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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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東沙除了在第九層打架,也開始陪著杜容臻去鎮(zhèn)上玩。揚平鎮(zhèn)附近有條江,她們提著夜燈去江中泛舟,杜容臻看著英姿勃勃的阿爾東沙,羞赧地獻上自己的唇,阿爾東沙愣了下,閉眼吻住他。 杜容臻靠在她胸口,杏眼里閃著感激的淚光:“阿小姐,我好幸福,我做夢也沒有想過你會愿意和我……” 阿爾東沙聽不得這種話,打斷了他:“你很好,你很漂亮,也很善良。” 杜容臻慚愧道:“我只是個仆人。” 阿爾東沙皺眉,不喜歡他總是這樣看低自己。她鼓勵道:“你不是誰的仆人,你是我的寶貝。” 杜容臻快樂的日子沒有過多久,聶川宣來了。 他依然是玉樹臨風(fēng),身上帶著馥郁芬芳,阿爾東沙笑著迎接他:“聶兄,來了?” 聶川宣給她帶了禮物,一枚精致的玉飾。 阿爾東沙收了,指揮他坐下,杜容臻不知道此人是誰,習(xí)慣性地端茶送水,聶川宣以為他是奴仆,讓他倒了重沏一壺自己愛喝的鐵觀音。 阿爾東沙坐在一旁敲了敲桌子:“聶兄,不要這樣支使他。” 聶川宣詫異地看著她。 阿爾東沙解釋道:“他不是我的仆人。” 聶川宣打量著二人,雙目含情:“那你怎么把他養(yǎng)在你房里?” 阿爾東沙微笑道:“他是我的寶貝嘛?!?/br> 聶川宣也意味深長地笑,邀請她去打馬球。阿爾東沙對馬球頗有興趣,當(dāng)即決定今日的行程由打架改為玩樂。兩人一進馬車,聶川宣就貼在她身邊私語:“我怎不知你又找了個寶貝?” 阿爾東沙泰然自若道:“忘了通知你,不好意思。” 聶川宣低頭笑,臉埋進了她脖子里?!皼]想到堂主有這樣的興趣?!?/br> 阿爾東沙知道他腦子里想的都是污糟事,也懶得追問。 聶川宣出門排場浩大,靠著仆人就湊夠了一支馬球隊。這項運動確實有趣,阿爾東沙沉迷其中打了一下午,她有心再多玩幾天,邀請聶川宣在揚平鎮(zhèn)住下。聶川宣被她矯健的身姿迷得心蕩神馳,當(dāng)即應(yīng)下,讓阿爾東沙去客棧陪他吃飯。 兩人走進房間,聶川宣把仆人打發(fā)走,端出了精致的甜品和小菜,怕阿爾東沙觸景傷情,他特地避開了豌豆黃和糖蒸酥酪。 聶川宣夾起一塊桂花糕喂進了阿爾東沙嘴里,獻寶似地問她:“如何?” 阿爾東沙點頭?!安诲e?!?/br> 聶川宣含情脈脈地看她:“你也喂我嘛。” 阿爾東沙執(zhí)箸欲夾,聶川宣按住她的手搖頭?!熬陀檬帜弥埂!卑枛|沙放下筷子,捻起一塊桂花糕往他嘴里放,聶川宣將桂花糕吞了,用舌尖撩撥她的手指。 阿爾東沙笑了笑,把手縮回來,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聶川宣心里一喜,上前吻住她,兩人抱到一處。 聶川宣纏綿地親吻她的唇,靈活的舌頭舔舐著上顎,右手伸進她的褻衣里,輕輕撥弄乳尖。 阿爾東沙有些意亂情迷,但前車之鑒還沒忘,她用力推開聶川宣,摸了摸他堅硬的下體。“你是不是想做那事?太疼了,我可不干。” 聶川宣笑咪咪地湊到她的胸口?!拔也挥媚歉鶘|西,只讓堂主舒服行不行?” 說著,他解開阿爾東沙的上衣,低頭含住胸前那茱萸似的小點,舌尖快速翻動。 阿爾東沙癢得渾身顫抖,心里也有點猶豫,她掐住聶川宣的脖子,眼神陰鷙。 “你最好說到做到,不然就宰了你?!?