈哈一笑,“他是不是說我倆人傻錢多,出手大方,讓你們放機靈點兒,別有便宜都不會撿,???”包房公主也是抽成的,靠那點子底薪,還租不起寸土寸金的宣滎市一間地下室。 女孩臉都白了,一開口,打了幾個嗝,只好一個勁兒擺手否認。 方者山覺得她有趣,“行了,沒事兒。我和你們徐少窮得只剩下錢了。”目光流連在她年輕青澀的臉蛋,剛?cè)胄?,一看就是個雛兒。 他生了點兒興味,往后背靠椅背,“以后我來,都你接待吧,跟你們經(jīng)理說一聲,就說是我的話?!秉c了點旁邊的銷售,“你們劉哥有我秘書的聯(lián)系電話?!?/br> 這就成固定客戶了?還是最頂級的VIP客戶?劉哥這兩年都是店里的銷售冠軍,80%的業(yè)績來自徐昆和方者山他們。女孩磕磕巴巴應(yīng)下,半天回不來神。 方者山?jīng)]再理她,注意力回到徐昆和欣柑身上。 徐昆將一份雞翅、雞軟骨、雞米花的炸雞拼盤撥到欣柑面前,“味道還過得去,嘗嘗?” 欣柑不餓,瞥一眼徐昆頗有興致的臉,不愿掃他的興,指著炸雞翅,“看著挺好,就是雞皮有些油膩?!?/br> 徐昆戴上一次性手套,將雞皮和白色脂肪撕下,拋自個兒嘴里嚼吧嚼吧咽了,然后挑細嫩的瘦rou,一絲絲揪下來喂她。 方者山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把酒杯重重磕桌上,“我勒個大cao!伺候祖宗呢?” 他堂弟方亦野擠眉弄眼,做出“舔狗”二字的嘴型。 方者山握拳捶著桌面,笑得前俯后仰,“沒想到咱們太子也有變孫子的一天?!彼麑ε说捏w貼只限于遞出高額度的信用卡。吩咐秘書準備鮮花和禮物已經(jīng)是節(jié)日、紀念日的特殊待遇。 其他人沒有方者山來得夸張,也是面有異色,小小地起了點兒哄,玩笑般槽了幾句。 徐昆不難相處。徐家家教出了名的嚴苛,子弟沒有一般二世祖的惡習。徐昆不好色,不仗勢凌人,不欺男霸女,平日低調(diào)得一批。不過他也絕對不算好相處,冷,硬,天之驕子,想要什么隨手可得,難以討好,脾氣上來,削你就削你,踹一腳都是輕的,半點兒情面不留。 他們都是徐昆的舊識,一起念書,喝酒,玩樂,打打鬧鬧過來,交情是有的,沒人見過徐昆這一面。 包房里面的女孩,除了服務(wù)員,大都是以這些公子哥女伴身份來的,待遇差距太大,堪比云泥之別,一時神情悻悻,心里不是不嫉妒的,臉上還不敢明著露出來。 徐昆眼皮子沒揭一下,“男人疼媳婦兒,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 這話跟他親爹徐競驍懟得媒體啞口無言的那句“老子寵兒子,需要什么理由”,有異曲同工之妙。 欣柑被徐昆伺候慣了,原以為情侶之間就是這樣相處,眾人的反應(yīng)讓她心里打鼓,拿紙巾擦了下嘴,忐忑問徐昆,“我們不該這樣?” 徐昆咬開一顆葡萄。以前的陽光玫瑰全都皮薄無核rou脆,現(xiàn)在良莠不齊。他確定里面沒籽,才往欣柑嘴里塞。 欣柑往后仰起臉避過,又去看周圍人的反應(yīng)。 “躲什么?”徐昆胳膊一緊,把她攬到懷里,臉上是不以為然的散漫,“心肝兒,你想怎么樣都行。你把天捅了個窟窿,我也給你補上。” 掐住她下頜,把葡萄喂她吃了,臉湊過去舔她嘴角汁水,“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