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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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陳倚蘭的電話,岑溪愣了好一會兒。 怪事。 從前和陳澤瑞交往,為討得未來婆婆的歡心,岑溪往老宅跑得尤其勤快,可陳母主動要見她,這是少有的。 見面的事,岑溪自然沒答應(yīng),他們都分手這么久了,她不想再看人臉色,給自己找不痛快。 拒絕以后,陳倚蘭說話吞吞吐吐,最后忍不住悄悄說了自己的猜測—— 陳母想見岑溪,似乎是為了緩和與陳澤瑞的關(guān)系。 不知前段時(shí)間陳澤瑞回去說了什么,母子倆意見沒達(dá)成一致,陷入冷戰(zhàn)。 陳澤瑞好久沒回家,自己公寓的門鎖也換了,凝重的氣氛在老宅持續(xù)許久,陳母大概是實(shí)在找不到法子破冰,這才想起岑溪。 如果真是這個(gè)原因,那岑溪更不會去。 陳母想從她這找到突破口,又拉不下臉親自打電話,要還在念書的陳倚蘭替自己出面,如此傲慢,她為什么要配合。 況且,兩人鬧矛盾不見得一定是因?yàn)樗?,找她能解決什么問題? 打完電話,岑溪還站在樹底下,喻瑯走過來問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看起來悶悶不樂的,聲音里盡是關(guān)切。 岑溪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生,心想程敏敏說得果然沒錯(cuò),確實(shí)是小尾巴。 她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現(xiàn)階段,岑溪無法回應(yīng)任何示好,只能無奈地嘆一口氣,順手趕走喻瑯手臂上的蚊子,推著他回去。 程敏敏精力充沛,拍完照還想去劃船。岑溪有點(diǎn)累就沒去,一個(gè)人坐在椅子上打盹。 一艘船只能容納兩人,喻瑯自己去也沒意思,就說留下來選照片。 岑溪沒完全睡熟,偶爾睜開眼睛看一下他在干嘛。喻瑯坐在不遠(yuǎn)處,神情專注地低著頭擺弄相機(jī)。 傍晚的風(fēng)吹在身上很舒服,岑溪的眼皮越來越重,迷迷糊糊時(shí),有人往她身上蓋了一件薄薄的外套。 男聲輕柔,低聲哄她,放心睡,我看著呢。 聽見噴花露水的聲音,岑溪咕噥一聲,薄荷味蔓延開來,小腿上涼涼的,她蹭了蹭身上的衣服,徹底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眼尾被柔軟的東西輕輕貼了一下,意識到正在發(fā)生什么,岑溪瞬間清醒。 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岑溪,能不能和我試一試? 是喻瑯的聲音。 岑溪不敢睜開眼睛,睫毛顫了顫,選擇裝睡。 除去這個(gè)不能算是親吻的觸碰,喻瑯再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逾矩之處。 可之后的兩天,因?yàn)檫@睡夢中的一個(gè)吻,岑溪腦子亂糟糟,無法平靜。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只好一直躲著他,次數(shù)多了,別說喻瑯,連岑川都覺察到不對勁。 你說,我姐是不是煩我倆了。岑川縮在茶幾和沙發(fā)的縫隙間,手指搭在鍵盤上,眼睛直愣愣跟著岑溪走。 不是。喻瑯抓了抓頭發(fā),仰著頭靠在沙發(fā)上,把那句是煩我了咽回去。 十分鐘前,岑溪剛拒絕了他們的幫忙,現(xiàn)在正獨(dú)自一趟趟地把那堆快遞往樓下搬。 狂收十幾個(gè)快遞那天,岑溪打電話罵了一頓陳澤瑞,本以為他會就此收斂,誰知這人根本就是油鹽不進(jìn)。 怎么會沒地方放,陽臺不是空著,你把那個(gè)丑不拉幾的花盆扔掉,這些東西不就能放得下了。 誰會把珠寶首飾放在陽臺。 岑溪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今天直接叫了一臺小型貨拉拉把東西送回去。 有過陳澤瑞拒收戒指的先例在,這次岑溪先威脅了一番,信不信我拉黑你。 胡攪蠻纏的陳澤瑞一下噤聲。 最后幾個(gè)快遞也搬下去,岑溪累得直喘氣,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對著客廳里的倆人說:明天你們自己出去玩兒,我得回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