/br> 聶川宣道著遵命,一把吻住她,左手在她背后富有技巧地游走,右手解開了她的腰帶,摸索到陰蒂的位置,用中指搓揉。 無名指感覺到附近一片濕滑后,聶川宣把舌頭從阿爾東沙的嘴里拿了出來,狠狠親了她一口,而后側(cè)頭對她笑。“寶貝,這就讓你更舒服?!?/br> 說完,他把頭埋到了阿爾東沙的兩腿間,阿爾東沙只覺一個又濕又軟的東西貼了上來,驚叫出聲。 聶川宣先是溫柔的舔舐她的yinchun,接著吮吸起來,把舌尖往里伸。阿爾東沙面色潮紅,喘息連連,修長的雙腿夾住聶川宣的頭,下體不停地分泌出滑膩的汁液。 聶川宣把中指伸了進去,觀察阿爾東沙的表情,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又加了一根食指,阿爾東沙輕吸一口氣,警告似的瞪著他,聶川宣只是笑,手指快速抽插了起來,阿爾東沙閉上眼,沉淪在快感中。 聶川宣貼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寶貝,相信我了嗎?能不能讓我也舒服舒服。” 阿爾東沙睜開眼,抬起身子吻住了他,而后貼著他的額頭與他對視。 “來吧?!?/br> 聶川宣愛極了她這性感的樣子,兩人脫光衣物在床上滾作一團,聶川宣把硬挺的下體緩緩插入,待阿爾東沙適應(yīng)后便開始大力進出,阿爾東沙的腿絞在他腰上。 兩人就著這個姿勢干了一陣,聶川宣將她翻了個身,在她背后由下往上地激烈頂弄。 阿爾東沙跪在床上,感覺下面不由自主地收縮,大腿也一陣陣地痙攣顫抖,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在聶川宣持續(xù)地耕耘下,她呻吟著流出一大攤透明的液體,把床都打濕了。 聶川宣感覺到一股暖流淋過自己的yinjing,下體被緊緊吸住,也一鼓作氣地沖刺,將jingye射進了阿爾東沙體內(nèi)。 兩人喘息了一陣,平復(fù)心情,聶川宣調(diào)笑道:“寶貝,你把我的床弄濕了,今晚我睡哪里?” 阿爾東沙若有所思地提議:“不如,去馬車上睡?”她靠近聶川宣,在他耳邊呢喃?!芭芷饋淼哪欠N?!?/br> 聶川宣伸手撫摸她的腰?!岸家滥??!?/br> 兩人廝混了一夜,阿爾東沙凌晨才回房,卯時杜容臻來叫她,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睡眼惺忪地把他打發(fā)走了,午時才爬起來。 接下來的幾周里,阿爾東沙都過著下午和聶川宣打馬球,晚上和聶川宣在床上打架的生活。直到海原卿察覺到不對勁,某天在她出門之前叫住了她。 “你和聶川宣怎么回事?” 阿爾東沙笑了:“沒怎么,就一起玩兒?!?/br> 海原卿對聶川宣的為人很是了解,狐疑道:“就只是白天玩玩馬球?” “晚上也玩玩別的。” 海原卿大吃一驚,她感覺自己實在是看不清阿爾東沙的心了。“你不是喜歡那個葉瑾陽嗎?” “小葉啊……哎……”阿爾東沙回想起他指責(zé)自己自以為是的話,低頭嘆惋?!霸谒胛抑?,我是不愿再想他了?!?/br> 說著,她轉(zhuǎn)頭就要走,海原卿拉住她?!澳阋粋€堂主,怎么能天天打馬球?你沉迷玩樂,都多久沒練功了,那個鏢局還開不開了?” 阿爾東沙沉吟反思,自己最近確實比較荒唐?!澳墙裉炀屯孀詈笠惶彀?!明天我就讓他回去?!?/br> 想著是最后一天,她取消了馬球,跟聶川宣在客棧里玩了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