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
晨曦中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郝珞睡意朦朧翻了個身,感受到了桎梏住腰間的手臂,意識開始回籠,房間里的窗簾是人工感應,自動拉開。 清晨的城市還沒開始煥發(fā)活力,躺在床上的郝珞此時滿心希望快點世界末日,她本來和宋珀關系屬于錢貨兩訖,宋老太太難搞,他給的錢也足夠多,現(xiàn)在她居然趁著酒勁把人家睡了,郝珞偷瞄了一眼,總覺得自己在褻瀆神明,“我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她在說什么,不是故意難道是蓄意?覺得自己是什么渣女發(fā)言,她愧疚的哭喪著臉,覺得自己不會說話可以把嘴巴捐掉。 不過話說回來,宋珀這方面還真是讓她意猶未盡,不是,她到底在想什么? 宋珀瞧著她臉上豐富的表情本想說不介意,但又怕郝珞覺得自己得了便宜還賣乖,宋珀遲疑了片刻,為了試探郝珞故意說道:“別放在心上?!彼午甏蛩闫鹕?。 這話說的郝珞愈加羞愧,她把人家睡了,人家還讓她別放在心上。 “真的對不起?!彼滤午瓴宦犓忉?,離開,她索性怕到宋珀身上,女上位的開始解釋。宋珀注意力集中在身體與身體的親密接觸,而非她的話語里,早上的晨勃與朝思暮想的人讓他難以維持,索性不想再聽她的話環(huán)著她的背,“你是在想履行一次夫妻義務?” 郝珞還來不及再開口,他就壓下郝珞的身體吻了上去,光潔細膩的肌膚摩挲,光是親吻她就忍不住發(fā)出小奶貓的聲音,xue口濕潤,夾雜著昨日混合的液體,在察覺到自己想要再次進入富饒的地方,他停止了挺腰的動作。 最后極為克制的松開了,滑動著喉結,彈跳的性器都在訴說著欲求不滿,宋珀也只是下了床,套上了浴袍,“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我希望你投懷送抱不是因為他。” 郝珞調整的呼吸,她確實因為宋啟的出現(xiàn),情緒不受理智的控制,但是她真的沒有把宋珀當宋啟,內心還是有點不甘心,最多只是借著酒勁,想要和宋珀上床。 宋珀說完看著落地窗自己懊惱的神情,他這樣說,郝珞會難堪嗎?他的本意不是這樣,可是他不明白是自己語言匱乏,還是單純面對她的時候,話都說不清楚了。 郝珞看著他面對著落地窗,光下的剪影線條流暢,優(yōu)越的輪廓顯得高不可攀,他們明明是協(xié)議婚姻,換位思考如果今天是宋珀看著他前女友借著酒精和她發(fā)生關系,她也不會好好說話。 更何況他說的也不算難聽。 “對不起……”郝珞無端心里升起一種乏力感,自從認識宋珀就一直和他道歉,心里難免開始抵觸,道歉多了會開始懷疑自我,覺得和他待一起就會否定自我,逐漸產(chǎn)生了一種天然的心理保護機制。 郝珞想要逃避,宋珀從玻璃的倒影里看著她,她垂著頭,身體一絲不掛,肌膚上昨日被嘬出的紅點還未消散,他思緒開始飄散,她腿心的氣息應該是混合著兩人交纏的氣味。 “我沒有怪你。”宋珀轉身看著她瑟縮著被子上,“我只是……”嫉妒了。 未開口的話始終不敢說,懷揣著陰暗心思以不道德的方式逼迫她結婚,明明昨天晚上占了便宜的是他,只因她心里還殘留著別人的影子就忍不住說出那樣的話。 不否認獨占欲強,既然做了,他自然希望對方滿心滿眼是他,腦海里也該是他。 宋珀把情緒隱藏在烏睫下,他心急了,嘗到一點甜就迫不及待想要全部。 “你要再休息會嗎?” 郝珞抬頭仰望著佇立窗前的人,“不了?!崩咸蛱煸捓镉性?,讓她今天早點過去。想到這內心喟然 ,工作還有婚假,怎么嫁了人之后就馬不停蹄要適應新身份,婚后第一天就要早起見婆婆真是像極了舊社會的糟粕。 床上的人明顯帶著困乏,想起昨日母親拉著說了些什么,宋珀淡淡的不悅,“你可以不必去她那邊?!?/br> 郝珞從被子里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昨天的浴袍,望向宋珀內心閃過疑惑,他在說什么,他們想的是同一件事嗎? “我不在家族辦事,所以不會受到制約?!睗撆_詞無非說的就是,她不必像跟著宋啟那樣需要對著他媽賠笑。 郝珞磨蹭的移到自己衣服旁邊,她想說男人難道上了床會變得好說話?她換上衣服,盯著宋珀的浴袍半天,終于反應過來,宋珀穿著她的浴袍,“無論怎么說是我答應在先,何況這也是我的工作內容?!?/br> 宋珀瞥了一眼換好衣服的她,出了房門。 房門關上,郝珞還是直勾勾盯著門,當交易和rou體掛鉤,顯然不那么純粹了。