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秋千晃蕩(前世新婚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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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安院本是淮王府最單調(diào)的一個院落。 沒錯,一言以蔽之,便是單調(diào)。 淮王府已經(jīng)有百年歷史,當(dāng)中經(jīng)過兩次翻修,除卻原本的紅墻綠瓦之外,花園里頭只有竹子和松樹,觸目所及都是深色的布置,就如同他的主人一般冷硬單調(diào)。 這份單調(diào)直到逸安院迎來女主人才有所改變,在成親前一個月,謝蘊幾乎日日夜夜都待在軍營里頭,明錦親自畫了圖紙,重新規(guī)劃了整個院落。 在成親那一日,喜氣的紅像是破土而出的抽芽,為這一分單調(diào)天上了一絲的生機。 寢房里面呈現(xiàn)兩種風(fēng)格,原本的架子床被換成了明錦的婚床。 謝蘊一開始是不適應(yīng)的,在舉起納彩釉制成的茶碗時不適應(yīng),在樹上的櫻瓣落在肩頭的時候不適應(yīng),在目光投向人造湖里面斑斕的錦鯉時不適應(yīng)。 在走到花架底下看到秋千床的時候不適應(yīng)。 可所有的不適應(yīng)最后都因為明錦而產(chǎn)生了轉(zhuǎn)變。 秋千床上,小姑娘窩在床褥里頭,小手握成拳,放在紅潤的櫻唇前頭,身上是一條繡了茉莉花的小薄被,一雙穿了綾襪的小腳露了出來,瞅著珊珊可愛。 “不、不要了嗯……”那精致的眉頭皺了起來,櫻唇發(fā)出了一聲軟綿綿的嬌吟聲,聽著讓人酥到了骨子里頭。 那是一種曖昧不已的呻吟聲。 謝蘊忍不住在秋千床坐了下來。 這樣的秋千床在侯府也有一個,在明錦還是小姑娘的時候老喜歡在那兒躲懶睡午覺,一點貴女的風(fēng)范都沒有。 從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會娶這個小姑娘為妻,可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坐在秋千床上,瞅著她安穩(wěn)的睡像,產(chǎn)生了最低劣、最不可說的情欲。 秋千床因為他的加入下陷了一些,發(fā)出了吱呀一聲開始晃蕩了起來。 謝蘊握住了明錦的小腳,脫下了她的綾襪,吻上了她白嫩的腳心。 “唔嗯嗯嗯……”夜里被折騰得太慘,明錦雖然試圖把腳抽回來卻是沒有醒,她又是一陣囈語,“夫君,寸寸不成了……” “在夢里都給夫君cao到求饒了嗎?”謝蘊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笑意,這對他來說,他那冷肅的俊顏上,似乎只有明錦能為他添上喜悅。 謝蘊一路舔吻到了她的足踝。 謝蘊的體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只饑餓的惡獸,這樣的饑餓,只有明錦能夠緩解一二。 他扯下了她的小褲,一路往上舔吻著,明錦的肌膚實在太軟太嫩,吸含在嘴里也是一種享受。 水色的羅群被往上掀到了腰際,那被蹂躪了一整夜的xiaoxue暴露在他眼前,飽滿的蚌rou變成了深粉色,被cao開的蝶唇到現(xiàn)在還合不攏,小小的xue口也比平時紅腫了不少。 謝蘊的唇此刻就貼在她的腿內(nèi)側(cè),只要再稍加挪移,那便要吻上她的花xue。 他一個鐵錚錚的大將軍,怎么會去吻女子的那處? 可這個陰暗不為人知的想法已經(jīng)在他腦海里面盤桓不去。 女孩兒獨特的馨香在口鼻間縈繞著,就在這個時候,邪惡的想法滋長壯大,他終于在此時付諸實行,含住了她害羞的嫩rou。 “哈啊啊啊……”明錦陷入了一場羞于啟齒的夢當(dāng)中,在夢里,謝蘊趴在她的兩腿間,吻上了她的那處…… 這夢實在太羞人了! 明錦在夢里不斷的抗拒著,直到這場夢變得真實,麻癢的感覺從兩腿間襲來,明錦的睫毛顫了顫,眼睛睜開的一瞬間,思緒還是混亂的,直到她往兩腿間一瞧,與謝蘊四目相交。 謝蘊的眼尾是微微上挑的鳳眼,稍微偏狹長,從明錦的角度瞅去,有幾分的媚意。 明錦到此時此刻才意識到,照一切不是夢。 “哈啊……夫君……”隱藏在牝rou之中的yin核被他一通舔吻,冒出了小尖牙,又被吸入了溫?zé)岬目谇?,快慰感一波波的傳來?/br> 嘖嘖的口水聲聽聽在耳里簡直是讓明錦羞憤不已,可是身體上的快慰卻也令她戰(zhàn)栗了起來,“夫君……不要嗯……”軟綿綿的抗拒沒能抵抗謝蘊的進攻,反而讓他更加兇悍的攻城掠地,那舌頭鉆進了開始泌出花液的xue口,開始吸吮舔轉(zhuǎn),刮蹭過敏感的皺褶,帶來一陣狂浪。 高潮摧枯拉朽而來,明錦弓起了腰肢,幾乎是將整個花xue都往謝蘊嘴里送了,謝蘊狠狠的吸吮了數(shù)回,每一回都讓明錦欲仙欲死,待謝蘊終于舍得松開他的時候,唇上全是屬于她的汁水。 明錦不敢看他,可是卻無法阻隔他的聲音傳入他的耳里,“寸寸真多水,莫非是水做的?” 那平素最是高冷禁欲的男人,嘴里說著最粗俗的話語,讓明錦臉紅耳熱,連耳尖都像要滴血了。 “寸寸舒服了,是不是要換夫君了嗯?”謝蘊的嗓子有一股說不出的力量,每每總是會讓明錦失控,光是聽到他的嗓子,她的xiaoxue里頭便傳來了一陣搔癢。 明錦快速的背被翻了身,謝蘊的手捧著她圓潤的臀,嗓子里面盡是誘哄,“寸寸,腿分開一點,讓夫君看清楚下面的小嘴巴有多饞……”他一邊揉著她粉嫩的臀rou,一邊把她的腰肢往下壓。 雖然從明錦的角度看不清謝蘊的神情,可她卻可以感受到那份灼熱。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那是謝蘊解衣服的聲音。 謝蘊做事有一套他自己的步調(diào),經(jīng)過這幾日的相處,明錦已經(jīng)可以聽出那是他解褲頭的聲響,這樣曖昧的聯(lián)想讓那空虛的小口子收縮了起來,流出了汩汩的蜜汁,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極樂。 怒龍入xue,一插到底,碩大的棒身推開層層迭迭的皺褶,直挺挺的扣在宮口上,那力道大到那最深處的小口都有一瞬間被撞出了甲蓋大小的口子。 “唔嗯……哈啊……”明錦輕吟了一聲,接著暴雨驟至,一邊揉著她的臀瓣,謝蘊不管不顧的推挺了起來。 啪啪啪啪—— 皮rou拍擊的聲響連連不斷,宛如暴雨打在芭蕉葉,一下大過一下、一聲響過一聲。 “太深了……輕一點……夫君……啊啊……”明錦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不斷的響起。 謝蘊兇悍的鞭撻著身下的嫩xue。 秋千架搖晃了起來,明錦的身子擺蕩個不停,每一次北往前推,都會以相同的力道往后退,媚rou被拽出又推入,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快慰感像是落雨的池塘,越堆越高,直到再也無法承受更多。 “哈啊啊啊……好舒服嗯……夫君……寸寸好舒服嗯……” 被推到云端的那一瞬間,秋千晃蕩著,roubang子在那一瞬間撞到了宮口,高潮中的媚rou收縮不休,緊緊的taonong著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一塊rou,密密匝匝的,鋪天蓋地而來,宛如千萬張小嘴同時吸嘬著。 麻酥酥的感覺一路從尾椎竄到了頭皮,精翹在此時大開,兩人雙雙攀到了巔峰,連靈魂都為之撼動。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