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一直這么不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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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敏敏以往和陳澤瑞的接觸并不多,在知道他胡言亂語之前,對他的印象談不上好,也算不上壞。 除了長得帥、有點錢以外,她看不出陳澤瑞身上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個人魅力。 可岑溪和他戀愛后,確實發(fā)生了很大變化。 因為父母之間的矛盾,岑溪逐漸學(xué)會將一部分的自己藏起來。快樂像戴上面具,讓人看不清真實的表情。 但戀愛后,程敏敏能明顯感覺到,她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在逐漸由內(nèi)而外地變好。嘴里念叨最多的,就是好喜歡他、好幸福。 據(jù)她自己所說,她從陳澤瑞身上獲得的,是與其他人全然不同的情緒價值。 知道他傷岑溪的心,陳澤瑞在她這的形象一落千丈,變成面目可憎、徹頭徹尾的背叛者。 面對一個善于偽裝的,薄情寡義的人,程敏敏自然默認——他不可能為了岑溪做任何事。 所以看見陳澤瑞出現(xiàn)在咖啡館外時,她還挺意外的。 更意外的是,岑溪消失幾天,陳澤瑞便出現(xiàn)在咖啡館門口幾天。 正值酷暑,路上幾乎沒什么行人,中午到店的客人更是寥寥。 他通常選在午休時間過來,一個人坐在車?yán)?,意圖過于明確。 岑溪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離開,程敏敏不希望她因為這事煩惱。即使每天和岑溪保持通話,她也對咖啡館外等待的人只字不提,瞞得死死的。 這段時間岑溪內(nèi)心的痛苦與掙扎,她都看在眼里。也正因此,她拒絕向陳澤瑞透露,有關(guān)于岑溪去向的任何消息。甚至還夾槍帶棒地奉勸他,最好別再去打擾她。 可他分外執(zhí)著,白天只要有空就來。 程敏敏看了心情不好,一時生氣就忘記岑溪叮囑的話,忍不住多說了些,陳總不忙嗎?岑溪不在,你這樣子是做給誰看。 她讓我轉(zhuǎn)告您,她的東西都搬走了,要是有遺漏的,就麻煩您扔掉。您家里要是少什么東西,也跟她沒關(guān)系,她離開的時候,什么都沒要你的。 她話里話外皆是嘲諷,陳澤瑞沒反駁,也不爭執(zhí),耐著性子聽,順利從中捕捉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岑溪不在海城。 以及,她要開始新的生活。 陳澤瑞不知道岑溪什么時候回來,甚至不知道她會不會回來。沒有期限的等待,時間變得尤其漫長。 他想,他需要一個解釋。 岑溪離開第九天,他終于窺探到她的消息。 窺探。 他就像一個賊,時刻緊盯,不放過一絲一毫找到她的可能性。 咖啡館公眾號里,一條主題為分店宣傳的推文配圖中,隱約出現(xiàn)白底淺紫色花紋的圖案。 他記得,岑溪也有這個面料的連衣裙。 陳澤瑞平靜地關(guān)掉推文,面色沉著,看不出喜怒。他將手機放到副駕駛,很快驅(qū)車離開。 不僅辭職瞞著他,連到咖啡館工作也瞞著他。 真是好樣的。 * 岑溪覺得,陳澤瑞沒有找她的理由。 哦不,也不是完全沒有。他可能會不服氣自己就這么被分手,想爭回這口氣,那就必須得找到岑溪,才能當(dāng)面甩了她。 她對陳澤瑞已經(jīng)不再抱有期待。 除了這些聽起來略顯離譜的想法,岑溪找不出陳澤瑞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理由,總不會是來喝咖啡吧。 自動忽略他臉上不高興的表情,岑溪若無其事,笑了笑,好巧啊,這么遠都能碰見,店里還有點亂,就不請你進去坐了。 陳澤瑞蹙眉,試圖從她眼中看出什么,離開這么久,你就只想說這個? 不然呢?岑溪像是不懂他話里的意思,笑得天真,忽而又提醒他,對了,鉆戒我放在玄關(guān)那兒了,你看見了吧。戒指這東西,以后最好還是別亂放,應(yīng)該挺貴…… 這幾天我一直在找你。 話被打斷,岑溪也不再裝模作樣地與他周旋,手臂環(huán)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所以呢?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陳澤瑞氣極了,胸口窒悶,近乎咬牙切齒,岑溪,你敢再說一次么? 那你聽好了。她作勢要復(fù)述自己剛才的說過的話,音量提高,語速放慢,挑釁的意味十足,我說…… 岑溪!他靠近,握住她的手腕,聲音里有不易察覺的哽咽,沒有解釋嗎? 她的手腕被抓得有點痛,一時又掙脫不開,真的惱了,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惡狠狠嘲諷,你難道一直這么不紳士? 她一點沒留情,用了十足的力氣,踹得他退了一步。 抱歉,我只是…… 陳澤瑞自知失控,松開手,低頭看她的手腕,想替她揉一揉,卻被岑溪巧妙躲開。 今天我有點忙,走不開,你想要解釋,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在上次沒去成的餐廳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