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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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睡不沉,第二天醒得很早。 今天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但她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照常陪陳澤瑞吃了早餐,在以往出門的時間離開家。 租房的事,終于最終敲定下來。岑溪在城北的咖啡館附近找到一套公寓,無論是大小,還是地理位置,各方面都很適合。 雖然前前后后花費了好幾天時間,但總的來說,她運氣還不錯,看的第二套公寓就完全符合自己的心理預期。 公寓的陽臺需要重新改造,最晚月底可以搬進去,這段時間,正好能讓她把和陳澤瑞分開的事情解決掉。 簽完房屋租賃合同,在去公司的路上,岑溪第一次感受到關系戶的好處。 從提離職到正式離職,不到一周,這為她參加咖啡館的培訓,提供了許多時間上的便利。 清空工位,準備離開公司前,她特地去和要好的同事道別。 正好是午休時間,兩人結伴送岑溪到停車場,一路說說笑笑,約好以后有空一起吃飯。 打開后備箱往里放東西時,有位同事隨口夸了一句她手上的婚戒款式特別,很襯岑溪。 她這才注意到無名指上多出的鉆戒,很閃,很漂亮。 不是她的。 這枚戒指無論換了誰戴,都會很合適。 這個點,陳澤瑞應該剛吃完送到公司的午餐,隔五分鐘,就是他們以往通話的時間。 喂,澤瑞。岑溪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開口,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岑溪很久沒有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過電話,因此,哪怕是自己昨晚特意要求的,現(xiàn)在的陳澤瑞心里還是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一切都再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 他將今天的行程安排得很好。 白天到公司處理工作,下班后回家與岑溪匯合,兩人再一起返回城東的家。 母親不喜熱鬧,為人低調,前來赴宴的都是關系極好的親眷,與其說生日宴,稱為小型家庭聚餐更合適。 往年都是這么過的,今年也不例外。 唯一的算得上特別的,是他會向各位長輩正式介紹岑溪,以自己妻子的身份。 他們要結婚了。 雖然半年前就開始陸續(xù)為結婚而作籌備,雙方父母不久前也已經(jīng)見過面,共同商定結婚的事宜。 可真到這一天,他心中仍舊升起難言的興奮,似乎心中一切不安的情緒都要塵埃落定。 生活在慢慢恢復原有的秩序,近來揮之不去的怪異感受也要結束。 當初他對于即將結婚這件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只是覺得自己是時候該邁入人生的新階段。 他不覺得婚姻會給自己的人生帶來多大改變,無非就是換一種身份繼續(xù)與岑溪一起生活。 某些方面,他過于遲鈍,若不是朋友逼問,他可能永遠也意識不到自己有多在意。 嗯,我在聽。 今天陳姐在路上耽誤了,午餐是在岑溪打電話過來的前一分鐘送到的,他還沒來得及吃。 阿姨的生日……我恐怕… 這是一個很熟悉的開頭,陳澤瑞在過去一個月聽過無數(shù)次。 她總擔心自己會搞砸,給別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用擔心。 他想像以往勸慰岑溪那樣,讓她放寬心,只要當成一次和長輩普通的見面就好。 岑溪很好,沒有人會不滿意她。 晚上我不能和你一起去給阿姨過生日,公司有事情需要我處理。提前和你說一聲。 陳澤瑞沒想到她要說的是這個,心里冒出很強烈的,計劃落空的失落感。 原因呢?如果不是很急的事就暫時放一下, 出差。 岑溪選擇了最容易被戳穿的謊言。 她真的很想快一點結束。 我給孫伯伯打個電話,換個人替你去。 別人憑什么要替我出差?岑溪沉聲道,你希望我搞特殊,有沒有想過我以后在公司的處境。 陳澤瑞愣住了,印象中,岑溪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么重的話。 我沒有這個意思,好……他深深地呼吸,要去幾天? 不知道。 怎么會不知道?岑溪,后天我們要去民政局領證……他不確定,遲疑地問出口,你忘了? 也許吧,有事等我回來再說。 嘟嘟嘟——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